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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是什么?你离乡背井时,到底有没有把你的勇气和脑袋带出门!?沅翠!
把她带走!“肆烈终于不耐烦的咆哮起来,指著房门,对沅翠下了道不容反驳的指令。
气死他也!
璃宣这丫头真是迷糊得无药可救,他当然知道昨晚是她第一天进晋府,他的府邸这么大,
她迷路好像……嗯,好像满正常的,怪不得她。
理所当然的,他得找个人负责带领她,让她早日熟识府邸上下的环境,不至于再迷糊一
次──迷路……是啊,这著实让肆烈又好气又好笑,璃宣竟然在他府邸内又迷路了!
清晨一大早,沅翠便主动向他提出要协助璃宣早日熟悉晋府内阁的要求,经过肆烈的亲
口允准后,沅翠便很有效率地立即带著璃宣,但璃宣却害怕会再一次迷路,而不太敢四处走
动。
肆烈感到头痛不已,这事显然的指出,璃宣的智商是有待考查的。
随著胡乱飞舞的思绪,昨夜那一场翻天覆云的激情画面,及璃宣她那要命的紧窒小穴的
感受,倏地如汹涌波涛般的狂袭向他──“该死!”肆烈粗嘎的咒骂了一声。
随著他目光溜转,视线落在他猛然鼓凸起来的裤裆,现下他两腿间的胯下物,竟随著他
的思绪莫名其妙的膨胀起来了。
再忆起璃宣卖身契里的内容条款,肆烈颊边的酒涡又不自觉的荡漾起来……
“晋府内很大,要做的活儿有很多,你可要勤奋些。”沅翠不停的说。
“是!璃宣会的。”璃宣温驯的答道。
璃宣本来以为沅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奴婢,后来从肆烈的口中才得知沅翠原来是负责管
辖兼安排晋府所有丫鬟活儿的管事。怪不得璃宣一见到她,就感受到她的高高在上,她看起
来有点冷漠,而且挺凶悍的,好像没事老摆了张晚娘的面孔迎人。
“新来的都要先去洗茅厕。”沅翠扭著臀走在璃宣的面前,故意厉声说道,“茅厕洗得
干不干净,才决定安排啥活儿给你。”
“洗茅厕!?”璃宣从没洗过茅厕,在苏府她只负责侍候夫人的寝食起居。
“不然你以为你是来这享福的呀?”沅翠咕哝著。
长久以来,沅翠一直对肆烈情有独钟,昨晚她将熬了整整好几个时辰的人参鸡端去给肆
烈食用时,却发现璃宣正在勾引她的爷,沅翠被轰出去后,不敢吭声,仅敢在心头妒恨著。
一想起爷和璃宣纠缠在一起的景象,沅翠就妒嫉的近乎发狂。
爷连她的小手部不曾握过,璃宣怎能才一进门就……沅翠更担心她会抢走自己在晋府内
的地位。
于是沅翠故意命晋府内所有的丫鬟全都休息一天,打算用手段以泄恨,沅翠要璃宣有做
不完的活儿。
沅翠能拥有今天这般的势力与地位,完全是靠自己努力所挣来的,当初她被二娘卖进晋
府,虽满腹委屈,但毕竟日子仍是要过。
她很聪颖慧黠,清楚知道自己若想得到爷的恩宠,就得勤奋做事;若想站稳自己的脚步,
就得先有个地位,才不会被其他人欺负。于是沅翠认真打理著府中上下的杂务,她的勤奋与
能干很快就获得总管的赏识。
经过总管一段时日的观察,发觉沅翠年纪虽小,却十分精明能干,于是很放心地将晋府
内的上下杂务事,全交由沅翠一个人去管辖、去安排。至此沅翠总算达成了心中祈盼,后来
也得到了肆烈的赞赏,在晋府挣出了一个小小的地位。
“不不不!璃宣不敢,我这就去洗茅厕。”璃宣深怕沅翠误会她的意思,一刻也不敢怠
慢,立刻弓揖著身子说。
“还不快去,洗好了茅厕,就到西厢房来找我。”沅翠难以忘怀她和爷缠绵的景象,更
拚命力忍著想甩璃宣耳光的冲动。
“璃宣明白了。”爷可是用了一万银买下她的,璃宣不敢有何怨言。
在目视沅翠的背影离去后,璃宣心情愉悦的开始忙碌起她今天的工作。
为了证明自己的勤快,为了要爷没有一丝后悔买下她的感觉,璃宣赶紧到井口提了一桶
水,能将水桶吊在扁担上,辛苦的挑往茅房。
由于井口离茅房有一段距离,扁担又实在太重了,因此挑到茅厕时,一桶满满的水早漏
得只剩下半桶。
璃宣沮丧的低呼一声,揩了揩额上的汗水,拉开茅厕的门,一阵恶心至极的臭味立即扑
鼻而来,璃宣用食指加拇指捏住自己的鼻子,将那半桶水提起往洞口倒,回头拿起刷子小心
的洗刷著四周,担心沅翠会挑剔自己洗得不够干净,璃宣甚至不敢遗露掉那些看不到的脏处。
“璃宣!你在做什么!?”一道惊天动地的愤怒嗓音,倏地有力的在她身后响起。
璃宣惊讶的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肆烈那一脸凝聚了怒焰的俊庞。
“爷……”一忆起昨晚爷的粗暴与柔情,两片彩云马上染红了璃宣的双颊,娇羞的不知
所措,结巴的说:“……我在洗茅厕呀……”
原来她窝在这儿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粗活儿,怪不得他一整个上午都不见她的人影,肆
烈不满的蹙起眉头。
“不准你洗了,回房休息去。”肆烈不忍看纤细瘦弱的她,委屈的窝在这儿做那种活儿。
“休息?”拿人手短这点道理她还知道,璃宣吃惊的忙挥著小手,“不不不!
我已收下爷的一万两银票,怎可好吃懒做呢?这样我会觉得很对不起自己良心的。“
这笨丫头是不是丫鬟当久,所以已经不懂如何去享福了?肆烈又好气又好笑,简直被她
的笨给弄得啼笑皆非。
“我买你进门,可不是要你干粗活儿的,而是要你留在我身边服侍我,昨晚就很清楚的
叮嘱过你了,怎么今儿个……”
“爷是这样子交待的吗?契约也是这样子写的吗?”璃宣困惑的斜歪著小脸蛋,小莲指
轻触著太阳穴,努力地找寻著昨夜的记忆。
虽然璃宣到目前为止,仍不清楚自己到底签下了什么合约,但璃宣记得爷不是这样子交
代她的。
“可是,我记得爷要我每天亥时到爷的书斋,等爷教我写字啊!”
“你──”肆烈脸一沉,目光凛冽若剑,“你竟敢跟我顶嘴?”
在洛阳,他是无人敢犯的晋王,没人敢顶撞他,只有迎合与奉承,他的一句话简直比黄
金还贵重,而她只是个小丫鬟怎有那个勇气反驳!?或者她是因生性单纯、天真,否则怎会
完全参不透他话中的含义呢?
也真或许她的小脑袋一点都不懂得转弯,抑或是他表达的不够清楚……但适才他话中就
清楚的摆明了他的用意啊!
“爷……我……”察觉到肆烈那充满危险的怒火,璃宣惊慌的缩起秀肩,一脸无辜的望
著他。
“活儿别干了!记得亥时到书斋找我。”肆烈的一双寒眸突地迸出欲焰。
他的视线落在璃宣微微敞开的衣襟,深黝的乳沟,吹弹即破的雪肤,玲珑的玉体曲线在
他眼下若隐若现著,倏地,熊熊欲火顿时在肆烈体内炽烈的燃烧起来。
肆烈低咒了一声,难以置信向来自制力极强的他,竟三番两次轻易塌陷在她的魅力下,
甚至只是光看著她,喉间使兴起一股兴奋的梗塞,下腹流窜过欲流。
“嗯!爷请放心!”
璃宣不疑有他的点著头,胸口的突起更是诱人的晃动,看得肆烈欲火贲张。
“白天,璃宣一定会勤奋的认真干活,绝不让爷有花冤枉钱的感觉;到了晚上,璃宣更
会用功的习字,绝不辜负爷对我的期望!”
璃宣决心发奋图强,一副她若不努力,就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模样。
“爷,璃宣去忙了,晚上再去打扰爷,请爷授教。”声未歇,已见璃宣挑起扁担,隐没
在他眼前。
“欸──”看她挑著扁担的削瘦背影,仿佛忙得不亦乐乎,肆烈的眼里倏地燃烧起两簇
怒焰来。
茅厕干净与否重要,抑或他重要叮肆烈实在搞不懂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她的行为著实让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生她的气,偏又气不起来。更何况他府里的奴才那么多,他怎能任
由她来洗茅厕,这粗活儿就算轮一百年也轮不到她来做。
正打算前来查看璃宣是否认真干活的沅翠,此时迎面走来,肆烈将她唤到跟前。
“谁准你派璃宣做这份粗活儿的?”肆烈面有愠色,冷眸犀利的瞅著沅翠,“府内难道
没男奴让你使唤吗?”
“爷……我以为……”沅翠双眸不自觉流露出爱慕眼神,心里却极为不平衡,爷过去从
不管她如何分配下人工作,怎这回竟关心起来了?
“你竟让她去做这么粗重的活儿,你想要了她的命是不?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擅
作主张!”肆烈的眼眸霎时变得深邃难解。
就连肆烈自己也分辨不清,泛在心口上的那份心疼打何而来?为何自己这么不愿见到璃
宣吃苦,看璃宣干活,他只觉心疼的紧。
“是,奴婢明白了。”沅翠虽急忙点头,但心里却因肆烈明显的偏袒,而对璃宣更多了
一份恨意。
“我上公堂了。记住,以后若再让我发现璃宣干这种粗活,我绝不饶你!”
话语甫罢,肆烈即拂袖离去。
肆烈坐在金镶玉嵌的桌前,取出一本手卷摊于桌面上,手卷上净是他亲手绘制,鞑靼目
前驻扎的布兵图。
“鞑子欲入侵咱们大明江山的企图,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这事可让咱们皇上伤透了脑
筋啊!”军师在旁叹著气。
“他们的心愿不会这么快达成的,咱们大明并非弱势,只是人心不够团结,皇上得紧密
守备、防范朝廷中的奸臣,好阻止鞑子有机可趁。”肆烈取起搁置在桌面上,那一小堆蓝、
红色的小旗帜,分别插在地图上,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