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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怪齐声哀求道:“小畜一时昏昧冒犯上仙,上仙请看在我等修炼多年不易,放我们一条生路!”
张紫星心中一动,问道:“你们不安心修炼,为何多次在此作祟?若说清缘由,我可考虑饶你们不死。”
五怪连忙答道:“上仙容禀,此地玄清之气充足,对我等修炼大有裨益,若人盖楼居入,一怕影响我等修炼,二怕长久浊秽清气,故而我等反复作乱,阻其建房。”
“玄清之气?”张紫星将咨询的目光投向了邓蝉玉。
邓蝉玉皱眉想了想:“曾听师尊讲过,玄清之气乃混沌开天所生,最利灵体修炼,有事半功倍之效,此地既有玄清之气,如果不是蕴有玄清地脉,便是由某种宝物所散发而出。”
“宝物?”张紫星眼睛一亮,当下对五怪喝道:“这里可有何宝物?”
五怪忙答道:“小畜神通太浅,只感觉到此地玄清之气,并不知是否宝物发出。况且小畜尚要倚仗玄清之气修炼,生怕毁坏地脉,泄露灵气。”
张紫星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尔等可愿改邪归正,归附本散人?”
五怪知道这是唯一的活命机会,哪里还有半点犹豫,立刻将本命元魂交出,张紫星在邓蝉玉的指点下,将元魂吸入掌中,若是日后五怪敢有异心,只需要念动,就能将其杀死。
“尔等既归附于我,此地已不可再留,速速掘开地基,找出玄清之气源头。”
五鬼领命,当即感应灵气中央所在,使出搬运神通,将那周围地基的泥土运走,地面上顿时多了一个大坑来。
那玄清之气的根源似乎深埋地底,一直挖了数十丈还未发现,但灵气浓度已是越来越强,连坑外的张紫星都能感觉到。
终于,五怪的声音从深坑内传来:“上仙,就是此处了!”
张紫星让邓蝉玉去前堂向宋异人要来烛火和一根接好的长绳,沿着绳子降到坑底,只见五怪躲在一旁,似乎对中央的泥土十分畏惧。
“上仙,此物就是这灵气之源,所蕴涵的力量极其强大,小畜无法靠近,请上仙定夺。”
由于没有挖掘工具,张紫星只得从法宝囊中拿出噬魄金矛,挖开周围泥土,若是蚩尤或玄帝有灵,知道如此至宝被他当成铲子锄头用,只怕也要气个半死。
挖掘了良久,终于,一个正方石盒出现在眼前——五怪所感觉到的强大力量正是从这石盒发出。尽管五怪需要借助玄清之气修炼灵体,但物极必反,如此强烈而浓郁的玄清之气,凭五怪的法力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消化掉,反而受那巨大的能量所迫,犹如一个气球被撑到最大限度,再输入气体的话,就会爆开。五怪心知再呆下去只有灵体爆裂一途,征得张紫星同意后,赶紧飞出坑外。
张紫星心知这石盒里装的必定不是等闲的物品,深埋在地底这么深都能散发出气息,当即朝石盒揭去,哪知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打开石盒,不由骇然,要知道他的力量何止千斤,就算是一块没有缝的石头,也会被弄出裂纹,而这石盒依然纹丝不动。他拿起噬魄金矛,运出真武灵诀,朝石盒凿去,只见火星四溅,石盒上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张紫星没想到这东西如此坚硬,连蚩尤的噬魄都无法破开,心中极其郁闷,就好比一个人找到了一处巨大的宝藏,却无法找到打开宝藏大门的钥匙一般。张紫星悻悻地看着丝毫无损的石盒,无奈之下将噬魄收入法宝囊,忽然想起收伏噬魄时的情景,心中一动,划破手指,将鲜血滴落在石盒上。这下可谓福至心灵,鲜血掉在石盒上时,石盒顿时彩光大盛,变成半透明状,张紫星看到鲜血竟然穿越了石盒表层,渗入中央的一件黑色物件之中。随着光芒的逐渐消失,石盒恢复成原状,然后“镪”一声,自动打开来。
张紫星怀着激动的心情,将它捧了起来,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黑色的长条状玉圭,正是刚才接受了他鲜血的物件。这玉圭上端是三角形,三角形中央有一个小孔,下端是方形,表面的凹凸组成一个奇怪的兽头花纹,看不到任何雕琢的痕迹,如天然生成一般。
张紫星看着那兽头有些眼熟,却一时没想起名字,便好奇地将玉圭拿了起来,感觉入手光滑温润,更奇妙的是这玉圭仿佛和自己血脉相通,如身体的一部分。他将随身携带的玉饰丝绦解下,穿过玉圭的小孔,戴在颈部,看来去就好像普通挂饰一般,再随手将那玉饰与石盒放入法宝囊,攀着绳子爬了上去。
邓蝉玉上前问道:“小贼,方才洞中为何射出七彩宝光?可是找到什么好东西?”
张紫星没有隐瞒,如实说出刚才的经历,拿出石盒给邓婵玉鉴赏。
第四十九章 致命的试验
“奇怪,如此强烈的玄清之气居然是这石盒本身发出,但黑玉圭却没有半点灵气,只是感觉那兽头分外凶狠,”邓蝉玉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这两样东西的来历,“既然黑玉圭在石盒之中,想必是更为贵重的宝贝……”
说着,邓蝉玉看了他脖子上的黑玉圭一眼,肃容说道:“这两件皆非寻常宝物,须得将其收好,平时切勿外露,否则以你目前的实力,不仅无法保住这宝物,还恐有杀身之祸。”
张紫星还是第一次见邓蝉玉如此郑重的语气,知道她说的在理,赶紧将黑玉圭藏入贴身衣内,应道:“多谢小姐提醒,我自当理会。此番寻宝也有小姐的功劳,这玉圭我颇为喜欢,不如将那玄清之气的石盒送你如何?”
邓蝉玉摇摇头,露出一个罕见的动人微笑:“小贼,莫以为我邓蝉玉真是那等贪心之辈,先前我受你那许多水晶石,已是承了一个大大的人情,还未报偿,怎能得寸进尺?况且这是你的机缘,我可无福消受。”
张紫星暗暗颔首,这邓蝉玉平素虽喜胡闹,但也有不少可贵品质,并非那种仗着美色一味刁蛮无状的凡俗女子,当下开口道:“报酬一说纯属戏言,大家都是朋友,又何必计较这些身外之物?”
邓蝉玉明眸一亮,忽然目光又变得狡黠:“小贼,这是你说的,可不能反口!那么明日再送几百颗水晶珠于我……”
“几百颗?你当饭吃啊!就当我刚才没说!”张紫星朝她翻了个白眼,将石盒收入了法宝囊。
青儿见两人说得亲热,自己于这些法宝道术方面又全然插不进嘴,仿佛局外人一般,芳心中忽然不禁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意,好半天才想起一句话:“先生既已成事,还是速将此地痕迹清除,以免节外生枝。”
张紫星点头称是,令五怪速将那大坑填好,然后将他们暂时收入聚雷瓶中,唤来宋异人,告之妖物已伏,从此可放心修建房屋。宋异人感激不尽,拿出金银财物酬谢,张紫星却坚决不受,带着邓蝉玉和青儿飘然离去。
然而,三人都没想到的是,邓婵玉先前的担心居然马上就变成了现实。
在他们身后的远处,一团宛若轻烟的薄雾正在不紧不慢地跟随着,薄雾中偶尔两起两道精光,如同某种眼睛一般。这薄雾修为高深,并非被受引妖符影响,而是被那彩光所惊动,一路跟踪而来。
途中邓蝉玉忍不住问道:“小贼,刚才你那施的那五雷符威力好生惊人,几乎与我师尊亲自炼制差不多了,究竟是哪位高人所赠?”
张紫星故意反问道:“婵玉小姐为何确认不是在下所制而是他人所赠?”
“就凭你这小贼?少夸海口了!”邓蝉玉露出不屑的目光:“你或许有点薄才,但道法确是极其低微,连本命元魂都不懂,根本不可能制出如此威力的符咒!倒是你运气算是高人一等,竟然得到了两件宝物。”
张紫星知道牛皮吹破,讪笑了几声,趁势探问她师父来历,奈何邓蝉玉就是不说,张紫星忽然一皱眉,朝后方的树林看了一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小贼,怎么了?”
“总感觉有什么在跟着我们,可能是错觉吧。”张紫星随口答道,却不知这一次却并非错觉。
邓蝉玉回头观察了一阵,不以为然地说道:“休要再疑神疑鬼了,快些赶路吧。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一会本小姐还要和姐姐还要赶去绸庄购置丝帛锦缎,若耽误时辰,惟你是问,姐姐,你说是吧?”
青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自从得知张紫星是有妇之夫后,这一路上她显得心事重重,似乎和他之间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境地,张紫星知道她的心结所在,有心打破沉闷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几次欲言又止。
三人快行至朝歌南门时,空中已是乌云密布,隐隐传来雷声,似乎大雨将至。
听到雷声,张紫星顿时想了一件最为要紧的事情,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也顾不得许多,对青儿说道:“我现在有要事须得立即离去,此事有极大凶险,却关系我终身命数,必当独力为之。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也应思量清楚,若我能侥幸不死度此难关,定当与你一个交代!”
说完,朝邓蝉玉一拱手,道声珍重,扬鞭策马而去。
青儿听出他此去竟然有生死之险,大吃一惊,哪还顾得上思索心事,一句“小心”刚说出口,张紫星已经纵马奔远。那薄雾本欲趁机下手,忽见目标加速,单独离去,心下一动,也化作一道清风紧随而去。
“究竟是何事,让他忽出此言?”青儿想起张紫星刚才仿佛交代遗言一般,没由来地一阵心惊肉跳,早没了平日的冷静,只觉心乱如麻。
邓蝉玉目送着张紫星消失在视线中,美目中现出一丝奇光,喃喃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这小贼命大得很,应该能逢凶化吉……”
张紫星纵马狂奔,心情十分激动,却没留意到已经被有心人盯上——此时风雷大动,正是释放超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