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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入宫就职。”
留下这句话,便也摆驾离开了。
这场女官大选,总结而言,是以不愉快的结尾而落场的。
可这个结局,对于辅国公府却是无上的荣耀。
两个女儿参选,结果两个都选上了,可不就是无上的荣耀嘛!
养心殿。
燕祈还未曾踏进去,外头跪地的宫人便禀报说:“皇上,穆太医已在殿内等候两个多时辰了。”
闻言,燕祈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但还是跨步走了进去。
殿内的视线很明亮,一眼便能瞧见有个硕长的身影,站在雕花的窗棂处,微风徐来,吹乱了其额前的碎发。
“微臣参见皇上。”
咸咸淡淡的嗓音,不算是很标准的行礼。
但意外的是燕祈像是习以为常般,收回目光,话音冷冷:“你来做什么?”
“微臣早晨让宫人送来的药,皇上喝完了?”
提起药字,燕祈有些不耐,‘唔’了声,算作是回答。
但处在窗棂边的年轻御医,却是单手端起了一盆搁置在案几旁的君子兰,“这盆花,几日前才新换的,今日微臣一来,却发现它又枯萎了。”
这还用说,自然是咱们的皇帝陛下不喜喝药,将药给倒入花盆中,养花了呗。
被当面戳穿,几步走近,将那盆君子兰夺了过去,而后,随手一掷,抛到小太监的怀中,薄唇吐出两个字:“扔了。”
如今才想到毁尸灭迹,也为时过晚了些……
对于他霸道而又任性的举止,穆淮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转而落在他的右手上。
那里,有一块包扎地相当难看的罗帕,初看样式,便知是个女子的。
眸光,沉了几分,穆淮不动声色地微垂眼睑,出声道:“既然皇上不喜喝药,那便先去药浴吧,效果也还不错。”
养心殿内,有一处独立出来的地方,名为汤沐阁,乃为君王专用的沐浴之地。
在燕祈回来之前,穆淮便已命人备好了药浴,只等着他点头答应。
比起喝药,他自然会选择后者,这一点穆淮可是相当明白。
当今皇帝性情乖戾,古怪非常,最不喜人接近,所以在汤沐阁内,将一切前系都做好了之后,一干的宫人便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御池是以天然的暖玉打成,里头的水四季温和,潺潺的水自正中央的龙头处缓缓喷出,愈加显得四遭的环境岑寂非常。
站在燕祈的跟前,年轻御医显得有些矮。
他微垂着首,极为有耐心地将燕祈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去。
头顶,是少年君王一尘不变的冷然目光,气氛有些诡异的压抑。
“听闻,皇上今日为了一个女子,出言顶撞了太后娘娘?”
话音才落,他的手停在最后一件里衣上,却被一双冰凉刺骨的手给扣住了手腕,“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淡淡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燕祈推开了他的手,自己褪去了最后一件衣裳,而后下水。
… … … 题外话 … … …
乃们收藏了,男主才有肉吃哈,因为作者君也是很傲娇的,哈哈~
58。058。贡献,好好回报()
回府的马车上,元芷瑶寻了个理由,厚着脸皮钻进了元菁晚的马车之内。
看着里头已然端坐好的元芷瑶,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便吩咐外头的马夫驱车。
“二妹屈尊来我这小马车内,是有何要事需与我单独说的吗?”
元菁晚的嗓音淡淡,听起来温和无害,可却在隐隐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料峭。
而元芷瑶则是表现出一副端庄典雅的模样,执起搁置在小矮桌上的一本册子,翻开来看,才笑道:“长姐今日在比试中是用何法子作的画?妹妹很是好奇,不知长姐可否告知一二?”
闻言,元菁晚却是向前靠近了几分,忽然执起元芷瑶的柔夷,在她错愕的目光下,元菁晚轻声道:“二妹这双手,生得可真是漂亮。”
这话听着,十足十的赞美,可元芷瑶却不信眼前的这个女子,会如此地好心,尤其是,那日生辰宴上,发现了一系列事情之后。
三妹的清誉,她的名声,在一夕之间败坏,而有这个从头到尾都扮演着看戏人的长姐,安然无恙!
她很清楚,这一切的背后黑手,究竟是谁。
但她元芷瑶可与冲动鲁莽的元曼薇不同,她很懂得隐忍,懂得何时该……好好地‘回报’!
“长姐才艺双全,还未入宫便深地皇上喜爱,日后妹妹在宫中,还要多仰望着长姐呢。”
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元芷瑶温声细语地说着话。
“二妹这话是说反了吧,姐姐我的条件,比起二妹而言,可是不知差了多少,母亲的关爱,父亲的问候,奶奶的宠爱,太后的看中,我……一样都没有。”
唇畔处的笑,冷然如霜,如古潭般显有波澜的眼底,却在说话的同时,如同粹了毒,在顷刻间将眼前的女子吞噬得一干二净。
元芷瑶显然是被她的目光给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倾去。
恰在此时,马车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一时不稳,直接便往后栽了去,脑袋撞在坚硬的车厢上。
而元菁晚,便冷眼看着,坐在对面,似笑非笑。
慢慢地启唇,补充道:“马车摇晃,二妹可要坐稳了,若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了,不知要心疼死多少关心你的人了。”
流袖之下的手,倏然握紧,元芷瑶不由咬住下唇,盯着眼前的这个分明是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脸蛋。
霍然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反是笑了笑,“自那日长姐舍身救了三姨娘之后,似乎三姨娘格外地看中长姐,听大夫说,三姨娘的产期便在这几日了,若是个男嗣,长姐可是为辅国公府做出了大贡献呢。”
“当日那么一场大火,三姨娘都能够安然无恙,定然是腹中的孩子有灵气,这么乖巧的胎儿,想来在出世时,也不让三姨娘遭太大的罪……”
元芷瑶的话,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柔和,却像是魔咒一般,缠绕在元菁晚的耳边。
她眸底一暗,不过是沉吟了片刻,脑袋闪过了个念头。
不好!
将车帘一掀,疾声道:“快驱车,限你在半柱香的时间赶回府!”
59。059。住手,动了胎气()
马车才以急速赶到辅国公府,元菁晚在下马车之前,回首看了元芷瑶一眼,眸中,冷光如锥。
似笑非笑道:“二妹,你说,一个人的手上若是染了无数的鲜血,而且那些鲜血,都是些尚未来得及看一眼世界的人,那幕后的黑手,夜里还能否睡得着觉呢?”
闻言,元芷瑶原本勾起的唇角,顿时便僵硬了住。
她知道,她竟然会知晓那些事情!
未待她反应过来,元菁晚便已跳下了马车,舒珊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她。
一见她来了,一面与她说着府中发生的事儿,一面带她前往陶然居。
还未到,她们便听见里头传来了凄厉的叫喊声:“老爷……老爷妾身是冤枉的!老爷……”
加快步伐赶过去,只一眼,她便看到三姨娘被两个嬷嬷架着,往后拖。
而她的身下,正慢慢地渗出殷红的鲜血,越来越多,而且她的面容上,也显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明显是……动了胎气,要生了!
“住手!”
一声突兀的嗓音,恰在此时传了过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元菁晚便在众人的目光中,疾步走了过去,朝着怒气尚未平息,面色黑沉的元峥朔行礼,“父亲,虽然菁晚不知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但是三姨娘有孕在身,不论她犯了何错,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无辜的,而且这孩子还是……”
“这孩子便是个野种,依菁晚的意思,是让老爷允许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光明正大地给老爷戴绿帽子,在辅国公府生下一个下作之人的孩子了?!”
元菁晚还未说完,冯氏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打断,而且每一个字都能够打在元峥朔的心坎上,让他怒火更旺。
“拖下去!”
见元峥朔铁了心不听,元菁晚便直接朝着拄着拐杖,面色同样不好看的元老夫人跪了下来。
“奶奶,若是我有法子可以测出三姨娘腹中的孩子究竟是不是父亲的,奶奶可否能准许,让三姨娘先去生产?”
闻言,元老夫人的眸底闪过了一丝亮光。
今日一早,她还尚未梳洗,便听到随身伺候的曹嬷嬷前来汇报,说是大夫人无意中抓住了一个私盗府中金银的小贼。
而这个小贼正是辅国公府的花匠,这不抓则已,一抓可是不得了,下人将其屋中一搜查,便搜出了一些更为名贵的东西。
全都是女子的饰品,其中,还夹杂了几封书信,而这些书信的源头,全都指向了三姨娘。
原本辅国公并不信,但派人一搜查三姨娘的房间,竟然也发现了书信,信上的字迹,与三姨娘的字迹一模一样。
并且,经过一番逼问,那花匠已坦白,三姨娘因许久都怀不上孩子的缘故,便勾。引了他,暗中与其已私会了数次。
一句惊起千层波,人证物证具在,元峥朔气得简直要吐血。
完全无视三姨娘的冤枉声,势要将其浸猪笼,恰在此时,元菁晚便出现了。
她的出现,以及她的话,无疑让元老夫人染起了一丝希望。
毕竟此事虽然证据确凿,但元老夫人的心中还是不愿相信的,再怎么说,这……可都是她期望了许久的孙儿。
… … … 题外话 … … …
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乃们还忍心不收藏么……
60。060。迟疑,形势不对()
见元老夫人有动摇的势头,冯氏立马出声道:“老爷,人证物证具在,这孩子分明便是个野种,若是让他降世,将会是辅国公府的奇耻大辱呀!”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