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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徵垂着眸,抿抿唇,小声回答:“没有。”
“没有什么?”她指尖在他心口画圈。
“没有生病。”他脑门子上汗都下来了。
“胡说!”指尖向上在他锁骨一点一点的,又去触碰他的喉结,“你都要冒烟了,还没病?”
严徵无奈,只得又道:“是。浮音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病了。”
浮音两手一扒拉,一下跃上他的背,严徵下意识两手向后把她搂紧背上,感受到背上的两团,他又后悔了,可又不知道该放不该放。
“别闹了”他低声道,带着诱哄。
浮音甩着两条腿,伸出指尖点着他的脸蛋,感叹:“你这个小妖精,老娘都要被你迷了魂了”
严徵脚下一软,两人一个趔趄,好在他很快又控制住了,干脆闭上嘴,一句话都不说了。
“驾!送我上车。”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严徵转到车另一边,打开车门将人放进去,浮音坐上座椅,小脚一抬,严徵垂眸给她松了鞋带,将鞋子整齐摆放在一边。
她歪头看着半晌,眸光浸柔,突然喊:“严徵。”
他下意识抬头,她一下凑过来,唇上一软,他心尖便是一荡。
她两手揽下他的脖子,仰首吻得深入,严徵睫毛颤抖,脸上带着紧张,两眼紧闭眼珠滚动不停,却又舍不得推开她。
等到最后严徵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使力将她推开,喘息着别开眼,给她理好凌乱的衬衫,手指还控制不住的抖。
浮音迷蒙着眼凑过来找他的唇,严徵将她抱紧了怀里,吻着她的头发,“浮音浮音浮音”
声调沙哑低沉,满足又欢喜。
“我爱你。”他情不自禁,下意识轻声道,含着饱胀的情感,满满的溢出来。
浮音一下清醒,在他怀里睁着眼,有些呆住了,他说什么?
宋浮音一生,曾经潇洒风流,扑上来的男人不少,没一个说过这样的话,他们会说你真美,你让我疯狂,我迷恋你为你发疯,但那些华丽的辞藻如今回想,都是空洞乏味,没有半点引起人的共鸣。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真的爱另一个人,每一个字一个眼神,都是区别他人的。
那是多么俗气的三个字,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没有人把它当回事,可以轻易的对着任何人说出口,可是原来,真正怀着爱意的人,说出来是不一样的,你一下就听得到,他的真诚和深情。
“你,你说什么?”她低低的在他怀里问。
严徵一下反应过来,顿时手脚僵硬,无措的后退两步,眼神躲闪不敢看她,抬手就要关上她的车门。
浮音一下起身伸手来挡,严徵转而极快的抬起另一只手挡在车框上,她的脑袋一下撞上来,触到了他柔软的手掌。
她没动,眼睛亮的吓人,“严徵!你给我老实点!”
他顿住,和她对视着,没坚持两秒又红着耳朵低下头。
“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她道。
严徵不动不说话,她等了一会,伸指尖戳他心口,“说呀你!”
“没什么。”他小声道。
“你讨厌我,不喜欢我,厌恶我。”她一字一句的,面沉似水。
严徵急忙抬头,忙不迭的摇头,“没有!我不可能讨厌你,我喜欢都嫌不够!”
她凑过来吊在他脖子上,仰着头笑眯眯的,“那你再说一句啊,你要是说了,我们立马就去领证!”
严徵看着她眼神的笑意,他眸光认真虔诚,带着心里难以磨灭的奢望,他知道自己贪婪了,她给了希望,不断地让他心里的念想越放越大,开始不自量力的想要自己企及不到的东西。
“你说真的?”他问。
浮音眸光闪闪,凑到他的鼻尖,“当然是真的,严徵,你想不想跟我结婚?”
严徵大掌微微紧张出汗,一手僵在她头顶车框上,一手小心的搂住了她的腰,热度滚烫透进了皮肤。
他忍不住咚咚跳动的心脏,张张嘴,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眸光带着醉死人的柔色,“浮音,我爱你。”
说不出什么感觉,声音清浅而小,让人觉得轻飘飘的,却又沉重难言,一下砸进心底里,荡出巨大的波浪,一层一层,让你控制不住情绪。
他表情一下慌乱无措,手上忙乱的给她擦着眼泪,眼神懊恼,“别,你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说话,你别哭啊大小姐。”
激动之下,他又喊错了。
浮音抬手触及,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她一把抹掉,眼神愤愤,“太矫情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原来那种被喜欢的人表白或者求婚会哭是真的,浮音从来没觉得这种事有什么意思,直到她也成了其中一员。
“对不起”严徵轻声道。
浮音骄横道:“知道对不起就好,把脸伸进来,让我打一巴掌。”
严徵躬身,将脑袋伸进车里,她看了看垂眸等着惩罚的人,一下凑过去啃上他的耳朵,还故意舔了一口,害的严徵没控制住,腿一下撞到车子上。
“你刚刚喊错了称呼,这就是惩罚。”她说完,见他眼神傻傻的,一只手抬起捂着耳朵,眸光纯粹。
“还不开车?是还想和我亲?”她调戏他起来。
严徵急忙直起身要退出去,“咚——”重重磕在了车框上,浮音忙的伸手要来查看,被他一下后退几大步,脸通红的模样,嗫嚅着嘴唇:“我,我没事,不疼。”
坐在前面驾驶座,浮音就在他身后的位置上坐着,这里是整辆车最安全的地方,他从来不同意浮音坐副驾驶,宋母当年就是死在副驾驶。
对于那场车祸,浮音有阴影,但她倔,她越是怕的,就越是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恐惧和弱点,总是用强硬冷漠和跋扈的一面面对所有人。可严徵爱她,他为此满足,浮音只会对着他一个人不同,她的脆弱会对着他露出,会肆无忌惮的骄纵无礼的要求他来保护,对严徵而言,仅仅是这样的不同,足够支撑他整个生命一直守护她。
他发动车子,想问她刚刚说的话算不算数,抬眼看后视镜,她也正看着他,嘴唇开合,他听见她说:“开去民政局。”
严徵和她镜中对视片刻,握紧了方向盘,脸还是红的不像话,耳朵也烫的厉害,但他脚下油门一踩,车子极快的驶向了民政局方向。
直到浑浑噩噩的照了红底照,拿了新鲜出炉的红本本,严徵跟着浮音踩着步子晃了出来。
抬头看看天空,阳光刺人眼球,他垂首看看自己的手心,掏出那小红本,拇指抚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女子,犹自不敢相信。
这
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做梦吗?他活到二十八岁,守了一个人七年,喜欢这个人,喜欢到不敢想,不敢念,他怕那么一丁点,都是对她的亵渎。
可现在,他们结婚了,突然而然,毫无准备,就这么成了法律认定的合法夫妻。
她她现在,成了他的妻子,是他的妻子!
严徵死死的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宋浮音,他的妻子,是他的。
浮音在车边等了半天,这人一直傻傻的盯着结婚证,一遍一遍没完的看,踢了踢他的小腿,“干嘛呢?快点回去啊。”
“啪嗒”眼泪滴落在照片上,严徵一下笑出声,含着无法掩饰的激动,“我和你结婚了!”他这样难以自持的情绪涌动让浮音呆住了。
他第一次主动伸手,狠狠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浮音,浮音,我们结婚了!你竟然和我结婚了!”
“对不起,我还没准备戒指,没有鲜花和求婚,我什么都没有,你还愿意嫁给我,我实在太差劲了。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去买吧?”
他激动地语无伦次,浮音拍着他的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叫竟然啊,戒指鲜花,我从来都不缺那些东西,等以后的婚礼你再补上吧,物质对我而言,已经太轻而易举了,严徵,往后,你的忠诚和一生感情,才是我想要的!啊——”猝不及防的天旋地转,
他抱紧她,带着她一下旋转起来,浮音拍着他的肩膀,“严徵!给我停下!”
“我结婚了!我的妻子是宋浮音!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了!我结婚了!”他不停地喊,却不是大声的嚷嚷,只是在她耳边不停地念。
浮音没想到这个被她亲一口都手脚没处放的人竟然这么大胆起来,挑挑眉,凑到他耳边,“你再转,今晚的新婚夜,可就错过啦”
果然,严徵下一刻停住了动作,再次恢复大红脸模样,“我我我,我没经验啊,要不,再等两天,我学习一下吧听说,要是那个不好的话,对女孩子伤害挺大的”
吭吭哧哧的,他不敢看她,凭着他和浮音的关系,他自然知道,浮音还是第一回。
他也是,两人这都是初初共度,要是伤害了她,多不好
浮音干咳一声,挤眉弄眼的,故意道:“你以为我是你啊?平时严肃刻板,说一句动一下,连女人都不多看一眼的人,逗你吧,还羞的不行,我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人,小视频谁没看过啊今晚非得榨干你!”
第七章 浮音()
浮音乐滋滋的拉着严徵进屋;眼睛发亮的看着他,他浑身不自在;明明待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却突然之间让他只想夺门而逃。
浮音关了别墅大门,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滚烫的皮肤在掌心下意识抽搐,她眼眸妖娆含着情绪传递;“严徵先生,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屋!”
严徵眼神看着别处,脸红红的,“浮音;现在还是白天呢。”
浮音凑过来挤进他怀里;挑眉魅惑道:“对呀,你勾引宋董事,让她不要江山;从此君王不早朝”
“别乱说;”他小声道,“这种事;要不我们晚上再”
“不行!”她一下冷了脸;说完就这么看着他;眼神坚定,“我就要现在;反正家里的佣人我都放了假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