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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梦寒肯定的点点头。
“娘子似乎弄错了情况。”封震看到梦寒停止了手边的动作,于是轻拉着她让梦寒坐在床沿,而他坐在一旁的圆椅上。
“弄错了情况?!你又是什么意思?”
封震叹了口气,开始对她解释,“意思便是,自古以来,只有男子弃妻之事,岂有女子弃夫之理,娘子身为女儿身,似乎早该认命,怎么跟为夫的谈论此等荒谬的话题呢?!”
“荒谬的话题?!”梦寒斜瞪了封震一眼,“我是认真的,可不是同你闹着玩,我不在乎你同爹爹到底说了些什么,抑或是爹爹对你承诺了些什么,总之,昨日与我拜堂的人是你,入我宣家大门的也是你,所以你、我之间,已不能用一般情况来以一概全,现在的规矩由我定,你了解了没?”
封震深吸了口气,最后,点点头,“了解。”
他不说还好,一说,梦寒立刻又露出怀疑的表情,“你……当真了解我的意思吗?”
“当然!”封震再一次肯定的点点头。
梦寒还是一脸怀疑的盯着他看,封震这种人,从里到外,都不是个可以令人占便宜之人,现在会这么好说话,还真令人费疑猜。
“你又有什么阴谋?”她问。
“娘子就别再多疑!”封震看着梦寒的表情,露出微笑,知道她有疑惑,不过她也实在是多疑了,他封震凡事说到做到,既然承诺会听她的话,他就会听她的话。
不过——这只限于小原则,至于大方针,还是得听他的话才能算准,想当然耳,此刻心中的想法是绝对不能让梦寒知道的,毕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娶了个凶女人。
第五章
封震看着庭院中带着妹妹们一块儿玩烟火的梦寒,突然开口对坐在身旁的宣平说:“岳父大人,真是好福气!”
“怎么突出此语?”宣平三、两杯黄汤下肚,脸色已显得有些潮红,听到封震的话转过头,看着他问道。
今天是农历十五,虽不是适逢什么大小节庆,但因用过晚膳之后,梦寒看天气挺好,便带着未出嫁的四个妹妹们跑到院子里放烟火,而宣平与封震看着她们兴致高昂,也跟着在院中的凉亭小酌,享受着舒服的春日时光。
“成天被美女环绕,岂不乐哉!”封震拿着折扇,指了指在庭院中玩耍的五个人。
宣平闻言,爽朗的大笑,“这几个小丫头,可是我的骄傲,不过,有时也挺麻烦的,不是吗?”宣平又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意有所指的说道。
“老泰山的意思,小婿不明白。”
“封震,你是个聪明人。”宣平笑道:“我最麻烦的一个女儿下嫁予你,你们之间表面上是丝毫问题都没有,但实际上,你现在应当在烦恼该用何种方法把我这二丫头给带走吧!”
封震不发一言,当是默认了!
这几日,跟梦寒和平相处,像夫妻也像朋友,若不是因为在封家的爹、娘等得不耐烦,基本上,他自己也觉得再在宣家住上一段时间也无可厚非。偏偏……他不由觉得苦恼,他敢肯定,不管在宣家待多久,梦寒她绝对不会乐意跟他一起回封家,而他也不能带个心不甘情不意的儿媳妇回去吧!这对他爹、娘不好,对梦寒更是有害而无利!
“震哥!你也来玩啊!”梦寒跑上凉亭,硬是拖着封震,叫震哥也是夫妻俩最后折衷的称呼。
“好玩也毋需跑得那么急吧!”封震双眼带笑的看着梦寒说道,“小心跌倒了,也没有人会心疼你。”
梦寒闻言,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封震见了,笑得更是开心。
“瞧你玩得一身是汗。”一旁的宣平看不过去,出声制止,“都已经出嫁的了,还对夫婿这么没规没矩。”
梦寒的眉头微微一皱,“爹啊!我最近真的是在怀疑到底我是您女儿还是封震是你儿子,要不然,为什么您每次都帮着震哥不帮我?”梦寒嘟起嘴巴,“早知道,我就乖乖同师傅学棋了。”
“这又跟学棋有什么关系?”封震看着梦寒微愠的表情,不由得开口好奇的问道。
“因为——”梦寒弯下腰在封震的耳际回答,“我爹爹没什么原则,只要一盘棋就能收买了!我就是败在棋艺不精,不然,我爹早把你给赶出去,今天哪还轮得到你在这里作威作福!”
封震闻言,忍住笑意拿起折扇轻敲了梦寒的头一下,“在爹爹面前,你别胡说。”
“人家才没有胡说。”梦寒不依的推了封震一下,就算是报复封震打她的代价。
梦寒把两夫妻的表现给看在眼里,深感满意,但是表面上还是得训戒、训戒自己的女儿,“暗地里说你老爹没原则,还叫没胡说。”
梦寒闻言,暗吐了下舌头,不过随即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没想到爹爹年岁渐高,但耳力倒挺好,真令女儿感到欣慰。”
宣平露出一个笑容,看着封震说道:“阿震,我这二丫头啊,语不惊人死不休,以后你可得多担待点。”
梦寒对天翻白眼,“爹!您老可知自从我与震哥拜堂成亲以来,您已经在他面前说过多少次‘请你多担待点’这句话吗?”
宣平微侧着头,摸着自己的胡髯,煞有其事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摇摇头,“唉!忘了!”
“因为您说太多次了,难怪您会忘。”梦寒有点忿忿不平的回答,她可从来没想到自己在亲爹的眼里竟有如此糟,以前她认为是优点的,全被他爹爹给归成需要人担待的缺点。
“还敢那么大声说话。”封震轻轻的拉着梦寒的衣袖,把她给拉坐在一旁,目光直视着她说道:“可见你有多少缺点需要改进。”
“封震,你是——”梦寒一见到封震眼中所闪过的光亮,立刻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突然失去声音的小麻雀,不发一言,就算是在气头上,她也还是没有忘记若直呼封震名讳所应付出的代价。
若现在没人,她会很乐意付出“代价”,不过现下,她一大家子的亲人全在四周,若封震当真吻她,她这辈子就别再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宣平把小俩口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写满着好奇,对突然失去声音的梦寒投以疑惑的目光。
“爹,我累了,先回房了!”梦寒飞快的站起身,不等宣平反应,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封震看着梦寒匆忙的背影,不由得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爹,我也先回房了。”
宣平的头才点一下,封震立刻朝梦寒的方向而去。
这两个后生小辈到底在干什么?宣平看着封震追上梦寒,两上人拉拉扯扯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不由得感到一头的雾水。
“你不要把我像拎小鸡一样的抓着,这样很难看的!”梦寒一进寝房,终于甩开封震的牵制,她双手叉着腰,看着封震把门给关上。
封震一转过身,就见到梦寒显得有些不乐的模样,不由轻靠在门上,露出一个微笑,“我是看你走那么快,心中担心你不慎跌倒,所以才想扶着你,一片善意可不是你口中所言的——拎小鸡!”
“总之我说你拎小鸡就是拎小鸡,”梦寒伸出手,轻轻把倚在门上的他给推开,打开门,“我要出去玩烟火。”
封震长手一伸,就从梦寒背后环住她的腰,把她给拉回来。
“话还未说完,不准你走。”封震的口气没得商量,“更何况,你还欠我一样东西没还!”
梦寒转过身,无奈的看着他,“你真的是不能给人占便宜!”她踮起脚,飞快的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这总行了吧!”她说完,就准备离去。
封震再一次伸出手挡住她的去路。
“封震,你——”她才开口,就意识到自己又在气愤中喊了他的名讳,她立刻闭上嘴巴。
封震大大的笑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想我不能指望你没听到我说的话。”梦寒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夫婿,有时还真觉得他像个大男孩一样,喜欢跟她玩游戏。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梦寒转过身,放弃出房门的意思,走回内堂,坐在床沿问道。
“不怎么样,只是时候已不早,我不想你再出去吵人罢了!”封震说出他的目的,要她乖乖待在房里,“现在你得待在房里陪我。”
“怎么有这回事?”梦寒斜睨着封震的俊脸,看着他坐在她的身旁,“你每个晚上就把我关在房间里陪你念书,你不觉得烦吗?”
封震摇摇头,把她给拉进怀里,“不觉得,看着你怎么会觉得烦?”
梦寒露出一个笑容,一手亲密的勾着封震的颈项,“虽然这话很肉麻,不过我喜欢听。”封震闻言,也回她一个笑容,低下头,覆上她微张的唇,吸取着她身上芬芳的女性气息。
他将梦寒轻放在床上,感到意乱情迷,动手扯着她的衣带,将她的衣物从她身上褪去,亲吻着她裸露的细嫩肌肤。
今晚该不会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吧?梦寒感到封震炽热的唇由颈项往下滑时,不由得有些紧张的心想。
但她随即放松自己,反正自己早就已经是他的人的,有夫妻之实也是迟早的事了,一思及此,她没有阻止封震,闭上了眼睛,感到因为封震的唇,一股莫名的燥热开始弥漫着全身。
突然她胸前的压力不见了,“震哥?!”她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蓦然退开的封震。
封震看着她,甩了甩自己的头,试图捉回更多的理智,他差占打破了自己的承诺,直到他认为找回自己的自制力,才伸出手,轻环着梦寒纤细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带进他的怀中。
“为什么停下来?”梦寒抬起头,一双眼写满了不解。
“我承诺过,一切等我们回封家再说。”封震轻啄了梦寒的红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