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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素暖产子,帝王星现,九重天瑞气延绵不绝,就连妙严宫那几十万年,都不曾长叶的菩提都开枝散叶了。
帝王星现,这事可非同小可。天君见其玄乎,故让老君推算。经老君一推算,只见老君捻须笑道:“天降福瑞啊!”
想必,这也是凌卓为何会被天君器重的缘由吧!
帝王星现,确有福瑞之事。但老君当初只说其一,其中另外一意他却隐了下来。
不料事后,司命星君因多嘴漏说:“小世子确乃真命天子,但其命中带有三劫……”司命说完还想多说,不料剩下之话,被老君给活生生挡了回去。
上古至今,那个成大事者命中没几个劫,就连那佛都渡了好几次的凤靳,都命中带着劫,更别说其余王者!
第48章 苍山司卿()
晴空万里,烈日炎炎。
万里蓝天,连一缕白云都没有。
步笙踩着祥云,孟极驮着凤靳,疾奔苍山药庐。
苍山。药炉。
步笙和孟极下了云头,步笙急的满头是汗的扶着凤靳往药庐走。而此时的凤靳早已不省人事。
步笙行了两、三里,出了一片密林,走到一个满是奇花异草的山谷。
春去夏来,初夏的天虽没中暑的热,但苍山却热的人大汗狂出。
步笙一手极力扶着凤靳,另一手施法破解着山谷的结界。
“司卿,司卿……”
步笙进了山谷抵达药庐后,急忙大声叫喊着这苍山的主人,上古神界的药神,司卿君。
步笙叫喊了好几声都么人应,却听药庐茅屋外的树荫下,传来一道慵懒的女声:“笙哥,仙君去九凤了,你小声点,别扰我午睡。”
顿时,步笙脸上的着急之色又浓郁了几分,随之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想道:“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他那师父做寿,司卿怎有不去之理。”
躺在树下的青衣女子,听到步笙叹气,很是好奇的揭开盖在自己脸上的帕子,睁眼瞥了一眼步笙,不料映入她眼里的画面是,步笙竟然扶着,那许久没出世的靳上神。
女子微微皱了一下眉,伸手指着凤靳道:“笙哥,这……”
眼下,步笙还哪有时间给这问话的女子解释什么,他一边扶着凤靳往屋里走,一边问:“少槿,你会解磷火血珀的毒吗?”
步笙问完话,青衣女子立马从苍树下的卧椅上直起身,大步追上步笙说:“笙哥,十年前,那磷火血珀的是被靳上神误吞的?”
步笙干脆利落的回道:“不是。”
步笙把凤靳放到床上,抬头看了一眼屋内的少槿,又问:“磷火血珀之毒你可会解?”
少槿看了一眼步笙,又望了望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凤靳,果断的摇了摇头。
虽说磷火血珀,是她十年前让步笙替她提炼出来的,但成果如何她都没见着,她又怎会解磷火血珀的毒。
步笙见少槿摇头,一把抓住少槿的胳膊,低吼道:“磷火血珀,当初不是你让我提炼,你怎么会不知道如何解这毒!”
少槿被步笙这一举,吓得神色一愣,双眼发愣的盯着眼前,急的满头大汗,神色焦急的步笙。
步笙性子是出了名的暴躁,可在那过去的几十万年里,即使少槿再怎么胡闹,他都没吼过少槿。眼下他这般失态,的确把少槿给吓到了。
步笙见自己失态,急忙松开抓着少槿的手,声带歉意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步笙这般失态,也是心里紧张凤靳。虽说他看事向来透彻,但让他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亲朋好友,一个一个的离去,就算他再透彻,再麻木,这偶尔也会有点感触之情。
少槿见步笙这般,倒也没说什么,反而掏出袖中的帕子,替步笙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她能体会到步笙此时的心情,她知道他这一生看过太多太多的生死离别。其余不说,就自己生生死死的轮回了七次。
“唉……”
“唉……”
……
突然,屋外传来几声叹气声。
步笙和少槿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不看也晓得是这药庐的主人回来了。
音刚落,只见一白衣黑发的男子大步跨进来。
来人面色稍暗,面带稍许沧桑疲劳之态,长发如墨般散落在白衣上,只稍许用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
“造孽,真是造孽!”来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连连摇头感叹。
少槿见司卿对着床上的凤靳摇头叹息,在一旁不耐烦的插了一句,“仙君,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感叹,还不快快救人!”
顿时,只见躺在床上的凤靳痛吟了一声,整个人几乎已是透明之态。
“没得救了。”司卿继续摇头叹说道:“没得救了。”
司卿说完,却不料被步笙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
“奶奶的,你看都不看一眼,瞎嘀咕什么呢!”步笙怒吼。
司卿怎会不想救凤靳。他本想趁凤鸣这次寿宴,在九凤多待几天,便与他和凤鸣家那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妹子,好好叙一番旧。
却不料,凤靳的劫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自九凤至苍山的路途,他几乎是一气呵成而来。
他以为凤靳这次会和上次一样,只是动了一下情,牵动了他的情劫。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是真的情劫。
一旁的少槿见步笙这般,急忙道:“笙哥,你先放开仙君,让他先替靳上神看看再说。”
少槿说完,步笙狠狠的剜了一眼司卿,才松手。
步笙放开司卿,司卿理了理自己被步笙抓皱的衣服。大步走到床榻前,看着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凤靳,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身坐在床沿上,抬手抖了抖自己袖口,才替其号其脉。
司卿一面号脉,一面却在心里暗骂道:
“世间最欠不得的是人情,永远躲不过的是命中劫。你说你不去成你佛,贪图什么世间红尘。这下好了吧,连命都搭进去了。”
第49章 一念心净()
床榻上的凤靳越来越透明,一双剑眉也几乎皱成一团。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他,此时却突然动了起来。那原本俊美无暇的脸,顿时变的万般狰狞。额上,手臂之上的青筋也全部爆裂而出。
“笙哥……”
少槿看到此时凤靳,心里万般害怕的抓起步笙的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突兀发抖。
步笙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担忧,紧握的双拳是紧了又紧。他认识凤靳也有二十多万年,从没见过他这般过,也不知道这磷火血珀的毒到底有多厉害?
此时的凤靳正沉沦在自己的梦魇之中,感受不到外界任何事物。他全身紧绷,豆大的汗珠接连不断的从额间流出。仿佛承受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看他的样子,貌似想极力逃脱,却又无能为力……
“啊……”
凤靳紧绷的身体突然从床上弓起,他双手一使劲,霎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替他号脉的司卿和屋内两人一下弹飞出屋,茅屋也随之撕裂而炸。
顿时,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凤靳这撕心裂肺的嘶喊声。
被弹飞的三人,极力稳身后。司卿二话不说,伸手一挥衣袖,只见一块晶莹剔透之物飞向凤靳。
司卿挥出之物临近凤靳时,顿时,只见整个苍山的炎热已荡然无存,而药庐方圆几里之地,也随之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步笙见状,急忙将一旁的少槿紧紧扣在怀里。
步笙之所以这般,是因为他识的司卿挥出之物,乃雪藏峰的寒冰。
他若没记错,司卿手中的这块寒冰,应该是当初残屠为了救她那姑姑,舍命从雪藏峰取来的。
等其寒意褪去,步笙才将怀中的人松了几分。而凤靳则被封于寒冰之中。
“没想到磷火血珀之毒,有这么大威力。”少槿从步笙怀中探出头,吃惊不已的说道。
司卿没语,一面叹气,一面往那被凤靳毁的狼狈不堪的住处走去。
“一念心净,一念成魔。”司卿走到被寒冰封住的凤靳身旁,叹道:“还好心中无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真不知道他会为了谁,这么不要命!火乃他命中克星,虽说他体内的磷火血珀,不会对他造成什么生命之危。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吸取了山海幻界的气流后,气流会吸食人的贪婪,从而控制本身。
看来眼下要想救他,就必须用那妖族的圣物混元鼎炼制其解药。
步笙和少槿也走过去,药庐周围因刚才而结出的冰霜,也在渐渐化成水雾而散去。
步笙看着寒冰中的凤靳,方才记起那会凤靳对他说的话,他说他死后让自己将他埋其雪藏峰。想来,他早已猜到这一切了。
少槿从步笙怀里挣脱出来,诧异的绕着凤靳勘察了一圈,问道:“仙君,靳上神还有的救吗?”
司卿叹气回道:“救是能救,不过能救他的东西倒是个问题!”
“什么东西?”步笙和少槿异口同声。
司卿挥手施法,舜即将自己的茅草屋重新幻化好,顺势将凤靳弄回屋里,而说道:“妖族圣器——混元鼎,和天族的寒水玉!”
步笙听后,微微思量一会,心念道:“混元鼎,寒水玉——寒水玉——。”
寒水玉,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步笙又想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十五万年前,那玄龙向姑姑提亲时的聘礼里有寒水玉。
不过,那寒水玉,貌似被姑姑给姒江那小子,去蛮荒捕抓毕方鸟时弄丢了。
步笙想到这里,急忙出声问道:“司卿,天族有多少寒水玉?”
“就一块。”司卿道:“寒水玉可是稀罕之物,天族那块也是上古遗留下来的。若没记错,那寒水玉应该在那修渊帝君手头上。当初太乙真火不幸落入人间,天君为保天下苍生,故将寒水玉赐予那修渊帝君。自那之后,貌似就没在听过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