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糟老头是听到乔廓的喊声才回过头来的,才一回头,看到有人在打架,顿时把一双眼睛吓成了一对三角形,忽然又听到自己的鼻子底下响起一声“嗾!”,他也没来得及思考一下,就一把答案拍了下去,然后马上就一路小跑往后面冲,首先冲到后门把后门轻轻一关,然后才往案发地点走过去,怎见得他跑得飞快?你们看,他那钢丝般的头发都被风吹得往后倒了,而且还跑得起风,吹得走道两边的同学们感激不尽。
就这样,糟老师就成了第三届“后门杯”短跑冲洗赛的冠军得主,可喜可贺。
话说糟老头关上后门之后,才往案发地点赶过去,先是伸手去把麻家浸的裤子提了起来。
麻家浸的鸡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所以不由自主的勃起了起来,糟老头把他的裤子提起来之后,把他的龟头还晾在了裤子外面,于是糟老头就好人做到底,伸手把他的龟头塞进了裤裆里面。
提过裤子之后,糟来头才掐着喉咙压低声音说:“还打还打!包回你也真是的,打了几下还不够?还要打个饱是不是?”
话说包回把麻家浸按在座位上连捶了他几拳背脊,捶得咚咚咚的一声声闷响,到糟老头喝住时才放了手,从自己的课桌上跳了下来。
话说包回一放手,麻家浸就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冲包回反过头来,谁知道?他的头才一反过来,就看到面前一个半个头一样大的拳头摆在面前,于是狠狠的把头一扭,一屁股坐了下去,坐在座位上气呼呼的,差点没哭出来。
糟老头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麻家浸是光着赤脚在上课,雨靴就放在座位底下,怪不得这么臭,臭得他老人家把右手食指往小胡子上不停的摩啊摩的,一边还跟麻家浸说:“又做什么?又做什么?烦死人了,你们两个!越来越不像话。”
麻家浸勾着头坐着,说:“是那个畜生先动手的!”
包回说:“谁叫他挡我的光呢!我不要听课啊?”
糟老头就对麻家浸说:“你挡人家光做什么?”
麻家浸委屈的说:“老师!你听他放屁做什么?”然后又反过头来对包回说:“谁挡你的光啊?没有的事说成有的事!黑板在你面前,我坐在你右边,我凭怎么本事挡得到你的宝贝光?吹牛不打草稿!站着说话不腰疼!”
糟老头说:“好了好了,听我做老师的来说句公道话,——,大家扯平了,一笔勾销,好不好?就这样,就这样,不要没事儿找事,大家都消消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包回?你说呢?”
包回点了点头,说:“嗯,我无所谓。”
麻家浸摇头说:“唉——,碰到这样糊涂的老师也真是没办法,人都快要活活气死了,I服了you,I服了you。”
糟老头用手指摩着小胡子对麻家浸说:“你这靴子也是应该要穿起来,要不然——要不然惹了地面的凉气来,还不是你自己吃亏?”
麻家浸说:“我都快被活活热死掉了,正好巴不得凉气呢!”
糟老头听了,就当没听到,一边慢慢的往讲台上走,一边扭着头盯着他们两个,走到接近讲台的时候,站在童元的侧后方盯童元的后脑勺盯了很久。
当时,童元正在勾着头跟糟老头赌气。
糟老头说:“童元,刚才都怪老师不好,动手动脚的。”
童元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到糟老头这么一说,就把头埋了下去,扬起袖子就擦眼泪,还可以听得到呜呜咽咽抽泣的声音。
糟老头把手伸到他的后脑勺去,一边抚摸一边说:“也好也好,哭一下也好,省得憋在心里难过。”然后就上讲台继续去抄答案去了。
好了,这节数学晚自习就讲到这里为止吧,整整一百分钟呢,要讲完的话,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敬请听众朋友们关注下一堂课,生物课,届时不要忘记捧场啊,上帝们。
第六堂,生物课
咆哮课堂第六堂,生物课
铃铃铃铃铃铃铃,上课了,这一节课是生物课。
七班的生物老师是一个眼看就要退休的老人家,皮肤老得油黑油黑的,满脸的皱纹就像是受了凌迟之刑之后遗留下来的刀疤一样,一双世故圆滑的眼睛就埋藏在那深邃的皱纹里面,让人看得起鸡皮疙瘩。
他在七班的诨名叫“僵尸”,而之所以会被叫作“僵尸”,首先是因为他姓姜,羊字头女字底的那个“姜”,然后是因为他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就像是一具真正的僵尸一样,从来不笑,当然更不会哭了,使得讲台下的同学们上起生物课来老是觉得教室里面阴森森的,凉飕飕的。
所以,在生物课上,教室里面就可以听到此起彼伏的“啧啧啧”的声音,与其说那是从同学们的嘴巴里发出来的,不如说那是同学们的心声,可以这么说,此起彼伏的“啧啧啧”声,是生物课上独特的一道景致,就相当于语文课上吕孝的乱接茬一样。
但是“啧啧啧”归“啧啧啧”,同学们几乎没有敢在课堂上开小差的,可是其实,就算你在课堂上开小差,僵尸也不会骂你的,因为他是一具名符其实的僵尸,不会笑,不会哭,当然更不会张嘴骂人了。
如果按市面上的说法,人家都会说是因为僵尸有杀气,所以才没有同学敢开小差,但是七班的同学们不会同意这样的说法,根据它们的亲身经历,它们认为,震慑人的并不是所谓的杀气,而是僵尸的脸上的皱纹的里面的眼睛的膀胱瞄人的那种眼神。
假设你在讲台下开小差,被他看见了,他一声都不会吭,也不会来打扰你开小差,而是眼睛发光,也就是说,他瞄了你一眼,被瞄到的人就会像中了恶毒的咒语一样,顿时自卑到极点,觉得自己一文不值,狗屎不如,因为他看一个开小差的同学的眼神就跟看一坨屎的眼神是差不多的。
怎么来描述僵尸的招牌眼神呢?就算我是一个说书的,也没处下嘴了,我只能这么来说:僵尸在瞄一个开小差的同学的时候,眼神里面没有半点怒气,反而是满眼的喜气,同时两边的嘴角由衷的向上提起,好像在这样说:“你尽情的去开小差吧,我是不会来打扰你的雅兴的,这个同学肯定是个没出息的,继续这么下去,吃亏的是它自己,耶!——,我又有好戏看咯,我要争取看到它是怎么死的,看来是为期不远了。”
其实,我刚才说僵尸不哭不笑,说得太绝对了,说他不哭是真的,说他不笑那就是造谣了,僵尸在课堂上还是会笑的,而且还笑得蛮甜的。
僵尸在课堂上发笑是有规律可循的,要是七班同学们看到僵尸面带笑容来上课,那么,就可以肯定,办公室里刚刚一定发生了某件惨案,要么是有同学被开除了,要么是有家长跪在老师脚下求老师收留自己的捣蛋儿子,要么是平均分倒数第一的老师的名字被公布出来了。
只要僵尸一面带笑容来上课,就会到课堂上来讲那些刚刚发生的惨剧,而且讲得津津有味,回味无穷,舌头还不时不时的伸出来舔口水,那口水是因为讲故事讲得太投入,不知不觉的溅出来的。
所以,七班同学们就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如果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想逗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家莞尔一笑十年少的话,那你就争取去让学校开除你吧。
而如果你不只是心地善良而已,而是大慈大悲的话,想博得他老人家开怀一笑长生不老的话,那你就去死吧。
好了,到此为止,七班的六个任课老师我都讲过了,下面,我可以总结出一个这样的结论:
如果说猪脑壳的物理课是菜市场的话,那么刘老师的化学课就是屠宰场。
如果说淑女的语文课堂是秦始皇陵的兵马俑,万马齐喑的话,那么马面的英语课堂就是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万人坑,尸横遍野。
如果说糟老头的数学课是茶话会的话,那么僵尸的生物课就是追悼会。
好了,课堂外的事就不多说了,回到课堂上来吧。
话说就在七班同学们在绝望中等待僵尸的驾临的时候,忽然,整个教室沸腾了起来,大家都在大声的喊:“出去!出去!前门也是你走的?乖乖走你的后门去!”
原来,进教室门的并不是僵尸,而是听众朋友们如雷贯耳的苏小妹,于是吕孝把身边的包回丢在一边,抬起头,盯着苏小妹狼吞虎咽的观赏起来。
既然的这样的,那就让我们也跟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吧。
话说吕孝一听到班上在起哄,就知道有热闹可看了,抬头往前门门口一看,竟然是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偶像:苏!小!妹!喜出望外,如获至宝。
你们看到刚进门的苏小妹,只见她胸口搂着一沓卷子,一进门就引起整个教室的骚动,她一听到同学们起哄开玩笑轰她出前门走后门,就停下来,撅起屁股站在原地,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站了几下子,才往讲台上走。
她的一只脚才一踏上讲台,台下又吵闹起来了,说:“滚下去!你也配走上崇高光荣的讲台?你是跪在教室后面吃屁的贱命啊!”
苏小妹听在耳朵,笑在脸上,上讲台把卷子往讲桌上一放,暂时绷起脸来,喊了一声:“上课!”
班长捧她的场喊:“起立。”然后东张西望乞求同学们也捧个场,同学们东倒西歪的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
苏小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马上就忍住了,又暂时绷起了脸,喊道:“同,同学,同学们好!嘻——”又笑了。
台下懒洋洋的拖长声音喊道:“老——师——好——”同时还夹杂着这样的声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等等。
苏小妹说:“坐下坐下。”
台下此起彼伏的说:“谢了,多谢,谢天谢地,”等等。
苏小妹淘气的开玩笑说:“不用谢不用谢。”
台下顿时热情高涨,附和着说:“要谢要谢,不谢怎么行呢?不谢也行啊?那是绝对不行的,非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