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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脏。”谭漓看着他今天身上已经下意识施展了几百次驱尘术的光洁如新的衣服,语气特别诚恳。“如果你这样都算脏的话那我再找不到更干净的人了。”
“”臣乾活生生被他噎在那里,也没心情去数落他到底是不是属狗才那么爱咬人指头了。于是他把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上来“方才那鞭子断掉之后,她的魂魄便开始离体了,你看得出是怎么一回事?”
“那鞭子是魔修的手法。”谭漓好歹是魔宗的少宗主,对这个不能说是更熟“原本是一种以杀吸魂锻造法器的血煞之法,所以被抽到的凡人难有活路。只是这种方法至少得有一定的修为才能完全掌握住,否则很容易会遭受反噬的。况且她若是没有修炼,就只能拿自己的魂魄同那根鞭子献祭,才能勉强动用里边的力量。”
“所以一旦遭到反噬,从那鞭子上受到的反噬就全部反馈到自己身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正常。”谭漓说的一点可怜的意味都没有,满是对她自作自受下场的嘲讽“这就是活该。”
臣乾却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缓缓收拢了掌心,“她死了。”
他的手有一瞬间的冰凉,但转而是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头泛起,似乎有个比这个更加惨烈的场面曾展现在眼前,有股诡异的兴奋感慢慢充斥了神经。臣乾忍不住皱眉,抬眼看了看谭漓纯天然毫无瑕疵的美人脸,将那股来历不明的感觉强压了下去。
谭漓眼睛亮闪闪的,“她原本便活不过今晚。”
“明明是你出手救她,不然也不会还剩下一半的魂魄在这里。”说到这,他忍不住疑惑地看着臣乾。
“不过她那么丑你为什么还要救她?”
臣乾没回答,只是扬起手朝着那雪白的魂魄做了个引的手势,那魂魄便缓慢地朝着他的方向平移过来,最后在他跟前停下。左边脸看到谭漓牵着他的样子,目光里更是凶狠,右边脸却变成了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像是个僵硬的人偶。
谭漓示威似的又往臣乾身上凑近了一点。
“人的命,原来如此脆弱吗。”他自言自语一样,声音泛着点迷茫的缥缈。
过了一会,他才很正经地回答谭漓方才的问题。“按正常审美来算的话,这张脸不丑。”
“可我觉得她很丑啊。”
“不丑,真的。”
“分明就很丑。”
“并没有很丑。”
“真的特别丑。”
“嗯,很丑就很丑吧。”臣乾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罢了,你开心就好。”
好男友法则'第十三条':不关乎原则的事情,特别是其他女人的美丑判断上。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的女朋友,那就永远不要跟她对着吵。否则最后后悔的人一定是你。
excuseme?
等等我哪来的女朋友?!
收起这个可怕的念头,臣乾便跟谭漓要了一枚玉简,就是修真文里常见的那种用神识记录提取内容的玉简,然后把那白色的魂魄收进了玉简里边。
玉简最后还是放进了谭漓的储物戒中,他身上除了那个容量超大的袖里空间着实也没其他地方可以放东西,然而当他打算把玉简放进去的时候看到谭漓眼红的快爆炸的表情,然后只得叹一口气,把玉简让谭漓替他拿着。
谭漓:我未来媳妇的袖子才不能让这个窥伺我媳妇的小婊砸进去呢哼!qaq
玉简也不行!
我进去还差不多!:3ゝ
做完这些后,臣乾略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角,按理说修为都升至散仙了,就算很久不眠不休也没什么问题。然而他还是会习惯性地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每当夜晚都会准时睡觉,日常三餐也会寻个地方解决。
所以一直折腾到这个点,纵使身体一点都没有劳困的样子,他还是觉得精神疲惫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谭漓本想说可以去城外找个地方把洞府取出来住,看到臣乾脸上丝毫不带掩饰的困意也不想再折腾他,就顺着他的意思去附近找间客栈来住。
在钱的作用下,宵禁不是问题,没有身份铭牌更不是问题。
臣乾很顺利就从最近的一间客栈里找了间上房住下。
然而在挑房间的时候,掌柜的那个姑娘正在忙着算账,连头都没抬。余光一瞥,看到是两个人一起进来的,一句“上房只剩一间了”来不及思考就已经从嘴里蹦了出来。
刚刚拿神识扫到了楼上十几间空房的臣乾=l=
然而他刚想说些什么,谭漓就手速很快地拿过掌柜姑娘丢到柜台上的门牌钥匙拉着他上了楼。“既然只有一间房,我们就只能暂且睡一张床了”
所以声音要不要那么兴奋啊喂!
还有结尾那个波浪线什么鬼啊!
你人设已经崩到没边了麻烦就不要再继续崩了好吗!
然而臣乾还是一脸卧槽地任由谭漓一路把他拖到了门牌钥匙标注的房间里边,再安静地看着他格外兴奋地将里边的床单桌布窗纱床帘全部换成了质量上好的法宝级材料,甚至连装饰品也都换成了各种漂亮好看的小玩意。
然后原本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客房逼格立刻暴涨几十倍,反倒像是个贵族的卧房,处处华丽而精致,除去面积有些小以外,还真没什么好挑剔的。
可是。
这动手能力,真的好,好好强大。
第40章 梦中梦()
臣乾一旦开始认真思考的时候,如果不是特意留心,就很容易忽略周边的环境,所以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一点也没意识到。
此时街上空无一人,徒留些摆满货物的小摊地铺,前边那蒸馒头的小店烟气还往外冒着,卖馄钝的小摊旁那半碗馄钝,勺子带着汤汁砸在了桌上,洒出一小块尚未蒸发的水渍。
原本街上热闹的人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四周静的吓人。
他倒没什么害怕的情绪,很镇定地走了两步,见精神丝也探查不到消失的人在哪里,就干脆放弃这种不会有什么用的行为,转而研究起第二根红线来。
或者说这其实才是第一根才对。
毕竟他是先拿谭漓做的实验,所以第一根线自然就用到了谭漓身上,那个时候他还没脱离鸡小萌状态呢。恰好当时身上并没有什么媒介可用,就干脆把线缠到了自己身上。
这种时候正好派上用场,察觉到线在颤动,臣乾便将那红线一紧,速度很快地冲到线那边去。
不管现下如何,还是要先找到谭漓才行,红线既然在动,那说明谭漓当前的状态灵力波动很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匆匆跑过无人的街道,红线一直延伸到他们昨晚猜灯谜的那里,竟然凭空断开了。臣乾便揪着那红线一寸一寸往另一边摸索,直到揪到了尽头,那条红线诡异地穿过地上零星的几点血渍,便消失不见了。
这血莫非还有什么奇异之处不成?他蹲下来本想细细查探一下,却有一枚淬了毒的飞镖贴着脸颊狠插/入地面,飞镖上泛着可怖的黑色。那飞镖是直接冲着他的脸来的,只是他的直觉早在飞镖到来前就察觉到,头稍稍一歪就躲了过去。
抬头一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的踪迹,这里仍是死寂一片的。
倒是奇怪臣乾本想思索什么,脑中却一团混乱,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始终想不出来缘由。
这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
奇怪。
手上为什么会绑着条红线?
等一下。
他在找什么东西?
臣乾张了张手,眼睛竭力想看清楚些,却始终看不分明。
我是,来做什么的来着?
他正在愣神之中,便又有一枚飞镖直直冲着他的胸口飞过来,然而臣乾只是一侧身便躲过了。这时候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他在现代时候经常穿的牛仔裤加衬衫。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臣乾往柱子上一闪,躲过了第三枚飞镖,这枚飞镖的投掷力度很大,插在木柱子上还崩崩地颤动着。他就躲在柱子后边,那声音入耳非常清晰,却又给他一种隔着什么介质传来的感觉一样,他明明听到了,脑中却感觉听的不甚清晰,奇怪的很。
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他的那些记忆传承此刻一丝也回想不起来,好像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臣乾撸开衬衫袖子,那根红线依旧紧紧地系在他的手腕上。但这一次,红线牵引的方向却变了,又延伸到他来时的路上。看了看四周,依旧没有找到投掷飞镖的人在什么地方。脑子乱糟糟的,本能便朝着那根线走过去。
走过空无一人的大街,顺着红线走,很快就走到一间门面朴素的客栈前。来时走的路看见的什么东西却一点印象没有。他想回头看一眼,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推开紧闭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感觉实在诡异。
臣乾进来之后很仔细地看了看客栈里边的布局摆设,桌椅摆放的非常整齐,入门左边的柜台上放着个翻开一半的破账本,还有一支没有沾上墨水的毛笔搭在上边。
红线还没有到尽头。臣乾没有多想,便继续往楼梯上边走去,老旧的木板随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承受了很大的重量一般。
他站在一个房间的们前边,红线恰好就穿过这道门,通往门后的不知道哪个地方。
他慢慢推开,看到里边眼熟却又觉得陌生的装饰。这是一个很豪华的房间,无论是桌布窗纱床帘都是用的上好的材料。周围摆着的花瓶之类装饰也都价值不菲,臣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潜意识便觉得这东西很贵。走进屋子里,掀开内室的玛瑙珠帘,那珠帘便噼里啪啦碰撞在一起,发出很好听的声响。
桌面上放着一个玉制的托盘,里边仅有两个小碗,两把汤匙,还有一盏小蛊。
这蛊里装的大概是粥?虽然未曾打开,可臣乾就是有这么个直觉。
门后隐约有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