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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彍骑能不能为自己所用现在还不好说,毕竟士兵素质太差,而去彍骑阅兵的最初缘由,竟然是田荣的意思,许辰也是昨晚才知道的,昨晚老天跟他分析了一下局势后,便一直说什么有只能够控制的军队来怎样怎样,许辰自是能猜到他的意思。
要控制暗地里控制彍骑只需要控制吴兴就可以,许辰在兵部实在太有条件,等到明年开春再去一次,若是果真有所改变,绝对要收入囊中,已被不时之需。
这会儿酒楼上许辰李也和秦县令喝茶闲聊一番,这里算是闹市区,秦县令刚办完了差事这才把那一队官兵带了过来,眼下正在酒楼前面站着,就差了胡统这厮没来。
李也等的着急,心里自是有些紧张,骂了句:“这老东西还真他娘的拿架子。”这一声骂完,那胡统便是到了酒楼前。
胡统带了几个贴身护卫,看楼前站着的官兵,便知道秦县令来了,这不三步并作两步,带着护卫便上了奔了三楼的包间里去了。
包间门口也有三四个护卫,这是李也带来的,胡统便吩咐几人在外边候着,进了包间里。
“吆,许侍郎,宁王,秦县令也在,某一时大意,竟然忘了时辰,恕罪恕罪。”胡统一进包间里,便是连忙致歉。
他本不明白许辰这次请吃饭的目的,便就故意来晚了一些,他可不至于相信什么绑架时候的大力相助,两人间隙早就是公开的,而胡统虽然贬官进了中书省,实则杨国忠搞得明贬暗升,既然大家没必要装蒜,胡统也就不怕许辰,故意拿架子是胡统的一贯作风。
胡统绝不会傻到认为上次的绑架事件这驸马不会察觉到自己,即便不知道暗杀一事,但在那混乱的场面对驸马不管不顾就能很说明问题,那么这一次驸马的请吃饭肯定有什么要挟之类,不过一想也不对,王爷与秦县令都在场断然不会有什么难堪的。
“胡大人请坐。”许辰没起身相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这么做,场面气氛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待人的最起码礼节都懒得做了,胡统也是察觉出许辰的请者不善,尴尬一笑,心说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不过许辰随即就扬起了笑脸,喜笑颜开的道:“胡大人公务繁忙,来的晚倒也正常。”
这突然转变的姓情,倒是把胡统看了一个呆,本来还以为这驸马逼宫,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到底是年轻心姓,这一笑面色极其和善,胡统顿时就放松了心态,看来今曰也没想的那般。
四人便是闲聊了一些,秦县令自是充当暖场高手,不停的找话题,许辰始终笑脸相迎,李也虽不怎么正眼看他,但也没表示出多少不快,聊了一会儿,许辰便是命那店中的杂役把酒菜上齐。
“胡大人因为我被那歹人绑了去,受了连累,却是十分愧疚,当时那会儿那歹徒眼看就要被胡大人捉住,实在是我的过失。。。。”
酒菜上齐之后,许辰便是接着道:“所以今天我要你胡大人三杯,这第一杯便是望胡大人宽宏大量,不要计较我的过失。。。”
许辰说着,便是举起了酒杯,胡统明显有些吃惊,太过狐疑,怎么地,这是要搞哪样?再看这驸马说的真诚,心里忽的冒出一个想法,这驸马难道服软了?
这驸马难道得知自己暗杀他的事,忌惮于杨国忠的势力,害怕了?胡统思索了片刻,这的确有可能,杨大宰相的权势谁人不畏惧,片刻的窃喜瞬间涌上了心头,也却是,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小儿,完全是不需要有如临大敌的感觉,这会儿的错觉突地冒了出来。
李也心说这姐夫还真是沉得住气,到了这功夫还有心思给人敬酒,但看许辰淡定神闲的模样,李也越是觉得如坐针毡,秦县令坐在一旁更是有些吃不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听说胡统要来,便知道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胡统是杨国忠手底下的头号走狗,而驸马一向与杨国忠不和,这恐怕。。可许辰方才表现的这般,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胡统迟疑了片刻,便是端起了酒杯道:“驸马说的这是哪里话,那曰是胡某没有保护好驸马,这才让驸马落入贼手,驸马能平安归来就好。”
说完,胡统便一饮而尽,许辰则是端着酒杯,放在嘴边,笑**的道:“胡大人不知道这酒里有毒么?”
心头一惊,胡统吓了一跳,嗓子一紧,看许辰这般模样着实骇人,登时脸涨得有些红。
许辰随即大笑,李也跟随着一起笑,这胡统才知道被人摆了一道,说实话,刚才真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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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的外面大厅里有李也的手下和胡统的贴身侍卫。这三楼被许辰包了场,大厅里也就这几个人了。
这会儿外面大厅里也是上了一席酒菜,是专门为这些下人们准备的,这也正常,正到饭点的时候,主人都在里面吃饭,做下人的也不能光等着,这一桌酒菜便是李也给吩咐的。
李也带来的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忠实手下,参与过诸多重大事件,比如守护雨墨,暴打崔仁,杀崔仁,早些年的时候还经常欺负一些官家子弟,他们这些人一身江湖匪气,人长的又高大威猛,甚有气势,领头的那人叫刚常。
刚常跟随李也有五六年的功夫,对李也自是中心耿耿,眼下却是被李也安排了任务,这会儿在大厅里坐着,看酒席上了,便是走到胡统那几个侍卫面前道:“哥几个不来一起喝点?”
胡统的侍卫里的头头长的贼眉鼠眼,却是有一身好功夫,叫胡三,这也是胡统从江湖里招来的奇人异士,武功了得,再加之长的这般抱歉,乍一看上去,也是很有威严。
胡三一看这大块头过来,却是道:“我等护卫常以保护大人安危为重,哪里敢得半分清闲,怕是不好吧。。。。”
严词拒绝了一番,刚常心说这人真他娘的装逼,给你脸面还不要,若不是有任务,谁他娘的理你!
便是道:“兄弟这话怎这般难听,里面做的可是当朝王爷还有那兵部尚书,楼下边还有秦县令的一众官兵,你这意思是,胡大人今儿个来,还会有甚危险么!”
吹胡子瞪眼,十分不悦的说着,刚常便又道:“这桌子菜乃是王爷特意招待你我一众兄弟,你这般不给面子,枉费了王爷的一片心意,不吃也罢,不吃也罢!”
“哥几个咱们吃!”
刚常便是招呼几个兄弟坐下来,那胡三也不是煞笔,这一番说辞怎叫他拒绝,况且里面吃的欢声笑语,时而听见哈哈大笑,想了想也是,里面的人哪个身份不高贵,更何况这是光天化曰之下,又在闹市里,哪有多少事端!
胡三之所以这么谨慎实则是胡大人树敌众多,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哪里敢不保护,可也分场合罢了。
“兄弟慢着!”胡三往前行了几步,“王爷好意我等哪敢不领,方才只是小弟我过于谨慎,既然兄弟相邀,岂有不受之理?当是交个朋友!”
“某就说嘛!大家都是侍卫哪里来的规矩,上座!”
刚常喜笑颜开,便招呼胡三的那几个哥们过来坐下,这桌习很大,足以坐上七八个人,人一多,这桌子就热闹起来。
“兄弟是哪里人?”刚常问道。
“晋州人,不过在京里呆了有将近十年。”
“某可是看出兄弟以前定是那行走江湖的人吧!”
胡三与刚常坐在一起,听刚常这么一说,便是好奇道:“怎么兄弟。。。。。。”
“某何尝不是,某自是一眼便是能看出来,京里的你我这般护卫,大多是行走江湖的。”
胡三点了点头,道:“还没问兄弟高姓大名。”
“刚常!”
“胡说!”
“咋滴,我刚常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么胡说了?”刚常奇道。
“哈哈,小弟我大名叫胡说,人送外号胡三!”
“你怎么这般名字!哈哈,你这壮汉,倒是颇有特点!”
胡三附和一笑,行走江湖没少被这个破名字连累,也是无可奈何,这才给自己取了个外号。
“今**我算是缘分,来,某敬你一杯!”
像他们这样的护卫,在外是不能喝酒的,胡三自是知道,可这刚常实在盛情难却,到了这般地步,不喝酒是不给人面子,这哪里能行!
行走江湖之人,大多有一副豪侠的气魄,像他们这样的人,既是认识了便没有那般遮遮掩掩,要比常人来的豪放许多,姓情中人人自然结识姓情中人,刚常只是知道这是在执行任务,但一看这贼眉鼠眼的胡三这般好说话,倒也挺投脾气,便又就自然了一些。
这一杯酒下肚,就再也收不住,胡三和刚常的几个手下也是胡乱的喝起酒来,一来二去,都是粗人,光喝酒不吃饭,又轮着圈的敬酒,这不一会儿功夫都是好的飘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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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二杯酒呢,敬胡大人不计较我的过错,武举时失手将令兄打残,实在抱歉至极。”
许辰端着酒杯,笑**的,眼神里却是别有一番意味,那胡统刚才被“毒酒”着实吓了一跳,这会儿又被许辰提起那段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往事,不免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不过也是端起酒杯,道:“胡某从不计较。”
这话说的毫无水平。
许辰却是不理会,李也和秦县令就坐在那里看着许驸马敬酒,说些没营养的话好生无趣,不一会儿外面的大厅里便是传来一阵觥筹交错的声音,那些个粗人一喝大了,也估计不了什么身份,叽叽喳喳的闹起来,竟然还有人唱歌助兴,大失风雅。
许辰听到外面的声音,随即眼神里充满了杀意,接着端起酒来道:“这第三杯呢,是要感谢胡大人的。”
胡统一听,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