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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温柔!”孟倩倩说道。
“温柔?落日是悲凉的,怎会温柔?”梦云飞问道。
“因为大漠是残暴的!他席卷狂风带走一切生灵,而落日总能平息杀戮,带来暗夜的温馨!”孟倩倩说道。
“那他为何又是孤单的?”梦云飞又问。
“因他太过强大!因他太过美丽!固他没有朋友!”孟倩倩说道。
“你好似在说一个人!”梦云飞说道。
“我的确在说一个人!”孟倩倩说道。
“冷啸云!”梦云飞喝了口酒说道。
“不是!是你!”孟倩倩说道。
梦云飞不说话只是灌酒。
“这些年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梦云飞说道又猛灌一口酒。
“和你在一起是幸福,怎么会是委屈?我们都决定了今生会在一起!“孟倩倩说道。
“那我们从今之后便不回大漠,留在点苍如何!“梦云飞说道。
“你说那里便是那里!“孟倩倩说道。
“哈哈哈,只可笑我还以为你在说冷啸云呢!“梦云飞笑道。
“你们两个很像!“孟倩倩说道。
“不像,我喜结交朋友,他却喜独处!“梦云飞说道。
“你喜结交朋友,可有几个真正的朋友!“孟倩倩问道。
梦云飞无法回答,因为他想不出来,他的朋友都死了!
“但是你们却又不同,冷啸云嫉恶如仇,果敢决绝!而你却宽以待人,以善报恶!“孟倩倩说道,却不带任何抱怨之意。
“还有一点我们相像,会为了彼此欣赏之人赴汤蹈火!“梦云飞常喝一口酒将酒罐扔到空中,醉倒在地上。
孟倩倩无奈的拉住梦云飞将他拖进房里。
“云飞又醉了!“孟非路过此问道。
“是的,爹爹!他在大漠压抑太久了,让他好好歇息吧!“孟倩倩说道。
“我女儿仿似懂事了很多,我记起你小时候刁蛮的很!经常无故将你哥哥及你的各师弟打伤!“孟非笑道。
“那都是过去之事了!不要再提了,爹爹!女儿自打眼睛失明之后,仿似想透了很多事!以前总以为一切皆有爹爹做主,惹出祸端亦有爹爹撑腰,便肆无忌惮!自喜欢云飞之后,虽过的快乐,却朝不保夕,风餐露宿,感人间之百苦,受人间之百累,方知道世上之事皆不易!自大漠失明之后,感风沙之摧残,受暗夜之煎熬,唯靠零星之回忆生存,方感爱之可贵!爹爹爱我,我却刁蛮践踏爹爹之爱!哥哥爱我,我却欺辱于哥哥,凌辱哥哥之爱!云飞爱我,我却失明之后数次施加愤怒与他,伤害云飞之爱。爱,是如此之可贵,只是我不懂珍惜罢了!“孟倩倩话未说完,泪湿脸颊,微风吹过,吹散了她那挂着点点白霜的长发,亦吹散了那老人满头的银发。
“不说了,你回来便是开心!我们不再提其他的了,以前都是爹爹倔强,现在云飞便是我女婿,你们便住在点苍即可!“孟非扭过头,不让泪水留下。
那老人已经历无数沧桑,亦受到各种打击,唯有爱,才可以让他更坚强!
一黑衣男子站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注视着这一切。
他没有名字,或许他早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他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不能在白天出现的影子!
梦云飞喃喃的说着梦话,那男子只这么看着,他腰挂长剑,却不想出剑,因他不想他死,他已保护他很久了,从孟倩倩失明开始,也许他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保护他!
梦云飞翻了个身,那黑衣男子急闪,消失于夜色之中。
“秦姑娘,武当山已再无美景了,美景已被你尽收眼底!”一老道人对站立于山峰之上女子说道。
寒风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冰霜将她旁边的一个残枝刮断,她却无任何退缩之意,似在抵抗这无尽的寒风,等待冰冷过后的暖春一般。
“气候总会改变的!人亦是如此,或许经过严寒,他的心会变暖!或许一个季节不够,五个季节,十个季节,二十个季节,我会等!”那女子说道。
“不会的,人总是会变得!“那老道人说道。
“这便是,如当年,我姐姐被奸人害死,我那时心如白纸,怎可替姐姐报仇?可是他出现了!他杀了那个恶人!他亦救了我!我便知道我变了!他爱上了一个女人,那是个我永远不及的女人,我认了!她死了,他痛不欲生,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想变成她,可是发现他的心却装满了她,根本容不下别人!我变了,我知道人心会变,可我不知道他的心何时变,故我只有等!“那女子嘴里是他,心里装的亦是他。
“哎,造物弄人!“那道人说道。
“原本我单纯,日子过的虽苦却亦有快乐!可认识他之后我彷徨了,我没有了快乐,只有等待和痛苦!我学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说!你必须将你的爱说出来,不管他是不是接受,这样你才能让他知道你的爱!我要让他记住我!我也学会了等待!默默的漫无边际的等待!“那女子又说道,她似在倾诉内心里压抑的一切。
“你原本胆小犹豫,却又不得不敢说敢做!秦姑娘,你为了他变了不少!“那道人感叹的说道。
“走,我们下山!“那女子似发泄了无尽的苦恼,突引着那道人下山去了。
武当山下之小镇,一男子一骑马来到了这里,他不知为何来此,仿似命运注定他会来此。
他将马牵到马厩,独自一人进入酒家喝酒,他突想起了那白衣青年之言,心如刀绞。
“她还活着!“他默念着,将一大碗酒喝下。
门口的一阵寒风吹散了他凌乱的头发,他缩进他的破衣烂衫之中取暖,一柄短剑从他衣服里掉下。
“饮魂剑!”旁边喝酒的几个人惊呼,貌似很有些来头。
“我猜定不是!这柄剑便是能取人性命的饮魂剑,那这个人定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勾魂使者了!我亦没有看到他的索魂令!看他破衣烂衫,真如丧家之犬!冷啸云绝不似这样!”那些人议论道。
“啪”从那桌上飞出一个酒碗掉落在冷啸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男子亦端起碗喝着酒,仿似那碗根本就没有落在桌上。
“我猜他定不是冷啸云,不然你的人头早就落地了,哈哈哈”那几个人又开始大笑着喝酒了。
那人默默将短剑塞进怀里只顾喝酒,或许他真的变了。
人人都在变,他岂能不变?
第54章 酒家()
一柄剑,一把刀,一支长枪,一把斧头。
“潇湘剑贾掌门,你我多日未见,有什么喜事将你招到这武当山下了!”一着短衫短裤,头系麻绳,腰着粗带之人举酒问道。
“莫提!我前几天闻听此镇有一书院久负盛名,其中之孩童亦能吟诗作对,杜兄您知道,我素喜欢舞文弄墨,特来此拜会,未曾想经是镜花水月,扫兴之至!”说罢一书生模样,着一白纱衫腰系绫罗带,着白绸纶巾之人亦举起杯说道。
“你二人不必客套,让我和姜兄听了见外!我二人自塞外而至,听闻此地有一酒家产上等美酒特来品尝,想定是此家,正好碰到贾兄和杜兄,久别重逢甚是痛快,我们今天便不醉不归!”一高个男子引一瘦小男子不断的和那二人喝酒。
那几个人相谈甚欢不由又多要了几罐酒,将他们手中的兵刃放到了地上。
不觉已到了傍晚时分,夕阳收了他最后一道余晖,寒风刺骨,酒家之外清静异常!那店伙计早已在店内生起了火,和着酒劲,店内之人亦不觉寒冷。
但此镇冷清异常,酒家虽有好酒亦没能招揽住多少顾客,不消片刻,酒家之内只剩聊聊几桌,那店伙计也变得清闲起来。
“这便怪了!平时这时辰应该有不少人前来,而今真是奇怪,这酒家没有多少生意,连这个街子亦没有人走动!”那店伙计奇道。
街上确没人走动,寒风呼啸刮起地上的尘土,拍打在镇上的地上,镇上的住户和商铺仿似知道今天的冷清,提早都关了门收了生意,只留此酒家在独自坐着买卖。
酒家的生意亦是冷清,除了那喧闹的四人之外,便还有一人破衣烂衫,躲在一角落里喝酒,仿似世上之事与他无关似的。
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小镇的沉静,一人一马出现在酒家的门口,那人年约五十上下,花白的头发被一白绸纶巾梳起,红脸垂耳,剑眉紧竖,环眼扩鼻,几缕美须在风中飘散,身着白绸万福长衫,腰系玉带,手牵一枣红大马,神骏异常!
“客官,远道而来,定是累了,赶紧进来歇息,这里有上等的好菜,飘香的美酒尽请品尝!”那店伙计赶忙接过那老者手中马绳,将其拉到马厩里,又回来将老者引到一开阔桌子旁温上一壶热酒。
旁边四人不时用目光打量这位老者,但喧闹之声依旧未停,只是不知何时那散落于地的兵器都跑到了使用者的旁边,仿似会随时拿出来伤人似的。
“一壶酒,三个包子!”那老者根本不理会那些人的目光,只自顾自的点着吃食,不断的抖落身上的尘土,仿似从很远的地方而来。
“各位兄弟,今日相聚甚欢!但贾某着实有事不能耽误,下次定当做东,和诸位兄弟畅饮美酒!”那书生模样之人,酒过数巡,站起告辞,众人挽留不住,只由他提着长剑寻门而出。
“既是如此,再喝已无趣味,我们散了吧!来日李某定请塞外双侠到鄙庄一聚!”说罢那短衫男子提斧子拜会道。
“岂敢岂敢!我等应该请宣花斧李大侠才是!”那一高一瘦二男子忙站起拜会。
顷刻那桌之人便散尽,只留下一桌狼藉,酒家复回归沉静,另一桌破衣烂衫之男子仿似很醉,将头枕于桌上,任美酒淋湿衣服亦无动于衷。
“伙计,这里可否安榻?我欲于此宿眠,明日欲赶往远处!”那老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