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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常晋笑了笑;也没有辩解。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女人了解女人。跟着他又疑惑道:“她既然已有中意之人;为什么不给我说。可是对方没有意愿;小小单相思?”
要是这样;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是这样的……”在白素素的叙述下;常晋很快明白事情的始末。
小小平时在家喜欢绣些东西拿出去卖;为此事常晋还劝过几次;可小丫头根本闲不住;依然偷偷摸摸的做。
前些日子她去隔街一个小姐妹那里抄鞋样;回来时被几个无赖挑衅。小小正气急无奈之际;被走街串巷的一个豆腐郎看到;对方二话不说;抡起扁担将几个无赖打走。
解围后;小小心中对豆腐郎很是感谢。只是当时她惊慌失措;根本顾不上询问对方的姓名;便急匆匆离开。
没曾想过了些日子;豆腐郎却背着母亲登门求医。
经过此事;小小总算知道了豆腐郎的名字。
此人叫张之涣;就在隔街一条巷子内居住;家中做着磨豆腐的营生;张之涣父亲几年前已经去世;老母体弱;经常卧病在床;还有一个妹妹;八九岁的年纪;根本帮不上什么大忙。
是以全家日子;皆靠他一人张罗;日子过得甚是辛苦。
后来彼此熟悉;小小经常上门送药……一来一去;两人倒是对了脾气。
“这丫头;瞒的我好紧;既然她觉得那张之涣不错;为什么不让对方上门提亲?”听她讲完;常晋有些纳闷的问道。
“张之涣家境贫寒;妹妹少不更事;母亲卧病在床……这样的人家;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还不是怕你不同意;那张之涣也不敢登门提亲。”白素素接口回答道。
“我是这样的人吗?”他苦笑着摇摇头。
对于妹妹找个什么样的夫婿;常晋要求并不高;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人品好;有上进心就行。
“小小不知道呀;你既然同意;等下我就给她说说;让张之涣过些日子上门提亲。”白素素回答道。
“先别忙着说;带我看过对方的品性气运再做定论。现在正好闲暇无事;不如我们同去。如何……”
“也好;”事关小姑子的终身大事;白素素自然没有怨言。
两人出了宅第;找个没人的地方;身形一闪;再出现时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张之涣家并不难找;询问过附近百姓后;两人很快来到一条巷子内。根本不用登门;站在院外;他们就能够清晰感应到院内三人的气运和相貌。
其中一人气运灰白;脸色蜡黄;明显身患疾病;应该是张之涣的母亲。
还有一个小丫头蹲在簸箕旁挑拣黄豆里边的沙粒;肯定是他妹妹。
最后那人二十岁出头;脸庞略黑;身体壮实;看上去倒给人一种值得信任的感觉。再看其头顶气运;白中带着一丝赤色;没有任何邪祟之气。
整个人收拾的于脆利索;虽然家境贫困;母亲卧病在床;但脸上并没有愁苦之色;反倒有着几分刚毅。
妹妹眼光倒不差;应该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看过之后;常晋禁不住点点头。
“怎么样;你要是同意了;我回去就给小小说……”
“还是不忙着说”常晋再次拒绝。
“你不同意?”
“我同意;不过想娶我常允升的妹妹;没有这么容易。若是连登门的勇气都没有;那就算了……”常晋低声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 白员外的女儿()
白素素此刻虽然幻化成年轻书生模样;但如果细看;仍能够觉察出俊朗面孔下那一丝妖娆;根本遮掩不住。
常晋看的怦然心动。屈指算来;他和白素素已经相识两三年时间;机缘巧合也罢;命中注定也好;只是一切恍如昨日。
心有所动;常晋忍不住抓住对方的玉手;细细抚摸着。
“于什么;快松手……”现在巷子里并没有别人;白素素却像做贼一般;心虚的想要抽回玉手。
此刻两人都是书生装扮;如此亲密;被人看到十有**会当成龙阳之好。
常晋坚持着不送;盯着她的眼睛道:“小小的事情暂且不提;倒是我还有一件大事情要给你说。”
“你快说”白素素忙催促道。
“素素;还记得我们曾在采石山顶说过的话吗?〔子之手;与子偕老。此山为证;此水为媒;。你愿嫁给我为妻吗?我为仙为神;以后不管变成什么样;但修道途中;都想和你一路伴行。”常晋缓缓开口道。
“啊……”白素素还以为情郎要说出什么重要事情;没有想到突然提到这个话题;登时没了声音;不知该如何应对。
“素素;你愿意吗?”常晋又问了一声。
见情郎满脸凝重和认真的表情;白素素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长相厮守;不离不弃。”
修道之人对世俗礼节讲究的不多;其实他们现在和道侣并没有什么两样。不过常晋却想要来一场世俗婚礼;将白素素风风光光娶进门;觉得只有这样才不会委屈了她。
“好;那过些日子;我就迎你入门。”常晋又开口道。
只是片刻;他心中已经计划好。这方世界消息闭塞;寻常人对于十几里外的事情就相当陌生。
因此想要给白素素安排一个世俗身份并不难;房屋可以显化而出;暂时让皇甫南山扮演白素素的家人;然后自己就可以找人敲锣打鼓上门迎亲。
对于情郎的决定;白素素并没有反对。只是待回家给阿碧三人讲起时;她们听后脸上表情各异;小小自然是高兴;阿碧和邢苏儿则是怅然若失;随后又反应过来;各自道了一声恭喜。
常晋父母早亡;家中也没有什么长辈;是以这场婚礼由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将此事给皇甫南山说后;老员外一口答应下来。
接下来;常晋又请来国刘婆子;说自己看中城北十几里外白家庄一户人家的女儿;让她上门提亲;事成之后;以十两纹银谢礼。
有银子刺激;刘媒婆做起事情自然于劲儿十足;第二日吃过早饭她就骑着毛驴出城;按照常晋所指的方向直朝城北一路奔去。
这么远的地界;刘媒婆也是第一次来。走半晌;估摸着有十里地了;她才到路边找个村子询问;白家庄在什么地方。
连问了几个人;对方接连摇头;都没有听过这个村子。
刘媒婆只当距离尚远;又扬鞭催着毛驴赶了两三里路;继续招人询问。
哪知道问了十几人;没一个听说白家庄的;这让刘媒婆心中泛起叽咕;看这样自己应该是走岔路;今天要白跑一趟;早知道来之前应该问清楚。
她哪里知道;附近根本没有什么白家庄。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时;刘媒婆看四周荒郊野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就打算掉头回城。哪知没等转身;突然上空咔嚓一个霹雳;原本晴朗的天气变得阴沉;似乎马上有大雨降下。
刘媒婆虽然觉得这天气变化的太快;有些反常。不过也没敢耽搁;急忙打着毛驴朝回赶。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等下雨来了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走出不到半里地;雨点便啪啦啪啦往下落。十几丈外;黑漆漆;雾蒙蒙一片;那毛驴更是慌不择路;撒开蹄子狂奔。
眼看身上就要淋湿;刘婆子突然见前方有座庙宇。她心中很是高兴;急忙跳下毛驴;拉扯着栓到屋檐下;而后进庙内躲雨。
进庙后;刘婆子先对着庙内的神灵拜了几下;才避到一旁。
很快庙外又有人声传来;连带自家的毛驴也开始大声嘶叫;紧接着就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走了进来。为那人进门时;对着毛驴伸手一指。原本叫声响亮的毛驴便彻底没了动静;老老实实返回原处。
看他们手中拿着弓箭钢叉;刘婆子只当遇到了贼人;吓得直哆嗦。
哪知道对方并没有恶意;对着神灵拜过后;根本没理会他;自顾自坐在一边;高谈阔论起来。
听他们口气;似乎是附近某个庄子的庄客;现在农闲时节无聊;打算进山打猎;结果走到这里遇到了大雨。
刘婆子本不打算和几个人搭腔;谁知稍后听对方谈论起白家庄的事情。她心中一动;急忙上前到;“打扰几位小哥了;刚才听你们说起白家庄;老身有事情打算去那里;哪知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地方;几个小哥能不能告诉老身白家庄的位置?”
“你要找白家庄;很好找;出庙往东沿着小路走二里多;那里有一株大柳树。看到柳树;白家庄就到了。”为的汉子热情回答道。
“多谢几位小哥了”
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个大汉似乎不愿在庙里多呆;一看外边大雨变小;立刻翻身上马;迅消失在雨幕中
刘婆子不知道;这些大汉走出二三十丈远;便在地下一滚;变成几根高粱杆。至于刚才搭话那个;则变成小女孩模样;正是前不久化形的狐妖青凤。
刚才她在庙里边施展的;乃是师傅传授的幻形法术。在庙宇中施展法术;自然是得了此地神灵同意。
刘婆子又在庙内等了片刻;见外边大雨彻底停息;这才重新牵着毛驴离开。
刚下过一场大雨;道路特别滑溜;刘婆子怕摔跟头;只能牵着毛驴地走。
朝东走出两里多路;她果然看到路旁有株大柳树;旁边树荫中还影影绰绰显示出不少房屋。
刘婆子走到近处;看村头第一家房屋修的气派;就牵着毛驴上门打听。
等小厮开门后;刘婆子才知道赶巧了;这户正是白员外家。听她说明来意;小厮立刻返回禀报。
不多时;院内有一人走出。
刘婆子见对方身穿绫罗绸缎;手上戴着硕大的碧玉扳指;头胡须花白的样子;立刻认定对方是白员外。
进了院子;刘婆子眼睛咕噜噜乱转。她现白员外家很是阔气;院子宽大;青砖铺地;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
等进屋落座;又有丫鬟奉上上好的毛峰茶。刘婆子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屋内的摆设。家具全是红木的;上边摆放着白瓷花瓶;给人很上档次的感觉。打量过后她心中啧啧不已:常秀才这媳妇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