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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撇撇嘴扬起铜镜四周照了一圈,就见岛周围之水映的镜内一片赤红,郎飞心中一惊,暗忖:“果然此处甚是古怪,待我四处搜寻一下。”
打定主意后在岛内寻了半晌,却怎也不见奇怪之处,“莫不是不在这陆上?”沉吟半晌后,略整衣衫,吩咐二小在岸上稍等,他转头一个猛子扎入湖内,这小子自小时便颇通水性,此时进入湖内三划两划沉入湖底。
细端详,就见脚下铺满了鱼骨,活似个修罗地狱一般。霎时只觉一阵寒气自脊梁直冲头顶,拍拍胸口,深吸两口气按耐下心中之惧四下搜寻。
那岛本就不大,在湖底左右绕了个圈便发现了一个几尺宽阔的洞穴,这洞内幽深昏暗,只是微微映着点水光,郎飞犹豫片刻咬咬牙一头钻入洞内,云蚕衣泛起微弱的荧光照亮通路,只见身周湖水早已漆黑如墨。
这小子正自骇的出神,不小心一头撞在洞壁,原来到这里通路却向上行了,调整好方向又向上行了许久,待用力之时突然一头钻出水面,郎飞一惊,停了行动,四周黑漆漆不可见物,只是有些潮湿的穴风轻轻吹过,许是钟乳石上的积液掉落水面,滴滴作响。
待半天不闻动静他也恢复了些胆色,找了个方向游去,不一会双手便摸到些石砾,遂急急忙忙爬上岸来,自带里翻出几张荧光符,一把尽皆祭起,蓦地数股青光照亮了整个地穴。
“啊。”一声惨叫,郎飞挥手扔掉手里的符纸,哆哆嗦嗦等了半天也没发生点什么,大着胆子再祭起一张符纸细观眼前,却发现是一截巨型骸骨,那骸骨单单脊柱上的一块便有郎飞一人大小,茫茫不知多少块连接在一起延伸到远方荧光不可及之处。
郎飞目测了一下,只说眼前光亮所及之处便有十数丈之长。
“啧,啧,真不知是何妖物,死后还如此骇人。”自语完他也不停留,继续拈着荧光符前行,又行了十数丈的距离就见前方渐渐现出一个硕大的头骨,观其骨形,似马,似鹿,又似牛,郎飞不解,思忖良久蓦然想起一物直骇的退了好几个大步,一边嘴里还喃喃做语:“莫不真是那物,若真是如此,需尽快禀明师父。”
稍定神转过念头又寻思道“这洞内有风,应该有进出之路才对,我且细细寻找,那水下之地可再不想经历一番了。”
他心中着紧也没细细探寻骨骸,只是沿着山壁搜寻有无出路,待细细体会风向之后在一个凹进的石壁之处推搡了片刻,果觉手上之石可以移动,心下一喜,左右用力,就听一阵吒吒之音,那石块被缓缓推到一边,一道阳光自外面徐徐照了进来。
洞口渐渐扩大,及至几尺大小之时,郎飞合身钻出,回首见那盖住洞口的山石也不知多久没有移动过了,满是些青苔,不及整理衣衫,他打个呼哨,少时之后小白儿与小羽儿双双来到近前,郎飞禁不住高兴摸着虎头道:“嘿嘿,这要真是那物,今次可是不虚此行了。”
小白儿好奇,甩头就想进去一观,被他一把抓住,道声:“你急个什么,先待小羽儿去通知师父。”
小羽儿得令正待展翅之际忽然身侧传出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急什么,待大爷将好处都收了也不晚啊。”随声而至几点寒光射来,郎飞脸色剧变,周遭亦没可躲之地,一手抓过小羽儿抱着小白儿滚进洞里。
“哼,算你小子躲得快。”声音刚落又是几个火球飞袭而来,洞内昏暗,这些火球也没准头,只是落在洞内久久不曾熄灭,将整个山洞照的透亮。
郎飞吐出一口沙粒站起身来,一脸戒惧的看着洞口,眨眼的功夫果见洞口闪过一个魁梧的身形大喇喇迈步而来,小白儿恼怒,虎吼一声,几道风刃打出,但听扑扑几声打到那人身上。
郎飞瞳孔一缩瞧的清楚,这些风刃真切打到了大汉身上,却混没造成半点伤势,“嘿嘿,这些没有妖元支持的虚假风刃还妄想伤我,可笑,可笑。”
伴着嗤笑那人进入洞来站定,右手上擒了一柄锯齿钢刀,随着他厚重的呼吸左右晃荡。四周火光映在那汉子脸上显的异常狰狞,满是横肉的脸上一道刀疤自额头侧贯至左耳下,一张猩红的大嘴紧贴着鹰钩鼻,一双凶目宛若吐信的毒蛇一样直盯着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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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铁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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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属,骨有髓,食之体健……太古记奇珍集。
郎飞做了个戒备的动作,开口道:“你是何人?”那大汉眯了眯双眼道:“好教你见了阎王报出杀你之人的名号也给大爷添几分声威,你听好,爷爷我便是那金钟山上铁奎郎,铁裤衩里横练王。”
郎飞听罢呸了一口哈哈大笑起来。那铁奎一瞪眼道:“都要见阎王的人了,你还有啥可欢喜的?”
郎飞嘴角仍自荡着几分笑意道:“我教你个夯货,裤衩里的莫不只有那个东西?”
大汉一听脸上一红,恼羞之极,手上挽个刀花劈来,郎飞闪身让过,又道:“你这呆货好生无赖,你我无冤无仇,为何逼我?”那铁奎闻言略缓了攻势道:“恁多废话,你若将那头白虎,以及你身上宝衣奉上,爷爷饶你个全尸就是。”
郎飞一听更乐了,“原来你还是个剪径的强人,我再问你,这冼河的毒是不是你下的?”铁奎道:“爷爷就是那,来伏魔的高人,只不过入宝山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少不得你就做个添头。”
原来大先王朝的使者历经辛苦寻到金钟山,许了不尽的好处这才请下此人,大汉来到冼河之时恰碰上郎飞与宁流子作别,便将郎飞也当做了哪家小宗小门的精英弟子来此除妖,不想他也有着几分眼力,瞧得云蚕衣与小白儿心热,这才有了杀人夺宝的念头。
一路尾随而来,及看到郎飞要招帮手,遂只好出手偷袭。郎飞皱了皱眉道:“那汉子,在还没惹怒小爷之时,我劝你尽快离去,倘若一会我那化气的师父归来,你还不是拍扁搓圆任是蹂躏。”
那铁奎冷哼两声道:“哪个化气的高人会收你这么个脱胎境的弟子?你须骗不得爷爷,小子认命,看刀。”
说罢又使刀劈来,郎飞侧身又使让过,大汉顺势横斩而来,郎飞弯身使一个铁板桥,那刀刃平擦而过,大汉见状又斜下劈来,郎飞手脚用力跃起,飘落侧方,那铁奎刀又劈空,微微收刀道:“你小子还挺滑溜的,莫要只是躲避,来让大爷试试你有几分力量。”
郎飞撇撇嘴道:“小爷才没那么傻,跟你这狗熊一般的人物比什么力气。”
铁奎听罢大怒,复又挥刀而来,他那花样翻来覆去只是些,劈,挑,斩,刺,郎飞也不还击,只是犹如游戏花丛一般躲得煞是飘逸,瞅得空闲还抽他几个巴掌,虽然与战局无关痛痒,却也搅得大汉怒吼连连。
过的片刻,左右脸上又挨了几个耳光,那铁奎止住攻势将钢刀一扔,恨恨的道:“那缺德该瘟的老铁匠,你给爷爷的是个甚么利器,待爷爷回去后先烧了你的铺子,再点你的天灯。”
郎飞也不说话只听这夯货白话,还好整以暇的拿个小锉子修了修指甲,那汉子气急,舞着一双拳直向郎飞胸口捣来,嘴中还呼喝着:“看招,黑虎掏心。”
郎飞闪过,那汉子又侧身化拳为抓,“猴子偷桃。”郎飞单脚点地跳起,大汉又变爪为指,“爆你菊花。”
郎飞火起,空中扭身而下,抓向大汉,口里还学着,“折你手指。”“踩你脚趾”“扇你耳光。”最后一把扯住大汉耳朵,“揪你耳朵。”
那大汉突一运气,郎飞只觉那只耳朵坚如钢铁,惊得他慌忙撒手后退,“嘿嘿,爷爷可不止会铁裤衩。”
大汉一正脸色,抬手自地上抄起几块石砾弹来,一时嗤嗤之声大做,几点寒光迎面而来,郎飞大惊,慌忙翻身一滚,险之又险的避过。
大汉冷哼一声道:“哼,什么绝世神功,还不如爷爷的石子好用,这山下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
郎飞起身凝重的看着大汉,刚才那石子的劲道如若打在肉身之上怕不是要筋断骨折,不禁心下暗惊:“好霸道的力量。”
铁奎挤了挤脸上横肉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道:“师父说过一力降十会,小子,你就好好体会炼体士的恐怖。”
说完不待郎飞反应,将手中石砾尽皆弹出,又抄得几块巨石扔出,直搅得洞内隆隆作响,郎飞全神贯注的左躲右闪,奈何石砾密集,总有那么几粒避无可避,只好仗着云蚕衣迎上,打得身上砰砰作响,霞光阵阵,好在云蚕衣防护能力尚可,那打中的地方仅有些僵痛,略运真气便自好转,一来一去也适应了下来。
那铁奎一双眼直盯着云蚕衣的护体霞光,恨不能立刻将郎飞剥的清洁,这两人斗的激烈,一旁的小白儿也见机挥出几道风刃,有些帮郎飞应付袭至的石块,有些直射向大汉,直打的啪啪作响。
待风刃散去大汉却又安然无恙的步出,或是石砾,或是直接打来,把个郎飞小白儿直欺的四处逃窜。他们这好一阵折腾,起初大汉扔进洞里的火球未被打灭的也都慢慢熄了。
大汉看着愈渐昏暗的洞穴,挑了挑眉角,自带内掏出几块黑黝黝的圆球,待引上火,腾的一声升起尺高的火焰,他又一一将火球挥出,转眼洞内比先前还要明亮三分,两人环顾四周。
郎飞突然眼瞳一缩,本来那骨架头部的地方他就没好好探查,如今铁奎好死不活将一个火球正扔到旁边,就见火光映处那头骨齿下有一方不规则的石皿,皿内积了一泓清液,如脂如乳。
大汉也注意到此景,蓦地身躯一颤,本来进洞他也没细细查看,只以为那骨骸是个寻常巨兽死后所化,如今望到那皿玉髓想起一物,哆哆嗦嗦的指着道:“这可是条蛟龙骨架?”
郎飞冷哼一声:“你竟也识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