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寿王惊恐无比时,一颗如斗的星辰无端自天而降,光芒耀眼,正撞在他的身上。就在他被星辰撞击的这一刹那,方才的那些朝代更替的画面陡然变得紊乱、颠倒起来,最终汇聚成新的变化,却是朦胧不清,无法辨明。同时,一股股奇异的力量融入他的意识之中,使他在忽然间懂得了许多玄妙地东西,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寿王终于还是清醒了过来。
当他醒来时,依稀还记得脑中那些玄妙奇异的东西,却差点记不起来原本世界的一切,直到后来,才渐渐恢复了记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他脱胎换骨,才有而后的立三书、造奇物等伟绩,直至名动天下。
通天教主仔细地听着,目中的凌厉之色渐渐转为惊讶,当确认他“发病”之时正与天机莫名紊乱的时间吻合时,心中更是大震:依照天子这么说来,那奇异地“病发”正是命运的改变,莫非他正是在那个时候成为命外之人?而天数也是由于这个巨大变数的诞生而开始紊乱起来?他那梦境之中,那“原本”的朝代兴替的画面紊乱颠倒模糊,难道是预示着,将来的命运会偏离原有的道路?
张紫星这番话真真假假,尤其是“梦中”对未来千年地准确算计以及登基后所展示的一系列“奇迹”,使得通天教主几乎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或解释来质疑。在一番添油加醋的忽悠后,连张紫星自己都不免有些错觉了,莫非真是身具扭转乾坤、改变杀劫的宿命?
这件事情委实太过惊人,尤其是在如今地杀劫这种形势之中,饶是通天教主已至混元圣人之境,也不禁露出沉思之色。张紫星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思考,紧接着又说道:“方才明明是我问于教主,却是自问自答……也罢,且算是一问。子辛再请问教主,当今杀劫之势如何?通天教主沉吟片刻,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依陛下看来,势当如何?”
“此番究竟是我问教主,还是教主问我?”张紫星似乎早料到对方会如此反问,故意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既是教主相询,子辛就斗胆一言。愚见以为,天道者,势也!势分三类。为天、地、人也,即天时、地利、人和。此番杀劫乃天道重列,除人教外,阐截二教、西方教皆卷入其中。元始天尊依照原本天道之势,抢先出手,早已遣人暗通西岐姬发。其门人姜子牙原是术士出身,我爱其才而破格提拔为大商亚相,却被其罔顾君恩,叛逃而走,奔往西岐。受姬发倚重。而阐教也多使门人相助西岐,皆乃元始天尊抢占天时之故。”
“西方教势力较弱,又在西征时损兵折将,本无法与阐截两教相比。然西方教偏安一隅,进可谋夺中土气运,退可安居极乐净土。不染杀厄,可谓占了地利之势。西方两大教主皆是心机深沉之辈,由南海夺宝之事便可看出。经西征之败后,其策略已有所改变,门下弟子皆利用地理之势,安于极乐世界不出,极少涉足中土。只有那准提道人只身前来。施各种手段,或哄骗、或用强,拉人入教,积攒实力,前日金灵道友三人便是因为此故而被擒。”
通天教主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天时地利之说。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张紫星分析得有理,赞道:“陛下见识,果然非凡。按陛下所说,我截教就是人和之势了?”
张紫星直视通天教主,缓缓摇头:“请恕子辛直言,贵教目前还当不得人和之势。”
通天教主目光闪动,问道:“此话怎讲?”
“人和者,以人为本,得人心者得人和。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
通天教主打断道:“依陛下所说。人和者,乃目前人教之势也,亦是陛下之势也。我截教既无天时地利,又无人和,岂非一无所有?在这杀劫中必败无疑?”
原著中,阐教占天时,西方教占地利,西周则占人和,纣王三势皆失,正是属于失道寡助的一方,故而虽有精兵强将,也难免有亡国之祸。截教门人众多,实力最强,却因不合天道之势,也难免遭逢失败,正是这个主因。
但是,如今呢?
“教主差矣!教主有教无类,不论出身,入截教者皆可传道,八方修士皆来投奔。故而门人之众,实力之强,乃当世之冠,自可称人和。我为人界天子,统御四海,天下归心,亦是人和。此人和之势,可算是你我二者分享。”张紫星神色自若,侃侃而谈,颇有指点江山地气势。
“只不过,教主人和之势乃截教本势,与天道大势中,尚不足以与另两教中天时、地利相较。我所拥有的人和虽广及天下,却始终乃人界凡俗之势,亦是不敌阐教和西方教之势。若能合二为一,相辅相成,自可与天时、地利鼎足而立,不落下风。”
通天教主嘴角牵出一丝笑容:“陛下见识过人,口才出众,如此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原来为的就是这合二为一之论!陛下心意,贫道心领了,只不过我截教皆是方外修士,纵是杀劫当前,也尽随运而为,不欲沾染凡尘之势,此番陛下只怕是要失望而归了。”
张紫星见通天教主说破了他的来意,也不气馁:“当年我初见教主就曾说过,杀劫之中,双方犹若唇齿相依,唇若亡,齿必寒。教主休要急于拒绝,请仔细寻思这三势之说,是否有理,教主当心中自知。”
通天教主注视了他一阵,也不置可否,问道:“陛下的第三问是什么?”
张紫星见他主动相询,也不再在那“三势”上多作文章,说道:“敢问教主,可曾推算过贵教未来?”
通天教主淡淡地答道:“我教人数甚众,死后封神,杀劫缠身,皆是定数,自是难以避免,唯有顺运而行。”
张紫星点了点头:“教主之意我或能明白一二,教主门人过多,参差不齐,正好借这次杀劫之机,去芜存菁,筛选出根性、气运深厚者为截教未来大兴的柱梁,余者也能上榜封神……倒也不失为一妙法。”
通天教主神色不变,目光却有些意动,似被说中。张紫星紧接着又问了一句:“杀劫乃大运,不可逆转,但各教之运却未有定数,任凭人为算计。教主虽算计得周全,但旁人亦有计量,又岂会让教主如愿?我在西征曾见过教主地诛仙四剑,威力绝伦,就连西方教圣人准提都甘拜下风。子辛斗胆问一句,若是教主以诛仙阵图布下诛仙阵,可当得几位圣人?”
通天教主听到“诛仙阵图”四字,暗暗惊诧:这诛仙阵图乃当年自己在师尊地分宝岩上与四口仙剑一同获得,就算是座下四大弟子都不知此节,如何这天子会知道?
张紫星知他疑惑,说道:“我方才曾对教主言那奇异梦境,蕴含玄妙,八景宫圣人地太极图、玉虚宫圣人的盘古幡、西方教准提圣人地七宝妙树与接引圣人十二品莲台皆在所知之中。”
通天教主听他说出这些至宝的名称,心中又多信了几分,也不再隐瞒,说道:“我这诛仙四剑乃先天中的诛、戮、陷、绝四气所凝,被师尊鸿钧所得,颐养万亿载自成剑体,四剑杀气极重,霸道无比。其气浑然而成一阵图,蕴天地生克至理,若以此布下诛仙阵,纵是大罗神仙,混元圣人,也难免损伤。诛仙剑阵玄妙无比,若将四剑倒悬于四门,发雷震动,剑光一晃,任从他是万劫神仙,难逃此难。但混元圣人不仅神通广大,且各有异宝,若以四位修为精湛的上阶玄仙把守四门,运用剑阵之妙,可勉强以一敌二。若想以一敌三,却是毫无胜算。”
张紫星叹道:“以一敌三尚且毫无胜算,以一敌四定只怕……”
“若以一人之力与四圣为敌,当必败无疑,连四剑都会失去,”通天教主很奇怪张紫星会有这样多余的提问,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一事,不由面色大变,追问了一句:“莫非……陛下在那奇异梦境中预见到了什么?”
第两百六十四章 合纵
张紫星长叹道:“我于那梦境中,所见也是片段而已,有些已模糊不清,等还记得两句偈语:界牌关四圣破诛仙,万仙阵三教会通天。不知教主对此算计如何?”
通天教主一听,面色瞬息变幻,终是渐渐冷静了下来,说道:“天道无常,天命无相,越是与自身相关,就越难算得清晰,纵是圣人,亦是如此。偶有所得,也是一鳞半爪,不得全局。不瞒陛下,贫道也曾算计过我教之运,亦察觉有莫大凶险。请问陛下,若依你那梦境中的天数,我截教气运最终当会如何?”
“教主,请恕我直言,”张紫星看到通天教主点了点头,方才正色说道:“教主乃圣人,自是超然物外,劫不沾身,但我所看到的影像之中,教主的一众门人似是杀厄难逃,最终教主身畔仅剩余一人而已……”
“一人!”通天教主闻言,目中精光暴闪,一股无形的威压几乎令张紫星全身瘫软。好在通天教主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收敛了力量。虽然这威压只是一瞬即逝,但也使张紫星对圣人的力量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不由暗暗心惊。
为缓解心中的紧张,张紫星苦笑道:“教主休要沮丧,这仅是原本天道之数,若依那般,我这天子最后也是一个被以下伐上,自焚身亡的结果呢……”通天教主并不作答,径直陷入沉思,张紫星知道自己的话在这位混元圣人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也不惊扰,就静静地坐在蒲团之上,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终于,通天教主结束了思考,开口道:“陛下,那最后天降星辰。打乱原有天道发展之事是否当真?”
张紫星肯定地点了点头:“此事千真万确!若依原本天数。我亦难逃国破家亡之灾,挣扎亦是无用,但那天降星斗,混淆天道,却给我一丝希望。我鉴于梦境中之事,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广施威德于天下,令万民归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