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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真是的,你这样要怎么通过拜师考核,算了,一会儿你跟我一组吧,我帮你一把。”
“嗯!”
“除了嗯你还会什么?”
“……”
那一年,他们俩同时通过了拜师考核,迪拉卡豪发无伤。凤朝鸣,断了七根肋骨,右臂骨折,浑身伤口无数。为了他…
那一年,他十五岁,凤朝鸣十七岁,他们第一次参与核心弟子考核,这一次他们全都豪发无损的通过。
“恭喜你们两个,成功通过核心弟子考核,但是作为我们剑体宗的核心弟子,你们的修炼必须专精。是剑修还是体修请现在做出选择!”
“剑修!”
“你呢?”
“体修…”
他记得,那时的他没有丝毫犹豫,但是却忽视了在他喊出剑修的同时,凤朝鸣却将剑修的修字生生的咽下了喉咙,转而换成了体修。
“为什么?师兄,你这六年来修炼的一直是剑啊!如果换成体修,师兄你这些年的修炼算什么?!这些年受的苦算什么?!”
出来之后,他极其愤怒的质问凤朝鸣,却永远也忘不了凤朝鸣当时的神情和话语。
“师弟,修剑的最大优点是什么?”
愤怒的他还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的回答了出来,对于剑修来说,这就像是烙印一般克制在自己的心里。
“当然是肉体的弱小,即便剑意再强,也只不过是依赖与‘器’上的武道。攻击强大,防御却极其薄弱。”
“所以呢,如果我们两都为剑修,就不会有互补,遇到大困难必将双双遇难。如果我是体修,师弟是剑修,剑体合璧,必定扫定天下,哈哈。”
“可是师兄你的剑比我练得要好多了,要修体修也应该是我才对!”
“废话,你这身板,你这性格,能修体修吗?”
“我……”
看着凤朝鸣那时兴奋的神情和复杂的眼神他不懂,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凤朝鸣所说的那般,却不知道,在今后的日子和战斗中,他终于说明白凤朝鸣为什么会这么选择,因为他想保护他啊。放弃了自己最爱的剑修,为了他…
那一年,他二十五岁,凤朝鸣二十七岁,他剑修大成,武道境界更是达到了尊境二环。凤朝鸣的武道境界与他完全相同,但是在体修的成就上却远远小于他,看着曾经一直被保护的师弟逐渐成长,他有的永远都只是笑脸和鼓励,而这,却成为了迪拉卡心中的枷锁,让他对凤朝鸣产生了一种愧疚。
日积月累,随着凤朝鸣为了保护他受到的创伤越来越多,他心中的愧疚便越来越深。但是每一次当他想要去找凤朝鸣倾诉时,总是被凤朝鸣一句话给敷衍了过去。
“我是体修,受伤才能更有效的锻体,这都是对我的磨练,只要不死,就有收获。”
就这样,这句话整整骗了他一百多年,即便两人同时踏入圣墓山,成为圣墓山的长老,最终成为圣墓山的圣山护法,也未曾改变。
直到那一天,两人在执行那一次任务时,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降临了,他在清剿一处暗属性武者的刺杀领地时遭到了强烈的反击,原本,即便是他们的反击再怎么强力也绝对是手到擒来。
在清扫了这批暗属性刺客之后,两人有些欣喜,毕竟完成了这次任务两人便能永久的坐镇圣墓山,然而,就在这时却忽然杀出了一名圣境毒鼎师,并且释放出一招极其恐怖的毒性战技,目标赫然就是剑修的迪拉卡!
(第二更预计九点放出。)
第六百九十八章 过往。()
第六百九十八章:过往。
直到那一天,两人在接取了一个任务,却因为这任务,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降临了,他在清剿一处暗属性武者的刺杀领地时遭到了强烈的反击,不过,即便是他们的反击再怎么强力也绝对是手到擒来。
在清扫了这批暗属性刺客之后,两人有些欣喜,毕竟完成了这次任务两人便能永久的坐镇圣墓山,然而,就在这时却忽然杀出了一名圣境毒鼎师,并且释放出一招极其恐怖的毒性战技,目标赫然就是剑修的他!
圣境毒鼎师的一记战技,如果没有特别防备,中了必死无疑!而这毒鼎师出手的时机把握的极好,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瞬间出现,并且完成战技的释放。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死神的降临。可是,就在毒鼎师释放剧毒的瞬间,一个无数次在他生死关头出现在他面前的身影又一次出现,以身躯硬抗了毒鼎师这一记杀招!
“师弟!!”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凤朝鸣那时的痛苦与惨状,愤怒促使他拥有了极大的力量,竟然在一瞬间爆发出超越了境界的剑意,顷刻将那圣境毒鼎师轰杀成碎末,虽然凤朝鸣的肉体异常强悍,而且也在仓促之下做了一些防备,但是面对圣境毒鼎师,依旧被那毒素侵入体内,好在被他强大的元力压制了下来,回到圣墓山,有凌海的丹药和无名的力量,驱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当然,前提是这丝毒素没有蔓延。
现在,他们终于算是且黔驴技穷,一人耗尽了元力爆发出了超越境界的剑意,一人动用了全身的元力压制住了体内的毒素。如果没有意外,这也算是完成了极限任务。
但是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在元力彻底耗尽的他身后,锋锐的短匕如同死神的夺命镰刀只取他的背心,虽然他已经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危机感,但是对方出现的实在太诡异,攻击是在太快,他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再去做出任何反应。
但是!没有意外!没有丝毫意外!凤朝鸣一拳轰开他,自己却取代了自己的位置,锋锐的匕首附加着极其恐怖的腐蚀力,猛然划下!幽光一闪,凤朝鸣只来得及做出一个动作,伸出右臂,横在自己面前,企图以肉身挡住这暗属性武者全力爆发的一击。
但是,在他眼中那如同钢铁巨人一般的凤朝鸣…这一次却再也没能创造奇迹。
“噗呲!”
清晰的切割声和破裂声从凤朝鸣的身前传出,下一刻,鲜血如同喷柱般从凤朝鸣的左臂手腕与左侧脸颊喷出,但是,凤朝鸣却没有一丝痛苦的呻吟,压制毒素的元力毫无保留的全都释放了出来,一拳轰出,直接将那名暗属性武者的胸口轰碎,心肺破裂,这隐藏至最后的暗属性武者黯然匍匐,战斗结束。但是,当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凤朝鸣面前时,看到的却是令他永远无法忘却的一幕。
“咳咳!”
漆黑的鲜血夹杂着散发出恶臭的粘稠物从凤朝鸣的口中喷出,占满了鲜血的左脸被暗属性武者的腐蚀力腐蚀得面目全非,一只完整的手掌落于凤朝鸣面前,脱离了身体,这只手掌被暗属性武者的腐蚀力彻底腐化。
“师兄,你!”
“师弟…对不起…师兄今后…不能再…保护你了…”
一句短短的话却耗费了凤朝鸣最后一丝力量,即便意志力强大如他,也在最终彻底昏迷。
之后的事情,迪拉卡记得,记得的一清二楚。当他的元力恢复了一丝之后,便用这一丝元力和惊人的毅力背着凤朝鸣回归了圣墓山,那一刻,整个圣墓山乱了,无名,凌海,以及众多长老同时出手,却终究无力回天。
在凤朝鸣决定爆出压制毒素的元力时,便注定他已经没有任何救治的可能,因为,毒素已经顺着他的经脉蔓延至他的全身,无名和众多长老竭尽所能,也只能将这些毒素蔓延的速度降至极限,但是却无法阻止它的侵蚀,也许,这能令凤朝鸣安稳的度过一生,但是却也剥夺了他身为强者的权利,同时还需每天承受这毒素侵蚀之痛。
看着头发一日日变白,一日日脱落,肌肉一日日干瘪,身躯一日日佝偻的凤朝鸣,迪拉卡的痛苦没有人能够理解。凤朝鸣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座巨大山岳,总是牢固的守护着他,现在,山岳倒了,他心中的愧疚也彻底爆发,也正是那一日,迪拉卡一头的黑发转瞬花白,俊俏的容颜瞬间苍老。
回想着数百年的过往,他终于明白面前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人为他牺牲了多少,为他付出了多少,他毅然决定,这一生再也不离开圣墓山,他要成为凤朝鸣的盾,他要成为凤朝鸣的山。可是,就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后一天,凤朝鸣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更没有人告知他有关他的消息,他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就仿佛这个世界原本就不存在这个人一般,直至今天。
“这些年,你去了什么地方!”迪拉卡整理了一下情绪,现在的他,终究不再是那时的他,人总会长大,如果说凤朝鸣在他身边时,他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那么在凤朝鸣离开之后,他就彻底换了一个人。
“去了什么地方?”凤朝鸣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好像最近他哭的次数略多啊,不过大多都是喜极而泣,倒也不算难看,“这些年我哪里都没去,一直呆在圣墓山。”
迪拉卡一怔,神色一沉,“不可能!如果你在圣墓山,怎么可能八十年我一次都见不到你!”
凤朝鸣笑道,“如果一个人想躲,哪怕是每天都在你眼前,你也可能认不出来。”
迪拉卡依旧无法相信,继续问道,“那你这些年都呆在哪里?”
“圣兽山。”
“……”
这次,迪拉卡终于相信了,如果说凤朝鸣说的是其他任何地方,他都不会相信,唯独圣兽山,他是万万没想到。
“你也算狠的,一躲就是八十年,还不告诉任何人,真有你的。”
可是,就在迪拉卡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看到凤朝鸣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意,顿时恍然大悟!大骂道,“好哇!你们这群混蛋竟然敢昧着良心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说,除了无名之外还有谁知道?!”
凤朝鸣满是笑意的看着发狂的迪拉卡,淡然道,“这个嘛,除了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