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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不愿让他们沾手的事情。
以他们的能力还不足以和江家这种庞大的家族作对,能够和平相处是最好不过,至于其他的事情,他相信江老和江书记会处理。
“冯叔。”
这么明显的敷衍,温宗岐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只可惜,还没等他抗议就被冯老给打断了。
“宗岐,你也不是第一天在这圈子里生活了,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问的越多就会知道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危险和麻烦也就越多,这一点难道还要我来提醒你?”
冯老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起身站了起来。
苍老的脸上满是严肃。
趁着所有人都在,是时候给他们提提醒了。
“咱们这个圈子和其他的圈子不同,任何细微的差错都有可能会涉及整个家族,因此大家在平时的交往中都会格外的谨慎,不该碰的禁忌绝对不要去碰,就像你们没有把握能够直击要害解决一个人或是一个家族时,绝对不要轻易出手,打草惊蛇是一样的!”
冯老看着沙发上端坐着的几个年轻人微微的叹了口气。
“本来这些事情,不该我来说的,但是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我要是再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为了让你们少走弯路,少得罪一些人,我觉得有必要给你们提个醒。”
“冯叔,你有什么就直说,我们都会牢记在心底的。”
“冯爷爷,我们也是!”
温宗岐此言一出,瞳瞳和沐沐也不甘落后的附和着。
不仅如此,他们连手上的玩具都丢了,端坐在地毯上,显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看着他们这样,冯老也不禁笑了出来。
“我就是给你们提个醒,用不着搞得这么的严肃。”
“冯叔,我觉得很有必要。”
像冯老这种人精,一般是不愿意像小辈传授这些东西的。
就像他不愿意进温宗岐的书房一样。
机会难得,他们自然是不能错过。
“既然如此,我就趁着这离别的前夕,简单的和你们说上几句!”
冯老双手背在身后眉头微皱,像是在组织着语言般,客厅里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见,但却没有一个人出口催促他。
“我不知道你们今天都躲在书房里面商讨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你们日后将要面临的是怎么样的场面,但是,有一点我不知道你们自己有没有发现从你们他踏出书房到现在整个人都显得极为的浮躁,将神经绷得很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令你们不安。”
温宗岐和冷曜,还有夏焱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默认了冯老的这种说法。
坐在不远处的沈若欢则微蹙着眉头打量着他们,漆黑的双眸中露出一抹深思。
“如果你们现在是处于敌我对峙状态,我都不用去知道敌人的情况就敢断定,最后输的人肯定是你们,这就好像许多当医生的人没法给自己的爱人与亲朋好友做手术是一样的。
因为太过在乎,让他们没法冷静而理智的去面临手术场上可能会出现各种突发情况。
原本高超的医术也会在他们的这种情绪下大失水准。
手术的风险原本只有百分之五十,甚至都不到,可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下硬是将手术风险提升到百分之七十到八十甚至更高,导致原本不会出现意外的亲人出现了意外。”
冯老的这番话已经将事情挑的十分的明白。
这让在座的三个男人有些不敢去直视沈若欢的目光。
因为惭愧。
过去她一次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留下阴影的不仅仅只有她,还有害怕失去她的他们。
这种害怕隐藏在他们平静的外表下,却在看清事实的那一刻,陡然拉响了脑海中的警报变得有些神经兮兮。
“越是关键的时刻,越要用一颗近乎冷血的心去面对,只有这样你们才有可能抹去那百分之五十的风险,像b城这种各种势力混杂在一起的城市,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更不要在你没摸清人家背景的情况下去动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关键性人物。”
冷曜他们略有所思的听着冯老的话。
不得不说他的话给他提了个醒。
那就是这里是b城,是各种政要人物集中的所在不在地,不再是那个任由他折腾的弹丸之地。
这里对他是陌生的。
他对这里同样也是陌生。
不像s城只要稍微有些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里容不得他猖狂。
不过,他相信,他迟早会成为这里的王者,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
就在冯老给他们上课的同一时间,江疏远和于文雅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白天发生在商场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这次我过来主要是想替婷婷向那个被她打的女孩子道歉,希望你能向我引荐一下。”
面对江疏远,于文雅总是会忍不住紧张。
即使他们结婚已经近三十年。
第668章 疏远,你打我?!()
他依旧还是如此的令她心动。
一如她记忆中的模样。
只是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开心的笑过了。
于文雅贪婪的看着江疏远。
她知道,他不乐意见到她。
平日里,她都会尽量不去打扰他的生活。
两人像这种近距离相处的时间总是很少,但她却十分的满足。
对她来说,能够做他的妻子已经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情,毕竟,最后得到他的人是她。
她才是这场战争中的胜者,至于他的心里到底惦记着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这辈子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再在一起。
面对她火热的近似坦然的目光,江疏远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身体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不要来爸这边打扰他的生活,他老了,不适宜再替我们晚辈的事情操心了。”
对于她的要求,江疏远聪耳未闻。
无论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可能安排她与若欢见面。
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狠大概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了。
她的那股强盛的占有欲,令他极其的反感。
年轻时候,但凡有女人接近他,总是会在接下来的几天莫名其妙的遭殃。
最初他还没有发现她的真实面目,可是慢慢的这种情况出现的次数多了,就算别人不曾提醒,他也没办法故意视而不见。
当初和她结婚,是基于各方面的压力。
又恰巧碰见韵灵出事,整个人颓废绝望间,便想着娶谁也是娶,还不如娶个熟悉而又简单的女人。
在结婚之前,他特意与她签订了协议,表明这只是为了堵住众人的一场戏。
不管能不能找到韵灵,他都想继续等下去,不想背叛她。
她满口答应了。
他也天真的相信了。
和她结完婚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她都极为的相信,甚至还将是手头所拥有的关于寻找温韵灵的线索与她分享。
他一直都怀疑韵灵的失踪是一场刻意为之的阴谋。
表面上他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实则暗地里一直在苦苦的寻找着她,想要救她脱离困境。
他花了无数心血才找到她的踪迹,却没等他们甜蜜几天,屈于外界的压力他就被迫离开了韵灵,等他赶回b城才知道他上当了。
可也正是这一次的分开,让他和韵灵从此天涯相隔。
永远没有了相见之日。
也是从那次起,他才知道他娶回来的哪里是什么天真的姑娘,分明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能够泯灭人性,那种凶狠,残忍,与冷血,是连很多男人都都比不上的,只可惜,一切都已晚矣。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韵灵了。
饶是他翻遍整个s城都无济于事。
他却不知道所有与温韵灵有关的消息都已经被人刻意隐瞒了下来,愣是没有将消息传递给他。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江疏远一开始不知道,只到他慢慢的将怀疑对象落在她的身上。
可她隐藏的太深。
伪装的太好。
想要调查她,且收集证据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全力支持她的于家。
“你也说了没有要紧事不要过来,既然我今天过来了,自然就是有要紧的事。”
于文雅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看他眼中的厌恶与嫌恶,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让自己表现的无所谓的一些,否则,她不知道盯着他这样的目光,她会不会疯!
她不动声色的深吸口气,脸上的笑容又完美了几分。
“我知道白天在商场婷婷让你难堪,让一个从来不屑于利用官威的你都用上了官威来压制那些流言,今天我过来除了是想替婷婷向你道歉以外,还想自己向那个被她打的女孩子道歉,是我没有教育好的女儿,希望你能原谅和成全!”
江疏远看着她表现的堪称完美的脸,深幽的黑眸深处掠过一抹冷芒,俊朗的面容上没有任何一丝的松动,就这么冷冰冰的注视着她。
不发一言。
客厅的气氛瞬间就像是冰冻了般,冻结了起来。
见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般看着自己,于文雅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疏,疏远,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商场的事已经过去了,不用你再去做些什么了!”
江疏远很是自然的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收了回去,双手插在口袋里面,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于文雅呆滞了半响,突然冲了上去,从背后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