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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着老神在在的口吻说话间,另外一边刘拈红总算是等不到太子殿下自己走过来寻了,这将将她才走到太子殿下身后,便闻得太子殿下的这些话,终于也是笑将一笑又继续上前,她一脸的端庄娴静看着这师徒二人道:
“既是这样,你们师徒两个今次可否都坐一齐吃一顿饭了捏?”
这话语之间,着实存在着身为妻子的殷殷期盼还有作为师母的慈祥和蔼,这刘拈红的代入感倒是表达得恰恰好。
太子殿下听着这样的语气,依照惯例继续视而不见,只是哼哼一声算是同意了,自己一个人率先走去饭厅。
弄得刘拈红一阵尴尬。
绯君幽看着太子殿下的背影还有刘拈红吃瘪的神情,终于不忍心挽着她的手,活泼开朗笑得就跟是她女儿一般道:
“拈红姐姐,我们也过去吧!”
这些天,虽然每天绯君幽都是训练完了就累趴,可是她还是知道的,每天晚上,都会有人给她送饭送菜送热水,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就算她起先没有动过,这送的还是照常不殆。
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太子殿下能够做出来的,而这一间屋子,除了太子殿下,就只有刘拈红这一人。
也正是这些饭菜,等到绯君幽困了一觉睡醒,也终于有了东西进肚子,就算她是灵识其实也可以辟谷不食。
并且,这辟谷貌似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好习惯。
于是,四十九天之中虽然她寻不到机会和刘拈红道个谢,但是她对于刘拈红这个人的心思,倒是信任的紧亲切得很。
刘拈红看着绯君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倒也心领神会,便笑着领她来到这个她只是进过不曾坐过的饭厅之中,终于吃了一顿好饭食。
而太子殿下,看着绯君幽的情形,倒是深谋远虑起来。
饭后,他拎了绯君幽进自己的屋子,关着门便开始问:
“你觉得,你的心法背的如何?”
绯君幽这次对于太子殿下可是信任之至,感觉自己受业于这一位真真不赖,于是便含着灼灼的目光老实道:
“前些日子所背的那些君幽已经记得牢靠,不过师父不让徒儿修炼只让徒儿背,徒儿也委实得不到实操的机会。”
说来这件事情,也是极有缘由的。
因为这绯君幽所有的道行只能说是有,要说高深到什么程度那是万万不能的,而太子殿下提前让她涉猎的这些心法,哪个品阶都有,并不能随意修炼。
太子殿下是想,让她先着背先着参悟,等到之后要修炼到,才能够得心应手。
于是他才不管绯君幽的微词呢,而是自己再问一问:
“你觉得,若是给你选择武器的机会,你会想要什么东西?”
说来也着实寒碜,作为他太子殿下的首位徒弟,到今日为止,这绯君幽竟然也没有一样像样的兵器在手。
想着好歹绯君幽作为自己的徒弟呵,当下太子殿下也大度地默默心想,这傻徒弟要什么,他便弄个什么体面的武器给她,权且当做是师父给徒儿的礼。
当然前提是她不可以太刁钻。
而绯君幽心道太子殿下这是准备分门别类术业有专攻地给自己授业呢,遂也是认真地想上一想,随后毫不含糊道:
“听说持双剑的女子多么英姿飒爽,师父,徒儿可不可以,想要双剑作为武器。”
太子略一思衬,点点头爽快道:
“可以。”
三日后,太子殿下带着绯君幽,便别了刘拈红准备踏上凡界的路程。
关于这个行为,太子殿下就这么一说就那么同时引起绯君幽还有刘拈红的幽怨,特别是后者,刘拈红一听到太子殿下要走那感觉就跟天塌下来一样,当即双眼一瞪嗯,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说来这七七四十九天,虽然她得了机会和太子殿下相处,但是到最后进展也不多啊。
主要是因为太子殿下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货,反正她献殷勤他就受着,也没有一点越矩的表现
呜呜呜,她做人还真是失败。
而且,话说他要走,绯君幽还可以跟在太子殿下的身边,但她,却不可以了。
第18章 溯景城奉城敛()
而且,话说他要走,绯君幽还可以跟在太子殿下的身边,但她,却不可以了。
诶她只是修炼百年,时时离不开这一处丰富的瘴气之源,这个说大一点可是关乎到她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是有多么恨自己的属性呢。
但太子殿下要走,也是走的毫不含糊。
她只能够倚着出莽苍林的那一根竹子,对着太子殿下的背影吸鼻子,吸鼻子
期间绯君幽回过一次头,看着刘拈红这般模样,心下不忍,于是便去牵牵太子殿下的衣角。
太子殿下知道她心中所想,未待她开口便直接堵话道:
“你不舍得?!那你就留下来呗。”
于是绯君幽一双泪眼汪汪难舍难分的眸子,只能够闪着闪着狠命地把泪花憋回去。
太子殿下不以为然地哼哼,继续走自己的路。
接近莽苍林的地方,是一座名唤溯景的城池,太子殿下和绯君幽单靠脚力,愣是把个几千里走了一天一夜就到了。
绯君幽在身后费力地追着太子,虽然是大汗淋漓,但是到底她凭借着自己的毅力,真真没有落后半分。
太子殿下也是有心锻炼绯君幽,见着这状况大体满意。
高高的城墙上面挂着恢宏的“溯景城”三个大字,进城的队伍排得老长老长的,前头官兵站成两排,是在翻检着什么。
绯君幽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显得很兴奋,太子殿下不失时间地教育了她一番淡定的道理,搞得绯君幽最后只是一双眸子闪亮闪亮的,但是一张小嘴抿得忒紧,一看就是憋着什么还憋得小脸通红。
太子殿下再扶额,貌似,自从他摊上绯君幽这么一个小灵识,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扶额,扶额,扶额
来到人间,他们不好是天界的装束,于是按照着凡人的仪容仪表,他们各自换了一套衣裳。
太子殿下依旧是沉丹颜色的冠服,只是这一身沉丹色微微收敛了张扬,但是话说回来但凡穿在太子殿下身上的东西,多么平凡都会被脱胎换骨上强大的气场。
又能够把张扬收回到哪里呢
而绯君幽,此时此刻她的身上是大红颜色的衣服,这衣服柔软得很,摸上去,质感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太子殿下听了这个想法颦眉,无法理解道:
“这是人界的布料,不是什么鲛丝织锦,你莫不是在做梦?”
绯君幽收拾起自己的小模样,想了想觉得不能和太子殿下自己的师父强辩,遂点头收场道:
“大概是的吧。”
只是太子殿下,当他细细摩挲着自己身上的这一件的时候,也似乎是有那么一种淡淡的熟悉。
嗯,自己肯定也曾经做过梦。
他记得清清楚楚,人界这玩意儿,他曾经路过,却没有停留过。
入城。
当轮到他们过安检的时候,他们才略略明白过来,这么严厉的搜查,到底是因为着什么。
这原因主要是,溯景城里面跑了两个至关紧要的人,连带着扔下一个烂摊子。
找一家看着还勉强过眼的客栈坐下,太子殿下招来店小二,详细问是怎么回事儿。
店小二看着这两位相貌堂堂,口音形态什么的都像是外地来的,便也毫不吝啬道:
“两位客官可不是本地的人?!那也难怪不知道,说来这件事可玄乎了呢。”
绯君幽是个好奇宝宝,这么听着立马眨巴眨巴自己可爱的一双眼睛,问道:
“玄乎?!这是怎么个玄乎法?”
店小二弯下腰对他们两娓娓道来:
“说到这件事情,就必须说说这个溯景城里面一位厉害的人物,这个人物是我们溯景城的老大,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王爷名唤奉城敛!”
“奉城敛?!”
太子殿下对着这个名字重复了一下,重复得店小二一双眼睛亮起来,赶紧问:
“对,这一位爷,您听过我们王爷的名头?!”
太子殿下淡定地摇摇头:
“不认得。”
店小二:“”
“不认得没关系,因为着这奉城敛身为皇上同父同母的胞弟,为了不让当年还只是太子的哥哥猜疑,年纪轻轻地便主动请缨来到这个离天子城十万八千里远的城池里居住,一般人都只是略略耳闻过他却什么具体事迹也捞不到,但是最主要是,他无论搬得多远都是皇上的亲弟弟。”
太子殿下道:
“讲重点。”
那店小二也回归正轨,这次单刀直入:
“说来这个奉城敛在我们城里其实颇有建树只是天高皇帝远当今皇上不知道而已,在这里,奉城敛便是我们溯景城的招牌。”
“可是,就在半年前,这一位王爷的招牌,被砸了!”
“哦?!这个是怎么个砸法?”
对于讲故事这个事件,绯君幽无比感兴趣。
店小二接着道:
“因为在半年以前,这王爷亲自审理了一个案件,说来这个案件也是平常,无非就是地主恶霸欺负良民要强抢良民家的妇女,良民宁死不从和恶霸周旋又周旋不过他,于是最后携家带口来到这王爷府前请求做主,王爷开堂审理了此案。”
“可是出乎意料的,你猜猜这最后案件怎么判?王爷,他判那个恶霸有罪那个良民无辜,而且良民的女儿也无辜,索性良民的女儿长相还不错,竟然直接被他自己强纳入王爷府了!”
“什么?!”
绯君幽一副惊愕状:
“那这王爷和那恶霸有什么区别?!”
店小二把腰低得更低声音放小道:
“这个就是啊,但是这个还只是一个开头,至此以后,每隔个近十天,这王爷府必定要再在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