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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心情好,就要我陪你去逛街?”我一边收鱼杆一边问一旁的香儿。
“因为是你让我心情好的嘛。怎么这么笨?”香儿说。
我无奈,只得说:“这理由,虽然不是理由,但是只要是从香儿口中说出来的,就有它的另一套理”
“呵呵,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是啊,有什么理是固定不变的呢?人家说出来的是理,我们说的为什么不是?”香儿说。
“就为你这句话,孤儿为你赴汤蹈火,我也不决不尿了裤衩儿。”我说着,已经收拾好了鱼杆。
“那我们走吧。”香儿拉着我说。
“现在?”我看了一下时间,快12点了。
“可是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我说。
“吃什么吃?你刚刚还说要为我赴汤蹈火的,这会还怕被你妈说几句?”
被点中了心思,我唯有一笑,说:“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走,我把鱼杆放回去,今天中午,就为了你这种不怕死的大义凛然,我们浮他三大白。”
“相公之意,正如我意也!”
“呵呵……”
第5章·正如我意——下、再回杭州吧——上
(正如我意——下)
我回去放下了鱼杆,与香儿说说笑笑的步行了三里路,到城南的商品市场中转了一个大圈,仍觉得未尽余兴,二人又坐了车到街上去玩,下车时,我们吃了顿午饭,然后开始逛街,香儿不太买东西,她只是喜欢逛,半天下来,只买了一双鞋子,走了近十来里路程,把我累的够呛,她倒是依旧精神抖擞,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我忽然间感觉,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绝对不是女人的“破红”、生孩子,又或是别的什么,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一个大男人陪着一个不喜欢买东西的女人逛街……
我有点后悔来这一趟了,这也他娘的太累了,问题不在这,累还是其次,最可悲的是,累了,你还不能说。
终于时间一转到了下午4点,香儿终于收起了心,在广场上喝过了一杯热饮后,她打算坐车回家。
我与她坐在公交车上,我帮她拿着鞋子,她坐在我的一边,我们聊天,二人之间无比亲密,不知道的人必然认为我们就是一对早恋男女,其实我和香儿之间什么也不是,她说,珍子配不上我,而我却老觉得,我是配不上香儿的了。
“喂,孤儿,我问你个问题啊。”车子在走,在摇,香儿在向我发问。
“问吧。”我转向她。
“听小根说,你有一个外国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香儿问。
我哈哈大笑:“呵呵,我骗他们玩的啦,这个你也信,真要笑掉我的大肠了,人家那老外,眼光老高着呢,就我这样,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要才没才,要什么没什么的,人家可能看的上我吗?笑死人了。”
“不是啊,我就认为你蛮优秀的,你说说,说说你现在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香儿在摧我。
“我……”
“别说没有,我知道你肯定有的,而且比珍子要强。”香儿肯定的说。
我正想说话,口袋中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看,是纪单打来的。
“你瞧,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你说曹操,他曹操就到了,她叫纪单。”我把手机举到香儿眼前。
“她叫鸡蛋?”
我无语,只得做了一个“收声”的手势,接通了纪单的电话。
“喂”对面是纪单的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有那么一段时期,我一天听不到这个声音就要发疯)。
“HI,美女你好啊。”我说。
香儿凑了过来,和我脸贴着脸,听纪单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儿呢?孤儿。”纪单问。
“在车子上。”我说。
“旁边有没有女孩子?”纪单问。
“啊,我看看哦,哦,这车上除了我一个,还有你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外,其余的都是公的,几十双眼看着我呢,我现在很害怕,他们冲过来杀了我。”我说。
香儿呵呵一笑,轻声的说:“孤儿,你可真损的,这不是纯粹想让我变性吗。”
“不是吧,我怎么好像听到有女孩子在叫你的名字?”纪单问。
我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丫的耳朵怎么忒好?
“哦,刚刚车子经过了一个服装店,那是女老板大声招客的声音,你别疑神疑鬼的,这让我害怕。”我擦了把汗瞪着香儿。
香儿呵呵呵的笑个不停,气得我真恨刚才打街上没能买些哑药。
“让你害怕?你害怕什么来着?”纪单问。
“我这不是怕失去你嘛?”我说。
香儿已经笑出了声音。
“我说孤儿,你不是在骗我吧?我怎么又听到女孩子的笑声了?”纪单说:“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老板娘兜售她的服装,都兜售到你车上来了!”
我气气狠狠的瞪香儿,嘴上则陪着笑说:“你看,又在疑神疑鬼了,这不,刚刚一个从泰国做了变性手术回来的家伙,就坐我旁边呢。”
香儿狠狠的拧我的大腿,我使了命的皱眉头,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叫出声音。
“啊?孤儿,你什么时候练得了这种功夫,还能看得出一个人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我说,你今天好像有问题。”纪单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我正想解释,不想香儿忽然轻呤一声:“孤儿,你和谁聊天呢?还要不要让我睡觉了?”这声音不大不小,香儿掌握的超有分寸,只让对方的纪单听到。
我头一闷,心想要糟,果然也见对面的纪单也微微怔了怔,而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孤儿,你好!”
而后重重的挂了电话(纪单是用公用电话给我打电话的,我不知道她这么用力的一拐,那头的老板会不会找她的麻烦)。
我吹出一口气,手一垂哭丧着脸对香儿说:“完了,你丫真够狠的啊,这不明摆着拆散人家幸福家庭吗?这可是阴招,要招报应的,香儿。”
香儿哈哈的笑过后说:“谁让你说我是从泰国回来的人妖的!你这是活该。”香儿说。
“喔,我这不是不得已而为之吗?我家那口可是天生的醋灌儿,你这么一闹,我们可就彻底的完了,香儿,你在造孽,你知道不?”我说。
“算了吧你,分了就分了,我看这姑娘醋劲儿太大,一点也不适合你,你再别的找个得了,你孤儿要,还不至于没有的,不是。”香儿还是一脸的不知悔改。
我无奈,拿她我没办法儿。
“香儿,我和你说,你别尽给我捣乱儿,你说我这个不合适,那个不合适的,成心让我打一辈儿光棍啊你?你说我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这样害我?”
香儿转过头去,不理我。
“我和你说香儿,你今天这么做,那是错误的,我很伤心,如果纪单跑了,你得把自己陪给我。”我又说。
“才不呢,你这么花心,又喜欢骗人,你今天会骗纪单,明天肯定也会骗我的,对不对?我和你说,你快快死了这条心,除非天下的男人们都死光了,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和你交往试试。”香儿说。
“看来我是等不到那天了,得,不和你唠,我得再想想台词,等会还得给纪单打电话解释解释呢,你看你做的都什么好事。你看你就是吃醋,看我和别人好,你心里不开心。”
“哼,谁稀罕你了?我和你说,就是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我也不要做你女朋友了。你不想想,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我那可就是了珍品,仅此一件呢,我要做个世界的老大,一点问题也没。你要打电话,你现在就可以打了啊。”香儿一甩头。
“呵,就你还做女王呢?放了我吧,我是要打,但不是现在,因为有你这只大乌鸦在旁边,一会你还得坏我事儿的,哎,我到现在才明白,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接另一个女孩子的电话,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行为。”我一脸看破世事的淡然。
“切”……
车子在缓缓的走,我望着车窗外,我在思考,思考我是在往前走还是往后走……
(再回杭州吧)
晚上我打电话给纪单解释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得到了她的原谅,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了我不是一根没有人要的小草,对我也就更加上心思了,一遍又一遍的叫我快速回去,回她身边,一遍遍的叮嘱我要注意身体,不要在家拈花惹草,我心中倍受鼓舞,与纪单的感情更进一层。
伙伴们对我的疏远,与排斥一连进行了一个多星期,也不见改观,没有人陪我玩,我整天儿一个人呆在家看电视,好不无聊与苦闷(虽说香儿也常常跑来找我,但我是个有良知的人,不能害了人家,让人家与我一道受排斥,所以能躲,我都尽量的躲开她,偶尔有那么会在一起聚聚的,也是一会儿,来去匆匆)。
我开始感觉到了烦厌,这他娘的,过得都什么日子。我想,我还是走吧,这儿根本就不欢迎我,去杭州虽说也无聊但不管怎么说,纪单总是在那儿的,白天无聊时,还可以上网找人聊聊天,比这儿总强多了。
我找我妈。
“妈,我走了,明天就去杭州。”我说。
“啊?这么快啊?不多住些日子?”我妈放下手中的菜勺问。
“是啊,我不喜欢这儿,再说了,你也不喜欢我。”我说。
“你这孩子,怎么莫名其妙的呢?你说,我怎么个不喜欢你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