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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自己刚才也只是随便一扔,反正还有一张大的没用呢!
鱼小妹欢喜的揽过银子,圈到自己怀里。
那庄家又开始摇色子,他把色子放进盅子里,只轻轻摇了一下,便放下了。
耿直有些惊讶,以前看电视剧,总有那么几个会赌的,好像有些厉害的人物可以听出来色子的点数,不知这里有没有这样的人。
“押大押小买定离手”他象征性的问了一句,然后双手扶着桌子,抬眼看着耿直:“小哥这次压什么?”
耿直一愣,他左右看看,只见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他,观望着。耿直无奈一笑,自己也只中了一次,运气好而已,他一摇头,又看着张三才。
张三才一皱眉头,拿着一张银票扬在空中。
“我还压小。”张三才下定决心,语气坚定,又笑着回头看着众人道:“有人跟没?”
见没人跟,他不以为意,嘁地一声,不跟拉倒,待会儿你三爷发了,别眼馋。
耿直拿了金子投到大上,众人纷纷跟着下了注,那边只有张三才一枝独秀,显得势单力薄。
庄家一开,叫道:“三四五大”,最后一个大喊地很小,气势落了下去。又叫那小子赢了,虽然耿直才赢了两次,可他还是有些不甘。
这次赔的多,虽然有张三才这个冤大头补空,可自己也赔了不少。
张三才气势逐渐削薄,精神萎靡不振,脸上苦笑着,虽然这钱不是他的,可还是心疼啊。
其实吧,他来这里就是找点刺激,钱财对他来说,乃身外之物,他不在乎这些。
耿直又一次压了大,张三才执着的压了小。
耿直运气惊人的好,这一次他把赢来的钱全部压了,然后在鱼小妹耳边说了一句话。
鱼小妹一听,脸色红润起来,笑颜如花,眼前一亮,问到:“真的!哥哥真好。”
那庄家也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只要这一次他运气不好,那么赌坊的损失便能全部挽回了。
而张三才一咬牙,把最后一张纸拍下去,等着死亡宣告。
那庄家暗想:“最好出个豹子,这样庄家通吃。”
他拿着盖子猛的掀开,“五五六,大~~额∀!”
双目垂下,拳头按着桌子,极不情愿的赔着钱,今天可真是血亏,虽说东家不说什么,可自己也觉得没面子,一下子输掉这么多钱,脸上火辣辣的,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些。
鱼小妹抱着一堆银子,可怎么也兜不完,呼哧呼哧的。
张三才看了一眼耿直,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一毛钱也没了。
随即一改颓废了脸色,脸上带着笑,悠哉悠哉的出了天下赌坊。
耿直纳闷,这人真是怪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叫上鱼小妹马上跟过去,今天是拜师学艺的好机会,不能再拖了,必须学功夫,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鱼小妹拿着那一大包钱,扛在肩上倒也没什么分量,很轻松。
那张三才出去之后,就尾随着一个深闺少妇进了小胡同。
耿直走后,一个捕快冲进天下赌坊,找到张虎,气喘吁吁,一脸着急却说不出话来,众人不以为意,刚才和耿直赚了不少钱,正在兴头上,再说,这衙门能有什么事。
“大,大,哥,于二,于二他娘中毒死了,于二也失踪了!”
张虎惊疑的回头看着他,问到:“谁?”
“于二,被老爷放回去的于二。”
第37章 山雨欲来()
张三才贼眉鼠眼的跟着绿衣少妇,一脸奸媚的笑,行动敏捷,轻手轻脚的,眼睛虽有神,但却不淫。表情实在夸张了些,就像是故意做戏般。
前边的少妇翘臀丰润,款款摆动,腰肢盈盈一握,青丝垂地,走进了这无人的小胡同,她缓缓停下脚步,扭头一侧脸,露出她半张水润唇膏,胭脂雪白,嘴角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往里面走去。
耿直就站在胡同口偷看,鱼小妹歪着头看着别的地方,不知不觉靠近的耿直,然后一头撞在他的背上,小姑娘一嘟嘴,唔,揉揉自己的脑门。
见耿直没回头看自己,不禁有些恼火,但看他入神的样子,莫非前边有什么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鱼小妹手抓着耿直腰间的衣服,慢慢低下头,俯首贴在他腰身一侧,露出一个娇嫩的俏脸,乌溜溜的眼珠看着胡同的景,不禁有些好奇。
耿直一看她猫着身子偷看的模样,心中好笑,可又怕搅了张三才的好事。
张三才搓着手桀桀笑着跟过去,却见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背着他依靠在白墙壁边上。
胡同窄小,两臂之长,所以此妇人恐怕是不能逃脱那张地痞的魔掌了。
张三才哈哈一笑:“小娘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僻静的好地方,不错,有情调,我喜欢,今你好好伺候伺候大爷,我便放了你。”
说着他已经走到那妇人身后,一只爪子摸了那妇人丰臀,手感嫩滑,弹性十足,必定受过不少滋润方有此形,看来这妇人家在房事方面定然热切。
“哎呀,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妇人娇呼,声音惊恐,身子一颤,好像被吓坏了。
“我想干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怕不怕?”张三才眉毛一挑。
鱼小妹和耿直看着这出戏,心里纳闷起来,因为他们不理解这少妇为何专走那些小道,少有人经过,看这胡同,杂草丛生,墙灰遍地,最重要的是,这是个死胡同啊,一个女人为何跑到一个无人的死胡同呢!除非
那少妇故作惊吓状,“呀”的一声,颤着声道:“你不要这样,莫要纠缠我,再这样,我喊人了。”
“你喊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张三才一直在打口水战,嘴皮子耍耍功夫,却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也就捏了人家屁股一下。
“真的没人来救奴家吗?”那少妇小声问道,慢慢掩唇抽泣,低下头去,然后抽泣声便停止了,她嚯的直起身子,随后,张三才听到浅浅的笑声“那奴家就从了你好了。”
湖绿色石榴裙的徐娘猛的转身,拉过张三才,一把将他推到墙上,皓腕一抬,按在张三才脖子处。
张三才一呆,木讷的看着这位素味平生的绰约少妇。
只见那妇人妆容很浓,火辣辣的大红唇,苹果脸,似方还圆,宜喜宜嗔,眼波流转,骚媚到了骨子里,大舌头伸出来,好像要把张三才吞到肚子里。
张三才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抱拳道:“额,在下认错人了,实在抱歉,这就离去,如若有失态之处,还望海涵。告辞。”
“哎~,我知道你,你不就是一个流氓混混吗?既然你要欺负我,还想走,今天我站在这里,任君采撷,不采也得采。”少妇妩媚一笑。
张三才做这泼皮实属无奈,缘何自己的祖上有命,一生为地痞,自己也不好舍了祖宗基业,平日里确实占些小便宜,偷鸡摸狗,逗逗小媳妇,过过嘴瘾,可是自己从来也没真的提枪上马啊,今日这怎么遇见这么个泼辣的,还是赶紧摆脱的好,不是善茬。
张三才手指一瞅她右后方,装作她后面有东西,大叫道:“你看哪是什么?”
少妇一看他,有些迟疑慢慢回头看去,张三才心中一喜,马上低头绕过她的胳膊,正欲撒腿就跑,就被那看似纤弱的胳膊给提溜起来。
张三才被从新按在墙上,少妇睨着他,靠在他耳边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救命啊!”
天下赌坊门口,张虎率领一对捕快迅速行动,赶往于二的家,这一南一北,须经过几条主街,这时正是炎热的天气。
骄阳似火,烘烤这整个大溪,路边极少数杨柳的叶子蔫蔫的,空气中氤氲着一股燥热的气体,少有行人过路,路边摊这时候也已经收摊回家凉快去了,所以众人就连口茶都没喝,急忙赶路。
张虎脸上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浸透大半,神情焦灼,眼神凝重,也就只有办事的时候他才会这般。
近日来,接连发生了不少的事,都是以前没发生的,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大人这些天也是坐立不安,脸上多了些愁容,事出反常必有妖,莫非这大溪要起风了?
张虎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赶路的报信人,问道:“这事可通知老爷了?”
“报信的先去的衙门,所以老爷先知道的,已经亲自去了于二家,老爷吩咐我来找您命您马上赶往现场。”
张虎点头,步伐稍微加快些,沉吟一会儿,又问:“是何人报案?”这于二失踪了,是谁发现的第一现场,第一目击证人极为重要。
“是他邻居郭大娘,平日里于大娘都会在吃过早饭让于二将她领到门口的大槐树下,和街坊说说话,于大娘眼睛不方便,平日里街坊四邻都很照顾她,于二上街卖西瓜,他们也就帮忙照看,今儿个,日上三竿,还不见他娘俩出来,就去他家里叫人,结果没人应声,进去一瞧,发现人已经没气了,仵作测出银针有毒。”
询问间,便已经到了于二家附近,只见那一条胡同已经挤满了人,围了水泄不通,张虎大喊一声:“公人办差,快让开。”
随即众人往两边散去,开出一条道路,张虎拐过大槐树,进了于二的家。
三间低矮的瓦房,院子里篱笆墙围着一个菜园子,里面的菜没人浇灌,全部耷拉着叶子,没了生气,干干的地面,裂开口子。
门开着,张虎抬步进去,看见正堂的板子上躺着于大娘的尸首,苏味道神情恍惚,怔怔看着地面。
张虎上前道:“大人,卑职来了。”
苏味道抬头道:“这位是郭大娘,让她把情况给你说说。”
郭大娘一番添油加醋说完,虽然描述有些夸张,可张虎并不恼,毕竟百姓并无恶意。
张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