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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晴眨了眨眼睛,下一刻便反应过来,迅速穿着衣服。
——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两个女子偷窥被发现了?
总不会这么巧,也是两个需要换血解咒的姑娘吧?
钟离晴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却有些笑不出来:希望那两个姑娘没有见过她的身子,不然,总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在未曾察觉的时候,钟离晴已经不再将妘尧归类到不能坦诚相对的人之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钟离晴:论将旅伴变成床伴的可能性。
妘尧:只是床伴,嗯?
钟离晴:媳妇,是媳妇!
妘尧:喊声夫君来听。
钟离晴:啊呸!拔指无情的负心人!
妘尧:
绯儿:我听不见我看不见我只是条打酱油的背景蛇让我游泳不要拦我!
到站了,下车了=w=
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会开车吗!天真,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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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下一章,应该会请你们喝一碗骨科高汤
最后还是答谢金主的时间各位小天使们真是破费了,捂脸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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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黎村()
“她们是谁?”穿好衣服走到妘尧身边,那两个女子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而离得近了;钟离晴才发现她们身上似乎有被鞭打过的痕迹;发丝凌乱;指甲里还沾着泥沙;可见并不是直接在岸边失去意识;似乎在河水中也有过挣扎——这就有些蹊跷了。
而在不远处,还散落着些竹编草织的匡篓子残骸,看起来是被大力扯开的——钟离晴不由想起了乡野小民最喜欢的一种私刑:浸猪笼。
犯了什么错处;才会被处以这种私刑?
按照一般人先入为主的观念;这两个姑娘的为人;只怕不太正派。
“从上游漂下来的,都还有气。”见钟离晴已经醒来,正皱着眉头看向那两个昏迷的女子;妘尧轻声解释了一番;望向那两人的目光虽然淡,却带着一丝浅浅的担忧。
——啧;真是个心软的性子。
换作是她钟离晴;是绝不会对陌生人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的,更不要说多管闲事地把人救上来;还用灵力替两人护住心脉毕竟;从这两人的形容上,一眼就能断定,这两人会是个麻烦。
无奈地叹了口气;钟离晴还是蹲下了身,指尖轻轻探过两人的颈侧。
还有救唔,有灵根,资质竟然还不错。
估摸着两人的情况,钟离晴心里有了计较,掌心微微蓄劲,依次在两人的腹胸处按压了几下,而后立即起身退避开来——几乎是在她起身的同时,那两个本还在昏迷的人便猛然吐出几口水来,接连的呛咳声过后,却是幽幽醒转过来。
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却不是关心自己在哪儿,如何得救,而是搂住对方,喜极而泣。
这两个年轻女子生得有几分相似,一个温婉些,连流泪也是隐忍羞怯的,另一个则要英气些,只是似悲似喜地叹了一声,而后便一把将另一个搂在怀里,柔声安抚着:“别怕,我在,我在的”
看她们浑然忘我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钟离晴与妘尧对视一眼,只好出声做了那不识好歹的恶人,轻咳一声,引起两人的注意:“两位姑娘,在下有事相询,可否行个方便?”
仿佛才发现钟离晴两人似的,那相拥痛哭的两人惊了一下,那个温婉的就要从另一人怀里弹开,另一个却紧紧地搂住她不愿放手,只是转脸看来,反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与污渍,哑着嗓子问道:“想来是两位救了我们姐妹,那么二位便是我们的恩人,恩人有所询,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离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从腰后抽出扇子,想到扇面上的图画,又看了一眼两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便忍着没有开扇,只是指了指沉默的妘尧笑道:“无妨,是我娘子发现二位姑娘的,要谢,也是谢她。”
她现在是做男子打扮,面上也戴着白玉面具的伪装,这两个女子都是不曾修炼过的凡人,根本看不穿她的真实身份——虽然她从未与妘尧约定过在外面要扮作夫妇掩人耳目,想来她也不会反对。
毕竟,两个姿容秀美的姑娘结伴上路,总是没有小夫妻俩来得寻常,也更安全些——这就是世道的偏见。
果然,听钟离晴这样介绍她们的关系,妘尧并未反驳,只是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笑得无懈可击的钟离晴,便也随她去了除了之前她受不住换血的痛楚昏迷过去那一次,其他时候,与人打交道的事都是钟离晴的任务。
听她这么说,那姑娘又朝着妘尧行了一礼。
“无妨,我娘子比较害羞——敢问姑娘,此地是何处?”钟离晴温和地笑了笑,开始盘问起来。
“此地三里外就是黎家村,我们姐妹也是黎家村的村民”那英气些的姑娘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我叫黎雨,这是我表姐沈清雅,恩人可是要住宿?不嫌弃的话,不妨住到我家里。”
“若是不打扰的话,那就多谢了。”钟离晴立即明白了这姑娘心里的小九九,却也不戳穿她,笑着答应了,只是请她们稍等一下,自己牵着妘尧去马车那儿,借口整理东西。
“为何要答应?无需停留休息,只管赶路,天明便能赶到下一个城镇。”被她拉着到了一边,妘尧不自在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解地问道。
钟离晴看着她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忽然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浸猪笼么?”
只看她蹙眉不解的目光便能肯定:这尘世不沾的姑娘怕是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儿,更别说那些腌脏事儿了。
也怪不得她会出手相救,更对这两个姑娘存了几分同情在意。
摇了摇头,钟离晴主动解释道:“浸猪笼乃是民间一种极重的私刑,这两个姑娘既然是被本村的村民浸了猪笼,那定然涉及了不可调节的纠纷,此番被你救下,算是她们的造化,但是贸然回去,怕是依旧难逃被沉江的下场——那姑娘应该猜到我们的能耐,想着能够利用我们震慑一二,倒也是个聪明人。”
只可惜,她只喜欢算计别人,却不喜欢被人利用。
若不是顾念着妘尧的出手,钟离晴也懒得多事。
“那便随着她们回去看看——我观她们二人眉宇之间,并无邪佞之气,可见不是大奸大恶之辈,平白没了性命,总是可惜。”妘尧点了点头,显然对于钟离晴多了个心眼没有就此离去很是赞同。
“也好,帮人帮到底,且随她们回去看看便是。”钟离晴不置可否地笑笑。
“鬼、鬼啊!”
“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别别、别瞎说!”
“三婶子,不是鬼,是那两个小贱人又回来了!”
“自己回来还不够,又带了两个外人!敢情是找到人给她们撑腰了吧!”
“快、快去通知你当家的!”
黎家村是个未经开化的偏远村落,没修过路,坑坑洼洼的泥地极不好走,车轱辘深一下浅一下,总是有陷进泥坑之虞,钟离晴索性将马车拴在了村口的歪脖子树上,放了那独角云马自个儿撒欢,让九婴留一道神念看好它别乱跑,随后便与黎家姐妹一道进了村子。
也不去管见到她们仿佛见了鬼似得立即奔走相告的村民们,镇定自若地跟着两人去往她们的小院子。
余光看见钟离晴的漫不经心与妘尧的从容不迫,黎家姐妹心里一定,觉得自己没找错人——这两个救了她们的贵人,绝不一般,或许真能够改变她们的命运。
紧了紧交握的双手,黎雨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这次再也不能教阿姐受到伤害。
死过一次的人,格外惜命,为了活下去,为了阿姐,她不会退缩。
“我与阿雨相依为命,就住在这小院子里,还有一间空房,我们去给二位收拾收拾,寒舍简陋,请二位多担待些。”黎雨推开门便去找后院的家伙防身,沈清雅只好暂时接过招待客人的活计,有些腼腆地朝着两人笑了笑,温声寒暄道。
“不妨事,凑活歇歇脚便是。”本就没打算久留,钟离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敏锐地察觉到正有大片的脚步声朝着这里赶来——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转身看向被人凶狠砸开的木栅栏,扇面一展,有意无意侧身挡住了妘尧。
“你们这两个有伤风化的小蹄子,居然还有脸回来!怎么没叫你们给淹死呢?”一个绑着头巾,膀粗腰圆的村妇尖着嗓门抢先说道。
“二顺嫂子,这是老天看不过眼,也是我们姐妹俩命不该绝!”闻声而来的黎雨立即呛了回去,只是护着沈清雅的手隐约有些颤抖,显然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强势。
“黎家老幺,你二人皆是女子,怎可罔顾礼法!我黎家村绝对不容许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若是你二人真心悔改,各自嫁人,老头子在这里做主,就当作这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