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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个我还有事,你们聊……”粉黛急忙闪人,这种场合还是少呆为妙。
“胡说,城儿姑娘知书达理,怎会出言伤人。”洛侯爷装腔作调,故做严厉的瞪了自己女儿一眼,“定是你不知轻重,冲撞了城儿姑娘,她才教训了你两句。由此,你自当虚心受教,怎可哭哭啼啼,还不快快给姑娘赔不是。”
“我教训她?我怎么教训她了,我以什么身份教训她?”粉黛心中大喊冤枉。
“城儿姐姐,妹妹不懂事,说错了话,还请姐姐原谅。”洛诗音极不情愿的回身向粉黛福了一福。
“呃,不用了。”粉黛强笑着闪身避开她的礼,目光狠狠的瞪向夏临风,都是你惹的桃花。
夏临风嘴角噙着笑,一双狭长的星眸半眯的回望她,我也身不由自啊!
“这就对了。”洛侯爷很是满意点了点头,后朝夏临风拱手道:“本侯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如此,侯爷请慢走。”夏临风双眼含笑,拱手道:“晚辈就不送了。”
“告辞。”洛侯爷喜滋滋地携着洛诗音,渐行离去。
“别看了,你的‘惊喜’走远了。”粉黛瞥了一眼夏临风,心中满不是滋味的嘲讽。
“什么‘惊喜’?”夏临风一脸莫名的看向粉黛。
“惊喜就惊喜,还能是什么惊喜?”颜如玉没好气的说道。这可是他头次这样对夏临风,以往他对夏临风可是毕恭毕敬。
“我去帮心儿扎灯笼,免得看到某些人就来气。”颜如玉说完,愤愤掉头离去。
粉黛将挡在眼前的人推开,逛的心情顿时也没了,气呼呼的往房里走去。
“放心。”夏临风将她拽住,沉默了半天,小心措词道:“我跟洛侯爷是有点旧事商谈,绝没牵扯到其他。”
粉黛没理他,沉吟片刻,他又补了一句,“我对你绝无二心。”
“那你为何不承认,我是你的王妃?”比起洛诗音,这才是让她心塞的。
夏临风瞧了一眼粉黛,失笑道:“无香都能明白的事,你竟然生闷气。”
“是,无香都知道你要娶新欢了,我不该生闷气,我该大度的接受。要不要普天同庆一番。”粉黛忍不住酸酸的杠了两句。
“咦,我闻到酸味了?”夏临风装模做样的嗅了嗅鼻子,向粉黛靠了靠,低头轻笑道:“吃醋了。”
“我喝了,没吃。”粉黛挣开夏临风,大步往屋内走去。进到屋里,无意看到桌上花瓶中插着的红梅。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随手从窗户扔了出去。
夏临风不知何时跟进来的,从身后环住她,柔声道:“生气了。”
粉黛听着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她生气了,她现在不仅生气,她还想撒气呢!气呼呼的挣了挣他的怀抱,奈何挣不开,只听夏临风又道:“洛家跟顾家不合,我之所以没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是不想他们对你有一丁点伤害。至于洛侯爷的那女儿,我更是没正眼瞧过。”
粉黛将信将疑夏临风的话,冀州归洛侯爷的管辖,有些事他的确要仰仗洛侯爷。可他明知洛家和顾家不合,那他为何还要带自己来冀州呢?洛诗音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难道就不想把握一下?
第179章 梦回凤丘()
神仙不像凡人要过什么节,这年落在粉黛耳里自是新鲜至极。至于那个‘惊喜’貌似从那天后就没再来过,至于原因没人过问。
扎灯笼这种事,粉黛虽没干过,但她好歹绣过天灯,也算勉为其难的能帮上点忙。
颜如玉起初为心儿扎灯笼之举,显然觉得是吃饱了闲得慌。大街上到处都有卖的,何苦自己一个个的扎,可扎着扎着他比谁都来劲。
“柳无香,你去一旁站着可好?”颜如玉看着身后如雕塑般的柳无香,不禁打发道。
结果柳无香跟没事人一样,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
“小公子,柳大人有没得罪你,你干么赶他走?”心儿不忍插言问道。
颜如玉放下手中,扎了一半的莲花灯笼,气呼呼道:“看到他我就想到二哥,心里不由而然的来火。”
粉黛不由一笑,这孩子还真跟夏临风杠上了。
“王爷。”柳无香突然恭声道。
粉黛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夏临风,又低头忙自己手里的。
颜如玉气嘟嘟的瞪了一眼夏临风,将头偏向一边,心里嘀咕道:“以前那个风行雷厉的二哥去哪了?真不懂他的小心翼翼在怕什么?不就一个洛度,只要他一声令下,他还不信他们将洛度拿不下。”
“无香去收拾东西。”夏临风淡淡吩咐了一句。
柳无香领命恭敬退了下去。
颜如玉一听要离开,一下蹦起来,急忙道:“要去哪?”
他这一急忙问,倒也把粉黛要问的话问了出来,两人都静静等着夏临风的回答。听心儿说,明日就岁除,他这是‘要事’干完,赶着去幽州吗?
既然这样他何不早说,免得他们白忙活一场。粉黛黯然的看了看,他们扎好的灯笼。
颜如玉虽不情愿,但还是收拾了东西。夏临风这两天怪怪的举动,着实让他摸不透所以然。要说为了美人,洛诗音的容貌不算出色,更不要跟他神仙姐姐相比。要说怕洛度,那是笑话。冀州是萧家军主力的存在地,洛度虽掌控着夏国大半兵力,可其中有多少是萧家军或许连洛度都不知道。只要洛度有一点点歪心思,或许不用他们出手,他都会死无葬身之地。那二哥这几天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切收拾好,出了大门。粉黛径直往马车的方向走,不想夏临风将她一把抱上马。街道繁华,两人一马。一路无语,缓缓而行。
出了城门,风吹来,粉黛不禁瑟缩的往夏临风怀里钻了钻。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让她不禁想到那次雪藏峰之行。
“丫头,我们以前可曾相识?”夏临风突然问道。
“啊……”粉黛一下被懵了,好端端他怎么问这样的话?
“你昏睡三天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之景似在一片桃花林,隐约记得林中有一男子手拿着一本书,膝上趴着一个睡熟的少女,他们身边还窝着一头形似白虎的东西。”夏临风徐徐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画面很熟悉?本想上前去看看,不料上前后那里空无一物,眨眼间却又出现一个白须老道。”
凤丘?老祖宗?粉黛一听猛地起身转头,不想额头一下重重撞在夏临风胸膛上。
“你慢点。”夏临风伸手怜惜的揉了揉她按着的额头,只见额头被撞的红了一片。
“后来呢?”粉黛着急问道。
夏临风一面揉着她的额头,一面悠悠道:“跟你一样,说是渡我成仙的仙人。还说我遇上了一劫,他特意入我梦来替我化解这一劫。”
老君?化劫?化什么劫?他既入夏临风的梦,怎不给自己托梦。
“他有说什么劫吗?”
“桃花劫。”
第180章 君心我心()
桃花劫?莫不成洛诗音是他命中的一朵桃花,所以老君才特意入他梦?
“老——那个,老君还有没有提及其他?”
夏临风见她额头上的红印消失,收回手轻拦住她,细声道:“你希望他说什么,一个女人都足以。”
粉黛想起洛诗音几天来对他百般献殷,他默然接受的画面,心里又开始泛酸泡泡,冷哼道:“口是心非,我看是一个不够,你是想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吧!”
夏临风将她紧了几分,语气有点落寞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不然。你要是对洛诗音没意思,你干么不直接拒绝她。我看你也没想拒绝,那么一个柔情似水,说话娇嗲十足的女人,搁谁谁不喜欢!且每天‘风哥哥’长,‘风哥哥’短,怕叫的某个人心都荡漾了吧!”粉黛越说越来劲,把这几天的气,一咕噜全撒在夏临风身上。
“对不起。”夏临风长叹了一口气,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语气幽深的叹息道:“仅此一次,没有以后。”
如果他要是知道她会这么在乎,他绝不会答应那老道。可没十足把握,他绝不会拿她的生死开玩笑。别说如玉恨这样的他,他自己都恨。她是自己的妻子,他却要掖着。他却还要编谎话的说,是他怕顾洛两家的恩怨伤及她。如果他护不了她的安危,他就不会带她来冀州。
“一句对不起和仅此一次,有什么了不起。”粉黛瘪嘴不满嘀咕,他就不会给自己解释一番吗?
“相信我,真只有这一次。”夏临风声音夹杂许多情绪,低低叹息了一句。
听着他语气,粉黛的心慢慢软了下来,没在揪着此事不放。他那么孤傲的一个人,竟这般向自己低头。其实这些天他对洛诗音什么态度,她全然收在眼中。只是她身为一个女人,心中难免少不了嫉妒和小气,又或者她对夏临风的爱少信心。
她对夏临风的感情基础,是建立在对凤靳的感情上。而夏临风对她的爱,是某种感觉上的爱。这样的感情她是真没多少信心,所以一个洛诗音的出现,和他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让她感到了害怕和不安。
“好,我信你。”粉黛放软了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依在他怀里,柔声着声音,郑重问道:“那我再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妻子。”夏临风一口而出。
“不是王妃吗?”
夏临风沉默良久,淡淡道:“王妃不过是个称呼,亦或者是个头衔,而妻子是永远的。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谁都无法替代。”
这看似无心却近似承诺的一句话,将粉黛的心暖的热热的,热泪也在盈眶打转,心中还隐约有着内疚。此时此刻,她才真发现自己的自私。凤靳她放不下,夏临风也放不下。一个人的心里能同时装下两个人吗?
岁暮天寒,万里冰封。
寒冬的暖阳,虽没夏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