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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胤禟不解。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胤禟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因为太在意宜妃的想法,而惶恐不安。
“想必是想看看,你还有多少能力。”胤禩一语揭破。
胤禟颇为头疼,额娘啊额娘,你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
能拿出来的,他都拿出来了,降雨技术,热气球,真没什么藏私的了!
想是这样想,该作为赔礼的不能少,连续不断的东西送往翊坤宫,有美食,也有稀奇古怪的物件,每天几箱子。
各宫的妃嫔可羡慕坏了,她们不缺乏金银珠宝、珍珠首饰,可深宫之中,每日空闲的时间大把,闲着无聊,难免找些有趣的打发时间。
而恰恰,胤禟送的正是此类,她们不禁回想起九年前,那时也是如此,翊坤宫的物件,是宫中的风向标。
那时,甚至不用她们开口,胤禟也会送一份过来,虽然时间比起宜妃的晚了点。
可现在,胤禟一离京就是数年,不管出于什么心里,面对宜妃,她们可没少冷嘲热讽。
与她们失落相比,宜妃这些时日,可谓是春风得意,三个儿子中,若说她最喜欢哪一个,无疑是胤禟。
只要有小九在,就大大的涨面子,就连皇上,来翊坤宫也多些。
在宫中各处遇到其他妃嫔,看着她们羡慕、嫉妒的眼神,宜妃的腰杆都是直的,母贫子贵,可不是说说!
一日日过去,封爵的圣旨迟迟没有下达,胤禟不得不跑一趟乾清宫。
要知爵位不同,俸禄也就越高,多罗郡王岁奉银5千两,禄米5千斛;而和硕亲王,岁俸银1万两,禄米1万斛,多了整整一倍!
胤禟是不在乎这点小钱,他在乎的是爵位,和硕亲王是第一等爵,地位相当之高。
最起码见到那些,什么什么亲王,不用行礼了。
胤禟来到乾清宫,康熙召见了他。
“皇阿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金口玉言不可改,您答应提升儿臣爵位的。”胤禟眼巴巴瞅着。
康熙淡定的批着奏折,“朕是说了,可没说什么时候。”
胤禟秒懂,意思是可以一个月封,也可以是隔个五年、十年。
胤禟一贯在康熙面前放肆惯了,即使九年过去,这个习惯也没改,他几步来到御案前,抢了康熙手中的奏折。
梁九功在胤禟有动作开始,抬高拂尘,挡在脸前,做出一副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康熙手中没了奏折,终于抬头看了胤禟一眼。
被深沉似海的眼睛瞅着,胤禟心头一阵心虚,将抢来的奏折,放到御案上。
“皇阿玛,您是天子,怎么可以耍无赖呢!”
“小九,你可知道,你这样说话,是不敬吗?”康熙声音轻描淡写。
胤禟被反驳的哑口无言。
“一件事是一件事,不能相提并论。”胤禟想出一个借口。
九阿哥您真是好样的!够找死的!梁九功默默为胤禟点蜡。
康熙冷笑,“朕是君,君在前。”
直说您最大不就行了,好好的一句话,非要说的简言意骇,高深莫测,胤禟吐槽。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哦,朕犯了什么罪?”康熙声音不轻不淡。
胤禟简直了,谁能告诉他,九年不见,皇阿玛怎么性情大变?
“在心里骂朕?”康熙直觉敏锐。
“没有,儿臣不敢。”胤禟垂手站立。
“是不敢,不是没有。”康熙一言挑破真相。
几个回合交锋,第一局败,第二局败胤禟败败败,梁九功都不忍目睹了。
胤禟心里那个憋屈啊!
“既然如此,儿臣继续离京,四野漂泊去。”
说完,胤禟拔腿就要走。
“站住。”康熙声音如雷,字字严厉。
“你是大清的阿哥,如不能担起自身责任,朕要你何用?”
胤禟一时被镇住,转瞬回过味来,手掌在御案上重重拍了一下。
不就是发火吗,谁怕谁啊!
梁九功身子明显一抖,完了,要出大事了。
“儿臣自问对大清做的贡献,不比任何人少,一桩桩,一件件,还需要儿臣细说吗?”
“居功自傲!你怎么不提自己犯得过错?”康熙狠狠摔了奏折。
“功远在过之上,更何况,我如此,与皇阿玛无关吗?”胤禟毫不示弱。
康熙额头青筋暴起。
梁九功一看大事不好,赶忙出来拦阻,“九阿哥,您就少说点,皇上的用意,无非是让您多拿出点东西。”
胤禟一看见梁九功,就想起之前他说的话,气一下全消了,“不是我不想拿,而是现在三年了,东西还没弄好。”
康熙顾不得发火了,问道:“什么东西?”
“蒸汽机,以蒸汽作为动力,可以代替劳力,比如说可以制作一辆车,那车不用马拉也能跑。”胤禟道。
第112章()
胤禟摇了摇头;他是什么也不缺,技术方面只差一点了,估计半年也就差不多了。
“真研究出来;朕封你为铁帽子王。”作为一代帝王,康熙的直觉是敏锐的,意识到蒸汽机;可以给大清带来很大有利改变,直接许诺道。
(铁帽子王;是指世袭罔替的王爵)
胤禟不信的看着康熙,您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可结果呢?
康熙心里微微尴尬,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梁九功,把给胤禟封爵的旨意拿来。”
“喳。”一直作隐形人的梁九功,听到康熙传唤;忙小跑过去。
明黄色圣旨到手;胤禟满意离去。
仅仅是片刻功夫;九阿哥受封和硕亲王的消息,传了开来。
要知道;这个时候,其他阿哥最多也就是个郡王而已,胤禟是第一个受封亲王的阿哥!
其他人嫉妒也没用;他们没有胤禟的那份能力;只能瞅着胤禟步步高升。
胤禟的谥号纯;取意至诚则纯,完整的称谓是和硕纯亲王。
“九哥,恭喜恭喜。”胤俄大大咧咧的来到纯亲王府邸。
“十阿哥,爷在书房。”慕琉夏福了福身,虽然不太标准,但起码有那个样子。
胤俄倒是不怎么待见她,要不是这个汉女,九哥至于离京这么长时间吗!
遂,一言不发,大步向书房走去。
直到胤俄身影消失不见,慕琉夏用帕子掩唇,弯下腰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格格,需要告诉爷吗?”一个婢女问。
“不用。”慕琉夏艰难的抬手制止。
在纯亲王府,慕琉夏的地位,有些尴尬,她既不是明媒正娶的福晋,也不是抬进府的格格。
固然被胤禟宠着,可府里的仆人,私底下极为看不起。
慕琉夏也不在乎,她没几天日子了。
“格格。”婢女忽然尖叫一声。
“怎么了?”纯亲王府戒备森严,立马跑来几个侍卫。
只见,慕琉夏双眼紧闭,嘴角溢血,昏倒在地。
一个侍卫上前,将手放在其鼻子下,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慕格格去了。”
去了?在场的没有一个不明白含意,也就是死了。
书房内,胤禟、胤俄正聊着天。
一个侍卫莽撞的闯了进来,“爷,慕格格去了。”
胤禟刷得一下站起,一张带着笑容的脸,此刻却冷如冰霜,一步步迈出,身影消失在书房。
胤俄撇嘴,总算是死了。
等胤禟赶到,慕琉夏尸体尚有余温,他探出手
没有丝毫气息。
“准备丧事。”胤禟早料到有这一天,因此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安排种种事宜。
“九哥,你没事吧?”胤俄真怕胤禟打击过大,昏迷过去。
胤禟答曰,“无事。”
怎么可能没事!常年累月的相处下来,不是夫妻,更似知己、亲人。
慕琉夏的死,放眼京城,只有胤禟一人伤心,其他人都是拍手称快。
忙碌了一个月,总算将慕琉夏的丧事,处理妥当,胤禟眼前一黑,一头向地面倒去。
好在,胤禩在旁边,一把扶住了他。
等胤禟醒来,已经日暮西垂。
“水。”
干涸的唇蠕动,刚发出一个音节,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跟前。
胤禟渴坏了,一连喝了三杯,才缓过来。
“好点了吗?”胤禩问。
“八哥。”胤禟迟钝的大脑,开始运行。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胤禩负手徐徐道。
胤禟苦笑,自己那么像懦弱的人吗?这句话不仅八哥说过,皇阿玛派梁九功来,送来一幅字画,上面提的也是这八个字。
“我没事。”胤禟只能如此道。
胤禩俯身,在胤禟呆楞中,于他额头落下轻柔一吻,“世间谁都会离开你,唯独我不会!”
胤禟一双桃花眼瞪大。
世人都道岁月无情,九年过去,胤禟的容貌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仿佛时光的力量,在他身上停止了一样。
被那双眼睛这样瞅着,仿佛能把人的心神吸出来,胤禩忍着诱惑,摸了摸胤禟的头。
“八弟,你去休息,小九我来照顾。”胤祺推门而入。
这时,胤禩的手还在胤禟头上,他淡然自若的收回来。
“如此,就劳烦九哥了。”
胤祺心中的怪异感更甚,他总觉得胤禩对胤禟太好了些。
要说是幼时的情谊,依老八绵里藏针、心机深的性子看,也不对啊!
难道是想收拢九弟?胤祺越想越觉得,这是事情的真相。
现在朝廷分为两个党派,太子由老四、十三簇拥,本是正统,却因为犯过过错,被废了一回,支持的朝臣大不如从前。
八爷党则不同,老八手段怀柔,笼络了一半朝臣,加之由十、十四支持,可以说风头完全在太子之上。
如若加上九弟,那皇位当真是没有任何悬念。
短短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