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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谁。
要是以往的慕容婉清,肯定会不顾面子的和Lisa掐起来。但是看到这一幕,她真的崩溃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顾辰的身上,已无力再去顾及他人。
留不住这个男人的心,自然更不能把这件事的责任全部归结于勾引这个男人的女人身上,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一点,即使慕容婉清再蛮不讲理,还是能够明白的。
Lisa出去以后,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顾辰和慕容婉清静静的对视。顾辰,一直都是一脸的冷漠;慕容婉清,挂满泪珠的脸早已哭得不像样子。
良久,顾辰起身,一步一步的逼向慕容婉清。
“你刚才问我,我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是么?”顾辰双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的睨着慕容婉清,眼里没有丝毫的心疼。
“辰,都这么久了,你就看不到我对你的真心么?”慕容婉清抬起头与顾辰对望,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因为挺着大肚子站久了太过劳累,一只手抬起来无力的扶着后腰。
“真心?你有真心么?”顾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其中还夹杂着嘲笑与讽刺。仿佛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冷笑话,只觉得全身一阵恶寒。
“你一定要这么伤我么?”此时的慕容婉清,额角已经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里全是接近绝望的失望。
“伤你?你现在的痛比得上当初小堇的十分之一么?”顾辰从口袋中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扼住慕容婉清的下巴,没有丝毫的留情。
“我说过了,我错了,这样还不够么?你要我给你下跪么?”慕容婉清低三下四的眼光看着顾辰,只是希望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丝的怜惜。然而,她在顾辰的眼中看到的只是无助的自己,并没有捕捉到哪怕一点点的怜惜。
“你错了?下跪?这些都不够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顾辰用力的向上抬着慕容婉清的下巴,直至她呼吸困难的导致满脸涨红,还不忘补充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去碰一个妓女也不想碰你么?因为你脏,即使你的身体不脏,心也是脏的,让我觉得恶心。连一个妓女都比你活得干净,你不觉得你很可悲么?”顾辰一字一句的道出,字字戳中慕容婉清的痛处。说完就收回了手,把慕容婉清的脸甩向一边,顾辰看自己手的眼神就像他刚才碰过的是垃圾。
直到现在,顾辰想起当初柴堇受伤的表情,心里都疼痛难止。那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那个女人的人就是他。但是最后,还是他伤了她,还是狠狠的重伤了。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在顾辰的心里,简直连垃圾都不如。
自从柴堇和明铎盛大的婚礼轰动了Z市之后,顾辰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心爱的女人。原先他一直以为,即使她不再属于他,至少他还可以偷偷地看看她,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哪像现在,音讯全无,连同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今天的事情,并不是顾辰刻意安排的,真的只是凑巧了而已。毕竟,顾辰还是要顾及到整个慕容集团给顾氏的压力的。但是,在看到慕容婉清手上的表情的时候,顾辰的眼里不知道有多痛快。也因此,感性赢了理性,所以才对慕容婉清做出了在慕容家的人看来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顾辰的话已至此,慕容婉清的心是真的陷入了绝境。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竟然拿自己和一个妓女相比较,还有什么比现在这样能让慕容婉清更绝望的?没有了吧。
“啊……顾辰,我的肚子好痛……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求你了……”慕容婉清因为动了胎气,肚子剧痛而导致不得已的跪下,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顾辰的手,就好像顾辰的手是一根救命稻草。
看到慕容婉清因为疼痛而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容,顾辰原本抬起的想甩开慕容婉清双手的那只手,僵在了半空中。
顾辰原本以为这又是慕容婉清不厌其烦使用的苦肉计,但是当他看到慕容婉清已经被血浸湿的裙子时,他还是慌乱了。
无论顾辰是如何的厌恶憎恨慕容婉清,但是归根到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顾辰不得不顾及。慕容婉清怀孕的时候他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但是他却做不到看着自己的孩子还没看看这个世界就因为他的狠心而流掉。
如果真的是这样,和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见死不救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另一种谋杀。更何况,虎毒不食子。
顾辰明白,他不能把对慕容婉清的怨恨转嫁到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身上。
思考不过半分钟,顾辰抱着慕容婉清就冲下楼下车库,一路疾驰到了医院。
镜头转回到慕容婉清分娩的产房。
慕容婉清因为承受不住剧痛而晕了过去,这下,可急坏了接生的医生和护士。
因为慕容婉清是动了胎气早产,再加上受了刺激,现在不仅仅是晕了过去,还伴随着大出血……
“快!去血库里找与病人血型相匹配的血!然后准备输血!”女医生声调极高的吩咐着护士。
要知道,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导致孕妇和婴儿双双丧命,是极为棘手的。别说是普通人家都会把他们告上法庭,更何况是Z市赫赫有名的慕容集团和顾氏集团?这可不是她们一个小医生能担得起的责任。
“沈医生,病人是Rh阴性血型,咱们血库里没有。”小护士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也慌了阵脚。
“那就看病人的父母的血型有没有匹配的,快点!”听了这话,一直佯装镇定的沈医生也站不稳了。
小护士听了沈医生的话,刚要跑出产房。
“医生,用我的血,我和我女儿的血型是一样的。”原本慌乱的在抹眼泪的孙依云在看到马上要跑出产房的小护士时,立刻反应了过来,及时拦住了她。
经过一番抢救,慕容婉清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还在昏迷,孩子也是剖腹产剖出来的。
——《宠婚,涩染小妻》分割线——
这一晚上,柴堇窝在明铎的怀里睡的很踏实,除了半夜起来关窗户那一会儿。
早上,柴堇六点钟就醒了,因为昨天晚上睡的还算早,所以今天精力充沛。
而明铎的生物钟,一向准时,早上七点钟自然醒。这会儿,明铎还在熟睡中。但是,即使是在熟睡中,明铎也不忘把柴堇拥在怀中,似乎每晚都保持这一个姿势。这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一辈子都戒不掉的习惯。
柴堇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的观察过明铎。这个男人的五官,就如雕刻的一般,精雕细琢,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其实,柴堇第一次看见明铎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被他惊人的外表所迷惑。只是,那是她第一次上班,必须给上司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也懂得那时候不能犯花痴,装也得装出淡定。
看着看着,柴堇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一个坏坏的想法。狡黠的一笑,柴堇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牙齿。
柴堇知道明铎的睡眠极浅,所以并不敢轻举妄动。
柴堇慢慢地挪动身子,让自己尽量和明铎有点儿距离。而后拿起一缕自己铺散在床上的长发,缓缓地向明铎靠近。
柴堇拿着自己的一缕栗色的头发在明铎的鼻子,耳朵等敏感的地方轻轻的搔痒,一旦感觉到明铎有任何要动的趋势,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赶紧收回手闭上眼睛假寐。
感觉到明铎不再有任何动静,柴堇再次小心翼翼的重复刚才小小的恶作剧,感觉到明铎依然在熟睡,刚睁开眼要再度搔他痒的时候,却发现明铎正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好玩么?”明铎挑着眉饶有兴趣的侧躺着,用一条胳膊拄在枕头上撑着脑袋。
“还好吧。”突然被明铎发现自己的小伎俩的柴堇,因为心虚转侧躺为正躺,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明太太,你是不是又想了?”明铎往身前一倒,顺势压在了柴堇的身上,然后轻声的在柴堇耳边喷洒着热气,声音还带着因为刚睡醒而特有的性感的沙哑。
“讨厌啊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柴堇听到明铎的话立即红了脸,用小手轻捶着明铎的肩膀,还不忘在心中暗骂这个流氓。
柴堇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这个满脑子色情的男人拐到沟里,然后实行他见不得人的行为。
就像现在,明铎的手已经悄无声息的钻进了柴堇丝质的睡衣。
“明铎,你的手在干什么?!”柴堇提高声音,奈何被男人压在身上,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连两条腿都被他用一条大腿死死的压住。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么?女人,你怎么总是爱明知故问?”明铎说着,嘴和手也都没有停着,还在攻城略地。
“我的意思是让你把爪子拿开!”好吧,和明铎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柴堇就算不是和他学的嘴巴越来越毒,也都是被他逼出来的。
“老婆,我这是帮你塑造完美身形呢。难道你不知道么?经常揉揉有丰胸的作用。”明铎一边说着,一边把柴堇的睡衣往上推到锁骨处,然后埋首于柴堇的胸前。
“我不用,你干嘛咬我?!明天我就去做个抽脂。”柴堇为自己忿忿不平,胸前被男人轻咬着,全身都酥了。
柴堇一直觉得那些发了疯要丰胸的女人太不能让人理解,要那么大做什么?穿个修身的衣服那还不得春光乍泄了?
最主要的是,在柴堇的审美观里,那样并不算美。两个大累赘,跑也不能跑,跳也不能跳的,到底是有多碍事儿啊?
“你要是敢做抽脂,今天我就让你下不了床了。”明铎一听柴堇的话,马上就不乐意了。
什么?!抽脂?!开什么玩笑,自己的老婆要是抽脂了,那他以后的福利就会大大的降低。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对同一件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