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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林峰终于开口道。
“几种?”习忠国继续问道。
“三种。”林峰回道。
“佛影千手是其中一种吗?还是说贞恒大师和百年前那位高僧有什么关系?”
“佛影千手是师父自创的武功。”林峰这个回答,让习忠国都吃了一惊。
“自创的?”习忠国提高了语调,“你和我开什么玩笑?佛影千手由百年前一位少林高僧所创,贞恒大师圆寂的时候不过五十多岁,时间根本对不上。”
“你说的那位高僧,不是民间传说吗?”林峰说道。
“不,”习忠国肯定道,“那位高僧记录在档案内,他就如同横空出世一般,用一招佛影千手打败了无数高手,在一百年前突然销声匿迹,这不是传说。”
“那这位高僧法号是什么?是少林还是其他分院的僧人?出身何处?”林峰问道。
习忠国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这些我确实不知道,但我可以确认确实存在一位这样的僧人,当初我在资料库里读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很有兴趣,但关于他的其他内容,我没有权限查看。”
“你没有权限?华夏还能有你都不够权限去查看的东西?”林峰惊讶道。
这就好比美国总统不知道核弹开关的密码一样可笑。
“我之前和你说,兵人计划不归我管,我父亲也不允许我插手,但若是我去翻阅兵人计划的资料,还是可以的,”习忠国说道,“连林至尊的资料我都有权限去查看,这位高僧是我遇到的第二个我没有权限的资料。”
“第二个?另一个是你父亲的资料吗?”林峰问道。
“他是我父亲啊,我要他资料干嘛?”习忠国说道,“是父亲身边那位。”
林峰点了点头,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回到了刚才的话题:“我不知道关于那位高僧的传说是如何出现的,到底有没有这个人我也不清楚,但我当初我学习佛影千手的时候,师父告诉我这门功夫是他独创的。”
贞恒大师会撒谎吗?答案是肯定的,再高尚的人偶尔吹个牛也是有可能的。
但贞恒大师会把前辈高人的武功说成自己的,然后用来炫耀吗?答案也是肯定的,贞恒大师不可能这么做。
这并不是因为他当时天下无敌,历史上多少位皇帝或是位极人臣之人会选择篡改历史来抬高自己,当一个人站在巅峰的时候往往想的是留下身后名,一个人贪婪和地位从不冲突。
然而贞恒大师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若是他真的是一个沽名钓誉爱惜后人对他评价的人,他绝不会在三十岁的时候选择一人去攻打所有门派,随后又在少林里十几年不露面。
一句话,他不是一个需要名声来衬托的人。
那究竟为何,贞恒大师会说这门武功由他所创呢?
习忠国咬着手指上的死皮,却没有半分头绪。
林峰看着他咬死皮的动作,不禁发出了笑声。
小时候习忠国遇到无法解开的难题时,也喜欢这样咬着手指。
“这件事先放一边吧,”习忠国说道,“很可能贞恒大师并不知道关于佛影千手的传说,自行领悟了出来,才会说是自己独创的武功。”
“还有什么问题?”林峰说道。
“贞恒大师是否把《玄都道藏》传给你了?”习忠国又问道。
“是。”林决定索性光棍点全说了,指了指脑袋,“在这里。”
习忠国一愣,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把《玄都道藏》全背下来了?”
“仅仅是背不准确,”林峰说道,“我刚认识谢怜花的时候,他告诉过我一种记忆方法,能在你的大脑中把事物当成照片一样保存下来,有点像记忆宫殿,我完全可以说《玄都道藏》被拓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甚至能连上面的皱褶都能记住。”
“那陈德贤也学过《玄都道藏》上的武功了?”习忠国说道。
“师兄他……没有。”林峰说到此处明显情绪有些低落,“当初师父知道他大限将至,很奇怪是不是?明明一个身体那样健康的人,才五十多岁就觉得自己要死去了,他把单独把我喊到石室里,将《玄都道藏》交给了我,并且让我不要分享给师兄,直到他将天不坠练到巅峰。”
“也就是说,陈德贤并不知道贞恒大师把《玄都道藏》只传给了你,”习忠国若有所思道,“但他很可能也怀疑贞恒大师有《玄都道藏》,不在他手上自然在你手上,从而让白色面具他们来抢,说不定那次组织的人绑架他和你要《玄都道藏》就是他自导自演的戏码呢。”
“不是说公事问完了吗?”林峰很明显想岔开这个话题。
“那我们继续吧,你从《玄都道藏》上学会了什么?”习忠国问道。
“《玄都道藏》通篇只讲了一种武功,就是万般诸佛。”林峰的回答又一次震惊了习忠国。
“万般诸佛?”习忠国喃喃道,“看样子所有人的猜测都错了。”
很多人猜测《玄都道藏》若是真有其书,书上必然记载了无数种闻所未闻的武功或是最珍贵的宝物的位置,然而《玄都道藏》只记载了一种武功。
“其实哪怕是把《玄都道藏》给一个少林高僧看,他也无法参透万般诸佛,”林峰说道,“所以师父才发明了佛影千手,当做万般诸佛的门槛。”
第255章 交谈(下五)()
“陈德贤也学过佛影千手吗?”习忠国问道。
“学过,但当初师父把佛影千手交给我们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们佛影千手之上还有万般诸佛这门功夫,我也是在师父临终前才知道。”林峰回道。
“有意思……相当有意思啊。”习忠国微微笑道。
若和白色面具有关的事情真的是陈德贤指使或参与,那就是一出手足相残的戏码,缘由于当然贞恒大师不知为何的偏心。
“其实我早就想把《玄都道藏》给师兄的,但我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师兄就被废了武功了。”林峰轻轻说道。
“……”习忠国想了想,也想不到什么好安慰他的话,就继续问下去,“当年贞恒大师的去世,有没有什么蹊跷?”
“当年师父不过五十三岁,以他的身体活到百岁都不成问题,却突然身体出现了恶疾,我和师兄一开始也是怎么都不信这是偶然,”林峰说道,“然而这世间又有谁能害的了师父呢?当年三十岁的他天下无敌,什么人都在他手下撑不过十招,二十三年的时间师父甚至创造出了佛影千手,参悟着万般诸佛,恐怕那时候师父打败任何人只需要一吧,别人如何害的到他?至于毒……对师父那种功力的人来说,不论是慢性一天天累积的毒药,还是立马发挥药效的毒药,都没有用,更别谈师父还练过雪蟾功。”
“所以到最后,我们不得不相信,师父的恶疾,确实是天灾人祸,再强大的人,都逃不过一个‘命’字。”林峰说着捂住了脸,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着。
即使时隔多年,想起师父染上恶疾时日渐消瘦,最后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样子,林峰依然感觉到很痛苦。
“我不信。”习忠国突然说道,“贞恒大师那样的人,不应该是天来收,起码不应该是死在疾病上,这其中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从习忠国往日的话中可以看出,他对贞恒大师是十分崇拜的,隐隐有些脑残粉的味道。
对他来说,贞恒大师可以是战死,可以是被小人陷害,甚至可以是在研究功法时走火入魔而亡。
但绝不能是被疾病缠身,躺在床上和那些病患老者没有什么区别,只会张着嘴呻吟。
英雄迟暮,但这样的迟暮也太过惨烈了。
“你不愿意相信,我也不愿意相信。”林峰把手放下,眼睛微微有些泛红道,“但不相信又能如何呢?事实就由我亲眼所见。”
“我们跳过这个话题。”习忠国不愿意继续和林峰争论下去,“我想了解有关贞恒大师的事情到此结束了,现在我们来聊聊林至尊吧。”
林峰呼了口气,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同时把身体轻轻摆正,但手却扣着沙发。
听到习忠国要和自己聊林来溪,林峰心中还是不舒服。
“别紧张,我尽量很快把这个话题略过去。”习忠国说道,“先问句题外话,你觉得你了解他吗?”
“了解他?呵……”林峰冷笑了一下,“我若是真的了解他,弟弟也不会死在他手上了。”
“你基本不提你弟弟。”习忠国说道。
“怀念一个人必须天天挂在嘴边?”林峰说道,“若是某个人的离去带来的是巨大的伤害,那任谁都会选择将那个人埋在心里的。”
“除了这个原因,更多的是愧疚……以及不愿去深想。”习忠国说道。
他没把话说完,林峰不愿深想的是自己弟弟如此被自己父亲出卖,父亲又是如何无情地在背后布置了这一切。
每一次细想,给林峰带来的都是心割般的伤害。
在那一天,他一次失去了两个亲人,一个是死去的弟弟,一个是不在被他认作父亲的林来溪。
“问你的问题吧。”林峰说道。
“我之前也说过了,我不知道林至尊的武功是什么。”习忠国说道,“我也从未见过他出手,所以请你告诉我,林至尊的武功究竟是什么,已经他和我父亲身边那位比试,谁会赢。”
林峰沉默着,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包烟。
这包烟在他怀疑躺了有四五个月了,烟盒有些卷缩了起来,还未必拆封。
米国大多数酒店都是禁烟的,如果客人需要必须在入住前说清楚进入吸烟客房,或者去指定的吸烟区吸烟,也有些城市是全面禁烟,任何地方都没有设置抽烟室。
不过林峰他们包下了整个酒店,在哪儿抽都无所谓了。
林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烟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