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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璃宣的胆子是这样的小──因为璃宣和福仲是真有暧昧──既然胆子小,就没勇气
死。
既然和福仲真有那么一回事,她就更没勇气自杀。
若真清白,就死给他看啊!
他相信她不过是在耍赖、撒娇。
他才不相信她真敢自残身躯,以示清白──“爷!不好了──夫人投井了──”那端突
然响起福仲紧急的叫嚷声。
突然升起的恐慌如排山倒海般狂猛的袭入心扉,肆烈浑身一僵,无法理解究竟是愧疚还
是心痛的情绪,但在潜意识中,已归纳出一个明确的完整答案了。
“老天!”肆烈一颗心强而有力的悸动著,他终于顿悟出那感觉是心疼更是愧疚……
那是心痛的领悟──肆烈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匆匆迈开大步,心惊胆裂的狂奔至井口处,
却已不见璃宣的身影,井边却围了一堆人,个个的视线全往井口望。
下一秒钟,肆烈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他狠命地推开围观人群,奋不顾身的纵身跃下井,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璃宣自鬼门关抢救回来,否则誓不复返!
“爷──天哪!来人!快救命啊──”这令人怵目惊心的画面,顿时震惊的呼喊声再起。
抢救的抢救,放下麻绳,撒落轻如羽毛般具有浮力的救生品,众人手脚慌成一团。
深怕……就这么一耽搁,他们的爷和夫人就死于非命了!
璃宣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光线叫她受不住的举手遮掩,她揉了揉眼皮,半晌,
她重新睁开眼睛,纳闷的打量著四下。
真叫人遗憾,她竟还活得好好的,除了有些头晕,她甚至没有任何不适感。
当她选择跳井自杀,沉重的身子落人冷凉又刺骨的井水里时,她的脑子几乎快爆裂,令
她难受的险些儿喘不过气来,当时她真的以为自己这条命已经玩完了,而认命的等著死神来
拘捕她的灵魂,想不到……
“璃宣,你醒了!”突然一个充满惊喜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接著展臂过来,一把将她
搂进怀里。
璃宣喜悦的流下泪来,心里洋溢著幸福的感觉,反手紧紧的搂住肆烈,她抬起头,对著
他写满歉意的俊庞,委屈的道:“爷,我真是清白的,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没度量的小器气!我很抱歉──”肆烈满心的歉疚,只能用他
的狂热炽爱,去修补她伤痕累累的心境。
璃宣从枕头下抽出昨儿个写的手卷,“爷,我指的是这个,我想给你的惊喜。
我以为你生气是因为我的偷懒不上进,所以,我立刻苦熬了一个下午写出来的。“
“傻瓜,你好傻……”肆烈心疼的吻著她的小嘴。
一想起她的傻劲,肆烈就心疼的要命;一忆起自己不可理喻的占有欲,就愧疚万分的胀
红了脸。
璃宣见自己的夫君又是蹙眉又是尴尬的滑稽模样,不禁破涕为笑,爱怜万千的回应著他
的吻。
“爷,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哦!”
“我也是啊!璃宣。”肆烈动情的在她嘴边呢喃著。
“我要爷永远疼爱我哦!”幸福洋溢著璃宣的心底,雀跃地落下泪水来。
“当然了,你这个小傻瓜,又哭又笑的,愈看愈像个傻瓜,不许你再做傻事了,明白吗?”
肆烈顾不了她此刻身子是否虚弱与否,急切的叠上了她娇小的身子。
“明白……”璃宣甜蜜的微笑著,娇声的撒娇著。
温柔的伸出纤纤玉手,璃宣逗弄著镶嵌在他颊边那探得简直可以酿壶酒的梨涡。
“爷。”她轻声的呼唤著,“答应我,别赶走福仲大哥──”
“哼!”肆烈闷哼了声,颊边的酒涡瞬间被抚平。
“爷仍不信我?”璃宣脸上的笑容像凋零的花瓣般一下子失色褪去。
肆烈挑起眉,狂炽的落下他的唇,“耍你的,我再也舍不得生你的气了。”
“爷好坏啊!”璃宣一阵低喘的娇嗲,“爷,陪我回苏府一趟好吗?我们五个好姊姐,
约好要重返苏府相会的,爷陪不陪我去见我的老爷、夫人,以及我那几个好姊妹啊?”
肆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当然奉命行事了。”
“爷对我真好,我好爱爷哦!”璃宣开心的赖在他怀里撒著娇。
“我也好爱璃宣啊!”肆烈爱怜地抚了抚她柔细的秀发,然后取起她写的手卷仔捆的瞧
著,“你背诵给我听。”
“酒池鹿台连宵汉,玉树琼枝作烟萝……”璃宣一字字咬字清晰、流利的念著。
“进步很多嘛,这样的字你也能念得出来了,而且也能写出‘勘亭流’的字体了,真是
很不赖啊!”肆烈满意的点了点头,颊边的酒涡忽隐忽现。
“那是爷教的好,你这个夫子实在挺不错的耶!”
“来,赏我的娘子一个香吻──”
“等等!”璃宣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捂住他扑过来的嘴巴,“我突然忆起自己一直
忘了读取一件非常重要的手卷。”
“哦,什么手卷这么重要?”肆烈纳闷的蹙起剑眉。
愣愣的望著她又从枕头底下抽出另一份手卷。
“你的枕头底下,究竟藏了多少玩意儿呢?”肆烈用下巴努努她的枕头。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伸出手,欲翻过枕头,一探还有多少个宝物被她藏在枕头底下。
璃宣压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爷不能侵犯我的隐私哦!”
“唉──好。”肆烈心想改明儿再偷偷的采个究竟,不就可一饱好奇心了。
璃宣笑弯了眉,小心的摊开手卷,“这是爷为我拟下的卖身契,我怕不小心弄破它了,
索性收藏在房里。”
“什么!?卖身契!”这下子不妙了,肆烈立即站起身,离开他们的卧榻,“你慢慢看,
我有事上公堂去了,晚上见,来,让我亲一口。”
“欸──”璃宣才想开口阻止他肆烈已用力的啄吻了她一下,然后健步如飞的离开她的
视线了。
“怎么说走就走呢?”璃宣不满的噘起了小嘴。
算了,不睬他。
璃宣低下头,认真的读起卖身契的内容,愈看她脸愈红,最后勾起迷人的嘴角笑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1。立契约人晋王肆烈(以下简称甲方)苏璃宣(以下简称乙方),
兹为人权事宜,乙方同意按以下条款,签订卖身契约。
2。甲方同意支付乙方权利全一万两,买下乙方的一生。
3。乙方同意自签定日起,其身体、人权、地位……永世永生奉与甲方,甲方有权随时
授教与乙方床上功夫,乙方不得有异议,并同意配合甲方需求。
4。在此合约期间,乙方仅得奉献甲方身体、人权,若乙方表现有佳,甲方有权要求与
乙方结发,乙方应予以配合。
5。在此合约期间,乙方担保其身体、人权不交予第三人,若有违约之情事,甲方可给
予乙方最严厉的惩罚。
6。本契约自签章日期起生效,一式两份,双方各持一份为凭。
又到了百花齐放的春天,璃宣本打算邀肆烈到后院欣赏桃花,但肆烈公事缠身,无法抽
身陪她,于是肆烈命沅翠陪璃宣去赏桃花。
沅翠至今对璃宣仍怀恨在心,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在璃宣的身后,由于太过漫不经心了,
没注意到爬沿在地上那条青绿色的细长东西,一脚就踩了下去。
出于天生的本能,那小东西凶猛的吐出红舌,迅速正中目标的咬了下去。
“哎哟!”沅翠痛得跌坐下去,“糟了!我被蛇咬到了──”
沅翠痛得用手捂住脚踝,青蛇早因惊慌而逃得无影无踪了。
“沅翠姐姐,别动!”璃宣丢掉手中的桃花枝,连忙蹲下身子,不敢耽搁的握住沅翠的
脚。
“我死定了,呜──呜……我不想死啊!呜……”沅翠害怕会就此一命呜呼,而忍不住
啜泣了起来。
璃宣见沅翠的脸色渐渐转白,立刻加重手劲的力量,“沅翠姐姐,别怕,爷教过我急救
法子的,你别怕,别怕!”
“呜……璃宣,你──”
为防蛇的毒素沿著血液往上跑,璃宣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奋不顾身的用嘴去吸吮沅翠的
伤口。
每吸一口血水,就吐掉一口,直到沅翠的脸色逐渐恢复,璃宣这才停止,取出手绢包扎
著它的伤口。
“沅翠姐姐,太好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璃宣揩了揩额上的香汗,安心的笑起来,
“我扶你去看大夫。”
沅翠难过的沉默著,因感动而哭得更凶了。
“你很疼吗?”璃宣以为沅翠受不住痛苦,所以又忍不住落泪了。
“过去……我对你很刻薄,经常派粗重的活儿给你,还故意不让你吃饭……
为什么你还对我这么好?难道你一点都不恨我?一点都不想报仇吗?“沅翠愈说愈心虚,
面对璃宣的宽宏大量,她真是惭愧得想找个地洞躲起来。
“沅翠姐姐给我工作是看得起我,磨练我的体力,我怎会恨你呢?别胡思乱想了。走,
我带你去看大夫。”璃宣扶起沅翠的身子,缓缓的扶她走出晋府。
沅翠百感交集的又落下泪来,这才领悟过去的她是多么的丑陋,她根本比不上璃宣的万
分之一,怪不得肆烈受她吸引,而且在这世上,也只有璃宣才配得上肆烈。
沅翠暗地里下了一个决定──打现下起,她要好好的侍候璃宣……不!是她的夫人。
尾声生活札记 萧宣西洋情人节快到了,萧宣在此先祝大家──新春快乐!
情人节快乐!
著手写“卖身丫鬟”时,天气正寒冷(这波大陆冷气团实在太猛了)萧宣的两只手全僵
硬的无法打字,但灵感正泉涌的我,不写手又很痒,最重要的是编辑那三不五时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