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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翠半掩著眼帘,勾起嘴唇,“可是你现在是娇贵之躯……不好啦,被爷知道了,我准
被骂死。”
“沅翠姐姐不必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沅翠姐姐不说,爷是绝对不会知
道的,这是咱们之间的小秘密哦!”璃宣一想到肆烈天天穿著她亲自用手搓洗的衣服到公堂
办事,她便兴奋想尖叫。
“还有,你那只‘臭臭’啊……它不好管教耶!”
“它怎么了?”隔著红头巾,璃宣看不见沅翠的表情,只能藉由她高低起伏的声音,猜
测著沅翠的意思。
“福仲每次帮它洗澡,都是伤痕累累的出来。”沅翠佯装无奈的皱起了柳眉。
“福仲大哥没有跟我提这件事。”璃宣生气的道:“我明白了‘臭臭’原来是这样的不
乖,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它的,以后这活儿就交由我来做就行了,我对福仲大哥,
真的是感到很不好意思。”
万籁伣寂中,远远传来三下更鼓声,一阵踉跄的脚步声随之由长廊中传进房内。
沅翠知道那是肆烈醉酒的脚步声,想到一会儿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恩爱气息,沅翠就妒嫉
的几乎发狂,更把璃宣恨入骨髓了。
“爷来了。”沅翠面无表情的旋身离去。
肆烈掀开了璃宣的头盖,眼神迷乱的看著她。
“爷。”望见眼前这张泛满了红潮的英俊脸庞、蕴含了狂野的炙热黑眸,璃宣害羞的垂
下了酡红的小脸。
璃宣那张红霞满布的俏脸在凤冠的衬托下益发显得娇美,尤其娥眉下那双柔情似水的美
眸,更是格外的楚楚动人,诱惑著醉意浓浓的肆烈。
依习俗和她喝过交杯酒、吃过汤圆后,肆烈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饱满而小巧的红唇,将
她娇弱的身子欺压在下。
“璃宣今天好美。”肆烈的热唇从她嘴边蜿蜒而下。
一面卸除她身上的大红喜袍,待她一丝不挂呈现在他眼底,他贪婪的唇舌开始吮吻著她
凹凸有数的玲珑胴体,饥渴的探索她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
“爷……”停歇在璃宣体内的狂热欲潮在瞬间被点燃起来,忍不住娇喘呻吟,用手除去
他身上的遮蔽物。
“唔……”醉酒的肆烈由喉间发出一串难受的呻吟,赤裸的雄躯突然动也不动的瘫软在
她娇躯上。
“爷?”璃宣纳闷的轻唤著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先前被他逗弄的浑身燠热难耐的娇躯正难受的扭动著,在受不住情欲的烧灼下,璃宣的
纤纤素手情不自禁的开始主动在他壮硕结实的雄躯上游走。
“嗯……”肆烈翻了个身,四平八稳的躺在卧榻上。
璃宣倾身上去,裸露的胴体半赖在他结实的怀里撒著娇,“爷,别睡了,人家要嘛……”
“璃宣……”肆烈吮吻著她的小嘴,伸手揉搓著她的玉乳,“想要就自己来了,我醉了,
头晕。”
“爷……”璃宣的粉舌毫不迟疑的施展魅惑,沿著他的唇角往下滑,来到他那令她羞然
又亢奋的下腹。
他粗硕的胯下物赫然的挺立在她眼前。
如著了魔般,璃宣轻轻地用小手包裹住他那早已刚硬不已的男性象征,张开红艳的朱唇,
伸出粉红的小舌,她不急不徐的舔弄著硬挺的四周,硬挺在她唇舌的勾诱下愈来愈膨胀。
“哦……心肝,你快上来吧!”原本满是醉意的肆烈,被暗藏在腹腔中的那把欲火给激
得稍微清醒些,低沉富磁性的嗓子,亲匿的唤著她。
“爷──”璃宣饥渴的美眸本能的溜向他那溢满情欲的慵懒黑眸。
“别说话,快点。”肆烈粗嘎的催促著。
他不耐烦的伸出强而有力的手臂,从璃宣的纤腰一把拦起。
璃宣娇小的身子就这么毫无招架之力的攀附上他钢硬的身躯,骑在他胯下。
瞬间,反客为主的柔嫩领域已然和象征男性的钢硬物结合为一。
“啊哼──啊……”两人同时为这份阴阳结合的充实感惊呼出声。
肆烈强而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纤细的腰肢,狂野的带领著她上下的律动。
“啊──啊──爷……”璃宣骇然于自己狂乱飞舞的思绪,却又同时兴奋至极的娇吟著,
因他控制上下律动的双手竟能带给她阵阵欲仙欲死的狂烈愉悦。
他们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那剧烈的心跳声,肆烈的狂野正一点一滴的侵蚀著香汗潸潸
的她。
由璃宣体内那一缩一放的期盼中,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狂烈炽热、汹涌波涛般的需求。
当一切都无法思考的的时候,他们的理智早已被即将来临的血脉激流融化成尘埃,灵魂
飘荡在高潮喜乐的峰顶上!
天气转凉了,进入秋分,落叶在洛阳城洒落飘扬。
璃宣仍天天挽著一桶子的脏衣服到溪边去洗,晌午,璃宣用完午膳后,有时会到灶房帮
忙洗菜,有时会去马厩。
这天一如往常,璃宣肩头挑了两桶刚打捞起来的井水,小心翼翼地放下扁担,吃力的提
起水桶,往马槽里冲。
正在帮“臭臭”洗澡的福仲,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一脸惊
讶的盯著她,“夫人,你……你……怎么又到这种地方来啊?你的衣服这么漂亮,万一弄脏
了,多可惜……如果让爷发现你在这儿……”
晋府上下奴仆已唤璃宣好几天的夫人了,璃宣在刚听到这称呼时,还真是觉得怪别扭,
挺不习惯的,后来虽渐渐适应了官夫人的生活,但璃宣并不希望奴仆和自己的距离就此拉开
来。
“无所谓的啦!”璃宣脸上挂著甜甜的笑容。
荷袂翩然一绕,璃宣弯下腰,纤纤玉手取起瓢水用的杓子,舀起了一瓢水,“福仲大哥,
让我来帮你。”
“夫人,你现下身分不同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丫鬟璃宣,恁地粗活儿岂能让你再继续做
下去呢?这活儿还是交给我一个人来做就行了,你快离开这里,免得被爷看到了。”
福仲连忙拒绝璃宣的好意,伸手欲抢走握在她水中的杓壶。
没有爷的交代,福仲压根儿不敢让璃宣再干粗活儿。
“‘臭臭’总让福仲大哥伤痕累累,我怎能再让‘臭臭’欺负你呢!”璃宣义无反顾的
道。
“没这回事,夫人,你别听下人胡诌。”
璃宣坚持不把杓壶给他,于是两人开始你抢我夺起来。
“福仲大哥,你就别跟我抢了──”才拉扯了几下,璃宣的脚突然绊到拴马儿的横杆,
顿时站不住脚,“哇──”
“夫人!”福仲惊觉的喊道,出于本能的伸手欲拉住她,却只揪到她胸前的霓裳。
“哇!不──”才一出口,璃宣便重重的往后摔下去了。
福仲重心不稳,又临时找不到支撑物,意外腾空的跟著压向她而他的手正紧紧的揪著她
的前襟,紫霓裳竟被他的蛮力扯破了,胸前不小心开了一个口。
就这样,福仲不偏不倚的压在她身上,大手也精准的烙在璃宣的胸上,两人阴错阳差的
唇碰唇,错愕的四目交接──就在这当儿,一双冷鸷的黑眸正瞬也不瞬的瞅著他俩,握紧的
拳头筋骨纠结。
半晌,只见那抹颀长的身影用力的甩了下袖口,随即头也不回的旋身离去。
福仲目瞪口呆的望著璃宣,他的大手居然……天!竟压著璃宣的胸脯……一个充满危机
的警告立刻闪过他的脑际。
惊慌失措的福仲连忙让自己滚离璃宣。
却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胸口,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夫人,方才我不是故意的──”福
仲突然回过神来,浑身巨颤的爬跪在璃宣面前求饶。
璃宣揪著前襟,困窘而羞赧的大眼尴尬地看著他,“算……算了。”
真是羞死人了。
璃宣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肆烈,内心对肆烈感到非常的愧疚,她竟这么大意,让他人有机
会碰触到她的身体,肆烈要是知道,一定会恨生气的──不行,心虚的璃宣心想一定要赶快
跟肆烈道歉。
一想到这儿,璃宣突然好想扑进肆烈怀里,同他道歉。
慌张的璃宣连忙理了理凌乱的衣裳,旋身调头离去。
第9 章“好大的胆子!气死我了!”
怒不可遏的肆烈一脚踢开寝室的门板,低沉的嗓音粗嘎而低声咒骂著:“这两个混帐东
西,竟敢背著我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主子放进眼里?”
一股强烈的妒火在肆烈体内窜烧著,打出娘胎,他从不曾如此勃然大怒过,这样失控的
激动真叫他不知从何排解!
肆烈走到床沿坐下,两腿大剌剌的向外张成八字,握紧的拳头顺势朝自己的大腿用力捶
了下去。
“混帐!搞什么名堂!?淫荡、骗子、水性杨花!”
自和璃宣拜堂后,除了晚上见她准时回房外,肆烈几乎部见不著璃宣的人,更离谱的是,
有时三更半夜才见她像鬼魅似的疲倦地出现在他床边,让他吓了一跳。
“还以为她在忙些什么,原来是忙著和男人躲在马房里幽会!”肆烈发现璃宣比还是丫
鬟身分时更忙碌了。
他想和她恩爱一下、想教她更深奥的汉字,还得问她累不累、肯不肯呢!
真是气坏他了!
追问之下,沅翠才告诉他:璃宣天天都会提一桶子的衣服到溪边去洗,也会进灶房下厨,
更恼人的是,璃宣会天天到马厩去找福仲聊天!
“原来如此──什么洗马、洗衣服……全是她对沅翠编织出来的借口、谎言!”肆烈自
言自语著,一面仍气愤地咒骂,“该死的女骗子!全被她虚伪的纯真外表蒙蔽了。”
气死他了!
璃宣居然宁愿和一个长工打情骂俏,也不愿多陪他一会儿,怎不叫人恼恨!
于是他决定亲自到马厩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