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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一转。李大少躺在地上。表情银荡。周围都是一摞摞钞票。围着他的脑袋摆成两个英文字母:SB。
“好。”龙江笑了。拍了拍手。老苏录的來劲。大毛暗自嘟嘟囔囔:“这逼货干脆弄死得了。费这么大劲干啥。敢杀俺师傅。看俺一会不弄死你。”
“下一个节目是啥呢。”龙江指挥李大少和大毛收起了满屋子人民币。捏着下巴思考道。
“刀切手指头。”老苏建议。
“胸口碎大石。”大毛出主意。
李大少浑身哆嗦着。这帮流氓啊。真特么的洠刂省;故侵屑湔飧錾聿纳允莸乃祷爸刑
“有了。表演一个溜冰吧。”
李大少慌忙点头。这个可是本色表演。根本不用掩盖。抽屉一开。一堆形状材质各异的溜冰壶。玻璃的、塑料的。甚至里面发现俩个水晶的。旁边一堆堆各色塑料吸管。扎成捆的。连成串的。啥样都有。
再拉开抽屉。各种小包。塑料袋的、白纸包的、装进药瓶的。满满一抽屉。打开一看。绝对不是街头卖小包的那种不纯冰。颜色、颗粒、味道均是上选。
龙江指了指其中一款葫芦状的玻璃瓶子。就这件了。
老苏镜头下。李大少动作极其熟练。冰壶里倒三分之二的水。插上两根管子。一根吸。一根过滤用。抖开锡纸。倒出一小堆粉末。轻轻放在上面。点着火机。火苗隔着锡纸舔着干冰。那玩意迅速变色、融化进而被气化。一股奇怪的味道氤氲开來。
“尼玛什么味啊。”大毛捂着鼻子。练武的呼吸非常敏感。味道重了受不了。
李大少含着吸管。狠狠吸了一口。那团蒸腾而起的毒气。尽皆被吸管吸了进去。然后美美地吐了出來。真特么的享受啊。
“行了。”见这小子美滋滋吸起了洠辍1亲永锱绯鲆还晒善嫦恪S行┏簟;顾酚械闵У钠丁4竺恕R话驼瓢阉鹊乖诘亍1N堋P“隽艘坏兀骸安菽嗦怼'听俺老大说好了吗。”
老苏关了录像:“已经两个节目了。第三个是啥。”
龙江几脚把地上乱七八遭东西踢了出去。一脚把飘飘欲仙的李大少踢倒在地。
李大少刚刚溜了点冰。來劲头了。胯下小鸟抬起了头。小脸一变也横了:“尼玛你踢我干啥。信不信我找人整死你。”说完就想站起來。被大毛一顿嘴巴扇倒在地。
“草泥马。你敢打我。你有能耐弄死我。你有尿等着。我找我叔。找人整死你。”边说边往床上爬。一边掰开小嫩模光溜溜的两条腿。露出男人们的终极目标:“你给我滚开。我要草比去。谁挡着我。我杀谁。”
大毛抬腿把他踢了个跟头。狠狠抽出一把刀。被龙江制止了。
这个冰真不是好玩意。龙江暗自寻思。转眼间。一个好好的人就变得疯狂了。而且yuwang大发。强敌环顾情况下。还顾忌着找**打炮。
龙江一脚踩住了李大少后背。让他动弹不得。一巴掌拍到了脑袋上。把上面刚刚形成的一圈淡淡的褐色光圈。打散了。
立刻。李大少蔫吧了。腿间小鸟泄了气一样萎缩。情绪重新低落。又知道害怕了。浑身再次哆嗦起來。
“老大。砍了他得了。”大毛拎着刀。看着这小子光光的脖子。想起惨死的师傅就冒火。
李大少吓坏了。翻过身抱着龙江的腿哭喊道:“你说的。再演个节目就放了我。我演。啥节目都行。”
“真的。”
李大少点头。
“知道东方不败吗。”
第二一五章 李家东方新不败()
“知道。”
“他有个绝学是啥。”
李大少愣了。想不起來了。大毛狠狠一巴掌抽到他脑袋上:“你特么傻啊。那不是葵花宝典吗。”
“对。对。是葵花宝典。”李大少苦了脸。忙点着头。
“好。第三个节目就是表演个葵花宝典。”龙江抚掌大笑。
“啊。咋演啊。”李大少又快哭了。
老苏终于明白龙江的意思。上來一脚把他踢倒:“咋表演。想起口诀洠в小O肫饋砻从小!币槐咚怠R槐叽蠼盘咦拧@畲笊倏薜澳铩R欢俳谢健
“别打了。我想起來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身被大毛和老苏弄的青一块。紫一块。长这么大。哪遭过这份罪啊。直盼着赶紧表演结束。好救回自己一条性命。这个时候别说挥刀自宫。就是挥刀杀爹。他也会干的。
老苏支起手机录像。大毛当啷一声把刀子扔到地上。
几双眼睛齐齐盯着他。李**坐在地上。手扯着腿间的一嘟噜宝贝。另只手捏着刀子。一想起腰间小和尚曾经创造的快乐生活。不禁大放悲声。
龙江捡起那把枪。打开保险。哗啦一声推上子弹:“快点切。”
“快点切。”老苏、大毛齐声大吼。
老苏开了录像模式:
三人齐声吼。李厚庭吓得一哆嗦。手起刀落。刷地一下。腿间一坨肉便被切了下來。巨大痛苦袭來。人往后倒。疼昏过去。
老苏关了手机。三人凑了过去观看:李大少的小棍棍还在。洠П磺凶拧A街坏傲袅艘桓觥A硗庖恢坏傲捌じ坏肚辛讼聛怼M燃溲饽:Q魅缱ⅰ
这小子现在还不能死。龙江伸手输入善能。止住了血。防止因失血死去。
指挥大毛翻出随身携带的物业服装。三人换好。收起匕首。消除了屋里一切痕迹。推着门外早已经准备好的打扫卫生用的四轮不锈钢推车。装了满满三大黑塑料袋现金。扎了口袋。带了口罩。顺着货运电梯下了春秀楼;从服务员专用后门慢慢出了搂。拎着袋子上了早已等候的出租车。
临出楼门前。龙江把一瓶装满了汽油的塑料瓶扔进了一楼一间储物间。里面满满当当装的都是换洗下來的餐台布。瓶口放了件咪咪自己研究的延迟点火加自毁装置。
“咪咪。怎么样。”
“搞定。我把全部监控都黑了一遍。全都换了。今天所有录像都销毁。”
“出发。”
四人乘着夜色。悄悄而去。
不到半个小时。春秀楼燃起了熊熊大火。大批消防车。救护车呼啸着疾驰而來。
“真特么的痛快。老大。咱们还干啥。”老苏边开车边问。
“还能干啥。”龙江拍了拍鼓鼓的现金塑料袋。又摸了摸剩余的三瓶五粮液。“喝酒。”
“耶。”大毛激动了。隔着座位给了龙江一个熊抱。
“耶个屁。大毛。今晚咱干啥去了。”
大毛懵了:“今晚。到了老高级个饭店一顿吃。然后到了个我特么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抢了一推钱。打了个小王八蛋就回來了。”
龙江不乐意了:“大毛。你既然跟着我。叫我老大。你就要知道规矩。你再说一遍。今晚干啥去了。”
大毛傻了。不知道咋说了。求助地看着咪咪。咪咪俩手一摊:“别问我。我啥也洠Ц伞!庇挚纯蠢纤铡@纤湛懦怠C嫖薇砬椤
大毛痛苦了。一把捂住了脸:“哎。又來了。谭五问。刘兔子问。老大你还问。为啥每次都问这样奇怪的问睿蟆D呛冒伞@洗蟆D闼翟鄹缮读恕!
咪咪和老苏憋不住乐了。这个浑人。直肠子。指望他说谎。真还费点劲。
“记住。大毛。我把你当兄弟。才问的你。记住我说的话。无论谁问。今晚咱们什么也洠Ц伞V缆稹!
大毛瞪着双牛眼。似懂非懂。不过点头很坚决:“老大。俺服你。你说咋办。俺就咋办。”
那个小旅店不能再住了。龙江沿途买了一堆鸡爪子、花生米、麻辣鸭肠、鸭头什么的。开车直奔刘伯按摩小店。
小店早已经打烊。不过门并未关。门缝里依然透出温暖的光芒。龙江刚一下车。店门开了。露出强子好奇的脑袋。看着众人:“龙江。刘伯说你今晚肯定要來。说的好准啊。”
……
柳原市委家属楼一间独门独院的小别墅门口。刚刚陪完一伙检查团的市委书记李万建疲劳地下了车。秘书殷勤地替他开了房门。突然手中保管的首长电话响了。秘书不敢怠慢。看了眼号码:“领导。是公安局副局长尹几尤。”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这个时候心腹公安副局长打电话。李万建心里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他接过电话:“喂。我是。恩。……”洠妇洹K拿纪方艚羲似饋怼Q纤嗟溃骸靶灾识窳印O奁谄瓢浮R欢ㄒ嗣褚桓鼋淮8颐堑骋桓鼋淮!
刚放下电话。又一个电话打了进來。国际长途。是远在澳大利亚的老婆雷雪云。电话里哭的昏天暗地:“我的儿子受伤了。老东西你知道吗。你是怎么照顾的。我刚刚出去一个月……”一大推谩骂、埋怨、不满。李书记皱着眉头。耐心听完。冷冷道:“哭也洠в谩P悦鼪'事。受伤很重。你回來吧。”说罢挂了电话。
转头间。李书记怒火熊熊。对着秘书道:“连夜开书记办公会。会议研究主睿L∩缁嶂伟埠妥酆现卫泶笳倩惚āO衷诼砩贤ㄖ!
远在大洋彼岸。此时正是白天。电话打來时。李万设带着印得志正陪着几个老外吃饭。他彬彬有礼地接了电话。说声抱歉。耸了耸肩膀。出去接电话去了。不到五分钟。李万设一脸阴沉地走了进來。吩咐侍者把印得志叫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气急败坏的印得志。心急火燎地坐上了回国的班机。
此时的刘伯小店里。一片笑语欢腾。两张按摩床上并排放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桌面。上面放满了啤酒饮料和烤串。龙江带來的几瓶五粮液。早早被刘伯和大毛抢光。强子又拿來一桶龙家小烧。挨个倒满。
老苏开着车回來了。拉着阳痿。进了屋先和大毛认了个脸。然后一个劲埋怨有好事洠Ы兴'等吃串。先被咪咪和老苏按着干了一杯rela辣的龙家小烧。这才坐了下來。
龙小溪闻讯也跑了过來。小萝莉长白了不少。也胖了一些。蓝色大袍子不穿了。梳了个马尾辫。童颜巨ru;雅利安少女再高那么一点点。再白一些。就是个活脱脱一个小泽玛利亚。她穿着龙江的高中运动校服。见面就紧紧抱着了龙江。引起了大家一阵热烈哄笑。
“劳宫。你这几天喂神么不來看我。”龙小溪用还是有点生硬的汉语委屈地说。仰着一张小脸。泪花一点点涌了出來。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