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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妖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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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根本不想理会她,冷冷地从鼻间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怎么可以,你是如此尊贵的身份,那贱婢何德何能,皇祖母定是听了什么谗言,才会犯如此错误。不行,我要你和我一同去向她当面理论,那贱婢做妾都不配,哪里当得了齐王王妃!”
  齐王一夜未曾睡好,面色苍白,被她尖叫到心烦,喝道:“不许胡说,这事已经定了,还有,公主怎么会突然到此,又是从谁那里听到这个消息?行宫里的话居然传得这么快,是哪个多嘴多舌不要命的奴才给你报的信?”
  “那人是隆!”鸾祺大声道,“我昨天就到这里了,是隆劝说不要突然闯进来,会惹皇祖母生气,他把我安排在离这儿不远的驿馆里。昨天晚上,他亲口告诉我说你要娶那女人了。”
  一听这个名字,齐王顿时哑口无言,他眉头紧锁,垂下眼,瞟向一边,翡翠扳指犹碎在原地。
  “我要你去回绝这门亲事,澶,你不是一向很骄傲的吗,怎么会如此听话?是不是皇祖母逼你的?”
  “住嘴!”太后匆匆赶来,迎面听到这句话,立刻板了脸,“鸾祺,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众人跪下见太后,齐王也忙从榻上起身拜倒。
  鸾祺自持往日娇宠,上去拉了太后衣袖跪下,“皇祖母,求求你,别让澶娶那个女人。”
  “你胡说什么!”太后大怒,她封锁了一切消息,是要把唐流之事办得隐秘,却被她这么大叫大闹公之于众,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巴掌。好不容易克制住,道:“所有人都出去,澶和鸾祺留下。”
  待房里没有了别人,太后一指鸾祺,厉声道:“说,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还有,你什么时候进的行宫,为什么没有人向我禀报过?”
  “我……”鸾祺大是委屈,但见皇祖母面色铁青,也不敢再撒娇,吞吞吐吐地回答。
  “是臣把消息透露给公主的。”一旁齐王突然接口道。他与唐流的婚事根本是太后密语,而少相不仅私自探听,又把消息透露出去,这已是犯了宫中重罪,只好上前回话,自己满口应承下来,道:“公主贪玩,偷偷出宫到此,臣怕太后怪罪,把她安置在不远的驿馆里,想找机会回禀后再迎她进来,不料昨日小臣一时失言,才惹得公主吃惊。”
  “是吗?”太后半信半疑,仔细看了鸾祺几眼。
  这一瞬间齐王几乎要迸出冷汗,好在鸾祺虽然听他在说谎,但觉得是谁说的消息都无所谓,脸上倒也不奇怪,太后并看不出破绽来。
  “澶,你真是令我失望。”太后摇头,“莫非昨天我与你的说话都是白说了?还有你,鸾祺。”她冷冷道:“齐王娶妻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平日在宫里由得你骄横刁蛮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私自出宫,在大庭广众下不顾身份胡言乱语,全怪你父皇过分溺爱,把做人的规矩都丢了,还不肯认错!”
  “儿臣没有错,”鸾祺也是犟性子,低头跪在地上,“鸾祺是急性了些,但澶怎么能娶那种下贱女人为王妃,当初您把她贬入少相府为奴时,她就曾不安分地勾引平将军,根本是个坏女人,难道皇祖母您就忍心看澶……”
  “闭嘴!”太后大声喝止,气得耳旁玉络直颤,“谁允许你叫齐王为澶的?”她厉声责问鸾祺,“我早看出你没大没小,缺乏管教,在宫里胡闹,到了宫外更是无礼,齐王的名字岂是你可以整日整夜挂在嘴上叫的?不错,虽然你们年纪相差不很大,但按族谱算,他原是你的长辈,且男女有别,谁准许你这么一大早冲入他的寝室拉拉扯扯?若此事传了出去,不仅你与齐王的名声受累,连你父皇的颜面都要不保!”
  “我……我……”这些话说得极重,鸾祺听得羞愧满面,红了眼眶。论辈份,她的确该称齐王为表舅,只是两人年纪仅差六岁,她又从小与他亲近,不知不觉已怀了爱慕之心,若不是碍了这层亲戚关系,早就向父皇开口求取婚事了,如今被太后当面斥责,与其说羞涩,不如说是绝望,她支吾半天,“哇”地一声哭出来。
  “哭什么?”太后瞪她,“难道我说错了?鸾祺,我曾与你父皇谈过,眼看你一年年地长大,规矩礼仪却没有学到半分,整日溜出宫去玩耍,这样下去实在叫人担忧,只有请你父皇尽快挑选驸马,我看你只有嫁了人后才会懂些道理。”
  “不……儿臣不愿嫁人。”鸾祺俯地大哭,“皇祖母,您就让鸾祺守着您过一辈子吧。”
  “我只怕公主后悔守不住。”太后丝毫不为之所动,她是何等眼力,早已看出鸾祺对齐王别有情怀,乘了这个机会,索性拉下脸来,正色道,“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你虽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可到底还脱不了是个女人,万事须要记住自己的本分才好!”
  说罢,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甩袖而去。
  鸾祺听得几欲断肠,扑在地上痛哭不已,。齐王起身站好,其实鸾祺的深情他早有觉察,平日里避之不及,此时见她一味埋头伤心,也不方便亲自去安慰她,皱眉唤来婢女道:“好好服侍公主。”然后整了整袍襟,走出书房回寝室梳洗更衣。
  众婢女上前搀起鸾祺,扶到湘妃榻上,见她哭得金钿歪斜鬓角蓬松,脸上胭脂也花糊,忙找来面水擦脸,又打开玉篦嵌宝匣,匀粉调脂重绘妆容。鸾祺也哭得累了,随她们手上摆弄,暗地里却仍不甘心,思前想后,咬牙切齿,等收拾完了,推开众人,自己大步走出去。
  她也不知唐流人在哪里,只得去少相府邸打听,进了大厅,却见少相坐在椅上,一手执卷,眼光落在别处发呆。
  “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呢!”鸾祺又哭,上去拉住他衣袖,“澶真要讨那贱人进门?我们可不能让那坏女人太得意了!”
  “是吗?”少相淡淡地道,无精打采地苦笑,“如果澶自己愿意,又关你我何事。”
  “可是澶一定是不愿意的。”鸾祺急,“那女人曾是他的妾,他连碰都不碰她,怎么会喜欢她呢。隆,澶值得最好的女人,他的妻子应该是出身高贵的女子。”
  “我不关心。”少相转过头去,复又掌了书卷细看,可每个字竟都似不识,盯住许久,长叹一声,把书本又抛开。
  “你怎么了?”鸾祺奇怪,“昨天晚上你告诉我时,还是那样冲动,怎么一转眼就变了?你不关心澶了吗?”
  “我不关心。”少相冷冷看她,“昨天晚上我大约是多喝了几杯,有些话说过了头,今天早上起身后就全忘了。”
  “可是……”鸾祺见他翻脸推得一干二净;傻在当地倒也没了主意。呆了半天,恨恨道:“好,你们都无所谓,只有我是在意的,那个唐流人现在在哪里?我要去仔细瞧瞧她,这些日子她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竟骗得皇祖母如此重视。她现在在哪里?齐王那儿?还是太后那儿?”
  “你大概不知道。”少相闻言冷笑,“她现在在齐王府的私牢里,连同当初骠骑庄的余党关在一起。”
  “什么!”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少相笑,眼中却是冰冷,“我也不明白呢,只是太后的命令无人敢违抗,公主,如果你真那么在意,不如自己去查看一下,那女人如今的模样只怕真要令你大吃一惊了。”
  第四节 道伤怨最容易
  唐流一夜未曾熟睡,天亮时,她低头看怀里熏儿红扑扑的小脸。对面牢栏里平端坐支肘闭目养神,窗口一缕初晨阳光投在他脸上,轮廓清秀,如此英俊,与初见时分毫未变。
  她叹气,转头面向墙角,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入牢时已是下午,长青单独关在牢里,见阿流进来,大是不解:“怎么回来了?”一眼瞟见平,更是吃惊,“你怎么也来了?”
  平苦笑,侍卫打开牢门,把他与长青关在一起。
  “驿馆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长青不放过他,满身的伤口已被包扎整齐,他忍痛站起来,盯了平道:“为什么齐王会派人来抓我们?请将军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疑问在他心头盘绕了许多天,如骨梗喉不吐不快。
  平抖衣而坐,淡淡道:“傅将军,罗庄主的来历你是清楚的吧?”
  “那又怎么样?”长青一愣。
  “那就是了。”平不慌不忙地道,“那我就从来这儿之前开始说。”
  他仰头示意长青坐下,“你身上有伤,这事一时也说不清,傅将军,请坐下耐心听我解释。”
  “好。”长青席地而坐,双眼眨也不眨地看他。
  “骠骑庄出事后,皇上立刻下令回朝,只留下齐王少相驻扎此地追踪余党,我自然是护驾皇上一起走的。”他顿一顿,看了眼对面的唐流,道:“到了京中后,也曾打听过消息,又见了上报的名单,以为一切大局已定,不是我小看罗庄主与傅将军,只是你们人单力寡,齐王少相领功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长青连连皱眉,到底没有反驳出来。而唐流在对面低头细听,又见他眼光瞟来,明白他指的大局已定,包括了自己逃出骠骑庄,两人再不可能见面,心头一软,也向他看过去。
  “可是,不久太后召我入宫,于殿前告知我一段以前的秘事,原来罗永城就是三十年多前的太子晟,因误会流落到民间。”
  “哼!”长青突然冷笑,“什么因误会流落民间?简直是一派胡言!”
  “事实如何我并不全知。”平淡淡道,“我不过是在如实转述当日情景而已。”
  “好,你继续说!”长青忍气道,“我也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这位晟太子年纪排行都在皇上之前,若是身份公开必然会引出朝中大乱,因此,太后请我潜入牢中将其安全救出放走。”
  “还是胡说八道!”长青听得眉毛倒立,“她会这么好心?她根本是要制庄主于死地而后快。”
  平不理他,继续道:“我曾疑问太后,为何不向皇上讨旨放人,太后回答说如果这样,势必要将罗的来历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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