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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光瞧着无魂朝一侧走去,赶紧跟上问:“又有发现?”
“切”,冷火雪雨语调无奈,带着一丝不耐烦,“他能有什么发现,脑子里竟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整天疑神疑鬼,弄得人尽跟着他心焦。”
无魂瞥了冷火雪雨一眼,没好气的“喂”了声,“有没有文化,懂不懂概括,我在这纠正啊,我这可不叫疑神疑鬼,而是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你看石室里有第三个人存在是不可争的事实,既是事实又有什么疑神疑鬼?“
冷火雪雨鼻子一哼,走在后边,沉默的皱眉,眼波流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火雪雨的沉默,让无魂感到异外,往常他说出这话,对方可是会接话的,跟他辩个不休,这突兀的没有接话发出声音,还真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回头偷偷朝冷火雪雨瞄了一眼,发现后者往若平常,只是眼睛不住的上下旋转,想着什么。
“呼”,见冷火雪雨并无半点异样,无魂长出口气,并没太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奇怪。
关光打量着无魂所在的位置,无魂身前是一面光秃秃的墙,墙上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白的若雪。
“这墙上什么都没有,又有什么问题?”
无魂道:“没有才不是真的正常,你见过哪面墙上光秃秃的连个坑啊什么的都没有,经过岁月洗礼的这么久,怎么会没留下痕迹,往往都是越正常的越不正常。”
无魂欣喜道:“这里肯定是第二个出口无疑,那股腥味就是从这消失的,而且这墙又有古怪,我想洞口肯定就在墙上白色没有坑洼的区域内。”
冷火雪雨道:“你说的算是有几分道理,但关键是怎么打开这个通道,就算是知道了出口在哪,不知道打开出口的机关也是白费,你们两个还是快点想想出口的机关在哪吧,不然咱们还是要打道回府,走原来的那条路,要不只能困在这等死。”
关光皱眉道:“出口的机关哪是说破就破的,要是如此容易的就被人找到,设了等同虚设干脆不如不设。”
无魂用手指敲着白墙,发出咚咚的沉闷响声,没有一丝的脆响,这就说明了白墙上没有空格,不存在什么暗门机关,要是没有暗门,洞口的打开方式倒底在哪?
冷火雪雨见无魂双眉紧锁,就知道他定是又遇见了什么麻烦,不然不可能是这副样子,鼻子一哼,冷火雪雨道:“还得本小姐出马,这么个小问题就把你难成这样。”
冷火雪雨来到白墙附近,蹲身仔细的打量着这堵墙上的每一寸细节,冷火雪雨眼睛瞅着白墙,来回直转,手掌不停的抚摸白墙的墙皮道:“你看这墙的墙皮,好像多涂了一层料。”
关光撇撇嘴角道:“哎呦,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或者好法子,能找到机关呢,原来就是这个啊,洞口的机关跟墙皮多没多涂层料有什么关系。”
“哼”,冷火雪雨琼鼻一皱道:“怎么就没关系了,在墙皮上多涂了一层料,你以为就是因为某些失误而多涂了几下吗,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是在咱们现在的这个环境,说不定涂刷墙壁的人,就是想掩盖什么东西而多涂了几下呢?”
“掩盖”两字,从冷火雪雨的口中吐出,传进无魂的耳朵,两个字的出现让他的眼前一亮,脑海中数团磨糊的影子闪过,让他好似抓到了什么,但是很虚幻。
掩盖,掩盖,两个字不停的在无魂的脑中盘旋,它似乎会成为某件事情的关键。
白墙,对,是白墙,一阵磨糊的回忆似利箭,强行在脑海穿过,在无魂隐约的记忆里,上次他们离开东部区域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这面白色的墙壁。
这面墙壁莫非是人为的涂刷过,真的好奇怪,如果正如他猜想的样子,无魂都要觉得对方的脑袋是不是锈掉了,神经的把一面墙涂成了白色,这又能掩盖什么?
但事实就是这样,往往你认为的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偏偏它就发生了,而该发生的事儿却总是销声匿迹,出现的概率会越来的越小。
他到底要掩盖什么?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而要将墙涂成白色。
无魂相信对方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做一些没意义的事儿,他只要能解开这两个问题,或者白墙是因为什么而存在,就一定能找到出口。
掩盖就是藏,白色的墙皮,怎么看都好像是没什么联系啊。
关光眼睛无聊的在白色墙皮上来回乱看,“咦?”,关光一声轻咦,眼睛一亮,指着那堵墙的白色区域与地面的交会处,道:“你俩快看,看看这。。。。。。”
无魂的思绪被关光这么一喊,立时的被打断了,扭头顺着关光手指的方向望去。
心想关光这小子又开始咋乎什么,没看到我正想事儿吗,也不看看情况,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要是没什么重大的线索或是转折,看我不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
关光手指的地方是白墙和地面的交会处的一道裂缝,“嗯?”,无魂一看之下,起先不以为然,刚要好好问问关光他是不是过于大惊小怪,地面的一条裂逢就不用要告诉所有人了吧,因为只是发现了一条裂缝,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过随着无魂的俯身,之前他的这一想法却彻底的被打破了,原因无他,因为无魂伏下身的时候,从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见地底裂锋里的一个铁疙瘩。
“啊,那个铁疙瘩就在裂缝里,很有可能就是打开出口的机关。”
无魂把手伸进裂缝,裂缝非常的狭窄,窄到只能伸进去半个手掌,再有多余的肉就塞不进去了。
冰寒的金属质感就在无魂的手上握着,只是无魂并不敢轻举妄动,除了金属的冰凉从手上传递到他的感观外,他还感到这个铁疙瘩是个活扣,可以左右转动,不知道这个机关是否是连环的,有没有正误判断。
如果扭错了方向,他们可能还没被外面的那批人给杀掉,就要只身葬在这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无魂的脑中再次出现了掩盖和白墙等字眼,掩盖,燕,燕从南到北,从北到南,难道这是要让我从左往右,再从右往左各转一圈,顾不了许多了,无魂一咬牙,能不能活就看这个了。
手上用力握紧铁疙瘩,无魂先是从左至右转了一圈,嘎啦啦的机括声响起,想象之中的危机并没有出现,无魂才壮起胆子,单手握着铁疙瘩朝着反方向转动。
嘎啦啦的机括声再次响来,突然无魂冷火雪雨和关光脚下一空,身体直坠而下,朝着不知名的黑暗坠去。
在冷火雪雨的尖叫过后,是砰砰的摔在地上的声音。
三个人像叠罗汉一样的叠在一起,冷火雪雨被摔的七荤八素,挑起沉着的眼皮,身上的压抑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而再次昏厥。
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怒叫道:“你们两个要趴到什么时候,还不给我滚下来,否则别怪我无情,哼!”
砰砰,似乎是冷火雪雨暴怒的吼声分贝过高,震得无魂和关光从冷火雪雨的背上摔了下来
第248章 千年谎言的堕落(十六)()
噗噗两声巨响,又是两件重物落地的声音从空中飘来。
冷火雪雨双脚点地,身子一撑,从地上站起,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视线向一侧扫过,见无魂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惊之下,就要上前。
不过脚下没走几步却停住了,几次的吃亏上当,还是让冷火雪雨知道了教训,学会了那么一丁点的冷静思考。
想到这儿,冷火雪雨的面色不禁带着玩味儿,自己的这脑子真该好好的用热水过过,将脑壳里的浆糊全都化一化,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旁观者清,关心则乱的意思了。
自己这脆弱的身子骨,从高空坠落,还被两个给垫了一下,除了骨头发酸外,依旧活蹦乱跳的站着,没有半点事,无魂这个挨刀的身子骨会比我弱,开什么玩笑,哼,那这小子就只能是装的了,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注意。
冷火雪雨嘴角撇着,来到无魂身侧,装得脸上满是惊慌,一句“怎么了”后,传来痛楚的惊叫!
冷火雪雨双手做搀扶状,双手轻飘飘的搭在无魂的手臂上,但实则看无魂手臂的侧面,就会发现冷火雪雨白晰手指顶端的豆蒄,已然深入无魂紧绷的肉质中,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抬手就扣在无魂手腕三寸寸关指的命门上。
手腕三寸处的命门,也叫做脉门,就是平常杏林圣手看病把脉的地方,普通人被握住是没啥丝毫感觉的,但在练武弄气之人的眼里,此地被控的威力,不下于被人点在死穴之上。
命门被抓,使体内不能妄动元力,否则你的元力与对方元力产生冲撞,弄得经脉尽毁,就成废人之实。
命门也是全身元阳薄弱之地,极容易被某些带有阴气性质的东西趁虚而入,对身体造成某种程度的伤害。
所以我们除走路等一些动作外,否则什么时候都是极少会将手腕露在上边。
冷火雪雨一抓之下,并没使上元力,用的只是极单纯的臂力,但就这一下,也不是无魂能承受得住的。
无魂啊的一声痛叫,在地上立马翻身蹦起,眼皮也挑开了,一双眼珠圆瞪瞪的瞅着站在一边双手叉腰面上带笑的冷火雪雨。
“哼,既然你想玩本姑娘,自当好好的配合喽,做事要做全套,哼哼,跟我耍这种心眼,本姑娘可要耍你几条正街的。”
无魂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口吸着凉气,瞧着面带委屈眼神却幸灾乐祸的冷火雪雨,就知道这事儿绝对跟她脱不了关系,可是自己偏偏又不能明说拆穿她。
那样一来,自己刚才装昏的事儿,就不说自破了。
他只能一边吸着凉气,语气愤愤道:“呦,哎,你能不能下手轻点,扶个人至于用那么大劲吗,我这手铁定是断了,疼死本太爷了。”
“哼,自做自受”,冷火雪雨装做不知情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