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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高,应对这样的场景该是更有经验些。
虽然自刚才起,除了将自己从傲因的偷袭下救出以后,她就再也没动过手
见钟离晴看了过去,夭夭美目一眨,似乎有些疑惑,而后却像是明白过来似的,摊手与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既不发话,也不上前,好似全凭着钟离晴拿主意一般。
——就不该指望她。
钟离晴瞪了她一眼,绝螭剑一抖,当先走了过去。
绕过灭杀了狍鸮的那个拐角,便已经能看见远处正在打斗的人,而打斗中的双方显然也看到了正悠然自得实则速度极快逼近的钟离晴两人,那激烈的战斗一下子便停住了,似乎对于她们这两个不速之客非常忌惮。
离得近了,借着两边昏暗的光亮,钟离晴两人也与那缠斗的两人互相打了个照面。
除了那身穿黑袍的魔修,另外一个女修却教钟离晴不由挑了挑眉——竟然是她。
“阿穆!怎么是你!阿齐呢?”那魔修见了伪装后的夭夭,先是舒了一口气,然而见到她身边的钟离晴时,又不免警惕起来,“这小子是谁?”
——虽然本该在外边守着指路的师弟忽然出现,而另一个师弟却不见踪迹,这魔修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担忧之际却也庆幸有了帮手,以为能够借此压制对手。
“要你命的人。”不等夭夭开口忽悠他,钟离晴已经劈手打出了一道避灵符,罩向他面门作幌子,左手掐诀,在他脚下画了一个极为简陋的迟滞阵法,拖得他的身形迟缓了刹那——也就是这刹那的功夫,钟离晴已经站在他身前,绝螭剑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有意避开了心脏肺叶这些致命的部位,却也教他陷入极端的痛苦之中,瞬间丧失了行动能力。
“你、你阿穆、救、救”他每说一个字,口中便要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而眼看着夭夭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他心里一慌,又被钟离晴恶意地刺深了一些,更是接连呕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来。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会受到比现在千百倍的痛苦。”钟离晴冷着脸威胁道,一边在绝螭剑中注入一丝火系的灵力,只听得血肉灼烤的嗞嗞声响起,那魔修痛得惨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起来,眼看他口吐白沫,好似就要背过气去,钟离晴却无动于衷地维持着注入灵力的动作,甚至有意识地又转换成了水系的灵力——水火相聚,冷热相侵,于那嗞嗞声后又迎来呲地一声轻响,那魔修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
这时,那个本来正与他激斗的女修忽然嗫嚅地出了声,仿佛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被对待,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制止,捂着肩膀仍在渗血的伤口,欲言又止。
钟离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却也不再折磨那个魔修,沉声问道:“藏宝图在谁的身上?”
那魔修哆哆嗦嗦地看着钟离晴握着剑柄的手一动,好似随时都会发力,吓得脱口而出:“在在在、在大师兄手、手上!”
“那你可曾见过?”钟离晴又问道。
“不、不曾”那魔修哭丧着脸,一边咳血一边落泪,泪眼模糊中,看见钟离晴神色缓和了一些,好像不打算下杀手,心里一松,连忙眨了眨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
——既然如此,留之何用?
钟离晴神色温柔地看着他,最后问了一句:“那人膏倒是个好东西,你可会做?”
“会会会、那罐就是我”他兴奋地点了点头,话还没说完,却觉得心口一窒,那把剑刃狰狞的骨剑在他心口搅了搅,将他的前胸后背扎了个穿,而后猛地拔了出来。
鲜血喷溅,他感觉热量正从身体中源源不断地流走,而他的生命也在一点点迈向终结。
“你!你”被钟离晴随手甩在地上,他又呛出一大口鲜血,瞪着眼睛死死地看向那个在他衣服上抹着剑的美貌少年,不甘又惊惧,不解又愤怒,嘴巴开合着,像是一条脱水濒死的鱼,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早就说过,我是取你性命的人,有什么不满,尽管去阎王那里告我,我姓李,单名一个‘爹’字——可别记错了。”钟离晴弯起眼睛笑了笑,清隽端雅的容貌,看在那人眼里,却是极致的冷,而说出来的话,更是噎得人七窍生烟。
没一会儿,那魔修便断了气,却是死不瞑目。
翻了翻他身上的东西,尽是些不得用的,钟离晴不感兴趣地将他的尸体踢到一边,劈手一道白水符将他的血气冲得淡了些,而后看向正盘膝坐在一边的女修,状若不经意地说道:“这鬼地方,姑娘家的孤身一人,倒是胆气颇佳。”
言下之意,却像是存了几分讥讽——毕竟,她们相遇之时,那女修正处于下风,若是她们来得晚些,怕是只能见到一具尸体了。
被她说得脸色一红,那女修也不再装作调息的样子,睁开眼,轻咳了一声,抚着方才趁机草草包扎过的肩膀,看了一眼钟离晴,又看了一眼她身边从始至终都袖手旁观的夭夭,温声说道:“我叫席御炎,是太乙宗的弟子,方才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实不相瞒,我是与宗门师兄走散了,又被这魔修偷袭,这才受了重伤,若不是公子相助,只怕是凶多吉少,也无颜再见宗门师长,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决不推辞。”
“罢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了,倒是姑娘你,人情债可不是那么好欠的,你师长莫非没有教过你,不要随随便便给人许诺承情么?”钟离晴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想到上次自己救了这姑娘时,她也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忍不住揶揄道。
——这个与魔修打斗而被钟离晴恰好救下的姑娘,正是她在元都遇到的那位丹修。
故人相见,总是教人欢喜的,虽然此时的钟离晴不再是那个清秀普通的少年,身量高了不少,更是易容成了一张俊俏非凡的脸,对方认不出自己,也是常理。
况且,在没有摸清情况以前,钟离晴也不打算立即与她相认。
反正,自己知道她是那个有着地狱黑莲的丹修,一个有着菩萨心肠的姑娘,便成了别的,并不重要。
“这”不知道对方何故这样说,席御炎脸色更红,将原本苍白的脸也衬得桃花似的娇艳,本就是清丽无双的容貌,这样一来便更为动人了。
夭夭一直在边上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知怎的,心里便不舒服起来,哼笑一声,却是大大咧咧地走到钟离晴身边,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怎么,你们认识?”
“本公子向来都觉得美貌的姑娘面善。”钟离晴半真半假地调笑道,瞥了一眼她搭着自己肩膀的手,柳眉一蹙,到底没有将她推开。
“不知这位是”席御炎抿抿唇,还记得那死去的魔修曾经认出他来,并喊了他一声“阿穆”,可见是认识的——这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魔气,也教她不得不在意。
“我么?我是她的情郎。”夭夭不等钟离晴开口便笑着答道。
“咳、咳咳,不是!”钟离晴不防她这样回答,顿时尴尬起来,解释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只能剜了她一眼,拿眼神警告她,不要乱开玩笑。
——不然怎么与她解释一个魔修和她在一起相安无事呢?现在再要骗她你是被俘虏的已经来不及了,未免她起疑,自然只能这么说。
夭夭挑了挑眉,那双桃花眼好似会说话,钟离晴竟然觉得自己看懂了她的眼神,甚至觉得她说得也不无道理
席御炎瞠目结舌地看了看两人挤眉弄眼的样子,仿佛真的是在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虽然听钟离晴嘴上否定,心里却已是信了几分。
——想不到,这两人,竟是断袖。
不过,这少年一副雌雄莫辨的好相貌,与那魔修站在一起,倒是有几分登对发觉自己竟也在心里编排人家,席御炎不由低下头,不再去看那顾自眉眼交锋的两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钟离晴(挥刀):我与你割袍断义。
夭夭(眯眼笑):媳妇,在我们这儿割袖子表明你喜欢我。
钟离晴:呸!谁喜欢你!不要脸!
席御炎(捂脸):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大龄单身女青年!快把这碗狗粮拿走!
魔修:你到底是谁!
钟离晴:我是你爹。
魔修:气哭。
写着写着忍不住恶搞一下哈哈哈哈,其实钟离晴性子就是有一点蔫坏,喜欢恶作剧,有一点小调皮,有时候十分残忍,有时又浪漫温柔——嗨呀为森么你们都不来找我讨论剧情,我有一肚子的剧透想要告诉你们啊!!!
于是,我们的炎炎再次登场啦给猜到的宝宝们一朵小发发猜错的宝宝们也不要气馁,一人一个鼓励的拥抱惜惜还要好久的说,哈哈哈哈
第79章 三方汇聚()
“好了,让我们来谈谈正事。”眼看着再与这妖女纠缠下去;难保她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钟离晴索性不与她掰扯;清了清嗓子;将话题转开。
——这位席姑娘虽说性子软了些;到底也不是那么没主见的;想来也不会轻信这妖女信口胡诌。
这般肯定的钟离晴自然是没有料到,被她认为颇有主见也颇有判断能力的席姑娘,偏偏就是信了。
“席姑娘;你说你与师门兄弟走散了;是怎么一回事?能与我们说说么?”钟离晴顿了顿;还是与她解释道,“这是我的朋友,为了某些原因;所以易容成那魔修阿穆的模样罢了;而她身上的魔气,也是模拟出来的。”
“原是如此。”席御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看向夭夭时也少了三分警惕。
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见钟离晴忽然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瓶丹药抛给她;而后笑道:“这丹药药效不错;是我一位丹修朋友亲自炼的,你且服一颗试试。”
——显然是指着她肩膀上的伤口而言。
席御炎一愣,接过那瓶丹药;默不作声地服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