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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们这样大咧咧的站在人家的头顶,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有云挡着呢,再说了,还有为夫呢。”
孟灵兰对于玄皓这样张狂自负的行为,有些无语。
她虽不想在玄皓面前承认自己胆小。
更不想人还没救出来就惹出一麻烦。
“小七知道夫君厉害!”
孟灵兰随口恭维一句,而后话峰一转“陈家不过是个连仙都修不出的凡人世家,若是同他们缠上,多晦气!”
知道陈家的所作所为之后,孟灵兰对于陈家实在不耻,提起来,便没有半分好语气。
玄皓见自家娘子拐着弯的担醒自己这样大咧咧立在空中不妥,忍不住问她道“娘子以为,为夫现在隐身,还来得及吗?”
陈家人的修为虽说不足以成仙,却足以令他们比寻常人敏锐。
所以,若是碰巧被看到,现在在躲,自然是来不及了!
孟灵兰只能认命了。
不过即然做都做了,再担心没有的没的也没有半分用处了。
孟灵兰知道自己有玄皓可以依仗,干脆立在云端向着地面张望起来。
俗语言,站的高望的远。
如今的孟灵兰立高空,极目便将陈府的情况都收进了眼底。
陈府占地很大,楼舍众多,亭台遍布。
看起来,比玄皓的妖王宫还要大一些。
孟灵兰没心情欣赏陈府的景致,她急切的在那大片屋瓦,绿荫之间搜寻着乔白与长生的身影。
终于,在一处略偏的院落里,孟灵兰瞧见了一乔白的那身白裳。
“夫君”
她侧头急切转头,想要将乔白的位置指给玄皓看。
玄皓心下泛酸,忍不住问道“娘子,离的这么远,你怎么能肯定下面的那人,一定是乔白与长生?”
孟灵兰知道玄皓是个吃醋拈酸的性子,不愿同他计较,直接说道“小七认得乔公子的衣裳。”
“相同的衣裳多去了,娘子怎么就能肯定那一堆白里面有乔白?”
对于玄皓的没事找事的找茬行为,孟灵兰似听不懂一般,很耐心的同他解释起来。
“同样的衣裳,不同的人来穿,会穿出不同的味道。”
见自家娘子丝毫不在意自己感受,侃侃而谈。玄皓心里的醋波翻腾,带着他的话都带了浓烈的酸味。
“娘子是想告诉为夫。娘子虽说只同那个乔白见过一面,他的味道却溶在娘子的血液里了,是吗?”
瞧着一只活了八百年的狼妖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说着酸话,孟灵兰突然觉得有趣。
她认真的端详着他,突然道“夫君不觉得,乔公子的身姿与夫君有些相像吗?”
“怎么可能!”
玄皓对乔白烦死了,怎么可能愿意同他扯上关系。
孟灵兰听着玄皓干脆利索,语带厌恶的反驳,心下发笑。
“小七觉得像就成了。起码,这样好认!”
孟灵兰霸道的说着,低头又去搜寻乔白。
玄皓怕孟灵兰寻的着急,人掉下去,不只手臂收紧,将她锁紧在自己的怀里,更是悄悄的将云头向下压了压。
这次,孟灵兰瞧清了。
乔白被数名身着白袍的人围在了当中,正提笔画符,想来是在同那些属于陈府的白衣人比试术法。
长生紧紧的随在乔白的身后侧,头随着乔白手上的动作而转动。
按理说,长生这样一个小伙计,见到别人比技法术好奇的目不转睛,并没有什么不妥。
孟灵兰却还是觉得,长生转头的样子瞧起来有些怪怪。
像
像
孟灵兰正拼命的想着长生这种似被人牵着的,有些僵硬的行为像什么,长生猛的抬起头来。
孟灵兰只觉得两道诡异的光线从长生的眼中射向自己。
她惊的身体向后一仰,结实的靠进了玄皓的怀里。
“不过是个小妖,娘子怕他做甚?”
玄皓口里说着,上手便帮孟灵兰顺着胸口的气,替她压惊。
孟灵兰处在震惊之中,一时间并没有觉出玄皓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长生是妖?”
孟灵兰有些接受不了,也有些不愿相信。
在天宝酒楼里,玄皓并没有指破,乔白也没指破。
孟灵兰心底便怀了些侥幸,她不愿相信那么真诚的小伙计是妖?
玄皓理解自家娘子的心情,叹了口气道“酒楼里的长生不是妖,现在这个却是妖了。”
孟灵兰听了玄皓的话,心里便明白了。
那个可爱的,舍不得爷爷,却为了自家爹爹陪着乔白进入陈府的长生,被妖给害了。
这里是陈家的地盘,寻常的妖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陈家披着除妖卫魔的皮,占着四大世空的位置作着恶事,孟灵兰便恨得牙痒。
她真想冲下去替长生,替那些在这里送命的江湖人讨回公道。
但她忍住了,她拳头攥得死紧,同玄皓询问道“下面的妖,是披了长生的皮,还是幻化成长生的长像?”
玄皓闻言向下望了望,道“为夫看不出来。”
堂堂的妖主,怎么可能看不出一只妖所使的手段?
孟灵兰从玄皓意图含混过去态度里,猜出了他话下隐藏的真相。
一想到天宝酒楼长生鲜活的样子,孟灵兰的心里便对陈家,对妖弃满了是怨恨。
她的后背死命的抵在玄皓的胸口,咬得下唇发白,才将哭声憋在了喉咙里。
玄皓看着孟灵兰难过,隐忍的样子,揽着她的肩头,轻声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地面上的人,是听不到的。”
玄皓的动作温柔,声音温柔,孟灵兰却在他温柔的安抚中炸了。
她瞪着他,吼他道“你们妖,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玄皓知道小伙计的死亡带给自家娘子的冲击有多大。
他安静的立着,任由孟灵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情绪失控的孟灵兰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了两拳之上。
玄皓不躲,不闪,不皱眉,低头望着孟灵兰,由着她将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孟灵兰打了两下,手被玄皓的胸口震的生痛,神志便清醒过来。
望着不避不躲由着自己发泄的玄皓,她整个人都泄了力,头埋在他的胸口,哭的稀里哗啦。
哭够了,孟灵兰挣着站直了身体。
玄皓的身前一片狼籍无声的诉说着,刚刚她的失态。
孟灵兰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玄皓。
她正低头懊恼,一方帕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孟灵兰没敢抬头,她接过帕子便替玄皓清理他身上的泪痕,鼻涕的印痕。
越清理,孟灵兰心里越觉得羞愧的慌。
她实在想不出,玄皓这样一个谪仙样的人,要如何忍下一件被自己泪水,鼻涕涂毒过的衣衫。
玄皓原本只是想给孟灵兰寻个台阶下。
现在,瞧着她似擦上瘾了一般,看也不看自己,只知道低着头在那里擦呀擦的,忍不住问她道“娘子真的认为,为夫不是个好东西,所以,连看都不愿看为夫了?”
孟灵兰听着妖男的话,拿着帕子的手便是一顿。
她猛的记起自己在哭之前,吼了怎么样的一句出来。
“你们妖,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若是妖男静下心来,说不定能从这句话里想到些什么?
孟灵兰顾不得懊恼,害羞了。她抬起头,望着玄皓。
“难道小七说错了?”
“你们男妖,哪个不是沾花惹草,一堆风一流帐的?”
捉妖出身的孟灵兰对于妖仗色做恶的事情并不陌生。
故而,她说的理直气壮。却忘了,这种话,通常是女子用来质问情人的。
玄皓瞧着孟灵兰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忍不住替自己抱起屈来。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为夫除了娘子,绝对”
不知怎的,玄皓的心里突然窜出了一名立于树下的娇俏女子,声音猛的虚了下去,他含混道“为夫绝对没有一堆烂帐。”
孟灵兰在意的;是玄皓有没有发现她话中的不妥之处。
对于玄皓的片刻失态,含混其词,她觉得自己又不是真的孟小七,没有立场去细究。
“夫君能替小七,教训教训那只妖吗?”
“娘子想让他落个什么样的下场,为夫便送他个什么样的下场。”
有了玄皓的承诺,孟灵兰便又有了胆气,低头去看下界的形情。
乔白依然在同陈家的子弟比试,长生也依然立在乔白的身后侧。
孟灵兰一想到乔白身后立的不是长生,而是一只妖,心里便替乔白担心起来。
第266章 不公平()
孟灵兰一想到乔白身后立的不是长生,而是一只妖,心里便替乔白担心起来。
她想要提醒乔白,又怕自己的唐突会令乔白分神,反而害了他。
纠结犯难间,孟灵兰只能求助的望向玄皓。
“夫君”
孟灵兰心知玄皓对孟小七的感情有多浓,有多喜欢为吃孟小七的酸。求助的话含在喉间,迟迟没有出口。
玄皓原就因为孟灵兰对于下界那个粗劣赝品掩也掩饰不住的焦急关切,而心里郁闷,泛酸。
现下,瞧着自家娘子为了那赝品欲言又止的样,心里郁燥,干脆很直接的说道“娘子放心。乔白连为夫都不怕,怎么可能会怕那只小妖。”
话是这么说,可是当时的乔白不见得知道玄皓是大妖怪头子啊!
孟灵兰根本就无法因为玄皓的一句话,而放下心里担忧。
玄皓瞧着孟灵兰焦急的趴到了云边去看乔白的情况,忍不住叹了口气,问道“娘子,若下面的是为夫,娘子还会这么着急担心吗?”
孟灵兰闻言,扭头望了玄皓一眼。
玄皓身形颀长,从孟灵兰的角度望去,高大挺拔的如同天神一般,背光的眉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