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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来纱布,一把水果刀,一个镊子,一根蜡烛和一盆热水,本以为这儿是云南,找瓶止血的云南白药不是问题,可没想到竟然找不到。没有止血的东西,子弹取出来她不还是要死吗。我看看她的情况,真的是撑不下去了,现在去买不是很现实。我咬咬牙,就用子弹吧。于是我从枪里取出两颗子弹,去掉后盖,放在一边。
该开始了,本来他的伤只是在肩膀上,但她全身都被血浸透了,何况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不占便宜。于是我将她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用毛巾将她的身体好好抹了两遍。身材真得不错,我趁机占了点手足便宜,但马上晃晃脑袋,现在还是救人要紧。
我将水果刀在蜡烛上消毒,觉得大概差不多时,于是给自己打打气,咬咬牙朝她身上挖了下去。
这子弹可真不是好取的,拨来拨去它就是卡在里面不出来。我在不停摆弄,她虽然昏迷了,但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终于,子弹松动了,我立刻用镊子夹着子弹拿出来扔在碗里。我松了口气,将去了后盖的子弹里的火药都倒在她的伤口上,用火柴点燃。
“滋——”火药烧了起来,白烟直冒。
“啊——”她痛得大叫,但还是没醒。终于火药都烧光了,我看看,血管都被烧了凝结起来,不再出血,看来她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又都是汗,于是我用毛巾将她伤口附近抹干净,随便给她缠了点绷带,把她抱**,随便给她盖了点东西。
我进浴室冲了个澡,这才发现衣服还没有买,没有衣服换洗,无奈只好穿了浴袍就走出来。我感觉很累,坐在墙角就闭上眼睛睡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这里是谁住的地方,回来的人会不会把我当贼。
我是被水龙头放水的声音吵醒的,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我晃晃脑袋清醒了过来,她已经不在床上,正在浴室呢。过了一会儿,她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浴袍,用毛巾擦着头发。透过浴袍上的缝隙可以看出她的伤口重新包扎过,果然比我包扎的好多了。她真有经验,我心中暗道。
“你醒了?是你帮我取出子弹的吗?”
我点点头,她又问道:“那也是你把我衣服脱光的?”
我立刻伸手拿起旁边的枪,因为我听出她的口气不对。我干笑两声说道:“那个,那个,我看你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怕你感冒,嘿嘿,对,感冒。”
她看到我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笑:“你干吗那么紧张?问你一句话而已,用得着拿枪吗?”
“嘿嘿。”我真得觉得尴尬,小心问道,“那个,你不生气吗?”
她没有回答,坐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淡淡问道:“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看看手中的枪,又想到那些人说的话,怀疑的问道:“你该不会是个杀手吧?”
她从镜子里对我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还挺聪明的。作为一个杀手,有时候美色也是一件很有用的杀人武器,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根本不在乎。”
“什么?你真的是杀手?”我大叫一声,怀疑的看着她,“你才多大?有多大能耐啊?”
“你看我有多大呢?”
我看了她半天,说道:“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吧,做杀手哪有你这么年轻的啊?你以为是在拍电视剧啊,专找美女演杀手。”
她听了淡淡一笑:“你把我想得太年轻了,我起码比你大十五岁,你相信吗?”
“不可能,我都20了,你比我大15岁,那就有35岁了,怎么可能?”
“哼。”她语带不屑地说道,“有什么不可能?我17岁出道,已经出道20年了。刚才如果我没有受伤,你以为凭你那点本事能够夺到我的枪吗?看你爬上阳台的样子,就知道你练功开始时还算认真,所以基础可以。但后来你总是偷懒,所以身手太差,你这样迟早要吃亏。”
“吃亏就吃亏,我是学生,功夫对我根本就没什么用,练多好干吗?”我顶上一句,看来她对年龄也有忌讳,要不干吗语气忽变,真是女人。
“哦?你是学生?这我倒没有看出来。”终于我也让他吃惊了一次,心中不禁有点得意。
忽然,外面想起了敲门声,我反射性的立即跳了起来:“糟糕,快跑,可能是主人回来了,再不走会被当贼的。”
她想看个怪物一样看着我,不屑说道:“你是白痴还是弱智啊?你什么时候见过主人回家还要敲门的?再说我就住在这儿,还有其他什么主人?是我刚才打电话叫得外卖,你不饿吗?快去开门。”
“哦,嘿嘿。”我摸摸脑袋干笑两声,原来这儿就是她的房间。
我悻悻过去打开门,果然是服务员送来了晚饭,我接了进来。
晚饭很简单,就两盘炸鸡面,还有一只鸡。我已经饿了一天,于是和她一起吃了。
吃完后,她又进了浴室,脱掉浴袍,拆下绷带,在伤口上涂抹一种很像药膏的东西,这也是刚才服务员拿来的。她连门都不关,我坐在床沿盯着她,虽然她是被面对着我,但正面在镜子里看得一样清楚。她涂抹之后,又包上绷带,穿上浴袍出来了。
“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立刻满脸通红,尴尬说道:“没有,没有,只是在想你在涂什么,嘿嘿。”
她走来过来坐在我旁边,说道:“也不知道你那用火药烧伤口的法子是哪里学过来的,如果不处理,以后会留下很难看得伤疤,所以我让服务员帮我买来药膏。”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生,眼光四扫,不知道该看哪儿。
她用手托着我的下巴转向她,淡淡说道:“不用不好意思,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我说过,我根本不在乎。”说完她慢慢和我接吻起来。
我立刻反应起来,但我还记得她是一个杀手,本能的恐惧使我伸手向要推开她。可触手却是她光滑的皮肤,她的浴袍已经掉了。
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轻拉开我的手,在我耳边说道:“放心吧,我杀人的价钱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出的起的,所以没有人买你的命,我是不会杀你的。”
既然如此,我还担心什么,理智彻底散失了。
第四十七章 堂口生变故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躺在床上,她不在身边。我爬起床到浴室冲了个澡,洗漱完毕还是没有见到她。我四处看看,这才发现梳妆台上有张纸条,昨天衣服里面的东西也都在上面。
我拿起那张纸条,上面有很多字,字体还挺清秀,我立刻仔细看看她写了什么。
传奇光:
这是我在你口袋中的一张身份证上看到的名字,挺少见的。另外还有一张,虽然看上去和你还挺象的,但我知道那是假的。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面。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作是感谢你替我取出了子弹。你的衣服上都沾满了血迹,而且都是垃圾衣服,我都扔了,另外给你买了一套放在床上。你的手机我也替你充过了电,因为我有事用了一下。看你身上东西这么少,钱也只有几十块,连换洗衣服都没有,真不明白你是干什么的。比起学生,你看上去更像一个骗子。虽然你的钱包里还有张银行卡,但谁知道里面有前还是没钱啊。房间到今天中午,你也快走吧。他们昨天到这儿就找不到我了,事后很可能会再过来查的,你一个外来人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好了,和你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再见。
纸上就写了这些,连署名也没有,只在该是署名的地方画了像水纹一样的三根线。也许这是她的代号吧,我想,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知道,于是我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床上果然有一套衣服,可她也太夸张了,除了内衣裤之外,她买了一件衬衫也就算了,还买了一套西服西裤,一根领带和一双皮鞋。搞得这么郑重干吗?而且这几天天气这么热,需要穿这么多吗?但既然买了,穿就穿吧。但穿这么郑重我不是很习惯,衬衫我都不高兴扭纽扣,更别说领带了。西服我也没穿,我觉得这样已经完全足够了。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竟然是雄哥。奇怪,雄哥一般很少打电话给我的,看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喂,是光吗?怎么样,你没事吧?我昨天打了你一整天的电话,你怎么一直关机啊?”一接通电话,雄哥立即对我大叫,这和我认识的沉着稳定的雄哥有点不一样啊。
“哦,雄哥,是我啊,我能发生什么事情啊?昨天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开。”
“没事就好。”他好像松了一口气,“听着,光,你现在立刻回来,否则你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雄哥认真的口气真得吓了我一跳。
“静野他疯了,他知道你去了云南,派了很多人过去,在车站机场找你,一定要将你带回来,不论死活。如果他们找不到你,静野还让他们守在那儿,务必不让你安全离开云南。你现在没有出事,看来他们还没有到,你马上回来,否则恐怕来不及了。”
我立刻想到昨天机场的事情,原来他们是静野派来的,难怪不像本地人。
我叹口气,说道:“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到了,我昨天刚下飞机就遇到他们。”
“什么?那你真得没事吧?”
“本来就出事了,几乎不能活着和你说话了,后来还好有一个人帮了我。”于是我把昨天机场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
“哦,这么说来,你是遇到一个高手了。”
“是的,他叫原少。”我拿起桌上那张写着原少号码的纸条,“对了,他的左脸有道刀疤,年纪和我差不多,但看上去却像个小孩子,雄哥你听说过吗?”
雄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没有,但你要小心一点,这样一个高手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可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