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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忽转
丰台大营
索孔匆忙回去之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上当了。显然那些人当时就藏在他身边的草丛里,都是那群可恶的毒蛇坏了自己的好事。
他当然免不了拿张廷玉撒气,一翻毒打过后,不仅没有问出半点消息,反而将自己气的够呛,索性也不审了。
咯吱一声柴房的门被打开了,满是伤痕的张廷玉被恶狠狠的推了进去,哐当一声门从外面锁住了。
他透过窗台的缝隙中的一丝月光,隐隐看到了躺在墙角的隆科多。
他脸色惨白,显然已陷入了昏迷当中,脸上着几分痛苦隐忍之色,身上的殷红尤为刺目。张廷玉慢慢的挪了过去,走近后不禁红了眼眶。
“兄弟,你怎么样?”他先将对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小声问道。
然等待他的则是沉默。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东西,显然是水囊。这里面装的并不是水而是预防伤口恶化的中药。
由于大营中的军医是他舅舅,所以在好兄弟受伤之后,他暗中熬了中药藏在水囊中,意图去看他之时可以派上用场,可谁承想那些人根本不放行呀,没想到现在到派上的用场。
隆科多昏迷中感觉喉咙中有一丝清凉划入,舒服异常。他猛然大口喝了起来。
张廷玉见对方竟然能吞咽,心里高兴不已。
“咳……咳咳”隆科多因为喝的过急被呛到了,他的脸色瞬间憋的通红。
张廷玉大惊,向外看了一眼。
夏天本来就极其炎热,人根本离不开水,何况他已经连续十个小时没有喝水,竟把中药当成了水,吞咽下去。
“怎么回事?”外面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眼中有明显的不耐烦。
此人便是索孔的得力手下,任年。
他听到声音就及时破门而入,可里面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隆科多和张廷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隆科多的头还放在张廷玉的腿上,只是水囊却早已失去了踪影。
他审视的看了两人,还原地转了一圈。
“别出什么幺蛾子,要不然立刻砍下你们的狗头。”他恶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大声警告到。
随着刺耳的咣当声,来人终于离开了此地。
张廷玉擦了擦额头的汗,将水囊从隆科多的衣服里取了出来。
刚刚在那个危机的时刻,显然放在自己怀里是不现实的,只有就近藏进隆科多的袍子里。
幸亏当时月光比较黯淡,要不然早就暴露了。
张廷玉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此物乃是上好的金疮药。
他慢慢让同伴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裤子一点点褪去。见到的则是血肉模糊的肌肤。他将瓷瓶里的粉末状一点点撒到对方的伤口之上,然后抹匀。隆科多由于剧烈疼痛闷哼了一声。
一切就绪后,重新将他的衣服处理好。他本来就被鞭子抽的全身是伤,这一翻下来更是费劲了全力。
他缓缓的靠在墙角,心中不由担心几个好兄弟是否能平安出去。如果侥幸找到皇上,那么自己和隆科多便可平安出去,如果没找到那么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76章 显露踪迹()
斋堂镇
悦来酒楼的老板钱三万也是个可怜人,5年前夫人因病早逝。他独自将一子一女拉扯大。而两个孩子成年后却都不在身侧。儿子在外地做官,而女儿却远嫁到外省,所以一年到头不得见。
这不前几天女儿,女婿和外孙一家三口忽然前来省亲。钱三万高兴的连酒楼都不顾了,专心在家照顾几人,每天的饭菜都是亲力亲为。
由于女婿也是个生意人,他一闲下来便会传授些生意经給女婿。毕竟钱三万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商人,要不是受夫人死亡的打击心灰意冷,那现在也必定富甲一方。
今早,他得知女儿一家后天便会离开,便想着准备什么合心的礼物。前年,女婿做生意赔了许多钱,也就今年才好点,所以银子肯定得给备上。还需要什么呢?他忽然灵光一闪,猛拍脑门,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对呀,女儿家不是喜欢漂亮衣服嘛!刚好对面成衣店老板幕娘有着一双巧手,那衣衫做的可是精细华美,在这个镇上可是出了名的。
他从来都是行动主义者,转眼就来到对面的成衣店。
他走了进去,环顾一周,竟然没人,奇怪的是幕娘素来极爱干净整洁,柜台上如何会有灰尘,就连做衣服的布匹都极其紊乱。
他呆了片刻,没人前来,正欲离开。
“钱老板,是你来了,可是要做衣服”一个年方18的妙龄女子从里屋走出来。她则是老板的学徒小然。
“你们老板呢?小然”
女子的脸色有一瞬的不自然,但片刻已经恢复过来。
“她去……乡下探亲了,估计一个月后才回来。”她支支吾吾的说道。
钱三万皱了皱眉头,心里越发狐疑,自己清晰的记得幕娘冬天才会探亲呀,今年怎么提前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我还是等她回来再来吧!我又不急。”
他说完就离开了,真是的高兴而来,扫兴而去,钱万三沮丧的走了出来。
而里屋中
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他的眼里满是漠然。他脚下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此人竟然是小然。
她恐惧的看向上坐的男子,迟疑片刻说道:“我已经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了,你可以将我们的老板放了吧!”
原来这段时间,出面做生意的一直是小然。
“放了她,我何时说过会放她,你以为你是谁?配和我谈条件。”男子嗤笑一声,话未说完刀却已经架在女子的脖子上。
小然惊慌失措到,眼眶瞬间红了,但依然倔强的不求饶。
男子摸摸下巴,眼中迸发了几分兴趣,她上下的打量了女子片刻说道。
“倒有几分姿色,死了可惜了不如……”
当的一声刀掉落在了地上,男子已将女子抱在床上,欺身而下,女子奋力挣扎,但又如何能敌的过,斯拉一声女子的衣服已经被扯破,赫然在外的乃是一个红色肚兜。
男子见到女子娇嫩的躯体更是受到了刺激般疯狂,女子的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无能为力只能留下屈辱绝望的眼泪。
此时这间成衣店的地下室中则站着十几个黑衣人,他们的不远处的墙角则捆着两男一女,嘴巴都被封住了。
“哈哈哈,首领这下正在玩女人呢!现场真是火爆激烈呀。”咚咚咚的脚步声并伴随着大笑声,一个壮硕的男子兴奋的说道,此人正是刚刚逃回来的野竹。
“野竹,莫非你也想去。”说话的乃是离棋,他不屑的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说。
“首领的女人,我如何敢染指。”他弱弱的说了一声。
墙角被捆的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两人嘴巴一张一合,嘴里还说着听不懂的鸟语。
“你们这帮王八蛋,快放了老……。”男子没骂完嘴巴又被布条给封住了。
这个小子竟然是李卫,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呢?
昨天下午李卫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柳丁哥竟然与柴房里的黑衣人有接触。
半夜的时候他见柳丁单独出去便跟上前去,谁知走着走着前面的人消失了,他惊慌转身却看见身后狞笑的两人,柳丁和柴房的黑衣人得意的看着自己。紧接着他就没了意识,醒来之后就见到着个鬼地方。
“李卫,阶下囚的滋味如何”野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和恨意,在自己被抓的时间就是这个人对自己百般羞辱,要不是首领发话,他早就将这个人碎尸万段了。
李卫剧烈挣扎着,口中支支吾吾到,想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不过他在心里已经将这些人骂的狗血淋头。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平时热情和善的柳丁哥竟然是内奸,要怪就怪自己识人不清。
而李卫旁边的男子却镇定自若,不哭不闹,眼中还有一点高深莫测,这人竟然是提督富察恒荣,他为何也出现在这里呢?
这还得从三天前的早上说起,他收到老家保定父亲病重的消息,半信不疑,但为了妥善起见,他还是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谁知刚走到半路,竟然被一群黑衣人围攻,他们武功套路诡异,刀法狠厉,来势汹汹,一不小心竟然被催眠意识不清,后来便被抓到这里。
此时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原来被算计了,父亲病重原来只是一个幌子目的则是对付自己。
这几日据他观察,想要出去根本不容易,这些黑衣人从未离开他们半步,最诡异的是那个离棋鼻子比狗还灵,只要你稍有动作,他便可以察觉,看来这件事该从长计议。
他看一眼身旁眼神已经呆滞的女子,手渐握成拳。
那群禽兽显然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每天好好的出去,回来时便满是伤痕。刚开始她也反抗过,怒骂过,可现在明显已经绝望。
他发誓,只要自己可以出去定将这群人碎尸万段。
可他最担心的却是皇上,自己的莫名失踪敌人势必会趁虚而入。不过幸好当初自己留的令牌是假的,要不然祸就闯大了。
长城武馆
今早
大厅中上位坐着玄烨和雨裳,他们脚下则跪着一个人,乃是柳丁。
野竹失踪,连李卫也不见了,皇上大发雷霆,柳丁有些惧怕。
“主子,我早发现李卫和柴房的人暗自勾结,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将人放走了。”
“是吗?那你当时为何不上报”雨裳泯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
柳丁惊慌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当时小人怕看错了,冤枉了他。”
“那现在为何又说了呢?”雨裳挑眉反问道。
“小人……”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