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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柘寺,这名字一点都不好听,不知道了然大师怎么改了这么奇葩的寺名。
房间外面的厉荡等的都抓狂了,外面都天下大乱了,可是将军还半天没有动静。
咚咚咚,他忍不住第四次敲门。
“进来。”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明显有几分气急败坏,厉荡忍不住嘴角抽搐,回想着这几天将军的情形,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就感受到一股冷气席卷而来。
“将军,伐圆街接连发生了10来起命案,引起民众恐慌,到底怎么做还请将军示下。”
厉荡没敢和将军对视,赶紧交代了自己的来历。
“查呀,什么都要本将军出马,你们这些是吃干饭的。”凤浒蹙眉,真是治下不严呀,有了案子不去查找我干嘛?
厉荡欲哭无泪,关键是事情严重,要不然也不用请将军亲自出马。
“将军,尸体已被死者家属藏了起来,他们发话了,将军不去就绝对不交人,更别说验尸查案了。”
“还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不会是瘟疫吧!”凤浒想起了10年前的那场浩劫,脸上一片冷厉。
“不像,据目击者证明,这些人的死相比较安详美好,并没有得瘟疫病人死亡时候的狰狞可怖,而且并不传染。”厉荡据实报告,然不禁有些后怕。
10年前那场瘟疫他当然也听说过,当时差不多死去了一多半人,人们闻之色变,好不容易才恢复生机,伤口随着时间的久远慢慢愈合了。
凤浒思量片刻便带着厉荡等一众手下亲赴死者家里,同时还搜罗了一众明医跟随。
同一时间地下宫殿,温若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冰冷的感觉已经消退了,只是小腹还传来隐隐疼痛。
她正准备起身却听到外面传来了谈话声。
“听说凤浒他们都忙的焦头烂额的。”一个说。
“活该,别以为魔王成了冰雕,我们就好欺负,上次我们出去买点吃的就折损了一多半人。”另一个咬牙切齿的说道。
“魔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等着他去帮我们讨还公道。”还有一个说道。
“嘘,别说了。”不知是谁做了禁声的手势,几个人马上停止了讨论。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温若继续装晕。
“这娘们怎么还没醒,真是晦气。”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你小子不想活了,魔王大人可是要娶她做魔后的。”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几人没再说话,只是无声的关门退了出去。
温若听了个大概,可是凤浒两字听的比较真切,不禁狐疑,看来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凤浒是幽明宇的人,看来面具人出手了,可是他如今无法控制活死人和李魔昂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再一次想到魔王手上那个戒指,难道这个东西有蹊跷,可是它就是一个死物,难道还能变成小鸟飞出去不成。
不禁有些怀念魔王没事的时候,这样起码能打听一些东西,不像现在完全睁眼一抹黑。
同一时间,商雨阁,花溪和雀贤在灵刹的房间呆了很久,直到天黑才恍然觉的肚子饿了。
花溪本来难过极了,可是经过冰昀的那件事一搅和,再加上雀贤的开导已经好多了。
两人一起往饭堂走去,就看到手上捧住一本书坐在月光下的白翼南。
这件事天穹走的时候也说过,可是真看到这个画面冲击还是蛮大的。
水浒传,四大名著之一,不知道幽明宇怎么想到让他背诵这个,还要倒背如流,这不是为难人吗?
据花溪回忆,四大名著的词语混杂,其中不乏一些生涩的词汇,估计白翼南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意思,还怎么背诵。
“姐,你看够了没有,需要我告诉冰昀吗?”雀贤看了她一眼打趣到。
“冰昀,告诉她干嘛?我和他没关系?”花溪心虚的说道,早上那一幕应该没人知道。
“是吗?可是我早上看见他从你房间走出来的。”雀贤笑的天花乱坠,一副我有证据你怎么抵赖的欠揍样子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花溪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随便编了一个借口仓皇而逃。
雀贤看了一眼对方窘迫的背影,轻笑出声,今早自己也是无意中看到这一幕,当时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二姐自从经过那件事后就将她缩进龟壳里,也许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冰昀这个人不错,他绝对支持两人发展恋情。
“出来吧!”隐藏在墙角的冰昀听到这句话慢慢走了出来,本来以为会是狂风暴雨,只是这画风有点不对。
“三姐还没有吃饭,一会给她端点。”不仅没被骂,反而看到对面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的摸摸头。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老兄,我支持你。”雀贤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副万事有我罩着的样子。
“谢谢四首领,属下会努力的。”冰昀一副低头受教的样子把雀贤逗的大笑,不过也对他印象更好了。
第285章 情愫()
花溪回到房间里,关上门脑子里却有些混乱,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之后,就学会了带着面纱生活。
其实别人也劝过,可是心结一旦形成又岂会那么容易打开,可是自从遇到冰昀之后觉的冰封的心有解冻的迹象。
无论是平时遇到或者集会遇到的时候,她总会感觉对方似有似无的视线,那种小心翼翼却没有任何侵略性的眼神不自觉的让人温暖。
上次和他喝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房间里,那么晚了不用想也知道谁将我送回来的。
昨晚在亭子喝酒的时候,其实隐约有期待他会来,没想到最后的确被他送回来,可是两人发展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回想起自己答应的那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忍不住嘴角抽搐,今早的智商是脱线了吗?
怎么觉的自己被算计了,我一个女人被占了便宜,他还装着一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可是这么老实木讷的人会那么腹黑吗?现在连他自己都说不准。
等等,忽然想起自己半夜醒来的时候面纱掉了,这么说他看过自己的样子,看来他也平常的男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喜欢漂亮的脸蛋而已。
其实这张脸以前受过伤,也是最近才被灵刹研究的药给治愈的,这样一想怎么觉的有些蹊跷。
他不是一直在闭关研究祸庆的毒药吗?怎么就莫名其妙找到了去疤痕的药,再联想到灵刹的昏迷,这些难道会有什么牵连。
也不对呀,难道解药可以美容养颜,亦或是毒药可以美容养颜,赶紧收回了天马行空的心,最近的想法真是越发不靠谱了,如果被大哥知道不被笑死才怪。
大哥又去见小裳儿了,想到这里就来气,上次没赶在她未失去记忆之前见一面。这件事只有我想起来就遗憾,可现在倒好,明明离的不远,却硬是没见到。
总没见有次大哥将见雨裳的机会交给我和雀贤,虽然他不认识我们了,可是我本来都是女人,所以接触起来更方便一些。
还听说她生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儿子,好想看看胤禛小朋友,到底有没有大哥说的那么机智。
以时间推算,这孩子最多也才8个多月,如果说可以说单个子我还信,至于一段一段往出蹦,我还真不信。
花溪坐在床上神游天外,直到嗅到一股饭香味才猛然惊醒。
猛然抬头就对上一双深情的眼神,她故意撇开眼睛,看到了桌上上的饭菜。
“你怎么在我房间?”花溪没好气的说道,刚才已经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联想到这个男人可能看到自己的真面目心情瞬间不淡定了,这语气自然冰冷了几分。
冰昀没有开口,只是将食盒里面的饭菜取了出来,今天主食是米饭,另外两个菜是一素一肉。
他一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可是他并不打算放弃,既然确定了心意我为什么不争取呢!
“吃饭吧!”冰昀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出去,我就吃。”花溪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吃了,我马上离开。”冰昀不让步的说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的谁呀?”花溪不由扶额,这人听不懂人话,还是我的威严下降了,现在倒好,连属下都不叫了,直接敢自称我了。
“你昨晚亲了我,还宣布我是你的男人。”冰昀又重复昨晚的话,不过这次让他失望了。
“亲了又如何,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有损清誉呀!别来这一套,我限你半柱香之类滚出去,要不然我就喊人了。”花溪嗤笑道,脸上一片清冷。
“好,你把饭吃完了,我就走。”冰昀不仅不走,反而坐了下来,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花溪无语,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个赖皮,我吃不吃饭和他有什么关系,真是自以为是。
其实她本来可以喊两个属下把冰昀拖出去,可是真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本来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是这样一来反而闹的满城风雨。
冰昀看着花溪气鼓鼓的样子竟然有几分赏心悦目,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儿起身走向了圆桌旁。
花溪吃着饭,习惯性的取下面纱,本来还有些不自然,可是意识到昨晚喝醉的时候早被这个男人看过真容了,所以迫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她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饭,瞪了不远的冰昀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姑奶奶吃完了,你是不是该收碗,顺便滚出去。
冰昀好笑的摸摸鼻子,收拾好了碗筷,走了出去。
花溪复杂的看了一眼冰昀离开的背影,又径直来到床边,开始了补觉。
揉揉眉心,昨晚酒喝的太多导致头疼没睡好,再加上那个可恶的男人折腾了一宿,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三弟百毒不侵,为什么会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