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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主之位你必须拿到,否则你我再不会有机会潜入进去。”
“我知道。”
“你知道?那为何现在那个姓季的还活着。”
“”
“哟,你该不会是心软不敢下手吧?要不要我帮忙呀?”
“我会胜的。”谭漓终于抬眼正视她,“不需要用那种手段。”
“唉。”少女歪着头摇着手上的团扇,手腕上的银铃随着响了两声,“你看你,是不是像你娘那样,因为美色误人,然后”
“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少女还是无所谓地笑道“我就提醒你这一句,之后你的死活,跟我可没有关系。”
“我会想办法。”
“哎呀哎呀。”
少女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手腕上的铃铛叮叮作响,接着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了“这样最好,如果你”
“还想报仇的话。”
谭漓低头站在原地,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臣乾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他用手遮着眼靠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姓季的黑马?臣乾想起了自己当时随口说出来的名字。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对他下手?
谭漓很快也离开了,他一声不响地从树上跳下来,几天的调查下来,他知道现在那两个人的修为还没有到能用神识觉察他的地步。
似乎听到了点不得了的东西,不过在他们动手之前,臣乾权把这些当做不知道,他最近除了调查信息还要忙着整理混乱的记忆,几天下来虽说没有太大进展,但已经恢复了小小的一部分。
等他整理完了,就会知道那些记不起来的事情了吧。
虽然对那个叫谭漓的少年,他总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像是以前在哪里见过一样。
流火宗的入门试炼分为三部分,一则,测实战,便是那秘境中的考核。
二则,是测资质悟性,刷掉那些靠法宝通过秘境的漏网之鱼。
事实上通过前面这两样便可以达到入宗条件了,但通常还是要进行第三项。
擂台赛。
作为魔修中的宗门领袖,流火宗的入门选拔向来是苛刻的不像话,只有资质悟性以及实力都顶尖的修士,才有可能拜入其中,习得内门的珍贵秘笈和资源。
至于刷下来的那些实力不济的,便只能认作某位长老门下打手,再根据具体能力去担任些能做的职务,等待下一次的入门选拔。
而通过的修士,第三项的擂台赛就非常重要。
已经提到过多次的,无论流火宗还是魔修界一向是以实力为尊的。
而擂台赛中排名次数越是靠前,能得到的资源便越是丰富,在内宗的地位也就越高。
这规则很明确地诠释着强者为尊的道理。
此次通过一项秘境的共有159人,因为资质刷下去34个人,又因为各种明争暗斗死伤了了17个。到最后开始擂台赛的时候,加上臣乾自己,就只有一百人左右了。
臣乾不由把背着的灵剑紧了紧,看着远远的黑色擂台没说话。
在那七天里过得并不平静,要不然以他的进度也不会恢复那么一点。
为了第三项的擂台赛,所有人都会想法设法地为自己拔除对手。臣乾无意参与这些,但他一来便是从那秘境入口出来的,虽说术法对他没用,可想要从无数大能监视下逃走也不是件易事,更何况就算离开了这里他也无从可去,索性便留了下来。
那柄灵剑是他从一个意图半夜将他用阵法绞杀的倒霉蛋手里抢过来的,他也没动手,只是不小心把那阵法中的一块无比关键的灵石踢开,又恰好让灵石滚到了阵法中的另一个节点。
那个原本是引用草木之力将人捆绑绞杀的阵法马上就变作了一团灵气磅礴的火柱,将那倒霉蛋直接就烧成了飞灰。
臣乾毫无愧疚感地捡了他的储物袋,里边没什么宝贝,就有些许低级的五行符纸,十来颗中品灵石和几本阵法书籍,其余便是他背上这把品相并不算好的灵剑了。
虽说他没有办法触发灵剑里的属性加成,但反正别人的法术于他无用,他只要随便一把尖锐些的武器便好了。
“季道友。”
臣乾回头,第一眼便看到少女弯起的眉眼。一直到接近他的身后,她手腕上的铃铛都是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的,若非她主动开口,他甚至都没有觉察出这人的存在。
“臣乾。”他淡淡地重复了这个名字,接着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为了免去一些多余的麻烦,他一直是作高冷状的,现下自然也不能反应过多崩了人设。
“此次擂台赛,不知季道友可有信心夺魁?”
“自然。”
“那就拭目以待喽。”
他没再回头,听到铃铛声开始轻轻地响动起来,又渐渐消失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捏着的木牌,上边的名字并不算陌生,叫张章。
这个是最后一个从秘境里出来的人,修为不高,资质在一群天之骄子中也只能说是平平,但此人的实力不在于此。
他更擅长于挑拨离间,蛊惑他人心神,而后趁两败俱伤之时再坐收这渔翁之利。先前死伤最大的一次,便是由这个人先挑拨起来,加上某些好事者的推波助澜,最后的结局也是分外惨烈。
七死三伤,不小的数字。
但的确是个很好对付的人,臣乾想。
对付这种人没有比武力碾压更有效的办法,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次。
他肯定是要赢的。
第50章 定计划()
“谭漓不是外人。”臣乾道,“想说什么直说就好。”
谭漓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正巧臣乾目光也随着他一过来,猝不及防目光便交织在一处。那双眼睛里似乎从未有旁的情绪,一如天山雪水般澄澈透明,却也平静地未曾泛起点点细小的波澜。
臣乾的眼睛里永远是带着极其温柔笑意的。
谭漓心道。
但他从未见过这笑意改变分毫,似乎从初遇开始,一直到十年后,他的笑意,甚至是唇角勾动的弧度都未变分毫。
或许他对这尘世是真正的淡漠,所以不管对谁都一视同仁。
这种温柔却比修炼无情道的修士,还要让人觉得难以深入接近。
因为他可以对你好的不得了,但同样可以对别人也同样关怀之至。而你只是他温柔普照下的渺渺一员,如同沙沉大海,翻不起一丝波澜。
对视了短短三秒,臣乾很自然地移开了视线,留下谭漓自己在那莫名其妙地脸红。
“好,那大大你是什么打算?”
“我的任务跟你的任务沾边的并不算多。”
“我知道的。”姚唐画闻言点了点头。“所以我也很好奇大大为什么会到人间这边来,按照剧情主线来的话大头应该是在人间以外,修真界甚至魔界妖界的吧。”
“我呆在这里探究另外的事情,总之现在没什么思路也不方便说。”叹了口气,臣乾解释道“前两天是为了散心,一时兴起到了人间。原本打算只是游玩一会,但是碰到了点奇怪的事情,就不得不留下来调查个清楚了。”
“奇怪的事情?”姚唐画想起了灯谜大会上那场动静不小的争斗。“确实出现了点偏差,但是大大你出现之后,公主的相关剧情触发的时间就提前了一年。”
“是因为这个所以奇怪?”姚唐画以为他是诧异为什么提前一年来还能碰上原着里男主才享受的待遇。
猜出灯谜,被娇蛮的长乐公主挑衅,公主气而暴走,派人捉拿男主。这是原着里的剧情。跟臣乾那夜碰上的情形倒是差不多。
而原着里后续的发展,就是男主趁机揩油并逃走,公主念念不忘,同时因为正在于将军府的独女车明悦怄气,两人便以男主为赌注,非要看谁能博得男主喜欢,以此比拼谁更厉害一些。
其实二者之间并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但为了剧情需要,两个身份不低的妹子就开始脑抽一样疯狂追求起男主钟明铭来。
最终结果当然也是喜闻乐见的,两人都被男主一同收入房中。
“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我打听过公主的相关消息,似乎每年她都会去那里的。要是猜的出她看上的那盏花灯的谜底,不管什么原因她大概也会出现想办法得到那盏灯吧?大概就像是特殊道具才能触发的npc一样的设定。”
“我不是觉得这个奇怪。”这种套路他研究的分外透彻,自然不会因此产生什么疑惑。
“我只是怀疑那个公主应该也是被穿越了。”看着眼前的姚唐画身体里边痕迹浅淡但仍然明显地展现出撕裂重组样子的,明显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的灵魂,臣乾忍不住皱了下眉,还是没把这事说出来。
“哈?”姚唐画这下来了精神“公主也是穿越的?可是”她又瞬间苦下了脸色,“可她那样子好像跟原设定没什么区别嘛,要是伪装的那么面面俱到,好像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如果她对我们的态度是敌对的话。”姚唐画又赶紧补充道。
“放心。”臣乾看着她笑了笑“我想是从我和她刚遇见的那一天开始才穿越过来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公主府里定然是有什么风声泄露出来。”
“以长乐公主的人设推断,一般的正常人穿越过来,肯定会露出什么马脚。”
大大果然料事如神。
听着公主府一个叫王二的下人的堂弟的七大姑的八大姨添油加醋讲出来的故事,姚唐画剔除掉乱七八糟的臆想成分,勉强拼凑出一段干巴巴的情报来。
公主从灯谜会上回来后性情大变,活像鬼上身一样。
事后公主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中两日,将军府明悦小姐上门“探望”一番后又在府里一阵作弄。傍晚时分去了宫里。
然后今天早晨收到皇帝的圣旨,要她跟着明悦一同上边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