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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空向后看了几眼,见那别院弟子虽走在最后,可一双眼亦不离惠香身子左右。灭尘子与伏罗子对惠香的爱慕之心溢于言表,那别院弟子虽说心中也有非分念想,可毕竟身份难比二人,只得将爱意深埋心底。这一刻,对三人而言,与其说来搜敌,倒不如说是为献媚而来。
起初,灭尘子与伏罗子也以为郎飞与他们一般,可经过一ri的相处,见郎飞并未对惠香大献殷勤,这二人放下心来,因又见那别院弟子识趣,只剩他二人相争,遂各冷着一张驴脸互揭其短,双方你来我往,好便似两只高傲的雄鸡,斗过来,斗过去。
这一个说他一把板斧开天地,那一个言他一双铁拳惊鬼神。灭尘子是绝情宗里好儿郎,伏罗子是那明阳宗里真栋梁。
时值中秋,白ri里尚有三分炎热,半夜里却已月清风凉。扯过功夫长短,二人又比殷勤体贴,为博惠香一笑,白ri里伏罗子将冰符用以消暑,子夜里灭尘子以宝衣赠她暖身。郎飞在一边看得暗暗摇头,这二人一等下贱,此时早已拜倒在石榴裙下。美人所指,哪怕前方拦路的是刀山火海、黄泉炼狱,想必眉头也不会皱上一皱。
那惠香也是个有本事的女子,周旋在伏罗子与灭尘子之间,颦笑之间将二人驯的服服帖帖,到最后,二人竟鬼迷心窍般的默许了对方的存在,眼里心里只装着惠香仙子。
见此,郎飞只觉心头生一股彻骨寒意,暗道此女不简单。不单一身媚骨,竟还有如此心机。
他这里见惠香如躲瘟疫,却不想那女子在驯服伏罗子与灭尘子之后,又将目光转到他身上来。
这一ri,正是五人进入栖鸟海域的第三天,飞行途中,惠香一时喊累,又说连ri来有几分辛劳,yu去下方礁岩上歇息一阵,顺便吃些东西。
二人听说,即刻将惠香护送到海面岩礁上坐了。郎飞本不yu多事,便自找了个清净岩礁打坐相候,不想那二人也不知如何听了惠香的怂恿,偏要来招惹郎飞,言说商议应敌之策,邀他一处相聚。
郎飞苦无借口推脱,只好冷着一张黄脸过来坐了。五人坐定后,灭尘子与伏罗子竟似哑巴一般不说话,反倒是那惠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与敌情无关痛痒的话,其间还不时拿些瓜果肉脯与郎飞食用。
起先还好,只予吃食,郎飞招架不住,只好随意拣些吃了。可不成想,那惠香一发得寸进尺,娇声细语,温情款款的嘘寒问暖,什么“可觉劳累?”“可曾吃饱?”“积雷山上有无好玩之处?以后去寻他耍子可好?”
伏罗子与灭尘子早已被她的媚功迷了心窍,摄了神魂,此时一见惠香移情,反倒不去怪她,只当郎飞使了什么手段,从他二人手上将那人间绝se夺走,不禁义愤填膺,心头生恨。这一刻守着美人,二人尚懂克制,只冷着脸,两双眸子闪动着熠熠寒光。
那惠香一如淑女般的温文可亲,行动款款、柔情绵绵。郎飞斜眼看到那二人的表情,心中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一时心头怒起,暗恨惠香yin险,将那岩礁上瓜果之类的吃食一拂入海,冷笑道:“小爷虽自问有些心机,但生平行事光明磊落,最见不得你这种心如蛇蝎之人,哼!”说完,立身而起,一步跨过岩礁,静静立在一块相隔五六丈的砚台状珊瑚礁上冷眼看着四人。
“小子,你说什么?叫你一声师弟是看在积雷山的颜面上,别给脸不要脸。惠香师妹怜你辛劳,这才着我二人唤你过来,又予你吃食、嘘寒问暖。不想你非但不领情,还口出狂言。真真儿的不当人子。”
灭尘子才说完,伏罗子又道:“一个筑基中期的家伙竟敢在我们面前这么嚣张,师兄,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何不由你我这做师兄的出手,修理他一番。一来给惠香师妹出出气,二来也算是代悟真师叔施教,好叫他长长记xing,知道谁该惹,谁不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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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撅草根儿比长短,谁长谁先干()
“且慢!”惠香闪身来至二人跟前,俏生生一礼,道:“两位师兄,有话好说,我等都是十宗门人,同气连枝,荣辱与共。 '感谢支持小说'彩虹*文¥学%今有魔教妖人在外猖獗,正该同心同德,卫道除魔,怎么自己人之间先行生嗔动怒起来,依小妹愚见,云方师弟方才所言也是无心之举,小妹并未放在心中,还望两位师兄包容师弟一二,万万不可因小妹之事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
话罢,妖娆女又将身向着一旁看热闹的别院弟子欠了欠身,道:“鈭枢师弟,你说是不是啊。”
那别院弟子一时受宠若惊,忙点头道:“师妹说的是,二位师兄,咱们正该如惠香师妹所言一般,放下恩怨,同仇敌忾,联手铲除邪魔才是正道。”
鈭枢子的话二人可以不放在心里,可对于惠香的话,灭尘子与伏罗子不敢不听,忙收了战姿。灭尘子冷哼一声,道:“小子,既然师妹帮你求情了,看在她的面上,就暂放你一马,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郎飞听得直皱眉,若放在以前,只此一言,他早就一巴掌将二人扇的不辨东西了,现藏身积雷山,因不想惹人注意,只得强压心头忿怒,将这一口气忍了下来。
见郎飞冷着脸不再说话,二人亦在瞥了他一眼后闪身回到惠香身边。
经此一场争执,几人也不好继续逗留,纷纷起身,还按原定计划沿着栖鸟海域数千里范围,逐个海岛逐个海岛的搜寻。
一ri无话,至月上柳梢时分,五人飞到一座小岛上空,远眺百里范围内再无一岛,在惠香提议下,搜完这座直径只有一里的小岛后,四人毫不犹豫的扎下营来。郎飞无奈,也只好跟着驻足歇息。
此小岛呈环形,内有一小型咸水湖,因其水平面与海水平行,想来其下该与大海相通。新郎飞远离三人扎营之地,匆匆吃了些许食物,便来到咸水湖边静心打坐。
惠香与三人闲聊一阵,眼见月se正浓,瞥眼不见了郎飞的踪影,托着香腮忖度片刻,微笑着对三人道:“两位师兄和云方师弟的关系有些僵,这点于事不利,两位师兄安等,小妹且去劝劝云方师弟,稍待便会。”话罢,不等两人点头同意,站起身屈腰一欠,而后沿着郎飞行迹,走向岛心小湖。
行有片刻,约莫着将近岛心湖,她先在滩涂上设了个小禁制,这才继续动身前行。
却说郎飞本在湖边沙滩上静心打坐,忽闻身后响起一阵姗姗脚步之声,回头看去,见是惠香,不觉心生厌恶,皱起眉来。
惠香走到郎飞身前五丈处站定,微微一笑道:“吆云方师弟,怎么?不欢迎师姐?”
郎飞冷冷答道:“有热脸你不贴,非要去挨冷屁股,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不知廉耻呢?”
“你”惠香如何也没想到这小子嘴里说出的话会如此恶毒,不由得柳眉紧蹙,娇叱一声,道:“云方师弟,你非但不感激我前番救你一次,却还出言羞辱与我,这难道就是你积雷山弟子的待友之道?”
“哼,惠香子,小爷劝你,在我面前还是收起你那媚功邪术为好!”郎飞站起身,面沉如水的望着她,正se道:“小爷自问没有扶摇岛的朋友,又何许礼待与你,至于前番之事,具体因由你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拿出来自取其辱。”
“好你个不识抬举的家伙。”被郎飞的话激怒,玉足向着地面轻轻一点,她整个人宛如翩飞的柳絮一般,步法虚虚实实,这一刻还在五丈开外,另一刻依然欺近郎飞面前三尺。
这想必就是扶摇岛的成名神通“瑶仙舞”了!郎飞眯起眼,仔细一瞧,竟看不透个中玄机。' '又想起在那风花观中所遇之惠心,不由得暗叹jing英弟子确非寻常弟子可比。
“嘿,师姐,你裙带松了!”郎飞一面不想暴露自身实力,一面又想不出好办法应对,憋了好半天,却突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不成想,那惠香却因小混蛋这一句轻薄言语停了下来。低头瞧了瞧腰腹之下的飞絮织梦裙,美目一转,白了郎飞一眼,道:“师弟,姐姐的纱裙这不好好的吗?怎说裙带松了?是你眼拙?还是因眼见师姐的舞步曼妙,一时魔怔了?”
趁她说话之机,郎飞一连后退数步,稍稍稳住阵脚,又见惠香说完话,yu展身形追击。百般无奈之下又指着他胸前一抹嫣红,道:“好嘛,连束胸都松了。”
“哦?”惠香又低头看了看,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一双玉手轻抚着绯红的双腮,幽幽说道:“好师弟,还说你正经。姐姐我送上门你不要,却喜强扭威逼这一口,可爱至斯,到教姐姐我喜欢的紧。”
说着又将手徐徐下滑,待摸至胸下三寸,轻轻扯弄着束胸的蝴蝶结,道:“既然师弟有这份情趣,姐姐我怎能叫你失望!”说着,捏着活扣轻轻一拉,那抹嫣红一松,又向下拽了拽护胸纱巾,两团莹润珠圆宛似一对玉兔,倏忽跳出一半,唯剩下一点娇嫩红梅将出未出。
郎飞只觉脑海中“嗡”的一声,一时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惠香,再难挪动分毫。
“”
此时此刻,露营之处。自从惠香走后,那篝火旁的三人竟好似歇了班的更鼓,再未言语过一句。约莫着前后有一炷香时间,仍旧不见惠香回转,伏罗子与灭尘子心焦难耐,不禁对望一眼,同时起身,道:“鈭枢师弟,你且在此稍后,我们去探视一番。”
鈭枢子自然不敢有违,忙应了声,安心在原地静候。见此,二人沿着惠香所行方向追去。
再说郎飞,陷入惠香的魅惑中不能自拔,正失神时,只觉脑海一震,神魂顿时清明过来。“嘘”他不禁长出一口气,急忙一跃而起,降落在湖边一株高大水松的枝杈之上,冷冷望着惠香。
“咦,怎么会这样?”惠香一愣,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