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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这个答案莫名的闯进了他的脑海。
“这倒是说的通了,因为草上沾了毒,所以没有动物,只要羊鹿等食草动物吃了这草,它们就会中毒身死。不,不,也许是慢性毒药,食草动物可能还能生存许久。
“毕竟当时的草,可能还不太黑,然后那些草原食物塔的顶端动物又吃了中毒的食草动物,从而也沾染了毒性,最后都惭渐的死去,直到这片草原上的物种全部灭绝。
“不过,草上染毒这好像又有点说不通了,这毒性这么烈,生灵都被毒死了,可这些弱弱的草叶怎么没有枯死,就算有时草木的生命力比较顽强,活下来,还被毒性同化,而且是大面积的同化,没有道理!”
无魂不明其理,被同化的可能性极低,一百个里也出不了一个,应该极少的才能做到这一点,成片成片的出现不可能。
草是植物,而生灵属于动物层面,它们唯一不同的是血。
“对,是血,难道这毒只对血管用,嗯!”
无魂点点头,这勉强也算合理。
“可这些毒是怎么出现的,至少是有源头的,草是不可能自带的,它不能来自于风和空气。因为如果在风和空气中,岂不是生灵死的更快,这样也说不通啊,生灵死掉,草叶沾上毒素而不死啊。
“唉,线索还是太少了,不过也不是没什么收获,这种毒是针对血液的,这一点是弄明白了。。。。。。
第162章 遗城的落难户(十)()
“原因是弄懂了,可这毒素的源头在哪里呢?”
无魂放眼望着荒原草路的尽头,望着这些叶边明显黑了一块的荒草,突然,不由得与梦境中见到的一切联系在一处。
对于这片荒原的尽头,会不会真的出现与梦中一样的黑草,非常的好奇。
现实中的奇怪草叶,为何会在梦中出现,而梦境的坟场,以及那个记忆深处的红裙女人,是否真实存在?
而自己到了那片坟地,又会发生什么?
无魂对于自己梦内的一切,与荒原草叶的联系,很是费解。
自己没见过的现实物样,出现在梦里,这是不是在向我预示着什么?
无魂脚步停下,仔细的思索着。
自从他做了这个无比诡异的梦后,他还没有仔细的细想过梦里的事物,和这个梦真的要表达的意象。
无魂他自己知道他这个人是很少做梦的,按照他的习惯,他只要一有梦来,后续的一段时日内,就会陆续的生出一些事端。
这个习惯他一直百试不爽,他也不知道终究是为什么,别人做梦只是夜有所思,梦中所想可能只是一种无聊消遣。
可到了他这,却成了事件警报,别人做了梦不当回事儿的就能过去,可无魂的想法却与其他人不同。
因为梦不同梦,不能混为一谈,因为他的梦多多少少会对其以后发生的事儿,有所帮助,只要你详细的探讨分析,总会在梦里发现问题和线索,帮他挺过危险,渡过难关。
在得出这一结论后,每当梦魇袭来的时候,他都会在认真对待的同时,心里显得很矛盾。
对于梦的到来,无魂的内心是兴奋和忐忑的。
人们往往在不知道的东西来临时,刹那都是恐惧与兴奋共存的。
对即将到来事物的恐惧,因为他不知道命运的巨手抛下来的是什么,是坏是好?
同时,他也是兴奋的,因为这也是激情的火花擵擦的一瞬,压不住他内心的亢奋。
无魂是个喜欢将事情弄的通透,问题必要寻到答案,一定将沙锅打漏的人。
所以,每当做梦后,他是非常苦恼的,尤其是这次梦中的诡异,竟然在渐渐的与现实结合,脱离了虚幻的范畴,与真理背道而驰。
这次,无魂的直觉越加强烈,这次的事件他总认为可能会关系到他们三个的生死存亡。
自打他们三个走进这片荒原,事件就应该开始了,所以这一切,他一定要搞明白。
关键的时刻,也许能成为他们几个的救命稻草。
无魂抬头,天上星斗纷飞,沧海明月月如钩,悬浮在上空。
不知道这明月是何时的明月,朦胧的岁月中,经过多少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将高山化为流水,沧海变成桑田,苍桑的经过多少人世繁华,悟尽人间爱恨情痴。
无魂眼神坚定,他决定去荒原的深处看看,看看这座原上的深处,到底藏着什么?
无魂走了,坚定的走了,去探寻属于他的果断,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不知道为何他觉得此去可能会很危险,他也不想把别人扯进来,因为这只是他的事。
同时他也相信,他能在冷火雪雨和关光醒来之前,搞定一切事端赶回来。
无魂的走没有惊动任何的人和物,平凡的而没有色彩,而在这平凡中又隐隐显现着不可磨灭的意味。
月光中的草地,阴影在柔和的风中远去。
就在阴影淡去不久,路边西侧的草丛,发出一阵哗哗的声响。
月光下,人影一晃,一道黑影从草丛中闪出。
“怎么回事?渣男大晚上的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吗?大半夜不休息养神在洞里呆着,跑这来神神秘秘的,哼,这里面肯定有事儿,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哼哼,这没准是我将要逮得到的一大把柄,不行,我得跟上去瞧瞧。”
月光底下,草坑听风的人,正是冷火雪雨。
冷火雪雨原本是在洞里熟睡的,睡的可香了,甚至还梦见她得到了完整的冷火家族上代的绝世神功,经过不懈的努力,打破了世俗的禁锢,成为了冷火家族族长,大陆第一高手,威名赫赫的暴雪女王。
而无魂在被她暴揍千顿后,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被她支来支去,冷火雪雨可谓是大快芳心。
一想到无魂被她揍的鼻青脸肿,双手情不自禁的在空中乱挥,结果很悲催的从睡袋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梦一下子就散了,人也醒了。
冷火雪雨刚想爬起来,就觉的腰眼酸痛,一股股的痛楚从后腰传至她的大脑神经。
她刚想掩脸喊痛,可立时又闭上了嘴。
她想她这要是一喊,洞里的那两位肯定都听见了。
以无魂和关光的性子,她这一嗓子出去,肯定连忙赶来问怎么回事儿。
要是被他们知道了真相,这事可就糗大了,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我了。
冷火雪雨趴在地上,侧耳一听,洞内静悄悄的,除了外边呼呼的风声和洞内柴火呖劈扒拉的声音,再无别声。
冷火雪雨稍稍松了口气,幸好他们都没发现。
“还好,还好”,冷火雪雨自己安慰着自己,眼神情不自禁的四处一扫,庆幸的表情不由得僵在脸上。
“怎么?这怎么就一个人守在火堆旁!无魂那个渣男哪去了,不会被什么东西给袭击了吧,哎呦,他运气怎会如此的差,不不不,不对!”
冷火雪雨又摇了摇头,“以渣男的能力与水平,也不至于没时间在战斗中发个信号吧,肯定不是那么回事儿,洞外附近也没什么激烈的打斗声,哼,这个人渣没准有什么背着我们的。”
冷火雪雨想到这个可能,活动活动后腰,又在身上连点了数个穴位,减缓了后腰上的疼痛,瞧了眼好似睡熟了的关光,蹑手蹑脚的走到洞外。
冷火雪雨刚到洞外,被月光晃的玻Я搜郏还芸斓挠址律怼
因为在她的不远处,发现有一个黑影在来来回回的走圈子,还不时的伏身拔弄拔弄路边的青草。
虽然在蒙胧的月光中,黑影有些模糊,但冷火雪雨与无魂在一起这么多天,彼此早就混熟了,虽然视线不好,冷火雪雨还是从身形走路的姿式,一眼就认出了那条漆黑的影子就是无魂。
“无聊,他是不是闲得难受啊,大半夜的不在洞里歇着,跑到外边,围着草丛转圈圈,他这是要干吗?”
冷火雪雨猎奇心大起,弯下腰在黑暗和草丛的掩护下,快速的向无魂移动,趴在了无魂西边的一撮草丛里。
冷火雪雨在草坑里,对于无魂去哪知道的并不是太多,只是无魂的声音太小了,嘀嘀咕咕的,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梦境和现实相似什么之类的话。
“不管了,没听清就没听清吧,反正一路追下去,总能知道你能去哪,别想甩掉我们一走了之,哼!”
冷火雪雨刚想迈步跟近,却又停了脚步。
“我要不要去叫醒关光,唉,来不及了!”
冷火雪雨望了眼前边快要消失在草丛深处的背影,看来只能沿路留下些标记了,但愿关光他能够发现吧。
“噢,怎么样,只能看天的了,不论怎么看,关光都不是一个细心的人,至于他能不能追上来,这得看上天的心情了!”
冷火雪雨脚下加劲,几个纵跃消失在草丛的深处。
无魂漫无目标的在荒原上瞎逛,在黑夜的暗黑中,路途还是很难寻的。
他就像逃离马廐的烈马,脱缰而走不知方向的乱撞。
他也不知道这个荒原有多大,中心在哪,只能随着草片边缓的黑丝边的深浅调整方向。
走着走着,无魂突然顿住了,一开始本来也没什么,但随着无魂调整着走向,四周的杂草丛中渐渐的升起一层淡淡的白气。
荒原上飘着白色的气质也是非常的正常,可是无魂却把不经意间把想到的叶片黑丝几个字,与这茫茫的白色物质联系到了一起。
之前的想法,一下子之间变了味儿。
“草叶边的黑丝,不会就是,就是?”
无魂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额头上瞬间挂上一层亮晶。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那玩意可是会动的,而这草边上的这些,它可不是活的!”
梦境中飞舞的黑色似毛的丝线,直到现在想起,无魂还会有偶尔的心跳。
“那玩意太难缠了,就算你防的再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