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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有一人说道:“两个草包!”徐骑还没反应过来,怒道:“是谁!谁骂我是草包。”他见没人回他话,心中更是愤怒。见四怪便道:“是不是你们。”四怪忙摆手赔笑道:“不是我们。”徐骑心中怒气无处发作便朝四怪又道:“我见你们四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定是你们。”
口怪道:“我见你也没啥本事。口气倒是不小,我们对你确实不满。不过刚才那句话确实不是我们说的。”徐骑不信,道:“就是你们!”鼻怪道:“朋友,真不是我们说的。我们见你与那位壮士比武,却只是看个热闹,绝不多言。”眼怪跳出桌子道:“要知道是谁其实也不难。”徐骑身子一震,大喜道:“哦!说,如何得知。”眼怪那一双大眼珠子一转,笑道:“耳怪,你说,到底是谁说的。”
那耳怪一摸耳朵道:“就是那一桌的那个老头。”
徐骑立马回头朝秦坤尽走来。道:“徐某与诸位素昧平生,何故出言讥讽。”秦坤尽本要答话,被赵柳燕抢道:“说你是草包有错么,你对那雷恭却是不敬,满口污言秽语。说他是饭桶草包,三流武功。敢问阁下如今打赢这饭桶草包可有何得意的。江湖上那些成名的高手哪个过招不是客套奉承对手一番,然后才动武。对手越是厉害,你打赢他岂不是更厉害。哪像你这样,把对手贬低恶心一番,那你现在打赢这个推拿敲背的,又有什么值得吹嘘的。”
徐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道:“你”老者又道:“习武之人切要对天下武学有尊敬跟敬畏之意。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你这黄毛小儿,学了点功夫就这般狂躁不羁,就不怕哪日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徐骑大怒,也不言语朝那老者便使出一对铁拳。秦坤尽本想阻止,谁知那老者动作极快,一双筷子啪的一声,那对铁拳已被打落。拳背上红红的一道血印。徐骑大惊,道:“好好好,这次我记住了,将来有机会再等着报仇。”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那老者叹了一口气,又道:“心浮气躁,学什么功夫。说人家是草包无能,打赢一个无能的人却又这么高兴。真是笑煞旁人。”秦坤尽跟梁文婷此时大开眼界。莫想到这个老者武功如此之高。那雷恭又站起来朝那老者道:“多谢。”谁知那老者也不理他。那雷恭气的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四怪又大闹道:“雷恭老爷,你说好的要赔那桌子呢,那桌子钱还没付呢。”雷恭明明走了两步,却又回来,在桌子上重重的放了银子道:“哼,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么。”说完转身一溜烟的跑了。那四怪又是拍手,又是大笑。
梁文婷见那四怪起哄挖苦徐雷二人虽是觉得好笑,但也觉那药王山的人怪里怪气,还是少惹他们为妙。又见赵柳燕武功了得,想起爹爹说过的话。江湖上高人极多,越是厉害的人行为举止越是奇怪,想那赵柳燕定不是什么真名。一时想起采花贼,拉了拉秦坤尽,秦坤尽也好似明白。见已用过饭,便朝赵柳燕道:“前辈,我二人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
谁知那赵柳燕死皮赖脸道:“你们要去哪里啊,我随你们一道。”秦坤尽道:“我们要去拿采花贼。”梁文婷死命的拉秦坤尽,显然她是不愿意与那老头一行。秦坤尽光明磊落,见那老者也不像是坏人便不愿隐藏行踪。
赵柳燕道:“采花贼?在哪里?”秦坤尽道:“据说就在这附近。”谁知赵柳燕笑的前仰后合,口中的面都掉落下来。梁文婷见了老头这幅德行,一阵嫌弃。赵柳燕道:“这附近怎么会有采花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梁文婷急道:“有啊有啊!怎么你不信么。”赵柳燕道:“不信。”梁文婷气的满脸通红,平日在家中都是她说了算,没人敢反驳。谁知那老头竟如此不给她台阶下。羞怒跺脚道:“好!你不信?不信跟我走便是。”
第三十一章 旅途之四()
三人于是在镇上左拐右拐,上上下下走了个遍。终于来到一破屋子前。只见那破败的门前写了一副对联“门前千颗竹,家中万卷书。”秦坤尽心道:“这采花贼甚是风雅。”梁文婷也不敲门,用力一推,那破门也经不起力道。一下就破门而入。只听里面阵阵读书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秦坤尽听到那读书声,又念叨:“看来这采花贼还是个读书人。书生淫贼,强盗扮书生。好!今日也算是要行侠仗义。”
那书生见三人破门而入大惊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民宅。”只见那书生白白净净,一身素衣。拢发包巾,骨瘦如柴。手上那着一本破书,那书叶都已经发黄,像是已经被翻烂了一般。秦坤尽心道:“这这是采花贼?我看他连只鸡都抓不了,怎么去抓一个黄花大姑娘。”
梁文婷见到那书生便道:“好啊!你果然在这。你这淫贼今日我看你往哪里跑。”只听那书生哎呀一声,扔下破书便往后院跑去。秦坤尽心中大惊念叨:“不会罢,这真的是采花贼?”三人见那书生动作迅速,也不敢怠慢,使出轻功,那书生哪是三人的对手。他本想跑到后院爬梯子逃走。没想到自己手脚不利索,磕磕绊绊。最后连梯子都没找到就被三人五花大绑。押解到院中,三人找三只板凳,让那书生跪在地上
梁文婷道:“你这淫贼,今日总算被本姑娘抓到你了。看你还往哪里跑。”
书生抽抽搭搭,活像一个姑娘家。秦坤尽道:“哼哼,小贼,还想跑。看本大爷收拾你。”刚想动手教训书生就被赵柳燕拦下,赵柳燕道:“等等,先听他如何说来。若真是采花贼,定不止作案一起。好生说来,我们记录下来,到时去官府也有个交代。”梁秦二人点头称是。谁知那书生急道:“什么作案几起,就一起”秦坤尽听了一乐,往那书生胸口一锤,道:“哎呀,说漏嘴了罢。”
那书生身体单薄哪受的了秦坤尽的一锤,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一听秦坤尽那么一说竟自己落下泪来。道:“羞煞人也,羞煞人也”
三人见他面红耳赤,双手捂住脸颊,又见眼泪噗噗而落,也顿感奇怪。行走江湖的采花贼怎么会有这种举动。梁文婷道:“你你哭什么。”谁知书生此时也不答。赵柳燕朝梁文婷道:“小姑娘,你不说他是采花贼么,可有证据?”梁文婷被赵柳燕这么突兀一问,反倒是自己心虚起来,道:“我我我当时都是听附近的相邻说的。难道别人还会冤枉他不成。”
秦坤尽见事情突然尴尬下来,便道:“梁小姐。他到底是不是采花贼啊!”赵柳燕道:“你们先别吵,你们吵起来算什么呀。有什么问题你问他不就完了。”梁秦二人点头称是,便问那书生道:“你是否轻薄非礼他人女儿。”那书生先是不答,结果见秦坤尽拳头又抬起,吓的哆哆嗦嗦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秦坤尽道:“这风流的事情哪来的误会。”书生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秦坤尽道:“那你倒是说呀。”书生却道:“说来话长说来话长”
秦坤尽气的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读书人皆是如此。说话要么扭扭捏捏,要么引经据典。便道:“那你就长话短说!”那书生本来将说非说之际又道:“羞煞人也”
梁文婷气道:“怎么又饶回去了。既然他承认自己是采花贼,干脆一剑劈死他算了!”赵柳燕忙拦下道:“等等,等等。到底事情缘由还不知怎能痛下杀手。”梁文婷羞怒道:“那该如何是好。”
赵柳燕忙问那书生道:“你一生中可有愧对之人。”那书生道:“却有其人”
赵柳燕又道:“是何人。”书生道:“是镇上酒家的掌柜的女儿”
赵柳燕笑对梁秦二人道:“你看你看,哈哈哈哈。”又对那书生道:“那我们去把酒家掌柜的女儿请到这里来,你可说清原委。你到底是不是淫贼,是不是负心薄幸之人如今在你,不在我们。如何?”
书生一听要去请酒家掌柜女儿先是面有喜色,后又满面愁光。道:“若真是如此便有劳三位侠士。”赵柳燕道:“你愧对那酒家掌柜女儿之事还有谁人知道。”那书生道:“还有一个叫阿七的小乞丐”梁文婷怒道:“好啊!原来还有共犯!”
赵柳燕道:“别急别急,既然如此,我便去绑那掌柜女儿过来。你们二人去找那名叫阿七的小乞丐。”
秦坤尽忙道:“你怎能去绑人家女儿。”赵柳燕笑道:“要真去请,你说人家会来吗。”梁秦二人不语,便道:“那先绑住着淫贼,省的他骗我们。”
三人便绑住了那书生,又询问了乞丐的去向。便分头行动。
梁文婷与秦坤尽一道,没个方向,在整个镇上乱转,行了大半个时辰一点头绪没有。梁文婷娇生惯养,脾气不坏,可这样左转右转也没了性子,道:“在到底该怎么找。样貌特征都不知晓,如何能找到。”秦坤尽道:“找个人问问罢。”
二人顺势便找了一个破履烂衫的人问乞丐阿七。谁知人便道自己便是。梁秦二人面面相视,怕是自己搞错了。又询问个清楚。那乞丐被他们问烦了,便道:“我不是乞丐,我是大夫”秦坤尽上下打量着这个人,见他约莫十六七岁,衣服破破烂烂,满脸油垢,头发虽是绑好,但说他是大夫可半点不像,说他是乞丐大概无人会怀疑。
秦坤尽双手抱胸,道:“你是大夫,那你会治病么。”阿七道:“当然会治病”梁秦二人也不知真假,询问了有关书生的事,见那阿七频频点头才知道自己没找错。秦坤尽一把抓着阿七,也没问他愿不愿意,直接带他往书生的家跑去,梁文婷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跟着。阿七本想挣脱秦坤尽,谁知力道没他大,只能任由摆布,听天由命了。
第三十二章 旅途之五()
秦坤尽脚力了得,拉着阿七跑了半柱香的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