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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光的思想刚一放松,心底一番舒畅的想到顺利放松等字眼的时候,后背突然感到一股压力,后背的肌肉瞬间由于紧张产生了极致的收缩,阵阵寒意渗向他外衫下的肌肤。
“又怎么回事?这又生什么变化!”,关光身在空中,脑袋却朝后扭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太过震惊,后边的暗礁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开始躁动起来。
地面出现了极致的晃动,大量的沙土蔓延,整个暗礁群都被笼罩在片片水雾内,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的情况,更加不知道水雾里面有什么。
水雾沙土的混乱速度非常快,正以异乎寻常的速度朝关光所在的位置袭卷,大片大片的水流被激射而出,水底暗流的冲击使关光的身体在水下左右摇晃不定,像一叶在海浪中飘荡的扁舟,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
关光一脸狰狞,带着怒色,他就知道脱离这片磁场没这么简单,事情远不会就这样的结束,看来心血来潮之事不是没有而是没有发生,事情远还没有结束,一切的一切只是个征兆。
关光现在的处境可是水深火热,并没有一点幸运可言,水雾沙尘的极致袭卷,这对关光而言算比较的小儿科,以关光现在的体质躲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关光相信自己只要越过光屏,一切都会过去,到时候这些沙尘一定不会伤到自己。
可这些沙尘竟带有吸力,关光越鼓起力气朝近在咫尺的光屏冲,他的双脚,就像是莫名的被一双大手抓住,往后拽,越是向前冲击,所受的阻力就会越大。
水底的地面,裂开一道道豁口,一道道水柱,从地面冲霄而起直到天际。
水底的水柱像条条水龙一样,朝关光这边压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水底的吸力就够关光喝一壶的,吸力对关光现有的素质来说,已经是重中之重,如今再来个十几条水柱,无疑是在关光的头上来了一记闷棍,脑子被砸的嗡嗡直响。
“真是可恶!”,关光知道朝他喷来的可不是一般货色的水柱,本来就是因为水底地表破裂,水压突然升高而形成的,其冲击力量原本就很高,再加上水底上下重力高低差的推纵,水流的冲力可想而知,已经在瞬间被放大了几十倍,多强状的身体也不会顶住这样的冲击。
古语有云:上善若水,其行可柔。水的本质是千变万化的,可柔可软可刚可硬。
关光咬着后槽牙,拼命的潜游,如若再不拼命的话,自己的小命可真就丢在这了,莫说现在身体力量几乎枯竭的状态,以关光的巅峰时期,周身血气充盈,都不可能做到硬抗这些龙形水柱的轰击。
龙形水柱的倾泄,使关光如刺在背,仅仅依靠气势的压力就让关光一阵恍惚。
后背凛凛风声,刮的关光衣服直响。
关光咬紧牙,双臂交叉,拼命的抵制阻力,全身仅余的那点元力,全部被关光催发到了极致,莹白的光芒充斥在关光两条手臂的两端。
关光心内发泄似的爆怒,彻底点燃了关光心中的炽热。
一阵狂霸的爆发,使关光的身上不知从哪又抽来了力量。
关光的速度突然加快,双脚拼命的乱蹬。
“啊,就差一点了,我一定能冲出去!”
龙形水柱的边缘喷溅在关光的身上,普通的水滴在这一刻褪去了它的轻便轻柔,重若山石势若流星,砸在关光的身上,不亚于被一块从上千米高度坠落的石子砸中。
密密麻麻的雨滴砸在关光的后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一阵阵的巨痛在后背输出,后背火热热的。
没想到身穿重甲也是不行,从耳音的判断,自己身上的重铠应该被穿透了无数的铁孔。
关光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再度潜游。
“咳咳,这还是第一次,倘若再来一次,自己铁定是挺不住,自己的身体肯定会被砸成个筛子!”
关光此刻像不知道了疼痛,一心的只想朝光屏奔。
大片大片的沙尘,伴随着水底裂缝的不断增大,飞速的朝关光卷来。
终究人类的速度再快,也比不过自然的力量,沙尘风暴还是包裹住了关光。
水底的裂口越来越宽,飘在空中的沙尘开始缓缓下降,就在沙尘即将坠入地底的时候,一阵金属噌噌的摩擦声发出,一个飞爪从沙尘中凌空飞出,抓在光屏外的石头上。
啾啾两声脆响,一道锁链从空中滑落,一个大大的黑影摔在地上。
重物砰击的声音扬起大量浮沙,大团大团的气泡升腾,随着重物的砰击声,水下再次恢复了平静。
光屏一侧的地底裂缝沙尘全都不见了,似随着重物的砰击而埋葬,大量的水泡在水中沸腾。
幸好裂缝只在光屏前停止,而没再做延伸。
关光躺在水底好久好久,才慢慢的浮起来。
灼热的痛楚,在冰冷的水流中,倒是漫漫消除了他的灼热。
不过在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下,痛感反而变得更加变本加利,一拔拔的痛楚,仿佛是商量好了,一拔拔的接连不断,绵绵缠缠。
全身剧烈的疼感让关光的神经,一次比一次的清醒。
关光现在疲备不堪,身上跟血糊的似的,身上的衣衫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衣服上满是让人作呕的腥红。
关光的左肩搭拉下来,肩骨明显的碎裂,胸口也有不同程度的凹显,身上的虬龙更是不计其数,张牙舞爪的,看上去甚是狰狞。
“咳咳,噗”,关光口咳出一口鲜血,原本苍白没有血丝的脸上,出现了少许红润。虽是咳出不少血,但关光冷不丁的也被灌了好几口水。
“呸呸”,关光心内一阵恶心,“这是啥子?什么味,又腥又臭的!”
关光强忍着开口的冲动,小心用力的朝向北的方向游去,他强忍着胸口和左肩的创痛,和身上的皮肉之苦。
“唉,幸亏只是肩头和胸口的骨头有问题,要不现在小爷连行动的能力都没有,速战速决,这的水又腥又臭,我现在又有伤在身,别刚逃出狼窝又入虎口。自己好不容易在磁场里溜出来,大风大浪都过了,别再最后因为伤口感染这种小事儿,把命搭上,就太不值了。”
关光手脚并用,朝远处游去。
他已经感觉对岸离他已经不远了,自己得快点。
一是这里的环境对自己浑身的伤口不利,二是自己身上腥味太多,难免会引来凶猛的鱼类,自己还是万事小心为妙,天知道那天杀的墓室设计者,性格腹黑,后边还准备了什么大礼招呼我!
关光经此一想,双腿舞动的更加卖力,游了许久,眼见着不用两三个呼吸就能抵到岸上,关光的内心才舒出半口气。
虽然关光呼出了半口气,但心内还是不敢放松,不到最后谁也猜测不出所谓的结局。
当关光脚底触到实质的感觉,呼吸到空气的时候,关光才大舒出一口气,在周围做了一些简单的装置,只是大概的认认周围的环境,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都懒得动一头丝,在地上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
关光休息了一会儿,就拿出了肉干等干粮,大口大口的咀嚼。
关光在水底又是受伤,又是逃命的,实在是饿极。
关光躺在地上,惬意的享受着自己的劫后余生。
关光一个翻身突然坐起,“对了,从那头死鱼身上扒下的东西,还没仔细看过,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
关光从身上找出装东西的包裹,从里面取出个满是血污的东西,这玩意得洗洗,这副模样依谁也不会瞧出什么门道。
关光把东西放入水中洗涮,这玩意也不知道在那鱼肚子里呆了多久,都沾上鱼腥味了,一身血污真挺难洗。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那两件东西的本来面目一点点的被揭示。
半盏茶的时间后,两件东西露出了本来面目。
一把奇形怪状,周围是一圈巨齿的奇怪钥匙,钥匙柄端刻着鎏金明纹,钥匙背面是大日吞渊的刻图。
“真是奇怪?一把钥匙居然在一条鱼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既然有人放在那里藏的又非常阴蔽,说不定日后会有大用。”
关光小心的把钥匙揣好,又把目光投向他手中的另一件玩意。
那是一块玉,只不过它以玉基为底,在玉上雕出了一朵莲花玉鱼。
“两者有没有关联?鱼中带玉,这到底是啥意思?”
鱼中生玉他也是头次听说,要是说鱼形玉佩什么的,他还有所耳闻。
“玉是古代人们心目中的吉祥之物,鱼与余谐音,制成图案表示连年有余,富贵有余,各种造型的鱼玉佩早已成为我国传统佩饰之一。
“可这些全好像与这块不沾边啊,这块鱼虽在鱼肚内,但雕的是莲花,莲自古以来就是神圣圣洁美丽宏大的化身,而这块玉也不能准确的说它是块玉,因为中间有孔,倒有些像玉瑗玉环之类。”
以它们的用途来定,关光更把此物倾向于玉瑗,玉瑗是一种地位高者召见地位低者的信物,古时凡天子召见诸侯,诸侯召见卿大夫的时候,都会命人拿着玉瑗以为凭证,被召见者见到使者带来的玉瑗,便要立刻赶到召见者身旁听命。
只是这块玉瑗大大的不同寻常,文饰是不会有莲花这类图案的,而玉瑷作为一件信物上刻莲花,其意义更加不同。
玉可是个好东西,看这材质必是好玉,色透匀形敲照六字诀一样不少,不管从玉的颜色和透亮度,都是上品,入手细腻温润,玉面光滑,入手冰冷,这东西不像寻常人能用的。
关光借着火光,仔细瞧着这块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玉雕莲花的一角,竟残留着一滴血珠,血红色的血珠映在白色的莲花上,别有一番滋味。
关光看着看着,却皱起了眉,不知道是恍惚间还是什么原故,他竟看到血珠下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