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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果香怎能传如此远?”贼小子摸摸鼻子,无奈苦笑。“嘿!就算狗鼻子都没这么灵。”
“视觉愈加精微,嗅觉也变得更为灵敏,那听觉又会如何呢?”念头一转,郎飞静心凝神,侧耳倾听。
“呼呼”郎飞一愣,心道:“这是什么声音?”
神识透过殿门,循声找去,远远的飞到一间偏殿南墙根,只见阳光普照之处,小白儿正在那鼾声如雷哩。
“这嗜睡的家伙。”没好气的一笑,想到这,郎飞突然感到腹中涌上一阵饥饿感。
想到这一闭关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伸腿下床,待要踏向殿门时,却又突然身形一顿。“筑基境可以运用真元力,也不知我这幅身子有无称道之处。”
想到这,郎飞又收回脚步,盘做回牙床,先将神识投入体内,而后如以前一般凝聚元力。
内视之下,整个手掌乃至腕部、小臂之上的穴位处宛若心脏跳动一般连续喷出数股蓝芒。其周围旋绕的一丝丝紫气顺意而动,沿经络向下,于中途汇入一些游离在手臂肌肉中的紫气,最后全部汇聚在掌心位置。
随着紫气越聚越多,郎飞只觉掌心传出一股膨胀之感,不像以往未筑基之时,虽亦有元力听调,但却只是一股氤氤紫气,不似这般真实,仿若实物一般有种不吐不快之感。
“喝!”转眼间整个右臂的紫气尽皆聚于掌心,郎飞一声爆喝,单掌向下,隔空对着地面一拍。
刹那间,郎飞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紫光电射而出,不及眨眼功夫,一下钻入地底。
“喝,喝”脱力之感袭来,郎飞剧烈喘息几口,抬臂看了看仍略有颤抖的双手,随后起身跳下牙床,低头看向地面。只见玉石地面赫然有着一直径半寸长短的圆孔。郎飞微微一愣,轻运神识探入,待片刻后触底,他猛地站起,身形连退几步,一下坐在牙床之上。却原来神识探入,一头扎下,直到距地面三丈之处才被岩石阻住。
“这真元力?”郎飞看看自己的双手,又狠命的摇摇头。“不对啊,师父曾讲过,只有筑基中期放可释放真元力,初期之人只能于体表薄覆一层而已。”
念头转了一下,他眉头皱了皱,复又坐回牙床,依旧如刚才一般运转左臂元力。只不过此次与方才不同的是,他适用三分力度,只分出一些紫气,使之移到皮下。而后如方才一般,驱紫气涌出。
眨眼之间,他手臂光滑的肌肤表面射出一缕缕紫芒,接着,越聚越多,弹指功夫,一层紫光盈盈的元力护盾生成。远望去正如老道所讲一般,和筑基之人所使的真气护盾无甚差别。
“难不成这筑基境特有的手段,练气道和炼神道竟无区别?”郎飞不解,低头细瞧,看了半天,终于让他发现了一点不同,以前他也曾多次观摩丹门筑基弟子的真元护盾。无非根据灵根属性分作五色,意动之间,护盾表面可以平滑无比,硬度惊人,也可以朦胧似烟,柔软如绵。是刚是柔全凭转念。
可他的不同,除了颜色是紫色以外,紫晶护盾乃是无数点状紫芒密密麻麻呈蜂窝状组合而成,若不仔细看,实难分辨的出。
“怎么这般构造?这这能防御?”待看清楚护盾面目后郎飞打了个愣,苦思难解,只好摇摇头不再多想,随手拿出一把法剑。
剑光薄如蝉翼,细如纱。正是那六脉大比之时所得的疏影剑。
右手擎剑,郎飞在左臂紫霞护盾表面轻轻一划。
无声无息,一道紫芒划过,护盾表面竟只是荡起一道道波浪。剑过,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呃!”郎飞有些意外,将臂高举,向下狠狠一挥。
紫光一闪,护盾表面无数紫晶突然气化,转瞬间如气球一般膨胀开来,迎着剑刃向上一托。法剑毕竟力猛,下劈之势一顿,接二连三的破开一团团“紫棉”。最后还是落在紫盾之上。
“锵!”一声金铁交接的轻响,紫芒闪,剑势尽。气化的紫雾瞬间缩回。又化作点点晶莹嵌于护盾表面。郎飞大讶,抽剑细观,但见两者相交之处莹润无瑕,混无半点缺口。
郎飞吃了一惊,暗暗惊讶这紫晶护盾的防御之能。“竟有这般威力?”
开始的惊讶过后,目光中一缕兴奋掠过。轻挽袖口,郎飞将右手再次对准地面,随后潜运内息,将方才恢复的点点紫气汇聚在掌心。
“凝神静心,细塑造型。”适才试过紫晶护盾,郎飞突然想起以前老道所教导的真气塑形之术。一直以来,因真气并无杀伤力,争斗之时也没施展过。只是空闲之时偶有几次随兴所至,模拟出一只只飞禽走兽自娱自乐。私下里,他还曾腹诽过老道,以为这真气塑形之术甚为鸡肋,乃是当时老道为敷衍他方才传下。此刻筑基成功,体内有了类似真元力的紫色先天元力,郎飞这才体会到老道的良苦用心。
随着紫气的积聚、压缩、凝固,郎飞掌心渐渐出现一点紫芒闪耀的剑尖,随着时间的推移,剑身、剑柄缓缓析出。待到最后,以其掌心为着力点,一柄紫光湛湛的精致宝剑在半空中徐徐盘旋。
“哈哈哈。”郎飞睁开眼,见到眼前的一幕,脸色大喜,继而,反手一转,握剑在手,向着身旁木椅轻轻一斩。
“嗤!”一声清响过后木椅纹丝未动,郎飞迈步上前,左手一抚,“划拉”一声,木椅自正中裂开,断成两截。
郎飞抬剑于前,正反看了看,而后脚步不停,动身来到一张石桌前,望了望桌上铜镜,蓦地横剑在手,顺势向前轻轻一划。
“咔!呲”一声脆响,紧接着传出一阵刺耳之极的噪鸣。铜镜上表面突然一斜,猛然间跌落尘埃,坠于石桌上发出一阵闷响。
“好,好,好。”郎飞连道三声好字,细观紫晶短剑,剑刃平滑不卷,与铜镜相接之处全无半点崩口。“单以锋利论,堪比神兵。”
说罢,郎飞抽剑在手,右臂一屈,猛然间向前一掷。
“嗖”的一声,一道紫光疾驰而过,直插入角落墙壁半尺深厚,唯剩一截剑柄裸露在外。
弹指过后,紫气消散,短剑无踪,只余一柳叶宽细的小孔钉在壁间。
“怎么这会儿威力小了许多?”郎飞皱着眉头,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开始他向地面挥出的紫刃明明刺透岩层三丈有余,可方才短剑却只是没入一尺。两相比较,威力差有三十多倍。
低头忖思片刻,郎飞看看右手。云蚕衣封存的无价珠上传送过一缕紫气,在内息的带动下流淌进手臂,短短时间已然恢复了三分元力。
“会不会是紫色元力不够?”念头一转,郎飞轻抬左手,微看一眼后盘膝坐下,运内息,调转左臂元力,使之汇聚于左手掌心。如同最开始一般,郎飞将源源不绝,由整个左臂调集而来的紫色元力不停的压缩。与此同时,他将内视之眼凝神盯视在掌心,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喝!”直如前景再现,郎飞只来得及将紫色元力塑成一点矛尖,便已难忍掌心疼痛,下意识的将那道凝聚的元力向着地面一下拍出。
“哧”一道紫芒电射而出,地面霎时又出一洞,郎飞歇了口气,放出神识丈量,发现紫芒冲破岩层的距离与先前那次极为相似,仍然是三丈有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第二百七十八章 惊变()
却说郎飞将元力压缩射出,神识细观下,只见刃尾处似一螺旋构造,几经压缩,崩的甚紧,他感疼痛难熬时,那刃尾螺旋正收缩至极致。 意念一动,将利刃一放,顷刻间螺旋弹起,元力刃迸出,速度之疾,势头之猛,便连掣电都逊色三分。
“好法术,妙神通。”郎飞不禁欣喜。自紫晶护盾至眼前元力刃,紫气可柔克刚,竟不用他意动,犹如活物一般自然会生出反应。紫气这般玄奥,怎能不让他惊喜若狂。
“将此事言于师父,还不知他老人家有多高兴哩。”郎飞满心欢喜,推开殿门,顾不得招呼雪娅二人,迈步便往山顶行去。
“师父,师父”远远的看到大殿在望,这小子疾步如飞,走至殿前,轻轻推了下门板,却发现殿门只是虚掩而已。
“师父?师父?”轻声呼唤两句,郎飞推门入殿,才走两步,正见供桌旁一蒲团旁,半躺半坐一人,可不正是那玄羽老道。
郎飞快步走近,躬身行礼道:“师父,徒儿出关了。”
片刻后不闻作答,郎飞皱了皱眉,又近几步,低身形,瞅向老道。“师父?”
“师父!师父!”接着窗棂射入的微光,但见老道额纹如壑,双目眍o,面容憔悴之极。颈项间裸露的肌肤苍白如雪,混无一丝血色。
“师父,你你”郎飞大急,一步上前,伸出双臂,抱住老道身躯,只觉入手处瘦骨嶙峋,再不复往日轻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时间郎飞心如刀绞,眼眸泛红,双眶霎时弥漫起一层水润。
“飞儿?”突然,郎飞怀里的老道动了动,眼帘徐徐张开,待见及眼前泪眼模糊的人儿,老人好似恢复了一些气力,眸子中一点精光扩散开来,手臂微微伸出,用力抓住郎飞的手臂,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飞儿,你你出关了,还好,为师总算撑住了,临了儿,能见你最后一面,为师无憾矣!”
“师父,师父,你你别这么说,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徒儿闭关时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怎么?”
老人仿佛用尽了全身力道一般,微微摇头,虚弱至极的道:“其实炼制筑基丹时,为师已然油尽灯枯,只是只是强忍到最后”
说完,老人急剧喘息一口,继续说道:“你你此番闭关,足足用了两月之久,为师为师,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不成想呵!呵!老老天垂怜,竟竟能坚持到你出关。”
“师父师父,你为什么不阻止飞儿,为什么?为什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