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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呼吸后,白色的烟尘慢慢散开。
啊的一声类似杀猪样的喊叫,从坑底传来。
“无魂,靠,你这个挨刀的家伙,还不从爷的身上起来,痛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肥了,把我骨头都要压断了,再有,爷是不喜欢男人的,你在我身上赖着也不可能,哼!”关光愤愤的道。
“滚,你这个死骚男,要不是你腿压在我腰上,我会起不来,赶紧把你的粗腿给我搭下来,么的,还说我重,明明是你自己最近吃肉吃狂了,还赖到我身上来了”,无魂愤然的道。
冷火雪雨摇头在坑边听着坑底两个人的谈话,“这两个家伙天天废话多如牛毛,没一个靠谱的,哼!”
过了半天,坑底噢噢的痛叫渐渐消失,两个灰头土脸的家伙半截身子从坑边探出,艰难的从坑边爬了上来。
“唉”一声叹息,似遥远的问候,从空气里飘散而出,还能再闻到空气的感觉真好。
无魂仰望着天空,脸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关光脸上也带着慨叹,“是啊,再次闻到这股诱人的芬芳是不错。”
只是两个人的感叹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声无情的断喝所打断。
“喂,你们两个,还是看看前边再进行你们人生的感叹最好,不然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冷火雪雨冷冰冰的道,但说话的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无魂听了冷火雪雨说话的语气,心内不禁开始放起了嘀咕,“怎么听她说的话,似话里有话似的,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乱子。”
如此一想,无魂慢慢的抬起了头,而关光脑袋则是还有些被砸得昏乎乎的,没反应过来什么,“最后的机会,这话说得是不是太不吉利了!“
“吉利,吉利什么的,特么的,快跑啊”,无魂大喝一声,拉着明显还在迷糊的海洋里游荡的关光和冷火雪雨,撒腿就跑。
丹田内的元力像不要钱一样的,朝自己的双腿灌起,脚上生风,人影似空气透明的飞速移动,就跟后边有什么绝世凶兽在追着他一样。
事实上的情况也跟这差不多,不过这兽要换成人,之前无魂抬头的瞬间,视线里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的影子,除却那十三个土著组成的方阵外,远方尘土飞扬,隐约的黄沙中,四五十个黑色的影子浮动。
这一定是对方的缓兵到了,光这波黄沙内少说就有五六十人,更别说远方已经起黄的天了,那里藏的土著还不知道有多少。
谁不跑都是傻子,无魂可不会傻到等着人到齐了,撂下句狠话才跑。
刷刷的,脚边草叶扇响,后边人喊兽吼,密集的脚步声似晨钟暮鼓轰轰的雷鸣,震得大地颤动。
无魂他们三个人只能咬牙没命的朝前跑,感知着大地的震动,就知道后边追他们的土著在不断的增加,最少也在个三位数以上。
三个人就向是游荡在林间的孤魂,找不到回家的归路,不知道地府冥间的归途,就像茫茫对立的天地,地不知道天为何有雨,雨又从何来,而这雨为何又会下的缠绵悱恻;天也不知道这地为何生物,而物从何来,又会何去。
心里的憋闷,仿佛在这一刻全面的爆发,化作烟蒙细雨,润色着他们不断奔跑而消失的力量,仿佛某种的情绪的扎根深种,不管是无魂冷火雪雨还是关光,都在发泄着他们内心深处的阴暗,发泄着这种惶惶如丧家之犬的耻辱。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杆称,称量着什么是轻,什么是重,奔跑欲飞的三个人,此刻都非常的厌恶现在的感觉,这种被追得满天飞的感觉。
无魂双拳紧握,指甲陷进血肉。
“么的,这感觉真不是人受的,我们三个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等着,都给我等着,今日所受之耻之恨,他日定当百倍奉还,我无魂在此立誓,倘若归来日,定除尔等,轮回万载,立誓定除,轮回千载,立誓定除。”
愤怒的誓言回荡,无形中关光冷火雪雨似也被渲染,一股股的悲愤埋藏在心底已久,无情的爆发,沉默的深渊是无望的黑暗,再纯洁的灵魂也会堕落,谎言的真假并不是唯一的解释。
千年的哀叹,叹服的是千年后的明天。
明天今日的明天是为了今日的相遇而忘旧;今日明天的今日,是为了明天的相守而知初;相遇相守只为相随,忘旧知初只是相念;爱了忘了念了,爱过忘过念过,一切到头都是空白的泪;突兀出现的黑暗,总是让人不停的想下坠下坠。。。。。。。
第269章 千年谎言的堕落 (三十七)()
“他们这是想干吗?至于对咱们这么穷追不舍吗?”耳边的风声呼啸,一棵棵的巨树飞也似的朝后倒去,关光身体不断的向前飞跃,口中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气流的影响下,渐渐变得模糊。
“哼,我看有你在场,他们也会追来,就冲你这么能拉仇恨”,无魂的声音有些飘渺的似在远方,清晰的传进两个人的耳朵。
“跑路,你们两个都不消停,还是看看后边吧,这帮土著忒难缠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我怎么感觉着他们不太像是在追堵咱们三个,反倒是像轰羊一样,把我们朝着某个特定的地方赶,喂,你觉得他们这是有什么图谋,渣男”,冷火雪雨的声音似清泉激石那么清脆,在无魂的身侧响起。
冷火雪雨的这句提醒似一道闪电,击中了无魂的脑海,让他浑身一激灵。
“么的,咱们好像又中了这帮土著的计了”,无魂暗骂一声,话一出口,在他身侧不停提速加快脚步的关光冷火雪雨,慢慢的把速度降了下来。
“那怎么办?我就说嘛,怎么咱们中途有好几次奔跑的路线,本来应该是向北的,可都被后边那帮孙子追的变了向,原来这里边有问题,他么的蛋蛋的,前边肯定有埋伏,这帮土生土长的孙子,埋伏打围这手玩的挺溜啊”,关光愤愤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与两个人平行的冷火雪雨,只是鼻子哼了一声道:“什么叫玩得挺溜啊,那叫本能,知道自己头脑不行,就别用,他们天天都跟野兽打交道,围杀困斗之道,当然极其纯熟,每时每刻做的事情早就成为了习惯。”
“照你一说,后边那帮孙子是把咱们当成要捕猎的猛兽了,真是受不了了,大不了,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这种不公正的待遇,他们敢把我们当成什么,什么”
“野兽”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但却被关光硬生生的压在喉咙里。
如果这两字要是出了口,这毛病纯粹自己找罪受,成了自己骂自己了。
“喂,我说小光光,你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躁动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现在的情况,还没到那个非拼的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想他们埋伏的那地儿人是非常少的,肯定是陷阱极多,这是他们惯用的捕猎方式,先是用人气势上吓得猎物慌不择路,然后就等着慌乱的猛兽,被他们追到特定地点,掉进提前精心准备的陷阱里。
在他们一顿乱打后,就能轻而易举的抓住一头上好的猎物,不过想法虽好,现实却很实际,却忘了咱们三个可不是那什么山猫野猪,智商啊,看来永远是人和动物之间区别的一大鸿沟,哼!”无魂脸上极其平淡的道。
“对啊,有道理,不如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反正咱们三个可不像没开智的猛兽,那么怕他,到时候也不会慌不择路的掉进他们的陷阱。
只要小心点,多注意注意脚下就行,哼,还想从人势上吓倒我们,老土而下三滥的招式,本姑娘什么风浪没见过,还会怕他,笑话!”冷火雪雨嘴角上扬,极其自嘲的道。
最大的疑惑解开,三个人想要将计就计,自然要极力的表演一番,先是东窜西蹦,再将后边那群追他们的土著弄得筋疲力竭后,才朝着土著们预示围杀的方向发足狂奔。
天上没有太阳,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天一片云,刺眼的白光已经暗淡,大不如之前的那般耀眼。
“哎呦,我个大头鬼的,他们到底累不累啊,这追了也有一二个时辰了吧,这帮牲口是属兔子的吗?这么能蹦”。
极速中,关光将水壶中的水斜投至上空,冰凉的水幕似微风拂面,带着丝丝清凉,缓解着内心中的那股燥热。
冷火雪雨腿上又加了几分力道,红润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映照的皮肤仿佛更加白嫩。
“陷阱到底在哪里,埋伏到底在哪里,再不出现,咱们可真的要崩盘了,都跑这么久了,身上还能剩多少体力,要是还没到地儿,就只能另寻出路,这戏不能再演了,不然就算到了围点,都已经筋疲力尽了,不是羊羔也成了待宰的羊羔。”
无魂喘了口气道:“再坚持一下,我想咱们可能已经到地方了,你俩瞧瞧后边,他们的速度是不是变慢了。”
冷火雪雨和关光依言把头一歪,用眼角的余光朝后瞄去,果然对他们狂追不舍的土著脚步已经放缓,从跑变走,慢吞吞的,而且走的还非常悠闲。
无魂目光如鹰一样划过眼前的环境,横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高山,说高山是有点过,实际上只能说是个土山包。
只是这高度在土著们的眼里已经是山了,山包两侧密林缓缓而下,从土包前的土路再到山角山顶,依次蔓延,绿色的枝叉,密密麻麻的,放眼望去,清新的淡绿看不到头。
只是让人会奇怪的是,密林中的绿树似经过人的精心打理,只是长在山包的两侧,中间却露出条蛇道来,供人行进。
“哼,两侧全是密林,只有中间的一条羊肠小道直通上下,摆明了是一个极好的设伏之地,人数应该就在山顶的密林之内”,无魂暗暗喃喃着。
土路的两侧都是密密麻麻的大树,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来者只能走这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