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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柴堇在听到那句“小堇，我爱你。”的时候就彻底失了方寸，眼泪更加不可抑制。他是爱自己的？都不只是喜欢了？
柴堇的记忆中，除非特别正式的场合，否则明铎不会叫她“小堇”。
明铎一直都喜欢自己？怪不得从一开始，她就对自己那么好，怪不得他提出这个看似他吃亏的结婚协议，怪不得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是在真心的对自己。
只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文雯那么轻易的就能看出明铎对她的用心，只是她自己迟钝的像是脑子进了水。
只要她多用心一点点，是不是就可以看清他的心，也摊开自己的心？
好在，一切都不算晚；好在，他的耐心付出；好在，安妮的推波助澜。
“明铎，你混蛋。”柴堇还在抽抽搭搭的哽咽。埋怨着明铎为什么不早说。
柴堇不曾想过，如果明铎一开始就告诉她，她还会和他结婚么？十有八九是不会的。柴堇对明铎是日久生情，而不是明铎对柴堇那样的一见钟情。
“是，我混蛋。”明铎用脑袋蹭蹭柴堇的颈窝。此刻，明铎只想把她宠到天上，顺着他说，自己又能怎么样？
“你……说的是真的么？”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明铎有力的心跳。沉默了良久，柴堇不确定的心需要再三确认。
“我混蛋？”明铎下意识的反问。柴堇跳跃性的思维，他觉得自己是真心的跟不上。
“不是，我是说你刚才说的那一句。”因为明铎的自贬，柴堇破涕为笑。
“是真的，我一直都爱你。”从八年前第一次遇见你开始。后半句，明铎没有说。
“可是……”柴堇吞吞吐吐。
“可是什么？”明铎立马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柴堇。这种情况，明铎怎么会接受得了带有转折性的词语。
“可是，我应该没有那么喜欢你。”柴堇用的是“喜欢”，那个爱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不过……明铎，你等等我，我会努力追赶上你的脚步，就像你对我一样。”不等明铎插话，柴堇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么深情的话，柴堇真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说完就不好意思的看向了一旁。
明铎自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一向内敛的老婆会说出这么一番深情的话，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不同于刚才的粗鲁，明铎轻柔的转过柴堇的脑袋，还处于疼痛中的唇就覆上了柴堇的。这次，柴堇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柴堇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他们将要发生的一切，虽然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她觉得，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值得！
明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柴堇的脸上，炙热的吻顺着柴堇的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明铎的双手也没闲着，迅速解下了二人的衣服。
明铎的吻就像是火苗一样点燃了柴堇身体的每一处。
“明先生，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犹豫再三，柴堇还是说了出来。其实，她是怕疼。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快么？你姐妹儿的进度比你快多了。”埋头苦干的明铎头都没有抬，一不小心就将蒋寒告诉他的事儿说漏了。
“什么？”显然，处于晕眩中柴堇没有反应过来。
“老婆，难道你不想么？”明铎暧昧的凑到柴堇的耳边，轻咬着柴堇圆润的耳垂，惹的柴堇本能的一阵哆嗦。
036 都是你干的好事
明铎觉得自己要憋死了。
“我……唔……”没等柴堇说完，明铎就把柴堇剩下的话封在了喉咙里。
“明太太，专心点儿。不然会影响我办事效率的。”明铎啃咬着柴堇的耳垂，鼻子，下巴。
如果现在有面镜子，柴堇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红的快要滴血的脸。
柴堇不再说话，只是紧闭着眼，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明太太，你睁开眼看看我。”明铎触碰着她的脆弱，知道她是害羞了，故意要逗她。
“不要。”柴堇闭着眼睛摇摇头。
“啊！”柴堇倒抽一口凉气：“嘶……”
柴堇没有想到明铎会这么快，总是听别人说初夜会疼的撕心裂肺，这哪是撕心裂肺啊？明明是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人撕裂了。
“明铎，你快给我滚出去！”柴堇疼的像是条件反射式的起身，一口重重的咬在了明铎的右肩上，泪水也从眼角滑出。
“乖，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轻点儿。”明铎忍痛安慰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出于对柴堇的了解，明铎可以确定她是处子，所以对她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奇怪。况且，床单上已经落了红。
其实，就算她不是，他也不在乎。
渐渐地，两个人沉沦在了夜色里。
窗外，夜色朦胧；窗内，春光旖旎。
第二天一早，柴堇就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别闹！我再睡会儿。”柴堇闭着眼睛不满的嘟嘟嘴。
本想伸个懒腰，翻个身子继续睡。
“嘶……”柴堇皱着眉，感觉全是像是被人拆了，然后又重新组装了一样。
对于明铎这个大龄处男，只有昨天一晚上怎么能够？但是他也实在不忍心再折腾柴堇了。
“很疼么？我给你揉揉。”说着明铎还真就揉了起来。
只是，心猿意马。这哪是揉？根本就是撩拨。
“明铎，你在干嘛？拿开你的咸猪手！”柴堇怒喝，也不得不睁开眼，赶走了睡意。
这一睁眼可不得了，看着自己原本白皙的胳膊现在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掀开被子，再看看被子下面自己的身体，还不如胳膊乐观了。
“色胚！都是你干的好事！”柴堇眼睛一翻，丢给明铎两个卫生球。
“我比你乐观不到哪儿去。”明铎指指自己身上，除了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竟然还有指甲抓过的痕迹。
这些都不重要，柴堇的目光落在了明铎右肩自己咬过的地方。齿痕依然清晰可见，着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齿痕包围着一个不规则形状的深色胎记。
明铎肩膀上真的有个胎记？她当时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明太太，是不是心疼了？”明铎看着柴堇出神，五指在柴堇面前晃晃：“女人啊，真是心狠啊，我看这个齿痕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明铎故作无奈状，摇着头。
“你……肩膀上真的有个胎记？”柴堇不可置信的死盯着明铎的肩膀。
“是啊，同床共枕那么久，你竟然才发现？”明铎还以为柴堇早就发现了，他睡觉可是从来不穿睡衣。
“……”柴堇没有说话。
“婚礼当天，你说我肩膀上有胎记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明铎说着就靠近柴堇：“说，结婚之前是不是偷窥过我？”
“我瞎编的。谁稀罕偷窥你。”柴堇一副不屑的样子。
“老婆，你吃干抹净了就不想负责任了么？怎么还不稀罕呢？我这肩膀上都有属于你的痕迹了。”明铎指指自己的肩膀，装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柴堇默然。到底是谁吃干抹净谁？怎么他还委屈上了？得了便宜卖乖！
柴堇也不搭理他，裹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衣服，却被明铎一把又拽回来。
“再躺会儿吧，老婆，我想再抱抱你。”
抱抱？柴堇觉得，恐怕不止是抱抱这么简单吧？她要是再不穿衣服，估计又要被折腾了。
可是，明铎这么一拽是把她又拽倒躺在了床上，同时，上半身也裸露在了空气中。
明铎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流氓！”柴堇拉了拉被子。
“老婆，昨天晚上，我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明铎眯着眼，邪邪的笑着。
想着柴堇已经完完全全的是属于他的了，他就高兴；想着这个自己爱了八年的女人，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妖娆的绽放，他就兴奋。
“你……”柴堇还没说完话，明铎再一次用行动堵上了柴堇的嘴，上半身压在了柴堇的身上。
马上，柴堇的大脑就陷入了死机状态。
037 明铎让步
就在柴堇以为明铎要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时，明铎突然不动了。
没有等到下文的柴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现在就不折腾你了，等到晚上再好好收拾你。”明铎说完在柴堇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就全裸着进了浴室。
只剩下柴堇一脸绯红的躺在床上。
柴堇不禁暗自腹诽了一句：臭男人！
柴堇趁着明铎进浴室的空闲，赶紧下床找了套白色的家居服套上。
身上的痕迹是遮盖住了，但是脖子上的那些青紫色的斑斑点点，柴堇是真的发愁了。系条丝巾吧，谁有病啊？在自己家里系丝巾。最后只能无奈的尽量用长发遮挡着。
折腾了一晚上，柴堇早就饥肠辘辘了。柴堇穿好衣服，反复照着镜子，确定没什么遗漏了，才忍着身体稍微的不适下了楼。
“阿姨，今天早饭吃什么啊？这么香。”柴堇的心情颇好。
“小堇，你和先生没事了吧？”看见柴堇“别扭”的从楼上走下来，张阿姨赶忙迎上去询问情况。
话说，张阿姨担心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觉。
“没事，阿姨，让您担心了。”柴堇笑笑安慰着张阿姨。
没事？其实张阿姨是不太信的。昨天吵得那么凶，今天就没事了？但是看柴堇这样的笑容，确实也真不像有事的。
“那就好。”张阿姨舒了一口气。
“阿姨，我饿了，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啊？”柴堇揉揉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颇有一副撒娇的样子。
“都是你爱吃的，快过去吃吧。先生呢，不来吃么？”张阿姨还不忘明铎，即使他昨天对自己的态度很恶劣。
“他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