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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头笑道:“找到了就好,这药可不好找哩,你们一路上都累坏了吧,快进屋歇着。”
“可不”,冷火雪雨抱怨道,“累的我这腿都酸了。”
无魂冷眼的瞧着两人的对话,特别是对老狼头的面部的细微变化看得更加仔细,这个老狼头的疑点甚多,没准又是一次狼穴。
“过分的热情,奇怪的装扮,他这是图我们的什么?一身翻毛皮又藏的是什么?一件件的事儿总是让人烦恼。”
老狼头快步转身走进屋去,见无魂站在原地还是不动,随即招呼道:“快进屋啊,从外边傻站着干什么?怎么有事儿啊?”
“噢”,无魂打了个愣神,揉着脑子道:“刚才在想我那兄弟一时失神了,不好意思。”
“噢,你就放心吧,药找回来了,一会给他敷上就会没事儿的。”老狼头笑眯眯的领着无魂进了屋。
屋内木桌上杯盘罗列,三四个粗碗,摆的位置非常的考究,阵阵的香气四溢,在空气内流动的气流推动着,香气来到鼻孔,让人忍不住有种大快朵颐的感觉。
三人团团围坐在桌边,老狼头坐在上垂首,自顾自的倒了杯老酒,酌了一口,“别客气,快吃吧,不够还有,你们一定很饿了。”
冷火雪雨点点头,操起粗碗内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后腿,就细嚼慢咽了起来。
无魂端起碗,扒拉着里边绿乎乎的类似面条一样的面食,可心思却早就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冷火雪雨这妞胃口真是不错,她这种没心没肺的,胃口是羡慕不来的,一会儿早点将关光那小子给救醒,好早点上路,这个老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鸟,多一个人也是多个力量。”
老狼头一个人自斟自饮,“好久都没有人来我这了,见到你们真是高兴,你们放心,你们那个中毒的同伴没事儿,药我已经配上了,这噬针草要想发挥药效,还需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干。”
无魂点点头,对此表示不置可否,先前他已经去过关光所在的房间了,发现他还是处在沉睡当中,但面色却缺失了之前的那份苍白,反而显得有些红润,这就说明老狼头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对关光的照顾不错,也间接说明了老头的医术,看来在治病的方面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其他的就不好说了。老头在没图穷匕现前,应该是不会出手的。
无魂和冷火雪雨两个人快速的吃完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回到了关光所处的那间屋子。
无魂关上木门,侧耳贴在木门上,仔细的听着外边的动静,过了半天,待听到没人跟来趴在门上听风,才长吁了口气。
“你是不是太过于的小心了?”冷火雪雨不以为意的道。
无魂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要都是你这么大大咧咧的,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亏你知道那老头可疑,进院还大喊大叫。”
冷火雪雨鼻子一哼,“某些人啊也有糊涂的时候,也是真不知道是谁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这叫是本色出演,懂不懂,不懂就别瞎说,哼,我看要是真像你那么做才会打草惊蛇呢。”
无魂眨眨眼,被冷火雪雨的这一番话弄的心情有点烦躁,虽然冷火雪雨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但他就是有种想反驳的冲动。
“算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儿?以前我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对对的建议都是冷静的去接受,而不是一味的反驳。”无魂强忍下那股暴起的冲动,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个的画面。
冷火雪雨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声音放低的说:“我觉得这老头肯定知道地下坑洞的事儿,他的目的没准就是咱们从坑内带出来的那两样东西。”
无魂压下心内的涌动道:“这还用你说,不然怎么会那么赶巧,随便指的方向就会遇上这些事情。。。。。。。喂,那老头出去了。”无魂的感知一直都未曾离开对外边的窥探。
“啊?他出去了,这个时候应该是给关光配药去了,不行,此事须紧谨,必须要看着他,以防他背后捣鬼。”冷火雪雨道。。。。。。
第350章 再也不能说的秘密 (二十三)()
“看是自需要看的”,无魂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就看谁去了?”
冷火雪雨嘴角一抽道:“不是你去,难道还是我去不成,你不是老说我做事儿鲁莽,来不了这细致的活计吗?这事我可是遵你的命插不上手啊。”
无魂鼻子一皱,收回目光道:“本来就没想到让你出手。”
噌,长刀出鞘,层层的寒雾溢出刀鞘,吹散在流动的气流内,刹时整个屋子的温度,似是被一块冰给冻住一样,下降了几分,锋锐的刀口依旧。
无魂望了眼雪白的刀面,噌的一声锐响,又将长刀归鞘,衣衫随着脚步飘动,缓缓的像是缕清风拂在梦里。
“吱呀”,是木门打开的声音,“砰,吱呀”,是木门合上的声音,一扇门隔着的却是两道身影。
无魂脚尖点地,飘出屋门,装作出去方便的样子,走到不太远的密林内又折了回来,正好与收拾噬针草的老狼头碰了个正脸。
“咦,老狼头,现在就开始配药了吗?不再晒会儿。”
“呵呵呵”,老狼头浑身的反毛,随着他呵呵的笑声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像是只长毛的粽子,滑稽而又隐匿着某种特殊的玄妙。
“再晒会儿,药效就该淡了,你们拿回来的时候它是有点湿,不过经过如此长时间的风干,算算时间也是够了,再晒下去药效就要丢了,现在的干度刚刚好不干不湿,正是入药的吉时。”
无魂点着头连声的称是,“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老狼头抖抖身上的反毛,“帮忙的地方有很多啊,本来你不来找我说,我也是要去找你的,人这一老啊就会老眼昏花,噬针草又细若毛发,我这根本就无力处理,来来,这活就交给你了。”
无魂接过老狼头递过的一个草织的平篮,淡蓝色的篮子上躺着无魂带回的七八根淡绿的草叶。
“你一会儿啊,将噬针草的草尖带穗的部分去掉,上外边枯井打一汪清水来,与噬针草放在粗瓷壶内,泡上十多个呼吸,然后用大火煮半个时辰,然后转文火熬上半刻,再闷个半刻,取其中之水给你那个兄弟服下,不出半日必醒。”
老狼头嘴里咳嗽着,后背佝偻,“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快去吧。”
无魂眉头一拧,开口问道:“就这么简单,不需要加什么别的辅药,单单就噬针草这一记主药就能让我朋友醒来,您没记错吧。”
“那是自然,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要对症下药自会药到病除,没错,这个法子是老早以前传下来的,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性命,怎会有错,老汉我记得真真的,不会弄错的。”老狼头语气十分认真的道。
“噢,那是我少见多怪了,您忙着,我先去打水。”无魂回道。
“嗯”,老狼头应了一声,转身回屋去了。
无魂端着手上的草篮子,也转过身,与老狼头背道而驰的去院子内的枯井内去找水。
脚下步履的缓慢,让他的脸上显得阴晴不定,“这个老滑头,嘴里说的到底有没有错,我可从来都没听过治病煎药是只有一种药材为引的,就算噬针草是味主药,也须有一两辅药相辅,草药治病也是调节体内阴阳二气的均衡,他这只出了一味药是不是其中有诈。”
无魂低着头,脑子在飞速的旋转,脚下的步伐却未停歇。
“老狼头在没有达到他的所图之前,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样,我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出事儿,都对他没什么好处,还是怪自己见识太少,对噬针草让关光昏迷这件事儿一无所知,不然也不会有如此被动,现在只能听那老头的吩咐,死马当作活马医,不听也没个其他法子。”
长吁一声,无魂来到了院内的井边,刚想取桶打水,手伸至一半却停住了。
“我干什么非要那么听老头的话,他说要哪的水就要哪的水吗?不行,此事必须要留个心眼儿。”
无魂将水边的桶提起,轻轻的在枯井内绕了一下,水桶被提起,放在地上,水桶内已经有了一半的水。
无魂驻足片刻,掏出银针扎进桶内搅了几下,看从水中取出的银针没有变色,才放心的提起桶,健步的跑出密林,在林外的小溪取了一桶清水,飞奔进一侧的木屋。
水桶内的水在一路上的快速跑动下,泼泼洒洒,只剩下半桶。
无魂小心的将水桶放在地上,对器具和草篮又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发现并无纰漏后,才放下心来。
无魂将手中的草篮扣在厨灶门口的土地上,将噬针草的尖穗用小刀割掉,全都泡在打来的清水内,倒在粗瓷的壶内上灶点火。
时间的漫长流逝,转眼两个时辰过去,缕缕的白烟从壶嘴处飘渺,一股股的刺鼻清新的苦味,弥漫在空气内。
无魂手捂着鼻子,左手上的蒲叶轻轻扇动,袭来的风涌进灶口,滋滋的火星似蝶一样翩翩,风借火势,火借风势,灼热的气流燃了灶口的灰炭,映红了无魂冰霜的脸。
“呼,总算是熬完了,这味道真不是人闻的,光闻着就苦的要死了,不知道喝下去会是什么滋味,嘿嘿,关光那小子这次是有口福了。”
无魂端着粗瓷壶,走出后厨,天外早已繁星点点,清凉的晚风拂面,永夜的寂萧永远都是阴暗下的浮华,燥热的脚底踩在冰凉的地上,又别是一番滋味。
无魂小心的捧住手上的壶,手腕沉稳的不让它洒出一滴的汤水,脚步阑珊的来到木屋的门前,推门踏进正厅,朝着他们休息的屋子走去。
透过隐隐的间隙,背后木门的亮光晃动,丝丝的阴影时隐时现,紧紧的与光相随。
“咦?老头还没有休息,都这个点了,他不睡觉还在干吗?按这里土著的习惯,天一黑可就上床休息的,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