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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偷个铃铛做甚。这铃非金非银,不值得几个钱。”翼宿道。
“小弟听好,这不是普通的铃铛,是南蛮苗疆的独门蛊毒专门的,有这紫金铃便能控蛊。”井宿道。
“这小子是南蛮,人不像啊。”翼宿打量道。
“让我来看看这紫金铃是控制什麽蛊虫。”井宿道。
井宿使劲摇着紫金铃。
山猛站在候弓与井宿之间歪头傻笑,看着候弓又看向井宿,茫然若失。
“把他杀了。”井宿邪笑,右手套上紫金铃,摇晃紫铃,指着候弓。
只见黑影一闪。
山猛出现在候弓跟前,双手奉上前一刻被井宿夺走紫金铃。
紫金铃却仍戴在井宿的手腕之上。
山猛嘴中咬着短刀,刀锋上还滴着血,她竟然将井宿的整条手臂砍断,只为拿回紫金铃。
带着紫金铃的臂上,手指仍反射抽动着。
井宿抱住手臂缺口痛呼:“我的手。”手臂像被割断的丝瓜藤,血源源不绝流出。
(谜之音:我的王之力)
井宿的确猜中紫金铃是用来控制山猛的手段。
候弓想起地牢之中,林落尘说山猛会杀死不适任的主人。井宿未料到山猛对於原紫金铃主人候弓的忠诚度竟是如此之高。
候弓看着那断臂,若是在地牢之中,山猛不承认候弓为主人,自己的手臂必定不保。
井宿不懂点穴封血之道,只能以衣袖堵住缺口。
伤口过大,兼处理不当,地上已有一洼小血池,井宿昏死在地。
翼宿在旁惊慌,全然愣住,不知所措。
露清晓默默不以为意,恶人之死不足以为忧。
胡天地和胡菲唯自然不可能出手相助对自己父女有所图的贼子偷儿。
金玉律对‘司空盗观’的人袖手旁观,以展现自己与埋伏的人无任何关系,叫道:“这位小兄弟你的同夥全死了,你还想活吗?”
翼宿紧张裤裆忽然一热,尿湿下半身,跪下用力的磕着响头。
咚咚咚磕头声不绝,竟无人阻止。
候弓着了井宿一次道,有了戒备,眼睁睁地看着。
“求求各位爷放过小的。”一边求饶一边磕头,咚咚咚
翼宿额头鲜血直流,心中喃喃念着:只是一点小伤,只要还活着就能愈合,就没事。
候弓喝道:“你们司空盗观为何要来找黑妖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咚咚咚
“我们留一个全然不知道的偷儿有何用,不如杀了。”胡天地淡淡道。
“我我们是新进的朱雀星宿,原先的二十四星宿全失踪了。朱雀头儿命我们跟着新任司空观月追查黑妖狐的下落。”翼宿连忙道。
“没想到二十四星全死了。”金玉律感叹。
“还有呢?”候弓道。
“我跟着司空观月和六扇门会合,要来抓黑妖狐。观月说赵捕头一旦下令就将六扇门的人手击毙。”翼宿道。
“杀不杀?”候弓沉吟着。
“我上个月才刚入司空盗观啊,别杀我,别杀我”翼宿不住求饶。
“你去把外面的尸体全埋了。”胡天地命道。
“是,奴才立刻去。”翼宿喜极而泣。
“你知道逃跑会发生什麽事吗?”胡天地阴森道。
“奴才不跑,奴才忠心。”翼宿低头称是。
“下去。”胡天地挥手。
翼宿连滚拿起长剑在外头铲土,啃啃啃使劲的往地面刺去。
胡天地道:“这里不够隐密,我们要在寻他处,但是事情必须处理完。”
胡天地突然腾空飞起,用力一脚踢向地上的埋伏者被翼宿称为司空观月的尸体。
司空观月的尸体突然爬起,闪得极为惊险。
“磅”胡天地右膝深入地面,地板破碎凹陷。
司空观月竟然在砍了山猛後,便佯装死态,逃过一节。
“你龟息术学得不错,可是你没算到本大爷的眼睛。”胡天地缓缓站起身道。
“我越来越觉得你深藏不露了,胡天地。”司空观月深深的弯腰做作。
“我倒是快被你们这群苍蝇烦死了。”胡天地露出不耐神情,眼睛充满厌恶。
“多谢手下留情。”司空观月道。
“你还看得出来我未施全力。”胡天地身子站定,尘埃扬起弥漫空气仍未落地。
“爬起来,或是粉身碎骨。你刻意腾空就是让我察觉。”司空观月分析道。
任谁中了胡天地那一脚,都不会活着。
“很好,有自知之明。你是个聪明人,我有事情要问你。”胡天地道:“你是司空观月?”
“空观望月‘太史望’正是在下,我奉上代‘望月’之命,带你回杭州衙门。”太史望道。
“我若是不从呢?”胡天地道。
“我不能强人所难,我太史望只是盗观的眼线,卖的是情报,而非性命。”太史望躬身一拜:“在下告退。”甫转身要走。
“你以为还走得掉吗?我放了你,好让你带更多的人来杀我?”胡天地道。
“阁下要拦我?”司空观月太史望道。
“不是要拦,是要杀。”胡天地已下定决心。
“论武功我打不赢你,你的轻功若是跟黑妖狐一样高,我也逃不走。”太史望沉吟一会道:“我要怎麽样才能够活着走出大门?”
“当司空道观叛徒,做我胡天地的走狗。”胡天地道。
“汪汪。”太史望腆着脸叫道。
第58章 金轲玉律()
“说,是谁让你来这的。”胡天地道。
“我说了,是上一代的司空望月。”太史望摊手。
“望月没来由动我胡家,不可能。”胡天地眯眼,杀气渐涨。
“我曾见到观月老大与杭州县令‘白法生’密谈过。”太史望脑袋转了一圈,提供了一个可疑的线索。
“堂堂一个县令跟道上兄弟谈话,其中必定有鬼。何况案件的源头就是杭州粮仓失窃。”胡天地思索道。
“说不定白法生只是想雇用观月的天下眼线,追拿盗粮元凶。”候弓提出一种可能性。
“在证据全失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杭州县令的清白,如果他死了,而没人在後面追杀我,那他就是幕後黑手。我希望雇用你们青城派帮我杀了杭州县令。”胡天地冷冷地道。
“什麽?”候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是什麽奇怪的方法。”
“我当然不会亏待你们,一万两黄金丶绝世轻功丶还有林落尘的下落。”胡天地看了露清晓道。
“什麽!你知道林落尘的所在。”这次换露清晓大为惊讶。
“我在几天前破庙之中与他不期而遇,知道他一个月後会在哪里出现。”胡天地平稳的道。
“我不能帮你杀人。若是追究起来,不只是我被官府通缉追杀,连我师傅都会斩我,待我们禀告掌门之後在前来协助。”候弓坦然道。
“照你的意思是要见死不救。”露清晓道。
“讲见死不救多难听,而且他要我们杀人,我们是爱莫能助。”候弓道。
“是嘛,你看这个是什麽?”露清晓拿出一卷纸摊开。
候弓一瞥,料想是张檄文,细看之下上头却写的是悬赏成都府叛逃衙役“候弓”,罪名是与道士丶黑妖狐杀害地牢钦犯,悬赏二百五十两。
“这是冤枉啊,我可没有杀害地牢的钦犯。”候弓惊道。
“你觉得是谁杀的?”露清晓反问。
候弓想不到,那日他早不在成都城中,又怎麽会知道是谁杀的呢。
露清晓推论官府应是把前一日候弓与林落尘双双失踪与隔日的地牢杀人联系一起,认为候弓是重要的嫌疑犯。
“难不成是师姐你?”候弓猜测道。
露清晓先是摇头,分析予候弓道:“山猛不是被下令说要杀死地牢中的全部人吗?林落尘并无指名要杀谁,山猛一逮到机会就下手杀了他们。”
“竟然是山猛,这可怎麽办才好。”候弓仔细想想露清晓分析的确无误。
该把山猛交去给衙门吗?不对。把她交出去,山猛要怎麽作证,绝无人会相信一个既痴傻又不晓言语的野女孩所说的话。
露清晓伸出二根手指道:“我给你二个选择:一丶随我去杀了杭州县令,知道林落尘在何处後,你我山猛三人去取他人头,我露清晓日後可为你在公堂上作证。二丶我立刻斩了你,拿着你脑袋去领赏。”
“你要斩我?”候弓惊奇。
“剑胆师叔不在,有何人能拦我。”露清晓柳眉一挑,将剑抬起。
剑未出鞘,未凝劲,已足以勾起候弓对於斩龙三式十三剑威力的忌惮。
候弓摸着肩上的伤痕,自己伤未痊愈。若是无伤状态或许勉强能比试拆上三十招不败,但若是生死相斗,自己肯定成为露清晓剑下冤魂。
本以为可以命令露清晓为自己办事,没想到一张通缉檄文反而让露清晓抓到候弓的把柄。
“杭州县令那个杂碎,我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候弓故做慷慨激昂,见众人脸色铁青,开不得玩笑,正色说出心里话道:“我们先去找县令白法生对质,如果他当真知道事情的原委,我候弓定会当仁不让。”
“太史望,你若是尸体全埋了,带着你招来的井宿滚下山。若是你们司空盗观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不会在留活口。”胡天地道。
“多谢。”太史望转头出门,拾起一把剑也在外头铲起了土,井宿发现观月没死,也着实吓了一跳,但仍旧没停下挖坑的动作。
胡天地转身面向金玉律道:“金玉律,你仍要取我胡天地的人头吗?”
“呵呵,原本我不清楚,但是我现在确定啦,你就是黑妖狐。”金玉律娇笑道。
候弓大惊,原来胡天地就是黑妖狐,怪不得人人传闻说黑妖狐能变男化女。
露清晓已从初次胡天地在城门之下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