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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离东门近啊,老妖婆。
“刚才自由市场出来,故选择东门出城。”
“可是为了躲我?”说着,张青淳恶作剧一般刮了下谢动的下巴。可惜自己比谢动要矮上半头,还得抬手才能刮到,颇有些滑稽。
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啊。
谢动下巴被碰,连忙后退一步,“长老,请庄重一点。”
“嘻嘻~”张青淳上前一步,又刮了一把。之后轻咳一声,恢复了峨眉长老的做派,“赔偿款准备的怎么样了?”
“原本今日进场就为看看有无门路,只可惜好做的买卖都被各大门派占据,谢动愚钝,暂未想出好的办法。”
“你可得抓点紧啊。”
“谢动明白。”
“你背的什么东西?”
“哦,是先前在自由市场买的含羞草和断肠草。”
“你一个凡人,买含羞草和断肠草这样的炼丹材料做啥?”张青淳插着腰,将两眼睁的老大,似乎在警告谢动休得说谎。
老妖婆,你的大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一把年纪买个什么萌耶。
“本来是打算送给长老您的。”为了六棱草不被没收,谢动决定主动献宝,说着麻溜地将两个透明球拿了出来,递给张青淳,“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长老。”
“真的?”张青淳看了看两个透明球,里面确实放的是含羞草和断肠草,不过她并没有接,而是警惕地问,“为什么想送我?”
“谢动是想请长老再宽限些时日,追债别追那么紧。”
“我追的很紧吗?”张青淳食指托腮思索道,“好像就没催过啊。”
那前几天的千纸鹤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呀。
“那只千纸鹤……”
“哦,前几天无聊确实用了个灵纸。”说到这里,张青淳一把夺过两个灵植,“好吧,以后我不催那么急了。”
“长老是进城还是出城?”
“笨蛋啊。”张青淳把玩两个透明球,白了谢动一眼,“你出城被我拦住,明显是我要进城啊。”
“那谢动就先告辞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额,等下。”
“长老还有何吩咐?”
“我今天出门没带灵钞,你身上还有多少,统统给我。”
抢劫啊。
谢动无奈,只得颤颤巍巍地将还没用掉了八千灵钞献出。
“才八千灵钞,还不够四盘麻将呢。”张青淳甚不满意,“这点钱就当是利息吧。”
谢动不敢多言,只得目送着张青淳进城。
九千灵钞,可是自己用命换来的啊。
此时此刻进了那个外表美少女内心老妖婆的口袋,连个泡都没冒。
甚至连句谢谢都没有捞到。
亏到爆!
如果说,为了掩人耳目花一千六百灵石买六棱草是肉痛的话,此时此刻,感受到的是种撕心裂肺的痛。
无精打采地唤出纸鹤,谢动颤抖着将灵石插上卡槽,一声鹤鸣,纸鹤直奔瑞和门而去。
花开两支各表一枝。
张青淳哼着小曲儿进了西城。
此刻她的心情很不错。
含羞草和断肠草这两种灵植虽然不算贵重,但有人送礼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刚才自己刮那僵尸脸下巴的时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还有惊恐不安的眼神,搭配在一起充满喜感。
径直穿过嘈杂的自由市场,很快就来到西城城主住所门前。
“请出示印信。”两个守卫拦住了去路。
张青淳不以为意,随手拿出一块印有西城之友的印信。
西城之友印信是西城城主赠送与知己好友的印信,据说持有之人只有堪堪数十人而已。
没想到,手里还把玩着两个透明球的圆辫子少女也拥有这样贵重的印信。
守卫辨识真伪之后,赶紧让路。
进入府内,假山玉石错落有致,溪流凉亭别致典雅,灵植异兽分布其间,如是种种,彰显着城主的大气与财力。
张青淳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点,听雨轩。
听雨轩,一处别致的雅苑,周围是高达三四米的假山,上面布有阵法,将溪流中的水引上假山,再从高点飘落,营造那种细雨绵绵的意境。
轩内两男一女正坐在窗边,听雨品茗,低声闲聊。
正当中的位置上,乃是一个檀香方桌,上面放着玉牙撘子,刻有图案,筒子条子之类,赫然是个麻将桌。
如此优美的场所,如此典雅的名字,其主要用途却是——打牌。
“有点事儿耽搁了下,”张青淳一进门就躬身致歉,“让诸位久等了。”
三人皆起身,均言自己刚到。
作为主人兼牌局召集人,西城城主万本方招呼众人“来,来,现在人都到齐了,夏门主、刘宗主、张长老,请入座。”
四人落座。
张青淳正准备将两个透明球放入储物戒,却被上首的夏门主制止,“青淳妹妹,为何刚才一直在把玩这两个灵植球,可是稀缺之灵植?”
“额,只是很普通的含羞草和断肠草。”
夏门主听言眼前一亮,与万城主、刘宗主交换了个眼神。
刘宗主接着问道,“可是他人赠予张长老?”
“是呀。”张青淳见几人面色有异,却不得要领,忙问道,“可有什么不对?”
“妹妹可知这两种灵植在初级修士中的代表含义?”夏门主抿嘴轻笑,“那可是大不简单呢。”
张青淳一头雾水。
只听到刘宗主咬牙切齿地说到,“含羞草因此一触即缩常用于形容女子娇羞动人。而断肠草则由名生意,多表示自身受牵肠挂肚之苦。”
“如果两个灵植一起送呢,”夏门主妩媚一笑,“就是表达为某娇羞可爱的女子辗转反侧肝肠寸断。”
“呀~”张青淳没想到自己看来很普通的两种灵植居然有这么深层次的含义,不由惊讶掩嘴。
那个僵尸脸胆子也忒肥了点,区区一介凡人居然敢送这么露骨的礼物。
“只是不知道是何方才俊妄图亲近妹妹?”夏门主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姐姐也可帮妹妹参考一二。”
刘宗主、万城主都露出了询问的表情,只是相比万城主,刘宗主的神情要急迫几分。
张青淳仔细回想刚才的情景,只可惜那个谢动一张僵尸脸,根本没法从表情分辨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等下,他从东门出城意味着他没有选择在南门坐长途飞车,也就是说,他已经不是凡人,拥有了能够操作的飞行法宝。那么他到底知不知道两个灵植的意义,张青淳不敢肯定。
还是先不忙下结论为好。
“没有啦,夏姐姐,只是个普通朋友,”张青淳决定蒙混过去,以防日后丢脸,“和妹妹只有生意上的往来。”
确实是只有生意上的往来,谢动可欠着自己二四八万呢。
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三人都感到有点失望,最终只得万城主圆场,“可能是误会。来,我们打牌吧。”
之后的几圈牌局,张青淳如有神助,神采飞扬,小脸蛋儿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刚才的礼物还是赢钱的兴奋。
坐在张青淳下首的天鹤宗刘宗主手气也是极好,碰牌杠牌听牌不断,面色殷红眼角沁血,杀伐之气四散开来。
倒是苦了竹简门夏门主和万城主,两人对视一眼,皆是苦笑。
这个牌,不好打啊!
第17章 我弱有理()
谢动刚将六棱草放好,就有瑞和门弟子前来,告知其立刻到瑞易峰纪事堂找邢长老,有要事。
谢动不敢耽误,连忙换上门内服饰,跟随弟子前往。
一到纪事堂,里面站着六七十号人,不少人是粗布农夫打扮,还有三个是白袍蓝领,不过都是两根白条的样子。
堂上,邢长老正襟危坐,身后站着一个白袍绿领的青年。
见谢动来了,邢长老问道,“谢动,你可识得这些人?”
闻言细看,谢动这才发现这群人似乎就是前几日到别院来的乌合之众。只是那三个外门二级的弟子倒从没见过。
“这群农夫谢动倒有印象,应该是那日打过照面,只是这几位师弟谢动不曾见过。”
瑞和门内以等级定辈分,因此谢动作为外门三级倒有资格称呼那三人为师弟。
邢长老又说道,“今天把你叫来就是为了处置那起事件。”
“全凭邢长老定夺。”谢动行礼,站在一边,算是苦主。
“嗯,”邢长老点了点头,“老夫定会公平处置。”
接着,邢长老后面那名内门弟子朗声说道,“经过连日的调查,现已查明,张利华等凡人受人蛊惑,集结六十余人在四月初七傍晚围攻七巧峰谢动别院,在被外门三级弟子谢动斩伤两人后逃散。”
“以上内容,尔等可认?”邢长老询问众人。
“确有其事。”说着,那群农夫齐刷刷跪下,“还请长老责罚。”
“禛松,如何处置?”邢长老回头问那青年。
“按瑞和门规,聚众斗殴者逐出师门。”
这么狠?谢动暗自乍舌。
跪着的农夫们听言无不惊恐,大声叨扰。
他们只是凡人,如果被逐出瑞和门的话,只能到处流浪,运气好可能会有其他门派收留,运气不好可能就会被蛮夷抓去,据说很是凄惨,生不如死。
想到这群人只是因为他人蛊惑就要面临如此残酷的惩罚,谢动有些不忍,忙拱手道,“长老,这些人只是受人蛊惑,本性不坏,再者尚未形成斗殴事实。因此,弟子斗胆建言,还望长老酌情从轻处罚。”
邢长老满意地点点头,刚才禛松引用的条文确实过重,“禛松,却如谢动所言,尚未形成斗殴的事实,按理应当如何?”
“内门弟子停薪三月,外门弟子停薪六月,附庸加罚一年租金。”
“嗯,那就这样处置吧,所有附庸加罚一年租金,