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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不依不饶地上前两大步。
不得已,玉锦州再次后退两大步。
“公子,那边的火还没有熄灭,不如,去火堆旁边坐着等。”
明明是请示句,听着语调,却带着不容置疑和不容拒绝的意味。
玉锦州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他愤愤地一甩衣袍,走到火堆边去,其实并没有坐下来,只是转过身,背对着房门,仰头望着远处天空的星星。
人在空旷的地方,总是能够将自己的思绪拉得很长。
他的内心,其实有着更多的迷惘和不确定,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到底该带着水玲珑怎么走下去。
大婚要各自关闭三天,新人不得见面,最大的目的,是为了束缚住水玲珑,不让她那么快回去东周。
聪明如斯,她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本来她就归心似箭,他还伸出大手扯住她的后腿,她一定恨死他了吧?
所以她才那么不管不顾地偷偷溜出皇宫吧?
深深呼吸一口气,玉锦州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而屋内的水玲珑被拍打得脸颊通红的,终于慢慢地清醒过来。
“干什么啊!脸颊都被你打痛了。”
想起自己还戴着人皮面具呢,急忙抚摸脸颊的边缘,这才惊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皮面具都脱落了。
她大惊失色地捂住自己的脸,正怕对面的男子问她什么问题不好回答。
“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因为……你刚才有点失控了。”
水玲珑看着自己衣冠不整,香肩半露,觉得无比难堪,急忙红着脸拉好自己的衣服。
“对不起,夏公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看着夏侯然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的脸,她又慌忙解释说:“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什么的,实在是因为,一个单身女子出门在外,所以想掩饰住自己的真实面貌……”
夏侯然收敛起自己的心神,轻轻地点点头。
“我明白,你无需多做解释,这么做是对的。”
他的内心十分忐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坦诚地取下人皮面具,一旦看见是他,水玲珑又会不会吓得立即离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身子似乎还有病痛,怎么可以离去呢?
刚才那个瞬间,他只是因为贪恋她的真实面容而失神了。
“夜已经深了,夏公子还是早点去歇着吧。”
水玲珑垂下眸子,已经有开始赶他出门的意思了。
夏侯然一怔,笑道:“怎么?不继续刚才的事情了?”
这下子轮到水玲珑吃惊了:“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其实,我自己都是迷迷糊糊地,意识不清明,无论做了什么,都望夏公子见谅。”
话语倒是说得滴水不漏,像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夏侯然才不给她这样的机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刚才……你将我推到椅子上,对我上下其手,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水玲珑惊讶地合不拢嘴。
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绝对不是她做得出来的吧!
她看了看夏侯然的眼睛,又看了看翻倒在墙壁那边的椅子,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看,我大力推开,你的力气更大,强迫我坐下去,整个人好像饿虎扑食一般,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我后退一步,你就烦躁得踢开椅子。我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才打你的脸,希望你可以早点醒过来。”
真是又羞又窘。
水玲珑恨不得有一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嗯,我刚才可以是……嗯,应该是喝药的副作用,希望夏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夏侯然勾了勾嘴角,但是瞬间又隐藏起来笑意,说道:“我可以不放在心上,只是,你看看,我孤身一个男子,被你又是扑倒,又是强吻,又是……让人说不出来地抚摸,你是不是应该将这个事情认真地放在心上想一想呢?”
啊?
出现这样的事情,不都是身为女子的更加吃亏一些吗?
她都已经大度地不计较了,所以才劝慰他不要担心她会赖着他不走,怎么他还计较起来了?
水玲珑被说得有点迷糊了,怎么反倒是让她好好想一想了?
看着眼前的人微微张开小嘴,带着一脸傻兮兮的表情望过来,夏侯然的内心觉得有点好笑。
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水玲珑如此萌萌的一面,实在是可爱得紧呢。
“想什么……夏公子希望我想什么呢?”
“这样的事情,还需要我说得那么直白吗?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迷糊,都应该给一个说法才是啊。难道,你是一个会赖皮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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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96】你可得一直跟着我()
水玲珑自然不愿意被别人说成是喜欢赖皮的人。
她涨红了脸:“自然不是啊,在没有了解清楚之前,怎么可以信口开河呢?”
夏侯然见她已经上了钩,微笑着点点头。
“那就最好了,嗯,你看,我们是继续,还是,你补偿我?”
怎么个继续法啊偿?
水玲珑简直不敢想象,刚才自己是因为意志涣散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现在都已经很清醒了,怎么还会那么……不羁呢?
“补偿的话,怎么做呢?撄”
“哦,名誉受损,也不知道日后娶妻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你可得一直跟着我,一直到我娶妻的时候去帮忙解释一番,说清楚我是被你强迫的才好。”
简直是胡说八道。
水玲珑正要发火,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一股热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志又要开始涣散了,反正,感觉非常不对劲。
她的内心暗暗叫着“不好”,面色接着就冷凝下来。
“夏公子还是请出去吧,我非常不舒服,现在没有什么心情说笑。”
看着水玲珑的表情不像是说笑的,夏侯然也紧张起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还觉得哪里……”
“出去——”
来不及说出更多的话语,水玲珑的眼色又开始迷离起来。
药效显然再次发挥作用了,刚才打醒她,不过是暂时将她拉回现实而已。
夏侯然准备探向她的脉搏,却被她一把扯住大手,听见她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你的大手摸着好舒服……”
浑身僵直,夏侯然完全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顿时,他想着自己进门之前,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也在那个臭男人旁边做出这些事情来?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给你就是了!
夏侯然这么想着,就倾身咬上了她的嘴唇。
真是柔软得好像冬日里的棉被一般,让人忍不住沉浸。
水玲珑一个哆嗦,伸出大手试图推开他,可是,力气怎么都使不出来。
相反的,她还真是有点喜欢这样的吻。
只是,男子的气息那么近,近得让她产生了很熟悉的错觉。
“走开,你快走开,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水玲珑又双眼迷蒙,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了。
她甩甩头,努力睁大眼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走——”
门外站着的玉锦州听见这一声喊叫,再也没有半分犹豫,疾步飞身而来,一脚踹开了房门。
疾风正抱着柴火,准备将大火烧地更旺盛一些,再烧一些水,到底还是晚了一步,没有及时阻拦住。
“没有听见她让你滚吗?”
玉锦州一把扯开夏侯然,准备伸手抱住水玲珑。
他的大手还没有来得及摸上水玲珑的衣襟,就被人大力推开。
一股掌风袭来,玉锦州再次被打到屋外。
他捂住疼痛的胸口,站起来,大步朝着屋子里走。
夏侯然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两个人眼神交汇,紧张地对峙着,一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疾风将房门关好,顿了顿,又拖过一些木柴,拦在门外。
不管王爷怎么做,他都是站在王爷身边的。
刚才晚了一步,差点让王爷暴怒,这一次,更是要看好玉锦州才好。
也就是刚才一扫眼,疾风的内心也是震惊不已的。
原来,王爷跟踪的公子,居然就是王妃呢。
也只有他这个呆子,跟了这么久才发现——也对,王爷从来都不会那么专注地去看一个人,只有王妃除外。
而且,王爷也不会放着王府那么大的事情不着急,而立即折返回来。
“放开她,我们都已经……”玉锦州不依不饶。
“公子,别闹了!我们公子是她的相公,不会害她的。”
疾风如一座大山一般挡着,坚决不让对方前进半步。
玉锦州的后半句其实是想说自己和水玲珑已经是拜过堂了的,硬是被疾风生生打断。
“相……相公?”
疾,我们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都怪自己不好,如果不是为了确认,就不会进门的时候扯掉她的人皮面具。
想着自己进来的时候,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肯定就是刚刚那个瞬间,才被看出水玲珑的真实身份吧?
玉锦州想到这里,恨不得掌自己一个耳光。
这么看来,那个男子,就是东周的逍遥王无疑了。
一股疼痛感,蔓延至他的周身百骸。
水玲珑身上的毒,必须水乳交融才能缓解,这一次,人算不如天算,实在太便宜逍遥王了。
陡然想起水玲珑还怀着身孕,这个时候对她以这个方式解毒,怕是非常不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