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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逼装的还小么?!
当然事先也早就知道赤水军里有这么一个人,许辰这么做,自然会得罪杨国忠,甚至是哥舒翰,杨国忠那边倒是问题不大,反正杨国忠早就对他心怀怨恨,而真正的目的是做给哥舒翰看的,也是做给河西众军士看的。
因为这次出征,许辰摆明了是个花瓶,倒时候真要去打仗,难免遇到危机关头,而若是真到了危急关头,也很难再那样的时间里统帅这些边镇士兵,出于这个最基本的目的,许辰需要在军中立威,到时候若遇上什么不测,也能在第一时间统帅全军。
之所以做给哥舒翰看,显然许辰觉的这老家伙没把他放在眼里,表面虽然迎合,但心底里肯定对许辰有各种各样的看法,这件事在哥舒翰看来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关键看他怎么理解了,不过这样一来的确是有些风险,得罪杨国忠那是板上钉钉,若是哥舒翰果真因为这件事记下了仇,也是不好办的。
毕竟许辰是按历史书上读来的哥舒翰品行,来选择这么做的,哥舒翰治军的严厉程度已经是登峰造极,这一点许辰可以真实的看到,而之所以把哥舒德英安插在赤水军中,显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以哥舒翰的姓子,做这种庇护徇私的事情,被人非议,肯定也受不了的。
不过哥舒翰记仇,这一点毋庸置疑,后来的安思顺就是被这老伙计陷害死的,许辰这么装逼,显然是要冒很大的风险,若是这哥舒翰小肚鸡肠,一心认为自己找他麻烦,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就令当别论了。
即便是果真如此,对许辰其实也并没有多少利害关系,起码是真正认清了一个人,到时候哥舒翰的结局如何,那就只能看许辰的心情了。
哥舒翰准备在书房里与许辰会面。
小老头穿了一身常服,面色依旧憔悴,精神依旧**,这样矛盾的身躯,很是别扭,以至于许辰一看见他就想到这老头马上要脑溢血半身不遂了。
坐在书案前,开始闭目养神。
最近不知怎么的,哥舒翰经常犯头痛,厉害的时候,甚至眼前一阵发黑,总觉得身子骨没有以前壮实,这人一老,果真就不复当年了。
哥舒翰正思索着一些事情,一会儿闭目养神,一会儿皱起眉头,而大将军现在满脑子都是这驸马。
许驸马竟然公然在军中把自己的大侄子给杖责了,显然这驸马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这是摆明了和他过不去。若是平常时候,他还巴不得有人来惩治他这个大侄子,碍于杨国忠的面子,还有家里那个母老虎,哥舒翰对这位大侄子也是又恨又气,现在又在军中污他的名声,怎么不能好好地整治一番。
但这驸马把他弄得下不来台,也确实小看了皇帝派来的这位驸马,年纪轻轻的,便是初生牛犊,倒也有几分气势,许辰在哥舒翰心中的印象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但哥舒翰实在搞不明白这驸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今天早上的巡阅,哥舒翰自是派人暗中监视着,这驸马做的倒是有模有样,哪里像一个纨绔,哥舒翰倒是不愿意相信这驸马吹萃的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才整治的哥舒德英,而总会有一个目的,这小儿。。。。
哥舒翰自顾自的想着,许辰让门外的侍卫传话,准备进去。。。。。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与哥舒翰的谈话()
许辰让门口的侍卫去通报了一声,这才进了哥舒翰的书房。
早上的事,哥舒翰虽然没有当场发飙,但也是生了一肚子闷气,甩袖子走人的时候,没有丝毫掩饰,确实,他是佣兵一方的节度使,没必要顾忌许辰的身份,况且,这次出征突厥,驸马还要仰仗他的大力相助。
在屋子里想了半天也不能确定,驸马这么大张旗鼓的用意,既然他是圣上派来分一杯羹的,按常理说,实在没必要得罪他这个节度使,杖责哥舒德英,明摆着是不顾及杨国忠的脸面,这驸马行事也太让人大跌眼镜。
朝中的事,不能说知之详尽,但也是略知一二,皇帝老儿突然派过来的这个驸马,哥舒翰自是查了清楚,这小儿在京中的权势正曰益壮大,皇帝这次将他派出来无非是给他赚足了功名,曰后的权势肯定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对这驸马在京中的行事也有些了解,俨然是东宫一派拉拢的对象,在兵部又混的风生水起,而且这驸马一向不给杨国忠面子,丝毫没有把杨国忠放在眼里的,哥舒翰得到的消息,并没有太多关于这驸马的负面内容,这就让哥舒翰百思不得其解了。
显然不能小看了这驸马,尤其是他背后的权势,而驸马做的这般,实在让哥舒翰搞不懂用意,难道真的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显然不可能,自己可是这次出征驸马所仰仗的人,肯定不至于做出这般。难道是做给杨国忠看?也没这个必要。那最合理的意图便是:这驸马要在军中立威!
将士用兵,自然讲究的是个威信,这是统兵的第一大要素,哥舒翰深知这一点的厉害,所以一向治军严苛,才可以号令三军,而这驸马如果是想要在军中立威,哥舒德英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哥舒翰对自己的这个大侄子早就是无可奈何,以至于这不到半年的功夫把赤水军搞得乌烟瘴气,毁了哥舒翰的名声,而想要在最短时间里在军中树立威信,这实在是一个机会。
想到这里,哥舒翰未免便对这驸马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这次出征,显然表面上讲,这驸马是个陪衬,来这里只不过为了获取军功,即便是当做来游玩一番,也不会惹人非议,而这驸马竟是做出了这般动作,哥舒翰实在有些猜不透这小儿。
不免摇头叹气,只道自己老了。。。。。。。。
进了书房里,哥舒翰自是起身迎接,领进了书房的正厅,便是吩咐那小侍卫来倒茶。
哥舒翰坐在堂上,许辰紧挨着坐在堂下的上座,哥舒翰这会儿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等那小侍卫上了茶,这才道:“这次出征,驸马有什么看法?”
并没有提起早上的事,哥舒翰坐在堂上饮了口茶,须发有些白了,脸上的皱纹明显,略显鹰钩的鼻子上,有一处小刀疤。放下茶,这才问道。
当然这本是礼节姓的形式主义,若是没有发生早上的事,哥舒翰也肯定要与许辰“商讨”一番的,毕竟许辰挂着行军统帅的职位,而眼下哥舒翰却是别有一层意思,他想要试探许辰。
“将军素来用兵有方,这次出征全凭将军用计。”许辰恭敬道。
哥舒翰听到许辰这中规中矩的话,态度并无倨傲,若真是不把他哥舒翰放在眼里,完全没必要应吩咐来此书房,便是冷眉一撇,道:“某看驸马。。。治军有方,定是对这征讨存了良计,何不说来听听?”
这“治军有方”四个字停顿了一些,许辰自然明白这老伙计有所记恨,不过许辰心里知道的一点是,哥舒翰其实对他并没有多大记恨,从他接到哥舒翰的吩咐到书房商讨军机就能够判断出,倘使哥舒翰对许辰恨得不行,肯定不会有什么商讨军机的机会。
“晚辈岂敢在将军面前班门弄斧,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
“但说无妨。”
哥舒翰只是平淡的说着,许辰一看这小老头硬要自己说什么良计,也就说些罢了,不过这老头肯定是早就有了对策。
许辰抱拳行了一礼,这才说道:“这只突厥残支却有两万骑兵,实力不容小觑,而且竟敢屡犯边境,显然是背后有人扶持,才敢这般狂妄。”
许辰顿了顿继续道:“此次以我唐军六万兵力,若是正面对抗,定然乘势如破竹之势,想必那突厥人既然敢犯边境,必有后备一手,他们肯定会采取诱敌深入伎俩,佯装败退,将我军引入腹地,到了他们的地盘在分步图之,致使我军陷入被动。”
哥舒翰皱眉听着,没有一丝表情,好似面瘫一般波澜不惊,许辰看了他一眼,略作思考状,许辰自认为分析的很合理,也确实是,只要突厥人不是傻比,上述方法肯定是最有效的,草原是他们的地盘,在那里打游击战对他们来说大有裨益。
“而这次出征定是要灭了这一部族,若是突厥人采取诱敌深入的计策,我们完全可以将计就计,佯装上当,等到突厥大军上钩。不过显然这次突厥背后有一方势力扶持,才会在这么的时间内死灰复燃,回乞内部早就分崩离析,纵然有意给扶持这突厥,力度肯定不强,我推测应该是吐蕃支援。
吐蕃现在成为边镇的主要敌对势力,肯定首尾难顾,急需要一只分散唐军注意力的势力,以求缓解压力,而将军你最近几年又一度打败吐蕃,甚至将九曲一带划为管辖,吐蕃肯定怀恨在心,若是如我推测一番,将军派六万精兵出征突厥,吐蕃有可能会压兵西北,趁机夺回九曲。
而将军新设立的神策军明显难以抵挡吐蕃的军队,若是吐蕃趁机偷袭,肯定会大有收获。”
许辰巴拉巴拉一口气说完,其实这些分析早在出征前就想好了,边镇也就大概这个趋势,都想觊觎唐朝,却都没有大本事,拉帮结派,施展心机实属正常。
哥舒翰虽然没什么表情,却是听得认真,许辰说的这些,他自然都已想到,只不过从许辰嘴里说出来,不免让哥舒翰有些吃惊,这也绝不是一个纨绔驸马能想出来的事,加之先前许辰搞得巡阅,许辰在哥舒翰心里的印象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而更让哥舒翰吃惊的是,那“神策军”只是在筹备阶段,眼下才刚刚招募完毕,甚至连“神策军”的番号都没有加上,这驸马怎么会知道?
单凭这一件事,已经不能是吃惊了来形容了,“神策军”在没设立好之前相当于军事机密,而这番号也是刚想好不久,即便外界知道他哥舒翰要建立一支军队,但绝不可能连番号都知道,那一瞬间,吃惊过后的哥舒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