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喝说浼弧
人物形象、人生哲学─白居易在《与元九书》里,描述他的人生哲学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认為应当坚守自己的理想。以等待适当时机到来。
当时机来临时,就要努力实践自己的理想,反映在诗上,就是「讽諭诗」的创作;时机没有来临。就好好修养自己,反映在诗上,就是知足保和的「閒适诗」的创作。
白居易的个人修养,可用「知足」二字概括。陈寅恪认為白居易的「知足」思想。是源於老子「知足不辱」的想法。
白居易的知足思想也常表现在诗之中,例如当他担任校书郎时「俸钱万六千。月给亦有餘」,其后官职调动而调整俸禄时,白居易也多有诗记载,大多也都能反映其知足常乐之情,例如:任左拾遗「月惭諫纸二千张,岁愧俸钱三十万」、任太子宾客分司「俸钱万,给受无虚月」、任太子少傅「月俸百千官二品,朝廷雇我做閒人」,退休(致仕)后领取半俸「全家遁此曾无闷,半俸资身亦有餘」「笀及七十五,俸佔五十千」。
从最初的月俸一万六千钱,至最高的月俸十万钱,以及退休后的月俸五万钱,白居易大多都表现出知足的心态。即使是被贬謫至江州司马,处於极不得志的时期,他仍能说出「今虽謫在远郡,而官品至第五,月俸四五万,寒有衣、饥有食,给身之外施及家人,亦可谓不负白氏之子矣!」以此自我宽解。
交友─
白居易与元稹是好友,两人对於诗的功能有相似的认识,故而成為新乐府运动的战友;同时两人作诗才能相匹敌,因而常以唱和為戏。白居易曾用「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来形容两人的交情。白居易晚年常居洛阳,与刘禹锡时常唱和往来。
风流韵事─
唐时社会风气开放,官员宴饮之时以歌妓陪伴的风气兴盛,当时政令风气与后世大不相同。
白居易曾畜有多名歌妓,最出名的是樊素,见於《旧唐书白居易传》。白居易身对歌妓并不忌讳,关於歌妓的描述常见於他的诗歌之中,如《与元九书》、《对酒吟》、《江南喜逢萧九彻,因话长安旧游,戏赠五十韵》等。
白居易好友元稹、刘禹锡相互赠答诗中,亦有关於歌妓的描绘:如元稹曾邀白居易的歌妓商玲瓏至越州,商玲瓏返回时,元稹并有诗赠白居易。
白居易杭州刺史卸任后,曾带杭州的歌妓回洛阳,这些歌妓后来返回杭州,刘禹锡曾有「其奈钱塘苏小小,忆君泪点石榴裙」的诗句描绘这些歌妓对白居易的思念。
白居易与歌妓的往来,也使他受到许多批评。宋朝的龚明之认為白居易与歌妓来往,代表他荒废政务。曾因胡风事件而广受争议的舒芜,指责白居易狎妓是不尊重女性,引起广泛讨论。
石继航认為这些对白居易的指责「大有斗倒批臭之势」,且舒芜引用时看错字,可能因此而造成解读上的误解。
石继航并且指出白居易与家妓樊素和小蛮感情良好,虽未知有否越轨事,然即使有,亦非狎玩,可说是两情相悦,故而白居易与妓之事,实非重要,且其时人几乎皆有,不应独责白居易。
晚年白居易将所有的歌妓放还,作了许多回忆的诗,对这些歌妓多充满了浓厚的念旧之情。苏軾晚年被贬謫时,曾经嘉许王朝云能「不似杨枝别乐天」,愿意随著自己前往岭南。由此亦可见至少在宋朝,大多人不将养歌妓视為卑猥之事。
民间形象─
宋朝僧人惠洪在《冷斋夜话》记载:「白居易每次写诗,都让一位老太太先读。老太太能读懂,则将诗收录下来;若不能读懂,则改写其句。因此唐末的诗鄙俗而多俚语。」
关於这一则记事,歷代不少人怀疑其真实性,例如《唐宋诗醇》、胡适、叶庆炳。然而胡适、叶庆炳亦引述这则记事,作為白居易有意以口语入诗的旁证。可能也是因為白居易诗歌具有浅显為大眾了解的特性,张為在《诗人主客图序》中称白居易是广大教化主。
〖∷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
第九十二章 不拘礼法;恃酒颓放()
评价、唐代─
唐宣宗有吊白居易诗:「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此诗可作为白居易一生的概括。
白居易的诗流传很广泛,然而历代对其评价则不一致。
元稹评价白居易的诗:「大凡人之各有所长,乐天之长,可以为多矣。夫讽谕之诗长於激,闲适之诗长於遣,感伤之诗长於切,五字律诗百言而上长於赡,五字、七字百言而下长於情,赋、赞、箴、戒之类长於当,碑、记、叙、事、制诰长於实,启、奏、表、状长於直,书、檄、词、策、剖判长於尽。总而言之,不亦多乎哉。」对白居易推崇备至。
然而杜牧为李戡所作的墓志铭,就记载了李戡对元、白的批评:「诗者可以歌,可以流於竹,鼓於丝,妇人小儿,皆欲讽诵,国俗薄厚,扇之於诗,如风之疾速。尝痛自元和以来,有元白诗者,纤艳不逞,非庄士雅人,多为其所破坏,流於民间,疏於屏壁,子父女母,交口教授,淫言媟语,冬寒夏热,入人肌骨,不可除去。吾无位,不得用法以治之。」
后世许多人批评杜牧自己的「淫言媟语」也非常多,为白居易抱不平,甚至认为杜牧是假托李戡之言,挟怨报复。然而亦由此可见在唐代,对白居易的评价已有不一致的状况。
评价、五代及宋─
新、旧唐书对於白居易的评价亦有不同。旧唐书对於白居易的学成就给予高度的肯定:「昔建安才子,始定霸於曹、刘;永明辞宗,先让功於沉、谢。元和主盟,微之、乐天而已。
臣观元之制策,白之奏议。极章之壶奥,尽治乱之根荄。非徒谣颂之片言,盘盂之小说。就观行,居易为优,放心於自得之场,置器於必安之地,优游卒岁,不亦贤乎。」
新唐书描述白居易「於章精切,然最工诗。」又说:「居易在元和、长庆时。与元稹俱有名,最长於诗,它未能称是也。」然而新唐书对白居易的人品则给予极高的肯定:「观居易始以直道奋,在天子前争安危,冀以立功。虽中被斥,晚益不衰。当宗闵时,权势震赫,终不附离为进取计,完节自高。
而稹中道徼险得宰相,名望漼然。鸣呼,居易其贤哉!」这种评价的变迁可能与宋代古运动的兴起有密切的关系。
苏轼对白居易的评价也有不一致处。苏轼曾提出「元轻白俗」的说法。对元白的诗风颇有微词。然而后来却常以白居易自比,例如「定似香山老居士,世缘终浅道根深。」
又如「予去杭十六年,而复来留二年而去。平生自觉出处老少粗似乐天。虽才名相远,而安分寡求亦庶几焉。」苏轼对白居易的诗作,也有「白公晚年诗极高妙。」的评语。
评价、辽金元三代─
据记载,辽的皇帝曾亲自将白居易的讽谕诗翻译为契丹字。命臣子们阅读。元好问对白居易的诗作给予很高的评价,他说:「并州未是风流域。五百年中一乐天。」在《论诗三十首》「一语天然万古新」句下,元好问自注:「陶渊明,晋之白乐天。」
评价、明清─
明代后七子的王世贞、清代神韵派的王士祯不喜爱白居易的诗作。
相对的,公安派的三袁对白居易的评价相当高。袁宗道以「白苏斋」为斋名,并有《咏怀效白》的诗作;袁宏道将元白欧苏与李杜班马相提并论;袁中道亦赞同兄长们的意见。
清代主张性灵说的袁枚亦给予白居易极高的评价。此外,清乾隆皇帝敕编的《唐宋诗醇》对白居易的诗与为人均给予极高的评价,认为白居易「实具经世之才」,并认为官员应以白居易的诗「救烦无若静,补拙莫如勤」作为座右铭。
评价、中国近现代─
胡适赞扬以白居易与元稹为领袖的学革新运动,认为可以达到以诗歌造成舆论,而有助於改善政治。
因为陈独秀与胡适提倡新学运动,在提倡白话、不避俗字俗语的风气下,白居易的诗歌因而很受推崇。包括陈寅恪、刘大杰、钱基博等,都给予白居易极高的评价。然而钱钟书对白居易的评价则不高。
评价、其他国家─
白居易的集在日受到高度评价。平安时代,菅原道真写汉诗,当时渤海国的人见道真的诗,认为与白居易的诗很像,这评语令道真很高兴,还特别记载下来,引以为荣。
魔侠守护者之一魔侠─陆游
陆游(公元1125年11月13日-1210年),南宋诗人、词人。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后人每以陆游为南宋诗人之冠。
陆游曾经请求废除凌迟,《请除凌迟刑》云:「肌肉已尽,而气息未绝,肝心联络,而视明尤存。感伤致和,亏损仁政,实非圣世所宜遵」,但未被朝廷接受。
陆游出身於一个由「贫居苦学而仕进」的世宦家庭。陆游的高祖是宋仁宗时太傅陆轸,祖父陆佃,父亲陆宰。 当时正值宋朝不振、屡遭金国(女真族)侵略的年代。出生次年,金兵攻陷北宋首都汴京,他於襁褓中即随家人颠沛流离,因受社会及家庭环境影响,自幼即立志杀胡(金兵)救国。
封建家庭虽带给陆游良好的化薰陶,尤其是爱国教育,但也带来婚姻上的不幸。他20岁时与唐婉结婚,夫妻感情甚笃,可是其母却不喜欢唐氏,硬逼他们夫妻离散,唐氏改嫁赵士程,陆游亦另娶王氏为妻。
离婚后陆游非常伤痛。绍兴二十五年(1155年)31岁游经沉园时,偶见唐婉夫妇,陆游在沉园墙上写了《钗头凤》词以寄深情,此后屡次赋诗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