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单琬晶点了点头然后不太确定的道:“你说的是四大圣僧吧?”
“似乎师妃暄是那么称呼他们地。反正就是那四个没有四大皆空地老和尚。你就说我练功出了岔子堕入魔道需要有人来以身饲魔吧!”朱浩冷笑一声看看天下大势未定之前看看静斋舍不舍得送他的暖床地入世弟子呢?
单琬晶当然听得出他是刻意讽刺静斋只点头道:“如果见到的话
为将军带到的。”
“那就多谢了。”
外面的雷雨已经渐渐停了街道平整倒没有什么积水。送走单琬晶立刻就有人迎上来。却是王世充府上的管家。没想到王世充竟然还有脸来请他去赴宴朱浩对这人的城府和脸皮总算是有了新地认识。
挥退那管家拆开王世充的亲笔信件朱浩不得不再次恶心。王世充的信中竟然很诚恳的要将董淑妮嫁给他并提出想要和他“重修旧好”还可以举兵断掉李阀在池精兵的后路。后面的内容有些暧昧不明。想必是关于利益分摊地问题。
休管它这次是不是圈套朱浩也不会再在洛阳待下去。单琬晶派人来接走了跋锋寒而程咬金返还了借来的王宫禁卫和一部分独孤阀精锐。朱浩二话不说。带上三个俘虏直接走水路出城。
昨天晚上他的破锋卫在短暂地交锋中有三人牺牲其他各自带伤大多需要好好的休养一番。而保护虚行之的那十二人反倒精神抖擞。
水往西就是虎牢关并不用多少时间就能到达。
这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是洛阳西面门户正是因为一直掌握在张须陀手中所以王世充和独孤阀进东都之后还不得不和江都保持关系。
经过昨晚朱浩没死也没有被囚禁。反而声威巨震。而刺杀张须陀的计划已经有了回音结果是——没成。
此前王世充悄悄在虎牢关前布置了一万多人马想要趁乱夺关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这样的结果由不得他不急。再说朱浩本身已经相当于宗师级高手刺杀无用。如果封闭洛阳城出兵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朱浩跑掉随从全挂然后和他结怨更深最后直接兵攻打洛阳最先把他掐死。
夜色落下距离也只有二十多里的水路了。
“恭喜恭喜!”
朱浩淡淡的开口。然后放下毛笔。将才写下的东西放到一边去用镇石压着。
“倏”的一丝轻微地衣带破空声响此间已经多了一个曼妙身影。
“恭喜什么?”白衣赤足的婠婠走过来轻声问道。
“恭喜你天魔**进入十七层和汝师祝玉妍齐平了。”
朱浩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婠婠一脸幽怨的盯着他。道:“今天本来很高兴的但是人家却听到了一个令人伤心了许久的消息。”
“说说看。”朱浩继续埋头写东西。记录的是他所能记起的一些东西。
“你能不能看着人家说话。你这样很没诚意哎!”婠婠生气的站到他对面。
“能不能稍等一会儿?”朱浩头也不抬地道。
婠婠气得哼了一声眨眼就消失在房间里。
外面地流水声传来朱浩竭力回忆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满页满页的混乱不堪一会儿是诗词、一会儿是公式、一会儿是方程……
自从第二次吸收邪帝舍利之后朱浩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随着精神力和功力的疯涨他关于前世的某些记忆片段经常会莫名的在夜里十二点和两点之间浮现然后消失。消失之后就再难回想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忘记前世朱浩在疯狂地工作之余都养成了随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带着纸笔想到什么就记录什么地习惯。待这些偶然浮现又消失的记忆片段过去以后便拿起来看看自己地记录寻找那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一边融入这个时代一边提醒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样的生活的确让人很纠结。
“好了可以进来了!”朱浩将纸页吹干又压到镇石下面。
外面没动静。过了一会儿婠婠终究是进来了脸上的表情却更加的幽怨。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朱浩撑了个懒腰起来为她沏了一杯茶。
婠婠翻了翻眼睛抿了一口然后苦着脸说:“这茶好苦!”
“但是比较提神。”朱浩笑了笑。“生活不也是这个味道吗?”
“说的蛮有道理的。”
婠婠忽然咬着嘴唇道:“你今天说了一句令人家非常非常伤心的话。”
“这从何说起?”朱浩莫名其妙。
“董家酒楼里!”婠婠理直气壮。
“董家酒楼……嗯你是说我遇到尚秀芳的时候吗?”
婠婠点头。
朱浩随手取出一物放到桌子上。
“这是……圣舍利?”婠婠不确定的道。
“还算是吧!”
“你真的得到这件东西了?”婠婠喃喃道。
“有一年多了。”朱浩轻叹一声。“我和你师父谈过这次回到江都我就将率军铲除萧铣和林士宏!”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句句真心()
婠是免去了圣门中许多争夺。”
“这是被我净化过的舍利其中大约还有一成元精。”朱浩轻笑道。
婠婠将手放到舍利上面然后皱了皱眉道:“似乎和记载的差别很大……不光没有邪气和死气反而有一种慈悲圣洁的力量似乎是佛门真元之气?”
“正是!”朱浩应了一句又道:“刺杀张须陀的是不是赵德言的人?”
婠婠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了还要问我
“我是猜的。但似乎赵德言有和你师尊接触想要合作吧?”
“这是圣门中的秘密我不能给你说。”婠婠面无表情的说。
“那你就转告阴后她得到的那个瓶儿是假的。”
“你!”婠婠一怒不过转眼就娇笑道:“说不说还有什么用?等林士宏倒了那瓶儿自然也用不着了。”
朱浩看了她一眼嘻笑道:“反应挺快的。难道阴后她没想过要把我铲除?”
“为什么要对你下手?”婠婠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会读心术。刚才你是在说谎。”朱浩沉着脸道。
“人家也会听音辨情。”
“不过对我没用。”
婠婠气结。
朱浩摆了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如果她真的不在我到阳的这段路上下手的话我想她以后的机会就更少了。”
婠婠瞪着他道:“见过寻死觅活的没见过你这样一心要别人来杀你的!”
“对了你边师叔最近过得怎么样?”朱浩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好端端的提他干嘛?”婠婠皱眉又忍不住“扑哧”地笑了一声。“他被师尊限制不准来找你报仇整天只会逛青楼喝闷酒。”
“哦……他倒挺懂情趣的嘛!”朱浩笑了笑。“你师父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婠婠嘟着嘴道:“难道不能是我自己来找你吗?”
“能不能和是不是是两回事。”
婠婠气鼓鼓的道:“好啦好啦拿了和氏璧某人尾巴就翘上天了一点情趣都不懂了。
师尊说我们阴癸派可以全力支持你打天下。”
“观望了这么久看到我没有死在天津桥。她终于下定决心了?”朱浩嗤笑道。
“她要为整个阴癸派负责当然不能轻率的下决定。”婠婠争辩道“不许你这么说师尊她!”
“那么她真要有诚意的话直接出手干掉李世民就够了。”
“李世民被宁老头带走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宁道奇和李世民都受了伤不是个一锅端的好机会吗?”朱浩挑了挑眉头。
“即便受了伤他也是一代宗师。昨晚去跟踪地人一会儿就被甩掉了。我们根本找不到他们。”
“我要到阳了她帮我除掉赵德言也行。觉得人手不够的话我可以亲自出手。”
“赵德言精明到骨子里的老狐狸了。既然敢来中原哪有那么容易被围?”婠婠忍不住白了朱浩一眼。
朱浩双手一摊道:“那我要和阴癸派合作干吗?”
“你提地这两个都太有难度了能不能换一个简单的。”
“能!李密现在已经到了江都你们能将他刺杀的话也可以。”
“且不说李密本身武艺高强又为人谨慎惜命身在万军之中哪有那么容易被刺杀?”婠婠生气的将茶杯重重的按到桌子上。
“那么你就通知祝玉妍让她收束手下平时少做点缺德事就行了。要是她愿意。把赚来的那么多黑心钱拿去修修桥铺铺路多做善事积些德我更支持。”
婠婠直接翻白眼。魔门的人讲究随心所欲感情是累赘要他们少点为祸世间都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做善事积德这种“善人”才做的事向来不与魔门挂钩。否则怎么能称之为“魔”呢?
婠婠气呼呼的道:“你这是存心为难我们!”
“难道做好事就那么令你们为难?”朱浩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了许多。
“这是信念的问题与你说地这个无关!”婠婠仰起头不甘示弱的道。
“正因为信念冲突我和阴癸派没有合作的可能。如果单纯为了利益。恐怕我会得不偿失!”
婠婠定定的看着他。见他不为所动。婠婠晌方幽幽道:“我们被正道之人误解还无所谓难道你这样脱世间的人也一样误解我们吗?”
朱浩义正辞严的道:“这不是误解不误解的问题。追求脱、追求逍遥的人或流派多地是说黑暗和毁灭是宇宙中地终极力量也可以但是将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别人就是大大的错误了。正是因为魔门的思想走入了歧路才被人成为魔门。追求自在和为恶世间没有任何的必然联系。人之所以比别地动物达。不光是因为会使用工具。而且是因为人能够控制自己地本能。正如圣人所言乎情。止乎礼。如果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放任自己地行为那么与畜生何异?”
婠婠脸色顿变目光复杂的看着朱浩颇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你被正派白道围杀堵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