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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你会背诵的词,明天我要验收。”冷声撂下话,肆烈一甩袖,头也不回的离去,
徒留她一人独自望著眼前的白卷发呆。
肆烈赴京城办完事后,风尘仆仆的赶返府中已是戌时,才一下马,远远地,就看到璃宣
那小小的身影,和福仲两人正亲密的并肩立在树干上。
璃宣的双脚站在树枝上抖啊抖的,抖得满厉害的,那是一张溢满恐惧与紧张的小脸,正
踮著脚尖,拚命将捧在掌心上的玩意儿往鸟巢送。
“这丫头在搞什么?”肆烈几乎不敢呼吸,暗地心急著璃宣的安危。
悄悄地,肆烈迈开大步,停在那株树下,深怕他大声喘息一下,璃宣便会从树上掉下来
似的。
“璃宣,你小心些,叫你别上来的嘛,瞧你浑身抖得这么厉害。”福仲握住璃宣的小手,
爱怜的望著她。
“福仲大哥,没事的。”璃宣双颊酡红,急速的缩回自己的手。
璃宣娇羞的模样,更令福仲心动不已,“你小心点哦!”
“咳!”肆烈轻咳了一声,表情僵硬,眼神猛鸷得吓人,所有的愤怒、不满与恐惧全一
并涌上他的黑眸。
璃宣吃惊的垂下粉腮,发现原来是令她已渐生情愫的肆烈,心不自觉的紊乱起来,身子
突然摇晃了一下──“当心!”肆烈的心几乎蹦出胸口,额上青筋突地爆现,出于本能的展
开双臂。
因站不稳脚而险些儿从树上摔下来的璃宣,急忙紧紧的抱住树干,单薄的身子抖得愈加
厉害了。
“璃宣,你别吓我啊!”福仲早已冒出一把冷汗了,不禁伸手牢牢的搂住璃宣的秀肩。
见他俩行为如此亲密,肆烈不满的拧起了眉心。
福仲向天借胆了!竟敢趁他外出时,勾引他的璃宣──莫名沸腾而起的妒焰几乎可融掉
一座冰山,肆烈的怒气已濒临爆炸边缘。
“福仲!谁准你用手碰她的!”肆烈愤怒的咆哮声险些儿吓死小巢里的鸟儿。
“爷?”福仲一脸无辜的看著肆烈,松手的话,深怕璃宣摔下去,不松手的话,又担心
被肆烈责骂,“可是……”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放手!离她远一点!立刻下来!”占有欲极强的肆烈绝不允许
别的男人碰触璃宣的身体,一根寒毛也不行!
“是。”福仲急速的缩回了手,“璃宣,你小心点,我先下去了。”话落,福仲不敢怠
慢的跃下树梢。
“福仲大哥──”璃宣见自己被人抛弃在树上,害怕的想哭。
“你也下来!”肆烈怒目看著她命令道。
“爷,你回来了啊!”璃宣丝毫未察觉到肆烈在吃醋,还强作镇定地跟他打呼招,她浑
然不知目前的处境可能会夺去肆烈的心魂。
“爬树──也是你分内的活儿之一吗?”暗地替她捏了一把冷汗的肆烈,简直快紧张死
了。
肆烈唇角微颤,却表现得处变不惊,锐利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视著她,似乎在做预备
动作,万一她不小心跌下来,他至少可以及时反应过来,将她接个正著。
“我捡到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鸟。”璃宣连声音都颤著抖,“它从鸟巢掉下来了,我和
福仲大哥要把它送回家。”
“姑奶奶你可真善良,为了一只小鸟,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肆烈语气冷峻的嘲讽
著,“那么送回去了吗?”
“鸟儿平安回到家了。”看到自己与地面的距离,璃宣心惊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那还不快下来!”肆烈耐著性子道。
璃宣有些迟疑的打量了四下,不知该怎么离开这棵树,她适才也爬得好辛苦,不过,却
上得去下不来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下去……”璃宣俏脸红艳得宛若红玫瑰,惭愧的不敢直视他的怒
眸。
“混帐!”见她身子摇摇欲坠,肆烈生气又担心的咒骂著,“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不……我……我好怕……爷,你别逼我啊──”璃宣翦水秋眸里映照出肆烈英俊的脸
庞和交杂著恐惧与愤怒的黑眸。
人心隔肚皮,狐心隔毛皮,她怎知他会不会故意漏接,让她来个四脚朝天如“菊花”盛
开,摔个正著呢!
“少废话了!快跳──咦?你不信任我?”肆烈察觉到她猛地愀然一变的脸色,气得无
法言语。
“我……我……”璃宣真是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难为至极。
肆烈发出最后的警告,“快跳!别考验我的耐性!”
“漏……漏接了怎么办?”
“顶多只是断手断脚!死不了人的……要不,这样好了,我就娶你了!”肆烈邪佞的扫
瞪著她,“若我接住你了,你又怎么报答我呢?”
璃宣却看不出他其实是不安好心眼的,“我……爷要我怎么报答呢?”
“我要你以身相许。”肆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昂首狂笑。
他的含意是:不管他有没有接著她,他都要定她了!
肆烈考虑过了,他不愿放弃她,既然他已占有了她的身子,他又怎可让别的男人有机会
觊觎她的美色。
倘若日后她心一横,找人嫁了,把他给抛弃,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不行!她的头发、眼睛、嘴唇、身子……全属于他,只许他一人碰触,所有对她有非分
之想的男人全都该死的下地狱去。
所以,他要她的身心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娶进门。
肆烈决定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娶璃宣为妻。
“准备好了吗?我可准备好了,来吧!”双臂一展,肆烈动作潇洒的两腿站开,刚毅的
嘴唇抿成一条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著胸有成竹的自信魅力。
见肆烈酒涡荡漾,璃宣纳闷的皱起眉头,她好像老早就以身相许了耶?
思及此,璃宣当下红晕满面。
仔细再想了想,觉得肆烈在耍笨,她一点都不吃亏嘛!
“你跳是不跳?”肆烈见她娇羞、单纯天真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这是个残酷的骗局,而
呆呆的将陷入他所设下的圈套里。
现下的她被逼的不得不跳了。
好吧!大不了断手断脚,然后耍赖的要他负责她的下半生,死──应该不至于吧!
“我……我跳了……”璃宣嗫嚅道。
闭上双眼,璃宣把自己当成一条死鱼,然后松放双手,一鼓作气的往下跳。
没错!入山不怕伤人虎,管它是死是活,反正有人肯负责她的后半生。
“爷!”璃宣整个人精准的落人肆烈的怀抱。
察觉到自己平安脱险后,璃宣将自己的小脸紧紧贴上他胸前,看似躲在他怀中忏悔。
“幸好你毫发未伤。”肆烈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一见到福仲行止鬼鬼祟崇的躲在树干后面偷望著他们,胸口那一把妒焰又被
点燃了,唯恐他人听不见似的,肆烈宏亮的嗓音几乎传遍整个王府。
“该死的!不准你再接近福仲!”
“为什么呢?”璃宣抬起一张迷惑的小脸,娇憨的问道:“福仲大哥是府里的仆人,我
为何不能接近他?福仲大哥人很好耶!他会帮我挑水……”
“没有理由!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肆烈不理会璃宣的抗议,横抱起她,步伐稳健的朝
书斋走去,“跟我去念书,明天拜堂。”
“拜堂?”璃宣吃惊的挑起柳眉。
“难道‘以身相许’只是你随口的敷衍?”肆烈用脚踢开书斋的门,将她丢在椅子上,
然后点亮油灯。
“可是,爷──”璃宣想站起身离开椅垫,秀肩却被他单手压制住。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配不上找,而和福仲是天生的一对。”肆烈语气坚定,一字一句
清晰的道:“我既然已决定要娶你为妻,你就跑不掉。除了我之外,不许你接近其他的男人!”
一抹红晕袭上璃宣的腮边,“爷,我的确不够资格做你的妻子啊!而且我和福仲大哥…
…”
“你敢在我面前提起福仲的名字,或再说一句妄自菲薄的话,我若不是撕烂你的嘴!便
一定会抽打你的臀!”肆烈气得眼睛发红,额爆青筋。
他怒极了,他十分火大自己花了一万银两子,却买回来了一个缺乏自信心的女孩。
璃宣害怕的缩起身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爷……你不讲理,福仲大哥对我这么
好,爷竟然阻止我和福仲大哥在一起,没道理啊,人家福仲大哥又没有做错什么──”
“我话已说在前头,敢在我面前提起福仲的名字,若不是撕裂你的嘴,便是抽打你的臀!”
左一声福仲大哥,右一声福仲大哥,听得肆烈的头上直冒烟,他怒目瞪著她,那双如鹰
般犀利的黑眸,在闇夜中,仍显得精粲分明。
“爷──不要……”璃宣慌张的瞪大眼睛,又羞又急,窘困不已。
“求饶也没用!”肆烈正在气头上,见她发窘,得意的不得了。
就像老鹰捉小鸡,肆烈揪起璃宣胸前的襟口,正打算反缚过她的身子,突然瞅到她雪白
的半边酥胸,见此,肆烈怒火更炽了。
“该死的!你胸前还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口,肚兜都滑下来了,怪不得福仲老缠著你了,
你难道不知自己的胸脯都被看光了吗?”
璃宣一张小脸胀得通红,结巴的要命,“我……我……我……”
“该死!”肆烈粗鲁的反缚过她的娇躯,将她上半身压在书桌上,动手将她蝶裙撩高至
她腰际,并且脱去她的亵裤。
“爷,不要──”璃宣恳求著,两片粉腮已红的不能再红了,红通通的小脸往后瞧去。
她想挣脱他的钳制,孰料肆烈已狠狠的出手,结实的下掌,凶狠的蹂躏著她的俏臀。
“哇啊──呜──好疼啊──”璃宣感觉臀儿又痛又痒,不依的哭得像个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