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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备、防范朝廷中的奸臣,好阻止鞑子有机可趁。”肆烈取起搁置在桌面上,那一小堆蓝、
红色的小旗帜,分别插在地图上,取起毛笔,在小旗帜旁注下标语。
“晋王说的是。”军师连连点头,“在晋王强势攻坚的策略下,咱们一定可以突袭成功
的。”
“红色小旗帜代表埋伏区,蓝色小旗帜则是代表攻坚地。”肆烈摘下最后一支小旗帜,
探幽的黑眸射出一道锐利的精芒,“我要你立刻传令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攻下鞑子的驻扎,
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咱们得出奇不意的打散他们的军心,并派人好好坚守著洛阳城。”
“遵命!”军师曲身点了一下头,恭敬的接过肆烈递来的手卷,再微鞠了一下躬后,匆
匆离开公堂。
肆烈随即处理起其他公务,但璃宣的倩影却不断盘旋在脑海里,令他无法再专注,忆起
她那看似柔弱,事实上却是有些顽固的性情……心中虽懊恼她的傻气,却仍克制不住地泛起
一丝深深的爱怜,他发觉她的影子无所不在,已深深的困扰了他。
他望了一眼天色,快晌午了。
不知现下的璃宣在做啥呢?有没有乖乖听他的话回房去休息?真令人担忧啊……
晌午,璃宣总算洗净了三间茅厕。看著干净的茅厕,兴奋的璃宣感觉有成就感极了,匆
忙跑回丫鬟们休憩的西厢房。
“沅翠姐姐……”璃宣轻唤著,心想沅翠一定会对她的能干赞赏有佳。
沅翠刚替肆烈准备了一杯参茶,好待肆烈回府可用,此时因闲著没事做,才回到休息区
半卧在床上打著瞌睡,正欲进入梦乡,突然被人惊扰了清梦,她气得泼妇骂街似的对璃宣叫
嚷起来:“没事来吵我做什么!?”
甜美笑容从璃宣的脸上褪去,受了一惊的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低头赔罪,“沅
翠姐姐别生气,我只是来告诉你,你交代的活儿,我都做好了。”
“衣服洗了没?”沅翠懒洋洋的用手背撑著脑袋,半掩著眼帘,慵懒的问著。
璃宣抬起星子般的眼眸,无辜的望著她:“沅翠姐姐,你没交代我做啊──”
“放肆!”沅翠的杏眼瞬地一闪,神情骇人的瞪著她,“你这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竟
敢跟我顶嘴!”
“呃!?”怎么这里的人都这么霸道、专制啊?
璃宣自觉自己只不过是依言答话,怎叫顶嘴?往昔她未离开苏府时,老爷都允许她们自
由发言的,而夫人也是非常尊重她们的。
“沅翠,我……我……”璃宣不知所措的望著她。
“少跟我废话,拿衣服到河边去洗。”沅翠娇喝道。
“是……”见沅翠不计较她无心的过错,璃宣感激在心头,她用力点下头后,立即旋身
奔出房门。
沅翠勾勒著嘴唇,冷笑了起来,“哼,爷的命令我当然听啰,遵不遵从则又是另外一回
事了,不搞死你这死丫头,难泄我心头恨!”
那一大盆又脏又臭的衣服,起码搁了一天一夜没洗了,璃宣蹲在石头上,小手托著自己
的双颊,望著那盆里的脏衣物发呆。
“这么多衣服,真不知要洗到什么时候才洗得完啊……”璃宣自言自语的叹气著,“咦?
我在发牢骚的这段时间里,早不知可以洗几件衣服去了,对,要赶快洗,不然天就黑了。”
璃宣随手抓起一件质料不错的长裤,拿起洗衣棒,一面捞水浇湿衣物,一面一棍一棍的
打著衣服。
当她要搓揉长裤时,她蹙起了柳眉,将长裤摊高举在向阳处,仔细东看西瞧著,似乎在
研究什么。
“这件裤子怎会这么大啊?给谁穿的呢?”看著裤子,小脑袋快速的打转起来,脑海中
浮现起肆烈那颀长伟硕的挺拔体格。
一忆起手中这件遮蔽物,可能曾经包裹过肆烈下体那象征男性的硕物,璃宣顿时脸红心
跳起来。
那硕壮物曾多么粗暴的整个塞进她体内……璃宣的小脸瞬地滚烫羞红。
“真难为情……别想了,别想了!再想下去就变成色女了!”璃宣暗骂自己,生气的将
那件长裤丢进另一个干净的水盆里,然后取起另一件衣服,开始奋力的搓揉起来。
警告自己不许再想他的,然而……
爷现下在做啥呢?
是否像现在的她一样,正在想念著他的温存呢?
爷今晚真会到书斋内等她吗?
是否也跟她一样迫不急待的希望亥时快点到来呢?
肆烈的狂野、肆烈的柔情……如鬼魅般纠缠著璃宣,霸道的占领了她整个心房,一波波
爱欲狂潮,霎时如潮水泄地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流窜著……
对肆烈的思念愈加深浓起来,痴念著他的身影陪她度过漫长的午后……
待洗完一桶子满满的衣物时,已太阳西沉,倦鸟归巢了,璃宣捶了捶酸疼的背腰,捧起
重量比原先多了一倍的湿衣,吃力地往晋府的方向缓缓踱去。
“这些衣服根本就没有一件是洗干净的!”沅翠尖声挑剔著,“你看,袖口依然这么脏,
你难道要爷穿这样的脏衣服上公堂去丢人现眼吗?这可会被其他的官爷笑的!”
璃宣蹙起两道柳眉,听沅翠这么说,她紧张的翻起袖口一看。
啊!真的没洗干净!都怪她──没专心洗衣服,一面还想著爷……
“怎么办呢?”璃宣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不过,璃宣认为肆烈的体面此她的肚子还要重要一百倍。
“再全部拿去重洗一遍!”沅翠当然听见了璃宣饥肠辘辘的声音,但存心不让璃宣用膳、
睡觉的沅翠,明知天色已暗,她仍要璃宣现在就将衣物全部挑回溪水重洗。
“现下吗?”
“敢情这些湿物可以熬到隔夜吗?又不是在酿酒。”沅翠嘴角斜斜的扬起,讽刺的冷笑
著,“真是的,罚你明儿个哪儿也不许去。洗马厩、清马槽、挑水全是你明儿个要做的活儿!”
“洗马厩!?怎么洗呢?”挑水这活儿璃宣自认还做得来,可是其他的就……
沅翠所派的工作全是璃宣不曾接触过的。
“你这笨丫头居然问我怎么洗?当然是用手洗啊!”沅翠像被雷击中似的惊叫起来,
“难不成要我亲自示范,教你怎么用手去涤洗马房吗?”
“不敢!不敢!璃宣不敢?”看她生气,璃宣吓得瞠大杏眼,猛挥著小手。
“量你也没那个胆子!”沅翠阴佞的冷笑著,“不快点儿把衣服拿去重洗一遍,还杵在
这儿等我用轿子抬你去啊?”
“啊!沅翠姐姐,你别生气,我这就马上把衣服拿去重洗……”
衣服没洗干净,璃宣承认是她粗心所犯下的错,所以不敢有怨言,即便天色已暗,她也
赶忙捧著衣物,向黑暗的小溪处摸索而去。
第4 章璃宣前脚才刚踏出房门,沅翠后脚也跟了出去,拐了个弯,她走进膳房。
沅翠将大伙儿用剩的菜肴,全部倒进盛剩菜的桶子里,与其他的馊食浊在一块。
“哼!把这些馊食拿到豕牢去喂猪!想用膳?你门都没有!”
沅翠心中充满了妒恨与怨意,离开膳房后,在经过肆烈的书斋时,沅翠迟疑的停下了脚
步,猛一忆起肆烈那天呈现在她眼底下的纠结肌肉,沅翠的脸颊倏地一阵滚烫起来。
她轻轻的推开门,从门缝中悄悄地望了进去。
“璃宣吗?进来。”从里头传来了肆烈磁性的低沉嗓音。
沅翠心猛然一跳,思索了片刻,她前脚一跨,步入书斋,“爷,我是沅翠。”
肆烈的毛笔停顿了下,抬起头来,纳闷的看著她,“有事吗?璃宣呢?”
沅翠怯生生的走到肆烈的面前,“璃宣根本不听使唤,这么晚了,硬是要去干活,爷,
她很不听话,我要她往东,她偏要往西,我管不住她啊!”
“真被这傻丫头气死了!”肆烈愤怒的毛笔一搁,作势要起身离去。
沅翠连忙接住他的大手,杏眼暧昧的在他身上溜溜打转著,突地二话不说,如饿狼扑羊
般扑进了肆烈的怀里,“爷,我好想要爷疼啊!”
肆烈两道剑眉一蹙,揪起她那双不安分的手,甩了开去,“沅翠,好端端的,你发什么
疯?”
沅翠眼神中夹带著一丝挣扎、挫败、乞求,似乎在恳求著他的疼惜。
“爷!我没疯啊,我只是喜欢您,求您疼我──”沅翠不死心的又扑进肆烈的怀中,用
唇堵住了他的愤怒。
她不相信自己的姿色会比不上璃宣那贱丫头,璃宣能给他的,她一样也能给他。她也可
以无怨无尤、不求名分的为他奉献出自己。
肆烈厌恶的躲开她的唇,用力的拉开她,“混帐!竟敢违背我的命令!立刻离开我的书
斋!”
他压根儿没心思与她交欢,他现下的脑子里全充塞了璃宣的情影。
璃宣的身躯娇小又瘦弱,却可以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欲望。
这是不曾有过的感觉,他从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过。
“爷……”沅翠挫败的望著他无情的侧脸。
是嫉妒,还是为那种被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难受而感到愤怒?她再也分辨不清。她只知
道被他的无情刺得满身是伤的自己,有著强烈的不甘心。
情何以堪呢?她守著晋府这么多年,竟比不上一个新进门的小丫头……
一种无力感使沅翠登时站不住脚,她靠在墙上,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
奔出书斋。
她恨璃宣!是璃宣夺走她的爷!她绝不放过璃宣!
再回到晋府时,早过了和肆烈约定的时辰。
璃宣岂敢怠慢,她匆匆将湿衣服一件一件的晾在藤架上。
“璃宣,我留了些饭菜给你,适才温热了它,你快趁热吃了。”福仲手里端了个大碗公,
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